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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虐渣:踢开渣男和闺蜜陆花颜裴衍最新章节列表

几时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生醒来,我撕碎了给裴衍订的名牌表订单。前世我为他打三份工,掏空母亲积蓄,害她贫病而死。闺蜜骗我卖进风月场,裴衍搂着新欢冷笑:“她也就这点价值。”这一世,我冷眼看着富家女为他挥金如土。当讨债的打手砸断他双腿时,我在咖啡馆修改商业计划书。闺蜜哭求救命,我挂断电话给母亲掖好被角。存钱罐沉甸甸的,装满了属于我们母女的小确幸。1头痛得像是要炸开,我费力地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昏暗。鼻尖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廉价又刺鼻的空气清新剂气味,混合着消毒水的余味,钻进鼻腔深处,让人反胃。是那种地方。那种廉价的、按小时收费的旅馆房间的味道。前世生命最后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日夜啃噬着我的神经。心脏猛地一抽,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猛地坐...

主角:陆花颜裴衍   更新:2025-06-05 0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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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花颜裴衍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虐渣:踢开渣男和闺蜜陆花颜裴衍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几时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醒来,我撕碎了给裴衍订的名牌表订单。前世我为他打三份工,掏空母亲积蓄,害她贫病而死。闺蜜骗我卖进风月场,裴衍搂着新欢冷笑:“她也就这点价值。”这一世,我冷眼看着富家女为他挥金如土。当讨债的打手砸断他双腿时,我在咖啡馆修改商业计划书。闺蜜哭求救命,我挂断电话给母亲掖好被角。存钱罐沉甸甸的,装满了属于我们母女的小确幸。1头痛得像是要炸开,我费力地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昏暗。鼻尖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廉价又刺鼻的空气清新剂气味,混合着消毒水的余味,钻进鼻腔深处,让人反胃。是那种地方。那种廉价的、按小时收费的旅馆房间的味道。前世生命最后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日夜啃噬着我的神经。心脏猛地一抽,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几乎无法呼吸。我猛地坐...

《重生虐渣:踢开渣男和闺蜜陆花颜裴衍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重生醒来,我撕碎了给裴衍订的名牌表订单。

前世我为他打三份工,掏空母亲积蓄,害她贫病而死。

闺蜜骗我卖进风月场,裴衍搂着新欢冷笑:“她也就这点价值。”

这一世,我冷眼看着富家女为他挥金如土。

当讨债的打手砸断他双腿时,我在咖啡馆修改商业计划书。

闺蜜哭求救命,我挂断电话给母亲掖好被角。

存钱罐沉甸甸的,装满了属于我们母女的小确幸。

1头痛得像是要炸开,我费力地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昏暗。

鼻尖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廉价又刺鼻的空气清新剂气味,混合着消毒水的余味,钻进鼻腔深处,让人反胃。

是那种地方。

那种廉价的、按小时收费的旅馆房间的味道。

前世生命最后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日夜啃噬着我的神经。

心脏猛地一抽,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猛地坐起身,冰冷的汗珠顺着额角滑下来。

粗糙的,带着可疑污渍的床单摩擦着我的皮肤,触感真实得可怕。

不对!

我惊恐地低头看自己的手。

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没有那些被烟头烫过的丑陋疤痕,也没有长期浸在消毒水里留下的红疹和皲裂。

皮肤是年轻、健康的颜色。

再环顾四周,窄小的单人床,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明星海报,书桌上堆着几本崭新的大学教材,一盏旧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这是我大一刚入学时租的廉价学生公寓。

喉咙里有腥甜的铁锈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弯下了腰,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搅。

眼前一阵发黑,恍惚间,仿佛又看到出租屋角落里那张小小的黑白遗照。

母亲,我苦命的母亲,照片上的她眼神空洞,嘴角却还残留着一丝对我这不成器女儿的、最后的、卑微的担忧。

那天,我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咳出的血染红了胸前破烂的衣衫,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疼痛不已。

陆花颜那张涂着厚厚脂粉的脸在我涣散的瞳孔里扭曲晃动,带着讥讽和得意。

裴衍,那个我掏心掏肺、奉若神明的男人,搂着另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瞥着我,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堆垃圾。

他薄薄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清晰地刺穿我最后的意识:“……也就这
点用处了。”

这句话让我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如一根钢针,猛地扎进心脏最深处,带来几乎令人窒息的剧痛。

我死死抓住身下粗糙的床单,指甲几乎要抠进掌心。

2重生了!

