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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采访了前男友全文+番茄

发情女蟑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聿成为科技新贵那天,我作为记者去采访他。他对着镜头冷淡疏离:“下一个问题。”直到我故意露出手腕上褪色的红绳——那是他高中时用奖学金买的。当晚他把我困在落地窗前:“这破绳子你还留着?”我踮脚咬他喉结:“沈同学,装不认识老同学要扣分的。”后来他单膝跪地戴戒指时声音发颤:“当年没送出去的礼物...迟到了七年。”“罚你。”我晃着脚上他新买的脚链,“用一辈子慢慢还。”---玻璃幕墙外,城市的天际线在午后炽烈的阳光下蒸腾,钢铁森林模糊了轮廓。顶楼总裁办公室内,冷气开得很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机质的洁净感,混合着昂贵的皮革与金属气息。摄影机的红点无声亮着,像一只窥伺的眼睛。“沈总,感谢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科技前沿》的专访。”我的声音透过采访麦克...

主角:沈聿沈总   更新:2025-06-11 16: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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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聿沈总的其他类型小说《分手后我采访了前男友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发情女蟑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聿成为科技新贵那天,我作为记者去采访他。他对着镜头冷淡疏离:“下一个问题。”直到我故意露出手腕上褪色的红绳——那是他高中时用奖学金买的。当晚他把我困在落地窗前:“这破绳子你还留着?”我踮脚咬他喉结:“沈同学,装不认识老同学要扣分的。”后来他单膝跪地戴戒指时声音发颤:“当年没送出去的礼物...迟到了七年。”“罚你。”我晃着脚上他新买的脚链,“用一辈子慢慢还。”---玻璃幕墙外,城市的天际线在午后炽烈的阳光下蒸腾,钢铁森林模糊了轮廓。顶楼总裁办公室内,冷气开得很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机质的洁净感,混合着昂贵的皮革与金属气息。摄影机的红点无声亮着,像一只窥伺的眼睛。“沈总,感谢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科技前沿》的专访。”我的声音透过采访麦克...

《分手后我采访了前男友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聿成为科技新贵那天,我作为记者去采访他。

他对着镜头冷淡疏离:“下一个问题。”

直到我故意露出手腕上褪色的红绳——那是他高中时用奖学金买的。

当晚他把我困在落地窗前:“这破绳子你还留着?”

我踮脚咬他喉结:“沈同学,装不认识老同学要扣分的。”

后来他单膝跪地戴戒指时声音发颤:“当年没送出去的礼物...迟到了七年。”

“罚你。”

我晃着脚上他新买的脚链,“用一辈子慢慢还。”

---玻璃幕墙外,城市的天际线在午后炽烈的阳光下蒸腾,钢铁森林模糊了轮廓。

顶楼总裁办公室内,冷气开得很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机质的洁净感,混合着昂贵的皮革与金属气息。

摄影机的红点无声亮着,像一只窥伺的眼睛。

“沈总,感谢您百忙之中接受我们《科技前沿》的专访。”

我的声音透过采访麦克风传出,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涟漪。

指尖捏着采访提纲的硬纸边缘,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一丝不苟。

宽大的办公桌后,沈聿陷在深灰色的意大利定制皮椅里。

七年时光是最高明的雕刻师,削去了少年时略显清瘦的棱角,赋予他更沉实、更具压迫力的轮廓。

高定西装包裹着宽阔的肩膀,一丝褶皱也无。

他微微颔首,目光掠过我的脸,如同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办公陈设,最终落在桌面上那份摊开的财报摘要上。

“下一个问题。”

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像打磨过的金属,带着一层薄薄的、拒人千里的霜。

摄像师小王扛着机器的肩膀微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

他大概从没见过开场白如此简洁、气氛如此凝滞的采访对象。

我面上波澜不兴,职业化的微笑焊死在唇角:“当然。

沈总,业界对‘星图’智能算法推崇备至,认为它精准得近乎冷酷。

作为核心设计者,您是否在算法构建中,考虑过‘情感变量’这种看似非理性的因素?

