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砚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靠算命,嫁给了首富宋砚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作者老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锁魂瓮被焚毁,假山推平,枯树连根拔起。宋太太的位置,我坐着,便是镇宅最利的法器。”五鬼搬运,煞气缠足!五鬼既已反噬,您怀中那块‘养煞’的阴沉木,此刻怕是冷得刺骨,裂痕已生了吧?算命摊的塑料布在初春的风里哗哗作响,像一片倔强的破旗。我盯着桌布上歪歪扭扭的“铁口直断”四个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三枚被磨出温润光泽的乾隆通宝。街角突然卷起一阵不寻常的气流——三辆纯黑的宾利慕尚,簇拥着一辆线条凛冽如刀的迈巴赫,碾过坑洼的旧街路面,缓缓停在了对面新开业的摩天大楼前。**气场不对**。我眯起眼,目光锁住中间那辆迈巴赫。车停的方位正冲大楼旋转门,此为“冲煞”;而此刻日头西斜,楼宇巨大的阴影如巨口般吞噬着车身,分明是财星受困之象。更扎眼的是车牌尾号“7...
《我靠算命,嫁给了首富宋砚热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锁魂瓮被焚毁,假山推平,枯树连根拔起。
宋太太的位置,我坐着,便是镇宅最利的法器。”
五鬼搬运,煞气缠足!
五鬼既已反噬,您怀中那块‘养煞’的阴沉木,此刻怕是冷得刺骨,裂痕已生了吧?
算命摊的塑料布在初春的风里哗哗作响,像一片倔强的破旗。
我盯着桌布上歪歪扭扭的“铁口直断”四个字,指尖无意识摩挲着三枚被磨出温润光泽的乾隆通宝。
街角突然卷起一阵不寻常的气流——三辆纯黑的宾利慕尚,簇拥着一辆线条凛冽如刀的迈巴赫,碾过坑洼的旧街路面,缓缓停在了对面新开业的摩天大楼前。
**气场不对**。
我眯起眼,目光锁住中间那辆迈巴赫。
车停的方位正冲大楼旋转门,此为“冲煞”;而此刻日头西斜,楼宇巨大的阴影如巨口般吞噬着车身,分明是财星受困之象。
更扎眼的是车牌尾号“7”,五行属火,今日却逢癸水当令,水火相激……我心头一跳。
果然,车门打开,一个身着深灰色羊绒大衣的男人刚踏出一步,头顶三楼一块松动的广告牌轰然坠落!
电光石火间,我抓起摊上那枚随身二十年的泰山石敢当,用尽全力掷向男人脚边。
“退坤位!”
清叱声划破喧闹。
石块精准地砸在他左脚尖前半寸。
男人几乎是本能地循声侧步——“哐当!”
沉重的金属广告牌擦着他昂贵的西装袖口砸在迈巴赫引擎盖上,火星四溅。
人群死寂。
保镖如临大敌地围拢,男人却抬手制止。
他目光穿透混乱,落在我身上。
隔着十几米,我清晰看到他眉宇间凝聚着一股罕见的贵气,印堂明润如蕴珠光,正是“官星得位,财库充盈”的大贵之相。
可那道悬针般的竖纹,却从山根直插印堂,是血光临身的预兆。
“你扔的?”
他走近,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昂贵的皮鞋尖踢了踢那块灰扑扑的泰山石。
“是。”
我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今日癸水克火,您车停离位,火上加火。
水火激战,血光冲煞,刚才只是开始。”
我指了指他眉间,“悬针破印,申时之前,忌近水源。”
他身后戴金丝眼镜的助理嗤笑出声:“宋先生,江湖骗子的话……”话未落音,旁边商场巨型LED屏突然爆裂,碎片裹着火
花瀑布般倾泻而下!
人群尖叫四散,一块尖锐的玻璃正朝着男人头顶直插而下!
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被我拽向身后的报刊亭——正是八卦中的“坤”位,厚土之位。
玻璃雨噼里啪啦砸在报刊亭铁皮顶上,我们近在咫尺,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着劫后余生的微喘,拂过我耳际。
他低头看我,深潭似的眼眸里终于掀起波澜:“姓名?”