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一切悲剧的起点,回到那个愚蠢的、被猪油蒙了心的自己,刚刚踏入大学校门,还没遇到裴衍的时候!

这个认知像一道强光,瞬间劈开了混沌的黑暗和刻骨的恨,带来一种近乎虚脱的狂喜和解脱。

“咳咳……”又一阵咳嗽袭来,我下意识地捂住嘴,强行压下喉咙口的腥甜。

就在这时,书桌上,一部款式老旧的翻盖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屏幕在昏暗里固执地亮着,闪烁着一个名字——陆花颜,我的高中同学,同时也是我的闺蜜,是一条藏在阴沟里面的毒蛇。

这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指一缩。

前世所有的欺骗、背叛、被推入深渊的绝望,瞬间随着这个名字汹涌而至。

我盯着那跳跃的光点,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像结了一层冰。

几秒后,震动停了,屏幕暗下去。

我没有接。

这一世,陆花颜,你那些虚情假意的“关心”,就留着喂狗吧。

前世的一幕幕血淋淋地在眼前展开:为了凑够给裴衍买名牌手表的钱,我像个不知疲倦的陀螺,疯狂地旋转。

天不亮就跑去学校食堂后厨帮忙剥鸡蛋、洗成堆的餐盘,手指被冷水泡得发白起皱;中午顶着烈日,骑着吱呀作响的二手自行车穿梭在老旧居民区送外卖,汗水浸透了廉价的T恤,晚上还要去给两个初中生做家教,嗓子讲到干哑,面对挑剔的家长还得挤出卑微的笑。

每天回到这间小屋,骨头都像散了架,可只要一想到裴衍戴上这块表时可能露出的笑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值得?

多么可笑又锥心的两个字!

是我前世愚蠢的见证,是即将抽干母亲最后一滴血的吸管!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带着前世积压的所有屈辱、悔恨和刻骨的恨意。

仿佛撕碎的是裴衍那张虚伪的脸,是陆花颜恶毒的嘴脸,更是那个愚蠢懦弱、害死母亲的自己!

2窗外,城市的喧嚣透过薄薄的玻璃隐隐传来。

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廉价出租屋固有的霉味,但这一次,我闻
到了自由的味道。

阳光透过旧窗帘缝隙,斜斜地切进来一道光柱,无数细小的尘埃在里面飞舞。

我盯着那些微小的光点,前世那个重要的日子,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就是今天。

前世,就是在这个阳光慵懒的午后,我在通往图书馆的林荫道上,第一次遇见了裴衍。

命运的齿轮便开始转动。

心脏在胸腔里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不再是前世那种小鹿乱撞的悸动,而是一种毫无感情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提醒。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哗啦一下拉开了那半扇窗帘。

远处,能看到大学校园里那些熟悉的建筑尖顶。

该去图书馆了。

不是为了“偶遇”,而是为了彻底远离那两条毒蛇。

我换上一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和一条最普通的牛仔裤,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

镜子里的人,眼神平静,甚至有些过分的冷清,再没有前世那种刻意打扮和满怀期待的热切光芒。

午后的林荫道很安静,阳光在地上投下细碎摇曳的光斑。

每一步踩在水泥路面上,都发出轻微的回响。

这条路我前世走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步履匆匆,心思早已飞到了那个身影可能出现的地方。

而此刻,脚步是平缓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图书馆门口。

近了,更近了。

就在图书馆侧面那条通向小花园的岔路口,那个身影,如期出现了。

3裴衍。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他高挺的鼻梁和线条分明的下颌线上,确实无可挑剔。

他正微微侧着头,似乎在对身旁一个面生的男生说着什么,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恰到好处的笑意。

那姿态,自然、清爽,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吸引力,足以让情窦初开的少女怦然心动。