或者说,在您的理念里,纯粹的逻辑是否才是抵达真理的唯一路径?”

问题抛出,带着采访提纲里预设的锋利。

我微微前倾身体,像猎人耐心等待猎物踏入预设的陷阱。

沈聿的视线终于从文件上抬起,越过桌面,落在我的脸上。

那目光很沉,带着一种审视的穿透力
,仿佛要剥开我职业记者的外壳,直刺内里。

时间在空调低沉的嗡鸣和摄影机运转的微弱电流声中,被拉长、黏稠。

他搭在扶手上的右手,修长有力的食指,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叩击了一下光滑的真皮表面。

这个动作像一枚细小的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我精心维持的平静。

记忆深处某个角落的尘埃被惊起——高中晚自习,窗外是墨蓝的夜幕,头顶日光灯管发出滋滋的轻响。

十七岁的沈聿坐在我旁边,解一道复杂的物理压轴题。

他思考时,右手食指也是这样,轻轻敲在摊开的习题册边缘,发出几不可闻的笃、笃声。

那时的我,总会支着下巴,偷偷看他低垂的、专注的侧脸,看他因思索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心跳得毫无章法。

此刻,那熟悉的、细微的叩击声,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室里,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我的神经末梢。

我握着笔的手指,在采访本下方,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

他沉默的时间长得让空气都开始稀薄。

就在小王几乎要以为信号中断时,沈聿薄削的唇终于动了动,吐出两个字,清晰得如同冰珠落玉盘:“没有。”

没有情感变量。

只有纯粹的逻辑。

答案精准、冰冷,像他设计的算法本身。

意料之中。

我垂眸,目光落在采访提纲的下一个问题上,像是被他的答案冻住。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垂眸瞬间,一个念头如同幽暗水底的藤蔓,无声无息地缠绕上心尖,带着某种破釜沉舟的、近乎自毁的冲动。

采访提纲的边缘,被我捏得微微发皱。

再抬眼时,我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懈可击的职业笑容。

我抬起左手,动作自然流畅,仿佛只是为了将颊边一缕并不存在的碎发拢到耳后。

深秋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打进来,在我抬起的左手腕内侧,投下一小片晃动的光斑。

就在那片晃动的光斑里,一抹极其陈旧、几乎褪成灰白色的红,缠绕在纤细的手腕上。

那红绳编织得极其简单,甚至有些粗糙,边缘早已磨损起毛,颜色黯淡得像是被岁月漂洗了无数次,几乎要融进皮肤里。

与周围冷硬的金属、光洁的玻璃幕墙、昂贵的西装袖扣,格格不入。

它安静地伏在那里,像一个来自遥远时空的、不合时
宜的印记。

沈聿的目光,几乎是瞬间就被钉住了。

那两道原本如深潭般沉静无波的目光,骤然掀起惊涛骇浪。

他刚才还在规律叩击扶手的食指猛地僵住,骨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

他整个人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击中,后背瞬间离开了椅背,脊梁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地、死死地锁在我的手腕上,瞳孔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涌、碎裂、重组。

那张线条冷硬、被无数财经杂志誉为“科技新贵最完美侧颜”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底下深藏的、无法掩饰的惊愕与震动。

办公室里的空气彻底凝固了。

只有摄影机还在尽职地、轻微地嗡鸣着,记录下这诡异的一幕:科技新贵沈聿,失态地盯着女记者手腕上一条廉价、破旧的红绳,如同看到了世界末日。

采访在一种近乎窒息的气氛中草草结束。

小王收拾器材的动作快得像逃命,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

沈聿没有再看我一眼,他重新靠回椅背,侧脸对着巨大的落地窗,下颌线绷紧如刀锋,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

阳光勾勒着他冷硬的轮廓,像一尊沉默的、拒绝融化的冰雕。

我收拾好自己的包,挺直脊背,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向办公室沉重的木门。

地毯吸走了脚步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即将爆发的火山口。

空气粘稠得令人窒息,身后那道沉甸甸的视线,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灼烧着我的后背。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冰凉门把手的瞬间——“林薇。”