“白芷。”
我松开他熨帖平整的袖口,“算命的。”
三天后,我被一辆低调的辉腾接进了城西的“栖云台”。
宋家的老宅坐落在半山腰,飞檐斗拱,庭院深深,却透着股令人窒息的滞重。
引路的管家背脊僵硬,目光躲闪,空气里弥漫着若有似无的草药苦涩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腐朽气息。
宋砚,那个悬针纹缠身的男人,在书房等我。
檀木大案上摊着一幅巨大的宅院平面图,墨迹犹新。
“白小姐,”他开门见山,指尖点向图纸上被朱砂圈出的后院池塘,“家父半年前在此处突发中风,昏迷至今。
老宅翻修后,宋氏旗下三个核心项目接连受阻,海外并购案无端流产,股价莫名震荡。”
他抬眼,目光锐利如刀,“风水师换了三拨,法事做了七场,毫无起色。
你的‘铁口直断’,能断这个吗?”
我走到窗边,推开沉重的紫檀木格扇。
庭院布局顿时一览无余——假山堆叠嶙峋如兽齿,正压中庭;新挖的池塘形似弯刀,寒水反射着冷光,直劈主宅正门;更触目的是东南角一棵新移栽的罗汉松,虬枝盘曲,针叶枯黄带褐斑,病气森森。
“山如白虎张口,水似青龙折腰,木犯枯煞入宅。”
我收回目光,语声沉静,“宋先生,这宅子被人下了‘三阴锁财阵’。
山为艮,属土,本应稳重,却被刻意堆出凶兽之形,坏家宅根基;池塘本可聚财,却挖成凶刃之状,直冲大门,斩断财路;枯木病气盘踞巽位,巽主长子和文昌,对应令尊与您的事业运。
三者成阵,轻则破财伤身,重则……”我顿了顿,“家破人亡。”
宋砚脸色寸寸冷下去,指关节捏得发白:“谁的手笔?”
“移山动土,改易水脉,非一日之功,更非外人所为。”
我意有所指地看向侍立门外、身影模糊的老管家。
“破解之
法?”
他追问。
“破阵容易,揪出下咒的人,才是关键。”
我抽出随身的罗盘,金针在池水方向疯狂震颤,“阵眼在水底。
敢不敢现在抽干它?”
重型抽水机的轰鸣撕裂了栖云台虚假的宁静。
浑浊的池水一寸寸下降,露出布满青苔的池壁和淤泥。
当水位降至池心时,围观的人群发出压抑的惊呼——池底中央,赫然埋着一个半人高的陶瓮!
瓮身用暗红如血的朱砂画满扭曲的符咒,瓮口被七根三寸长的黑色棺材钉死死封住,钉头上缠绕着几缕枯槁的花白头发。
“锁魂瓮!”
我低喝,“以血亲之物为引,封入宅主生辰八字,借阴水滋养邪咒。
令尊的病,宋氏的困局,根源在此!”
保镖跳入淤泥,用撬棍费力地撬开沉重的瓮盖。
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冲天而起。
瓮底蜷缩着一具早已腐败的黑色猫尸,猫尸身下压着一个油纸包。
展开油纸,里面是一张写满生辰八字的黄纸,几片带着毛囊的花白头发,还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照片上年轻时的宋老爷子搂着一个笑容温婉的女人,女人眉眼间,竟与那位低眉顺眼的老管家有七分相似!
“刘伯!”
宋砚猛地转头,声音淬冰,“解释一下令堂的照片和头发,为何会出现在这吃人的邪阵里?”
老管家浑身剧震,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少爷……我、我是老爷的……”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地道出一段尘封的家族秘辛——他是宋老爷子早年外室所生的私生子,母亲早逝,他隐姓埋名进入宋家为仆几十年,眼见宋氏家业尽归嫡子宋砚,嫉恨成狂,被对手公司重金收买,暗中布下这绝户毒阵。
宋砚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剩一片冰冷的决绝:“送警局。
把这里,”他环顾这精心构筑的牢笼,一字一句道,“给我彻底铲平!