前世的我,就是在这里,被这“惊鸿一瞥”彻底击中了心脏。

那一刻,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模糊褪色,只剩下他站在光里的剪影。

心跳如擂鼓,脸颊发烫,连呼吸都忘了,像个傻子一样呆立在原地,直到他走远,才失魂落魄地回过神。

而现在……我的脚步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视线平静地扫过那个身影,就像扫过路边一棵造型尚可的梧桐树,或者图书馆门前一座普通的雕塑。

没有丝毫涟漪。

那曾经让我神魂颠倒的“
神颜”,此刻剥离了幻想和滤镜,清晰地映在我眼中——不过是一副尚可的皮囊,包裹着一个早已被我看透的、贪婪而庸俗的灵魂。

我径直从他身侧走过,带起一阵微小的气流。

我能感觉到他身旁那个男生的目光似乎好奇地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而裴衍本人,似乎也因为这完全无视的经过而停顿了半秒。

但那又如何?

推开图书馆沉重的玻璃门,凉爽的、带着油墨和旧纸张味道的空气扑面而来。

我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

前世那个傻乎乎痴望着他背影消失的女孩,已经死在了肮脏的旅馆地板上,咳尽了最后一滴血。

我径直走向阅览区最角落、光线最好的位置。

那里靠窗,安静,视野开阔。

放下书包,拿出厚重的《经济学原理》和笔记本。

翻开书页,纸张特有的沙沙声是此刻最动听的乐章。

笔尖划过纸面,写下清晰工整的笔记,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那是属于我自己的、不会再被任何人窃取或辜负的未来。

4窗外的阳光温和,一片安宁。

日子规律而充实地向前走着。

那些曾经被“裴衍”两个字完全占据的时间和精力,如今被填充,塞满了沉甸甸的内容。

家教的工作还在继续,但心境已是天壤之别。

傍晚六点,我准时敲开那扇熟悉的、贴着卡通贴纸的门。

门开处,是周阿姨温和的笑脸和屋里飘出的饭菜香。

她家的小男孩阳阳,一个有点调皮但心地纯良的六年级学生,正趴在餐桌上,对着摊开的数学作业本愁眉苦脸。

“林老师来啦!”

周阿姨热情地招呼,“快进来,外面热吧?

我刚切了西瓜,冰镇的,先吃一块解解暑!”

“谢谢周阿姨。”

我笑着应道,声音里是前世从未有过的平和。

辅导的过程不再是为了赶时间而心不在焉。

我耐心地讲解着分数应用题,在草稿纸上一步步推演。

阳阳抓耳挠腮时,我不再像前世那样敷衍催促,而是换种更简单的思路引导他。

当他终于恍然大悟,眼睛亮起来时,那种纯粹的成就感,比前世听到裴衍一句不走心的“谢谢”要踏实温暖千百倍。

两个小时的辅导结束,周阿姨照例把几张带着体温的钞票塞进我手里:“小林老师,辛苦了!

阳阳说就你讲的他最能
听懂!”

她语气真诚,带着感激。

<“应该的,周阿姨。”

我接过钱,指尖触碰到纸币的微凉,心里却踏实得像揣着一块温热的石头。

这钱,不再是为了换取某个奢侈品包装盒里冰冷的物件,而是能实实在在地放进那个小小的陶瓷存钱罐里,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声。

离开周阿姨家,抬眼便看到了橘红色的夕阳,我没有像前世那样,立刻奔向下一份工或者冲向精品店,而是脚步一转,走进了街角那家灯火通明的大药房。

玻璃柜台里,各种药盒琳琅满目。

我的目光精准地掠过那些花花绿绿的包装,落在角落一个不起眼的白色药盒上。

盒子上印着蓝色的字:复方利血平片。

前世,母亲就是拖着不肯吃这便宜的药,才让高血压一点点侵蚀了她的身体,最终……“麻烦您,拿两盒这个。”

我指着药盒,对柜台后的药师说。

药师是个中年阿姨,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询问:“小姑娘,给家里人买的?