两个字,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过粗糙的岩石,裹挟着压抑了太久的飓风,猛地撕裂了办公室里死寂的假象。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炸响在空旷的房间里。

我的脚步钉在原地。

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四肢冰凉。

握着提包带子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

身后传来皮椅被推开时沉闷的摩擦声,接着是皮鞋踩在地毯上沉稳而迫近的脚步声。

嗒、嗒、嗒……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脏上。

我没有回头。

只是维持着那个伸手开门的姿势,僵硬得像一座石雕。

脚步声在距离我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

一股混合着冷冽雪松与昂贵
烟草的气息,霸道地侵入我的感官领域,带着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是他惯用的须后水的味道,只是比少年时更沉郁,更成熟,也更……危险。

一只骨节分明、极具力量感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

力道之大,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占有欲,瞬间将我整个人拽离了门边,狠狠旋了半圈!

天旋地转。

眼前是急速放大的、沈聿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怒意和某种更深的、我无法解读的激烈情绪,喷在我的额发上。

我被他巨大的力量拖拽着,踉跄着后退,后背重重地撞上身后冰凉的、巨大的落地窗玻璃!

冷硬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衬衫瞬间传遍全身,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他高大的身影随之压上,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的玻璃上,将我彻底困在他与冰冷的落地窗形成的狭小空间里。

一个无处可逃的囚笼。

窗外,是令人眩晕的百米高空,城市如微缩的模型匍匐在脚下。

窗内,是他灼热的、带着风暴气息的体温,将我密不透风地包围。

我被迫仰起头,迎上他俯视的目光。

那双眼眸里,方才的冰冷疏离荡然无存,只剩下翻腾的赤红怒火和一种近乎凶兽般的焦躁。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他的视线,死死地钉在我被他攥紧的手腕上——那抹褪色的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愈发刺眼。

“这破绳子,”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硬生生挤出来,带着滚烫的砂砾感,狠狠刮过我的耳膜,“你还留着?!”

空气仿佛被点燃,火星四溅。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骨头都在抗议。

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前胸却被他灼热的体温炙烤着。

冰火两重天。

他俯视的目光像带着倒刺的钩子,剐蹭着我每一寸裸露的皮肤。

那褪色的红绳,此刻成了唯一的焦点,在他滚烫的视线下,仿佛要燃烧起来。

疼,屈辱,还有被他气息包围带来的莫名心悸,拧成一股尖锐的电流,直冲头顶。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咽。

七年了,分开时那场歇斯底里的争吵,父亲冰冷的警告,他最后那个绝望的眼神……无数碎片在脑海里翻涌。

凭什么?

凭什
么现在是他来质问我?

凭什么他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

心口那点委屈和积压的愤怒,被彻底点燃。

在他再次开口之前,我猝然踮起脚尖!

动作快得连自己都来不及思考。

身体里那股被压抑了太久的、属于林薇大小姐的骄纵和不甘,在这一刻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我的目标是那上下滚动的、象征着男性力量与克制的喉结——那个在高中无数个隐秘的亲吻里,我曾无数次用指尖轻轻描摹、用唇瓣偷偷触碰的地方。

近了。

他呼吸里雪松与烟草的味道清晰可闻。

没有半分犹豫,我张口,对着那凸起的、脆弱的弧度,狠狠咬了下去!

牙齿嵌入皮肤的瞬间,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剧震!