锁魂瓮被焚毁,假山推平,枯树连根拔起,池塘被填上厚土,移栽了数丛青翠的凤尾竹。
短短七日,栖云台的气场肉眼可见地流转起来。
阳光穿透沉积的阴霾,洒在重新开凿的蜿蜒水渠上,活水潺潺,带来勃勃生机。
第八天清晨,宋老爷子在私人医院的顶级病房里睁开了眼睛。
消息传来时,宋砚正在听我解析他新办公室的文昌位布局
。
“醒了?”
他握着电话,素来冷峻的侧脸线条瞬间柔和下来,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看向我,眼神复杂难辨:“白芷,你想要什么?
钱?
地位?”
我摇摇头,指尖拂过桌面光滑的紫檀木纹:“宋先生,我为您解煞、破阵、救父,您眉间那道悬针纹已经散了,印堂开阔,紫气东来,正是大展宏图之兆。
我们两清了。”
我收拾起自己的旧布包和那三枚温热的铜钱,转身欲走。
“等等。”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紧绷,“如果我说……宋氏需要一个真正的女主人,一个能镇得住这泼天富贵,能看清明枪暗箭,能让我安心把后背交出去的人呢?”
<我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唇角却微微扬起。
窗外,一簇新移栽的紫薇开得正好,花团锦簇,映着万里晴空。
官星坐禄,财印相随,这命盘上的鸾动之星,终究是应在了此刻。
迈巴赫再次停在旧街口时,街坊邻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宋砚亲自拉开车门,在无数手机镜头和抽气声中,将一枚通体莹润、内蕴血丝的凤凰玉佩系在我腰间古旧的布裙绦带上。
“聘礼。”
他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整条街屏息,“宋太太的位置,还有宋家百年基业,以后劳烦你费心‘镇’着了。”
八卦小报的头条炸了锅:“神算灰姑娘终入主千亿豪门!”
“宋砚情定风水师,栖云台易主迎新!”
镁光灯疯狂闪烁,我抚过腰间温润的凤凰佩,抬眼看向身侧男人。
他眉宇间的沉郁早已被锐意取代,印堂光华流转,贵气逼人。
“怕吗?”
他低声问,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
我反手握住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感受着掌心下蓬勃的命脉跳动。
“怕?”
目光扫过车窗外攒动的人头,几个躲在暗处的面孔眼神闪烁,带着不甘的阴鸷——那是宋家旁支里曾觊觎权柄的几张脸。
“该怕的是他们。”
我指尖掐诀,袖中三枚铜钱无声流转,“锁魂瓮能破,人心鬼蜮能算,宋太太的位置,我坐着,便是镇宅最利的法器。”
栖云台的风水阵破了,锁魂瓮的灰烬早被山风吹散,填平的池塘上移栽的凤尾竹抽出嫩绿的新叶,在阳光下舒展着筋骨。
宋宅那股令人窒息的滞重感
荡然无存,连空气里常年萦绕的淡淡草药苦涩也被草木清气取代。
宋砚眉宇间那道悬针纹消失无踪,印堂开阔,紫气隐隐流动,宋氏集团接连拿下的几个大项目更是让财经版块喧嚣不已。
神算白芷的名字,连同那场惊心动魄的破阵,成了圈子里讳莫如深又心照不宣的传奇。
宋太太的名分落定,并非盛大的世纪婚礼,而是一纸低调却分量十足的股权转让协议和一枚内蕴血丝的凤凰玉佩。
我依旧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只是腰间多了一抹温润的莹红。
宋砚将我安置在栖云台视野最好的一处侧院,推开窗便是重新梳理过的活水蜿蜒,远山如黛。
“安心住着,需要什么直接吩咐刘妈。”
宋砚替我理了理鬓边被风吹乱的发丝,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新管家刘妈垂手侍立一旁,笑容恭敬,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知道,栖云台表面的平静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那些被宋砚雷霆手段清理出去的旁支、那些因他父亲苏醒而利益受损的旧部,还有那些眼红宋氏如日中天的对手,都在暗处窥伺着。
半个月后,宋砚带我出席一场规格极高的慈善晚宴。
水晶灯折射着炫目的光,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宋砚无疑是全场的焦点,他游刃有余地周旋于政商名流之间,姿态从容,气场迫人。
我安静地跟在他身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袋里那三枚温热的乾隆通宝,感受着这片奢华场域里流动的复杂气息。
“宋太太真是年轻有为,宋总有福气。”
一个穿着考究香槟色礼服、戴着全套翡翠的女人端着酒杯过来,笑容得体,眼神却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视。
她是宏远实业董事长夫人,王太。
她手腕上那只帝王绿镯子水头极足,绿得几乎要淌出来,价值连城。
“王太过誉。”
我微微颔首,目光落在她饱满的耳垂上。
那里戴着一对小巧精致的珍珠耳钉,圆润无瑕。
只是……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被宴会厅里各种名贵香水掩盖的腥甜气息,若有似无地萦绕在她颈侧。
“宋太太对珠宝也有研究?”