这药得遵医嘱啊。”

“嗯,给我妈买的。”

我点点头,声音很稳,“她有高血压,一直吃着呢。”

前世欠下的药,这一世,我要早早地、按时地给她补上。

付了钱,把两盒药小心地放进书包最里层的隔袋。

药盒方方正正的棱角隔着帆布书包,轻轻抵着我的腰侧,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这重量,远比一块名贵手表更让我觉得踏实。

5回到那个被母亲收拾得井井有条、却处处透着拮据的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楼道里昏黄的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声亮起。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发出熟悉的咔哒声。

“妈,我回来了。”

我推开门。

屋里只开着一盏节能灯,光线有些暗。

母亲正佝偻着背,坐在小饭桌旁,就着那点灯光,手里拿着针线,在缝补我的一条牛仔裤膝盖处的破洞。

听到声音,她立刻抬起头,脸上瞬间绽开笑容,眼角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回来啦!

饿了吧?

饭在锅里温着呢,妈给你盛。”

她放下针线,就要起身。

“妈,您坐着,我自己来。”

我赶紧放下书包,几步走进小小的厨房。

揭开旧式铝锅的盖子,白米饭的蒸汽混着土豆烧肉的香气扑面而来。

锅里温着的菜,土豆多,肉很少,
切得薄薄的,但颜色酱红,一看就是母亲花了心思做的。

鼻子有点发酸。

前世的我,眼睛只盯着裴衍,何曾注意过母亲碗里是不是只有咸菜?

何曾在意过她为了省电,只肯开一盏最暗的灯?

我盛好饭菜,端到小饭桌上。

昏黄的灯光下,母亲的脸显得更加瘦削,鬓角的白发刺眼。

“妈,”我把书包拿过来,拉开拉链,手伸进最里层,摸出那两盒药,轻轻放在母亲面前粗糙的塑料桌布上,“您的降压药,快吃完了吧?

我给您买了两盒新的。”

母亲明显愣住了。

她看看桌上的药盒,又抬头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讶,然后是浓浓的困惑,最后,慢慢沉淀成一种小心翼翼的、几乎不敢置信的探寻。

“这……你哪来的钱?”

她的声音有点干涩,带着迟疑。

前世,我的钱只会流向一个无底洞,家里的药瓶空了又空,她只能偷偷去卫生站买最便宜、效果也最差的替代品。

“家教挣的呀。”

我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炖得软烂的土豆放进嘴里,故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平常,“周阿姨给的,阳阳这次测验进步了,她还多给了点呢。

您别省着,记得按时吃。”

母亲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手指有些颤抖地拿起其中一盒药,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挲着药盒光滑的表面。

昏黄的灯光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小片阴影。

过了好几秒,我才听到她极轻地“嗯”了一声,声音有点闷,像是强忍着什么。

她飞快地抬手,用指关节蹭了一下眼角,然后才抬起头,努力对我笑了笑,眼角的皱纹更深了,但那笑容里,似乎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悄然融化了一丝。

“快吃,菜该凉了。”

她拿起筷子,给我碗里夹了一块最大的肉片。

灯光下,那块肉片闪着油润的光。

我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饭菜,土豆软糯,肉片咸香,是最平凡的家常味道。

眼眶有些发热,我用力眨了眨,把那股酸涩压下去。

嚼着嘴里的食物,每一口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沉甸甸的甜。

6饭桌一角,那个陪伴了我整个童年的小黄猫存钱罐,咧着嘴傻乎乎地笑着。

它肚子里硬币碰撞的轻响,是这个小屋里最动听的背景音。

大学校园像一片巨大的湖泊,表面平静,底下却
永远涌动着各种暗流和消息。

前世的我,沉溺在追逐裴衍的狂热旋涡里,自动屏蔽了周遭的一切杂音。

这一世,冷眼旁观,那些曾经被我忽略的、关于裴衍的“传说”,反而像水泡一样,时不时自己浮到我的耳边。

这天下午没课,我坐在阶梯教室靠窗的位置,提前预习下周的微观经济学内容。

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照进来,在摊开的书页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前面两排,几个女生正凑在一起,压低声音兴奋地议论着什么,时不时发出刻意压低的惊叹和笑声。

“……真的假的?

就那个金融系的系草裴衍?”

“千真万确!

张雯亲眼看见的!

就在‘蓝调’门口,新提的保时捷,骚包的亮黄色!

啧,那车,没个大几十万下不来吧?”

“我的天……他家里不是据说挺普通的吗?

农村考出来的?”