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他撑在玻璃上的双臂猛地绷紧,肌肉贲张,几乎要将昂贵的西装撑裂。

一声闷哼从他喉咙深处溢出,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和……更深沉的某种东西。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瞬间加重,痛得我倒抽一口冷气,却倔强地不肯松口。

口腔里弥漫开一丝极淡的铁锈味。

时间仿佛凝固了。

只有彼此剧烈的心跳声,在死寂的办公室里疯狂擂动。

几秒钟,或者一个世纪那么长。

我终于松开了牙齿,身体因脱力而微微下滑,被他攥着的手腕支撑着才没有软倒。

我喘着气,抬起头,迎上他骤然俯低、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翻涌的怒意被更汹涌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幽暗吞噬了。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震惊,暴怒,痛楚,还有一种被强行唤醒的、野兽般的掠夺欲。

我舔了舔唇瓣上沾染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唇角勾起一个挑衅的、甚至带着点恶劣的弧度,声音却故意放得又轻又软,像淬了蜜糖的刀子:“沈同学,”我清晰地看到他喉结上那个新鲜的、带着齿痕的牙印,满意地眯了眯眼,“装不认识老同学,是要扣分的。”

话音落下的刹那,他眼底最后一点名为“克制”的屏障,轰然碎裂!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最后一丝理智的微光彻底湮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毁灭的、要将人吞噬的暗涌。

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骤然变得滚烫而蛮横,像是要将那脆弱的骨头碾碎,揉进
他的骨血里。

“扣分?”

他低吼出声,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砾摩擦,裹挟着压抑了七年的狂风暴雨,“林薇,你他妈……”后面的话语被彻底吞噬。

他猛地俯身,带着一种毁灭性的、不容置疑的力量,狠狠攫取了我的唇!

那不是吻。

是惩罚,是掠夺,是七年时光压缩成的、带着血腥味的爆炸!

唇瓣被粗暴地碾过,牙齿磕碰带来清晰的痛楚。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雪松的冷冽与烟草的焦灼混合着他口腔里淡淡的铁锈味,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旋涡,将我彻底卷入。

我被迫承受着,后背死死抵着冰冷的玻璃,身前是他滚烫如火山的躯体,连一丝挣扎的缝隙都没有。

大脑一片空白,缺氧的感觉让眼前阵阵发黑。

他攻城掠地,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仿佛要将这些年所有的不甘、痛苦、思念和无处宣泄的暴怒,都通过这个粗暴的吻倾泻出来。

舌尖扫过被咬破的唇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我忍不住呜咽出声。

这细微的声音似乎刺激了他。

他环在我腰后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我勒断。

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窒息,带着一种同归于尽般的决绝。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制造的这场风暴里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笃、笃、笃。

三下,清晰,冷静,带着职业化的克制。

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沈聿的身体骤然僵住,所有的动作在瞬间停滞。

那狂风骤雨般的掠夺,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

他猛地抬起头,唇齿分离。

我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前模糊一片,唇瓣上火辣辣地疼,带着被蹂躏后的肿胀感。

沈聿急促地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那双刚刚还翻涌着风暴的眼眸,此刻死死地盯着紧闭的办公室门,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被打断的暴戾和一种冰冷的审视。

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并未松开,反而收得更紧,是一种无声的宣告和占有。

短暂的死寂。

门外传来助理公式化、毫无波澜的声音:“沈总,十分钟后和星耀资本王董的会议,需要提醒您时间了。”

那声音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划开了办公室里粘稠滚烫的空气。

沈聿眼中的暴戾缓缓沉淀,但并未消失,只是被一层更深的、更晦暗的冰封冻住。


他低下头,目光沉沉地落回我脸上。

我的狼狈无所遁形:散乱的发丝粘在汗湿的额角,脸颊酡红,唇瓣红肿,甚至能感觉到一丝破口的刺痛,眼底残留着惊魂未定的水光。

手腕依旧被他攥着,一圈红痕清晰可见。

他盯着我,眼神复杂得难以言喻。

那里面有未褪的怒意,有被强行压抑的欲望,还有一种……深沉的痛楚和审视。

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令人窒息。

他终于动了动唇,声音依旧沙哑,却已强行压平了所有波澜,只剩下一种刻骨的冰冷:“出去。”