王太注意到我的视线,笑容更深,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炫耀,“这对Akoya珍珠可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我先生特意
从东瀛拍卖会……珍珠是好珍珠,”我打断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只是王太最近,是否常感心神不宁,夜梦频惊?
尤其是子时过后,耳畔似有细碎水声,扰得人难以安寝?”
王太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你……你怎么知道?”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那对珍珠耳钉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却透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珠者,水之精魄,本有安神定惊之效。”
我走近一步,压低声音,目光锐利如针,“但若这珠,是取自沉船遗骸、深埋阴寒水底多年,又沾染了枉死者的怨戾之气……戴在离‘神门’‘安眠’二穴最近的耳垂上,天长日久,便成了招引阴邪、扰乱心魄的引子。
王太,您这耳坠,怕不是寻常拍卖所得吧?”
王太的脸色彻底变了,血色褪尽,嘴唇微微颤抖。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白大师!
救我!
我……我最近总觉得有人在我床边站着,冷飕飕的!
镜子里的自己都透着股邪气!
这耳坠……是……是有人送的!”
她惊恐地看向人群中的某个方向。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端着香槟杯的男人正与旁人谈笑风生。
他面容普通,气质儒雅,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正是宏远实业的董事长,王太的丈夫,周宏远。
他像是感应到我们的注视,遥遥举杯致意,笑容无懈可击。
然而,在他转身与人交谈的瞬间,我清晰地捕捉到他印堂处一闪而逝的青灰之气,以及脚下地毯纹理间,一丝极其隐蔽的、几乎无法察觉的黑色气旋正悄然流转,如同潜伏的毒蛇。
**五鬼搬运,煞气缠足!
** 我心头一凛。
这绝非普通的家宅不宁!
有人竟敢在如此高规格的宴会场合,利用宾客自身佩戴的阴物和精心布置的场地风水,暗中布下“五鬼运财”的阴损阵法!
这阵法不仅能暗中掠夺沾染了阴气宾客(如王太)的财运气数,更会借场中旺盛的人气为掩护,将煞气悄然引向真正的目标——宋砚!
难怪从踏入会场开始,袖中的铜钱就一直在微微发烫。
宋砚察觉到这边的异样,不动声色地
摆脱寒暄,走了过来。
他目光扫过王太惊恐的脸和我凝重的神色,瞬间了然。
“怎么了?”
他低声问,身体已自然地侧移半步,将我护在身后,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全场。
“有人等不及了。”
我盯着周宏远脚下那几乎看不见的黑气,以及他西装口袋边缘,一丝与王太耳畔气息同源的、更浓重的阴邪水气正隐隐渗出。
“‘五鬼’已动,借水引煞,目标是你。
这局,就在脚下。”
宴会厅的喧嚣仿佛瞬间被无形的屏障隔开。
璀璨的水晶灯下,衣香鬓影的浮华表象被悄然撕开一道口子,露出内里涌动的阴冷算计。
王太紧紧攥着我的手,指尖冰凉,带着绝望的颤抖:“白大师……宋太太……我……别慌。”
我反手扣住她冰冷的手腕,指尖在她内关穴用力一按,一股温热的气息瞬间渡了过去,暂时压下了她心头的惊悸。
“摘掉耳坠,现在。”
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王太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地去扯那对价值不菲的珍珠耳钉。
动作间,一丝极淡的黑气从珍珠表面逸散,带着湿冷的腥意。
她将耳钉胡乱塞进手包,仿佛扔掉两块烫手的烙铁。
宋砚的视线如同精准的探针,牢牢锁定在远处的周宏远身上。
周宏远似乎浑然不觉,正与一位政府要员相谈甚欢,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恭谨笑容。
然而,就在宋砚目光落下的瞬间,周宏远脚下地毯那缕若有似无的黑气,倏地加快了流动的速度,如同被惊动的毒蛇,贴着华丽的地毯纹理,悄无声息地向宋砚所站的位置蜿蜒潜行而来!