“切,这你就不懂了吧?

人家靠的是这个!”

一个女生促狭地笑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你忘了?

追他的富婆能从东门排到西门!

这回这个,好像是艺术学院刚转学过来的,叫苏晚晚,家里开矿的!

听说对他一见钟情,攻势猛得很!”

“苏晚晚?

哇……那裴衍不是一步登天了?”

“登不登天不知道,反正最近可是风光无限。

前天还看他手腕上多了块新表,看着就贵气!

估计也是那位大小姐的手笔……啧啧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话说回来,裴衍那张脸,确实有让女人疯狂的资本啊……”那些刻意压低的议论,夹杂着羡慕、嫉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我握着笔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笔尖在笔记本的空白处洇开一个小小的墨点。

苏晚晚。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死水的小石子,在我心底激起了微小的涟漪。

前世,似乎也隐隐约约听过这个名字,在我彻底沦为裴衍和陆花颜的“赚钱工具”、被榨干最后一点价值之前。

那时,裴衍身边确实短暂地出现过一位出手极为阔绰的“新金主”,但很快就销声匿迹了。

当时我深陷泥潭,自顾不暇,哪里会去关心这些。

原来是她。

一个比我更富有、背景更深不可测的“猎物”。

7我抬起眼,目光淡淡地扫过前排那几个兴奋议论的背影,然后重新落回
书页上复杂的供需曲线图。

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带着一丝冰冷的了然。

裴衍,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只是这一次,不知道这位苏大小姐的“矿”,够你挖多久?

又或者,她比你想象中,要“精明”得多?

我低下头,笔尖重新移动,在笔记本上写下清晰的一行字:“消费者剩余——消费者愿意支付的最高价格与实际支付价格之间的差额。”

阳光落在字迹上,明晃晃的。

裴衍,你大概永远也理解不了,当一个人看透了你所有的把戏,收回她曾经愚蠢的“支付意愿”时,你所面临的“消费者剩余”,将是怎样一个巨大的、足以吞噬你的负值。

日子过得很平稳,学业、家教、照顾母亲,三点一线,构成了我重生后生活的全部骨架,简单,却无比充实。

前世那种为一个人疯狂燃烧、最终焚尽自己的灼热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力量,在骨子里缓慢而坚定地生长。

图书馆成了我最常驻足的据点。

厚重的专业书籍不再枯燥难啃,那些复杂的公式和模型,吸引着我深入探究。

指尖划过书页的沙沙声,笔尖在演算纸上划过的流畅线条,都成了悦耳的乐章。

偶尔抬头,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抱着书本匆匆走过的学子,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进来,空气里浮动着油墨和纸张的干燥气息。

一种久违的、属于校园的宁静和希望,缓缓充盈着胸腔。

周末傍晚,家教结束。

周阿姨照例多塞给我二十块钱,说是阳阳数学单元考进了前十的“奖金”。

我推辞不过,笑着道谢收下。

走出小区,天色尚明,天边上一层温暖的金色。

路过飘着奶油香气的面包店,我脚步顿了顿。

透明的玻璃橱窗里,一排排金黄诱人的蛋挞散发热气。

前世,每次拿到家教费,我总会第一时间冲进奢侈品店,或者盘算着给裴衍买什么能讨他欢心,哪里舍得在这些“无用”的小东西上花钱?

这一次,我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叮咚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要两个葡式蛋挞,谢谢。”

我对店员说。

“刚出炉的,小心烫哦。”

店员小姐姐笑容甜美,麻利地用纸袋装好递给我。

纸袋捧在手里,温温热热,香甜的气息直往
鼻子里钻。

付钱时,看着找回的零钱,心里没有半分前世那种“又少了一点给裴衍买东西”的焦虑和计算,反而有种小小的、踏实的满足。

这点钱,足够让母亲尝到一点生活的甜。

8回到家,母亲正在厨房里淘米,哗哗的水声传来。

我把还温热的蛋挞纸袋放在小饭桌上,故意弄出点声响。

“回来啦?”

母亲探出头,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买的啥?