两个字,斩钉截铁。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骤然松开。

腰间的禁锢也消失了。

我踉跄了一下,后背离开了冰凉的玻璃,才发觉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我没有看他。

只是低下头,飞快地用手背抹了一下发烫的脸颊和刺痛肿胀的唇。

指尖触碰到那细小的伤口,疼得微微一缩。

然后,我弯腰,捡起刚才挣扎时掉落在昂贵地毯上的采访包。

动作有些僵硬,但脊背挺得很直。

拉开门之前,我停了一瞬,没有回头。

只是微微侧过脸,目光落向巨大的落地窗外那令人眩晕的城市景观。

“沈聿,”我的声音有些哑,带着刚刚被肆虐过的痕迹,却异常清晰,“你欠我的,不止一个采访。”

说完,不再停留,拉开门,挺直脊背走了出去。

将身后那间弥漫着雪松烟草味、欲望与冰冷交织的办公室,以及那个站在玻璃幕墙前、身影凝固如雕塑的男人,彻底隔绝。

门,在身后无声地合拢。

助理公式化的脸在门外一闪而过,带着职业性的漠然。

我没有理会,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敲在自己的心尖上。

电梯镜面映出我此刻的模样:发丝凌乱,脸颊上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最刺眼的是那肿胀的、带着细小破口的唇瓣。

镜中的女人眼神有些涣散,唇角的弧度却带着一丝近乎自虐的倔强。

我猛地别开眼,用力按下下行键。

冰冷的电梯厢急速下沉,失重的感觉拉扯着五脏六腑。

手腕上,那圈被他攥出的红痕隐隐作痛,旁边,那根褪色的旧红绳,依旧安静地缠绕着,像一个无声的嘲讽。

指尖
不自觉地抚上红肿刺痛的唇瓣,那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触感仿佛还烙印在神经末梢。

“你欠我的,不止一个采访。”

——这句话脱口而出时,带着孤注一掷的虚张声势。

可走出那扇门,走进这冰冷的电梯里,被抽空的力气才后知后觉地涌上来。

七年筑起的堤坝,在他那个毁灭性的吻里,被冲得摇摇欲坠。

那些被刻意掩埋的、以为早已腐朽的藤蔓,正疯狂地从废墟里探出头,缠绕上跳动的心脏,勒得生疼。

“叮——”电梯抵达一楼。

金属门滑开,外面明亮嘈杂的写字楼大堂涌入视线。

我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像披上一件无形的铠甲,迈步走了出去。

将身后那部连接着顶楼风暴的电梯,连同那个危险的男人,暂时关进另一个世界。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采访前的轨道。

写稿,剪辑,开选题会,为新的采访奔波。

手腕上的红痕慢慢变淡,只剩下一点青紫,被一只宽大的运动手表遮住。

唇上的破口结了痂,又脱落,只留下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印记。

沈聿那边,彻底沉寂了下去。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也没有再通过助理传达任何只言片语。

仿佛那场发生在百米高空的激烈对峙,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幻梦。

只有偶尔在深夜对着电脑屏幕发呆时,指尖会无意识地抚过唇瓣,那被粗暴碾过的触感,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麻痒,顽固地提醒着它的真实存在。

周五的下午,办公室弥漫着周末即将到来的松散气息。

我正埋头整理一份冗长的录音稿,手机屏幕在桌面上无声地亮起。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本地号码。

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停顿了几秒,才划开接听。

“您好,林薇。”

一个温和而陌生的男声传来,带着职业性的礼貌,“这里是‘星图科技’总裁办公室,我是沈总的行政助理,姓周。”

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我握紧了手机,指节微微发白,声音努力维持平稳:“周助理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沈总这边收到一份快递,寄件人写的是您的名字和电话。

收件地址是公司前台,但寄件地址栏是空的。”

周助理的语气滴水不漏,“是一份文件类物品。

沈总想确认一下,
是否是您寄出的?

或者是否有其他人用您的信息寄送?”

快递?

我寄的?