它所过之处,灯光仿佛都黯淡了一瞬。
“坤位,厚土。”
我低声急喝,同时袖中三枚乾隆通宝已滑入掌心,被体温熨得滚烫。
宋砚几乎在我出声的同时,左脚沉稳地向后退了半步,精准地踩在宴会厅光滑大理石地面上一条极其细微的、几乎被忽略的深色拼接线——那正是会场八卦方位中象征大地的坤位线!
他这一步踏得极稳,深色的手工皮鞋底落在线条之上,带着一种磐石般的沉凝气势。
那股如影随形、贴着地面急速蔓延的阴寒黑气,在触及坤位线的刹那,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铜墙铁壁!
“嗤——”一声只有我能“听”见的、如
同烧红烙铁浸入冰水的刺响传来。
那股黑气猛地一滞,前端瞬间变得稀薄扭曲,如同被烈火灼烧的油脂,剧烈地翻滚、挣扎,发出无声的尖啸。
它不甘地试图绕过,却被坤位厚重沉稳的地气牢牢束缚、消磨。
“哼。”
一声极轻的冷哼从周宏远的方向传来。
他脸上的笑容未变,眼神却骤然阴鸷了一瞬,握着香槟杯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他显然没料到宋砚的反应如此迅捷精准,更没料到宋砚身边那个看似不起眼的“神算”妻子,竟能一眼洞穿这精心布置的陷阱!
就在黑气被坤位地气阻隔消磨的瞬间,周宏远西装内袋里,那股原本只是隐隐渗出的阴邪水气猛地浓郁了数倍!
一股肉眼不可见、却阴寒刺骨的灰黑色气流如同被激怒的毒蛇,骤然从他胸前窜出!
这气流不再隐蔽,带着浓烈的怨恨与恶意,在空中诡异地一分为三,绕过被地气阻挡的路径,如同三支淬毒的利箭,一支直刺宋砚眉心印堂,一支射向他心口膻中,最后一支则阴险地卷向他双脚脚踝的“涌泉”穴!
阴风扑面!
宋砚瞳孔骤然收缩,即使他看不见那具体的形态,也瞬间感受到了那股直冲灵魂的冰冷恶意和巨大的压迫感!
他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本能地想要后退闪避。
“别动!”
我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奇异的安定力量。
同时,我扣在掌心的三枚铜钱被指尖蕴含的力道猛地弹射而出!
“叮!
叮!
叮!”
三声清脆到几乎被宴会厅音乐掩盖的金玉交鸣之声几乎同时响起!
第一枚铜钱,裹挟着一道肉眼难辨的淡金色毫光,精准无比地撞上了射向宋砚眉心的那支阴气箭矢!
金光与灰黑之气猛烈相撞,如同热油泼雪,阴气箭矢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只有灵觉敏锐者能感知),瞬间溃散大半,残余的丝丝缕缕被铜钱本身蕴含的“乾隆盛世”阳刚之气吞噬消解。
第二枚铜钱,轨迹玄奥,后发先至,堪堪在阴气箭矢触及宋砚心口衣料的刹那,贴着他昂贵的西装纽扣飞过!
铜钱上那层温润的包浆光华一闪,如同微小的盾牌,“噗”地一声闷响,将那支歹毒的箭矢硬生生撞偏,阴气擦着宋砚的衣襟掠过,撞在后方一根
装饰华丽的罗马柱上,柱身表面瞬间凝结出一层薄薄的白霜!