这么香。”

“蛋挞,刚出炉的。”

我笑着拆开纸袋,浓郁的奶香和焦糖味瞬间弥漫开,“妈,快尝尝,还热乎着呢。”

母亲走过来,看着桌上金黄诱人的蛋挞,眼神亮了一下,随即又习惯性地带上一丝犹豫:“哎呀,又乱花钱……这多贵啊……不贵,家教挣的,阳阳考得好,周阿姨高兴多给了点。”

我把一个蛋挞塞到她手里,“快尝尝!

凉了就不好吃了。”

母亲拗不过我,小心翼翼地拿起蛋挞,咬了一小口。

香甜软滑的蛋奶馅在嘴里化开,她眯起眼睛,脸上慢慢漾开一个纯粹的笑容,像孩子一样满足。

“嗯!

真香,真甜!”

她含糊地说着,又咬了一大口。

看着她吃得开心,我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也被这平凡的甜蜜填得满满当当。

这小小的蛋挞带来的快乐,远比前世捧着名贵礼物送到裴衍面前,却换来他漫不经心一瞥时那种卑微的期待,要真实、温暖千百倍。

9晚饭是简单的清炒时蔬和蒸鸡蛋羹。

饭桌上,母亲显得比平时话多了一些,絮絮叨叨地说着隔壁李阿姨家的小孙子如何可爱,楼下王大爷养的八哥又学会了什么新词。

灯光下,她眉宇间那种常年积压的愁苦似乎淡去了不少,连眼角的皱纹都显得舒展了些。

我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应和一声。

目光扫过母亲放在桌角的降压药盒,药板上的小格子已经空了一小半。

药按时吃着,母亲的气色,确实比前世同一时期好了太多。

那种由内而外透出的、不再为女儿日夜悬心的轻松感,是再贵的补品也换不来的。

饭后,我主动收拾碗筷去洗。

客厅传来母亲打开老旧电视看戏曲节目的咿呀声。

这一切琐碎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我现在最珍视的交响曲。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那陶瓷存钱罐里
,硬币日渐丰盈的、清脆的叮当声。

10校园论坛,永远是八卦和流言的集散地。

以前我从不关注这些,只觉得无聊。

如今心态变了,偶尔瞥一眼,倒像看一场戏剧。

这天晚上,做完一份市场分析的作业,有些疲惫。

我随手点开了那个挂着“hot”火焰图标的八卦。

置顶飘红的几个帖子,标题就带着一股浓烈的狗血气息。

其中一个帖子标题异常醒目,加粗加红,像一道刺目的伤口:惊爆!

艺术学院苏女神当众发飙,金融系某P姓男神人设崩塌?!

现场视频流出(谨慎点入)P姓?

裴衍。

指尖在冰冷的触控板上停顿了一秒,随即点了进去。

帖子正文语焉不详,只用了大量感叹号和“你懂的”、“大家都明白”之类的暗示性词语,重点都在下面附带的那个视频链接上。

点开链接,画面晃动得厉害,显然是用手机偷拍的。

背景是校外一家颇有名气的法式餐厅门口,灯光璀璨。

主角正是裴衍和苏晚晚。

裴衍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头发精心打理过,依旧英俊逼人。

但他此刻的脸色却异常难看,甚至有些狼狈。

他正试图拉住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裙、妆容精致却满脸怒容的女孩——苏晚晚。

苏晚晚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因为愤怒而拔高,穿透了嘈杂的背景音:“裴衍!

你当我是开银行的提款机吗?!

那辆车的钱,还有你那些限量版手表、衣服、请狐朋狗友挥霍的钱!

加起来多少了?

你真以为我苏晚晚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她气得胸口起伏,指着裴衍的鼻子,毫不客气:“限你三天!

三天之内,把我给你花的钱,一分不少地还回来!

否则,后果自负!

我苏家不是你能耍着玩的!”

裴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翕动着,似乎在急切地解释什么,但声音被周围的嘈杂和苏晚晚愤怒的指责盖了下去。

他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清晰的慌乱和祈求,那副精心维持的、清高疏离的校草面具,在巨大的金钱压力下,裂开了一道丑陋的缝隙。

周围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举着手机拍摄。

裴衍试图上前去捂苏晚晚的嘴,动作近乎粗鲁。

苏晚晚身边的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魁梧男人立刻上前一步,像两堵墙一样隔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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