大脑飞速运转,一片空白。

我最近根本没有给沈聿寄过任何东西。

“我没有寄过快递给他。”

我回答得斩钉截铁,心头却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好的,明白了。”

周助理似乎并不意外,“那么,这份快递沈总指示直接销毁处理,以免是无关物品或信息泄露。

打扰您了,林小姐。”

“等等!”

我脱口而出。

一种强烈的直觉攫住了我。

那份“快递”……会不会是……?

“周助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能麻烦您描述一下快递的外观吗?

比如大小、包装?”

电话那头似乎迟疑了一下,但还是如实回答:“是一个很薄的牛皮纸文件袋,大小约A4纸左右,封口贴得很严实。

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打印的收件地址和您的名字电话。”

薄牛皮纸袋……A4大小……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然后狠狠下坠!

“别销毁!”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锐,“那可能……可能是我的东西!

很重要的东西!

我马上过来取!”

“林小姐,”周助理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沈总的意思是……我亲自跟他说!”

我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我现在就过去!

麻烦您转告沈总,那份快递,请他务必等我!”

不等对方回应,我直接挂了电话。

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和包,甚至来不及跟主编打声招呼,几乎是冲出办公室的。

晚高峰的交通如同巨大的泥沼。

出租车在拥堵的车流里寸步难行,每一秒的停滞都像在凌迟我的神经。

七年了。

那个牛皮纸文件袋……那个地址……那张照片……它们是怎么流落到沈聿手上的?

无数的疑问和恐慌在脑海里炸开,交织成一片混乱的轰鸣。

当出租车终于停在“星图科技”那栋极具现代感的摩天楼下时,天色已经擦黑。

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城市的霓虹,冰冷而疏离。

我付了钱,推开车门,几乎是跑着冲进了灯火通明的大堂。

前台接待显然已经接到了通知,看到我,立刻起身,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林小姐,这边请,沈总在办公室等您。”


引着我走向那部需要特殊权限的直达总裁办的电梯。

电梯无声而迅疾地上升。

镜面映出我苍白的脸和因为奔跑而略显急促的呼吸。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

“叮。”

电梯门滑开。

顶楼总裁办区域异常安静,只有冷气低沉的嗡鸣。

周助理站在电梯口,对我微微颔首:“林小姐,沈总在里面。”

厚重的木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

办公室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巨大的空间轮廓。

沈聿背对着门口,站在那面熟悉的、俯瞰着整个城市的落地窗前。

高大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有些孤峭,指间夹着的烟,一点猩红在昏暗里明灭不定,烟雾袅袅上升。

宽大的办公桌上,一个薄薄的、边缘有些磨损的牛皮纸文件袋,静静地躺在那里。

在冷硬的黑胡桃木桌面上,像一个格格不入的旧时光印记。

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个文件袋上,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沈聿缓缓转过身。

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蛰伏的猛兽,沉沉地锁定了我。

他没有说话。

只是抬起夹着烟的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文件袋。

空气凝固得如同水泥。

我一步步走过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的鼓点上。

终于走到桌前,指尖带着轻微的颤抖,触碰到那粗糙的牛皮纸表面。

熟悉的触感,瞬间将记忆拉回到七年前那个撕心裂肺的暴雨夜。

我深吸一口气,拿起文件袋。

很轻,里面只有一张纸的厚度。

我飞快地撕开封口,手指探入——指尖触碰到一张照片冰凉的边缘。

心沉到了谷底。

我猛地将照片抽了出来,举到眼前。

昏黄的灯光下,照片有些发旧泛黄,但画面依旧清晰得刺眼——十七岁的我和沈聿。

背景是学校那棵巨大的、开满粉色花朵的樱花树。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衬衫,眉眼间是少年人独有的清朗锐气,嘴角噙着一抹干净的笑意。

我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靠在他身边,歪着头笑得眉眼弯弯,脸颊上还带着点婴儿肥。

他的左手,亲昵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那是高三毕业前夕,我们瞒着所有人,偷偷溜回学校拍的。

照片的右下角,还有我用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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