第三枚铜钱,目标却是宋砚的脚边地面!
它并非直射,而是划出一道精妙的弧线,带着旋转的力道,“铮”地一声,深深嵌入宋砚左脚前半寸的大理石地面缝隙之中!
铜钱落点,正是涌泉穴对应的地下气脉节点!
就在那支偷袭脚踝的阴气箭矢即将缠上的瞬间,铜钱落地之处,一股浑厚温和的土黄色地气被骤然激发,如同无形的屏障升起,将那阴险的缠绕彻底隔绝、震散!
整个过程快如电光石火!
在外人看来,不过是宋太太似乎不小心滑落了什么东西(铜钱落地声被音乐掩盖),宋先生微微侧了侧身(躲开心口那被撞偏的阴气),一切如常。
唯有周宏远,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彻底僵住,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丝恐惧!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西装内袋里那个温养着水底阴煞之气的载体(很可能是一块特殊的阴沉木或浸过尸水的玉石),在那三枚铜钱破掉他三支阴气箭矢的瞬间,猛地变得冰冷刺骨,甚至内部传来一声细微的、如同玻璃开裂的脆响!
反噬!
宋砚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方才那阴风刺骨、危机临身的恐怖感已经消失。
他低头,看着脚前半寸处那枚几乎完全嵌入大理石缝隙、只留下一点温润黄铜边缘的铜钱,又抬眼看向身侧的我。
我面色平静,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点尘埃,只有额角渗出的一层细密汗珠,在璀璨灯光下微微反光,泄露了方才那瞬间的惊心动魄。
他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后怕、审视,最终沉淀为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灼热的笃定。
他伸出手,不是去牵,而是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力度,稳稳地揽住了我的腰,将我带向他坚实的臂弯。
“看来,”宋砚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背景音乐,带着冰棱般的冷意和一种掌控全局的压迫感,目光如利剑般刺向脸色煞白的周宏远,“周董今晚的‘好意’,我们夫妇,消受不起。”
整个宴会厅的喧嚣,在这一刻,诡异地安静了一瞬。
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充满了惊疑、探究和看好戏的兴奋。
水晶灯的光芒似乎都凝固了,空气里只剩下香槟气泡破裂
的细微声响。
周宏远端着酒杯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他强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试图掩饰眼底的慌乱:“宋、宋总这话……从何说起?
王某只是……周董,”我轻轻挣开宋砚揽在我腰间的手,向前走了一小步。
指尖,不知何时已拈起一枚温润的乾隆通宝,在璀璨的灯光下,它反射着内敛而厚重的光泽,仿佛蕴藏着无形的力量。
我的目光平静地落在周宏远胸前那微微鼓起、正散发出越来越浓重阴寒之气的西装内袋上,声音清晰而稳定,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五鬼既已反噬,您怀中那块‘养煞’的阴沉木,此刻怕是冷得刺骨,裂痕已生了吧?
再戴下去……”我顿了顿,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悲悯的弧度,“恐怕就不是做噩梦那么简单了。
您印堂的青黑,可快要压不住了。”
周宏远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也瞬间褪尽,如同被抽干了灵魂。
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仿佛那里揣着的不是价值连城的阴沉木,而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又或者……一条冰冷的毒蛇。
他嘴唇哆嗦着,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仿佛看到了索命的无常。
他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宋砚重新握住我的手,这一次,掌心温暖而干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不再看面如死灰的周宏远,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那些或惊愕、或沉思、或幸灾乐祸的脸,声音沉稳如磐石,清晰地宣告:“内子身体略有不适,我们先行一步。
诸位,失陪。”
镁光灯在身后疯狂闪烁,记录下宏远实业董事长面无人色的狼狈,也记录下宋砚揽着他那位“神算”妻子,在众人复杂目光的注视下,从容离场的背影。
栖云台女主人的第一课,就在这觥筹交错的修罗场上,用三枚温热的铜钱,画下了一道凌厉的符咒。
命盘上鸾星高照,而真正的风水,从来只在人心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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