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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日记:胃里的纸鹤宋毅林小曼全文免费

TT陈小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解剖台上,一具年轻女尸的胃里藏着一只蓝色纸鹤。与五年前我妹妹失踪案中的折纸一模一样。“江医生,游戏才刚刚开始。”随着第二具、第三具尸体接连出现,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最信任的人。他究竟在实验什么?而我妹妹,是否还活着?1我发现了一具尸体。作为市局法医中心的副主任,这本是工作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幕。但当我剖开这个年轻女性死者的胃部时,那把手术刀差点从我手中滑落。“在她尚未完全消化的胃内容物中,赫然躺着一只精巧的纸鹤。”我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橡胶手套下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纸鹤只有拇指大小,被透明的胃液浸泡得微微发软,但依然保持着完整的形态。”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它,放在托盘上。在解剖室刺眼的无影灯下,我能看出纸张原本是淡蓝色的,上...

主角:宋毅林小曼   更新:2025-06-11 16: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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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毅林小曼的其他类型小说《法医日记:胃里的纸鹤宋毅林小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TT陈小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解剖台上,一具年轻女尸的胃里藏着一只蓝色纸鹤。与五年前我妹妹失踪案中的折纸一模一样。“江医生,游戏才刚刚开始。”随着第二具、第三具尸体接连出现,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最信任的人。他究竟在实验什么?而我妹妹,是否还活着?1我发现了一具尸体。作为市局法医中心的副主任,这本是工作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幕。但当我剖开这个年轻女性死者的胃部时,那把手术刀差点从我手中滑落。“在她尚未完全消化的胃内容物中,赫然躺着一只精巧的纸鹤。”我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橡胶手套下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纸鹤只有拇指大小,被透明的胃液浸泡得微微发软,但依然保持着完整的形态。”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它,放在托盘上。在解剖室刺眼的无影灯下,我能看出纸张原本是淡蓝色的,上...

《法医日记:胃里的纸鹤宋毅林小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解剖台上,一具年轻女尸的胃里藏着一只蓝色纸鹤。

与五年前我妹妹失踪案中的折纸一模一样。

“江医生,游戏才刚刚开始。”

随着第二具、第三具尸体接连出现,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最信任的人。

他究竟在实验什么?

而我妹妹,是否还活着?

1我发现了一具尸体。

作为市局法医中心的副主任,这本是工作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幕。

但当我剖开这个年轻女性死者的胃部时,那把手术刀差点从我手中滑落。

“在她尚未完全消化的胃内容物中,赫然躺着一只精巧的纸鹤。”

我喃喃自语:“这不可能……”橡胶手套下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纸鹤只有拇指大小,被透明的胃液浸泡得微微发软,但依然保持着完整的形态。”

我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它,放在托盘上。

在解剖室刺眼的无影灯下,我能看出纸张原本是淡蓝色的,上面似乎还有字迹。

助手小林抬头问道:“江主任?

有什么新发现吗?”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恢复专业状态,缓缓地说道:“死者胃部发现异物,记录一下。

疑似人为置入,需要进一步检验。”

技术科的报告很快出来了,报告显示:“纸鹤材质为医用级聚酯纤维,经甲醛浸泡处理以抵抗胃酸分解;纸鹤表面残留微量利多卡因,证明凶手使用局部麻醉进行胃部植入”。

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解剖室后,我才敢真正面对那只纸鹤。

五年前,我妹妹失踪前一周,她的书包里也出现过一只蓝色纸鹤。

当时我以为只是小女生的手工折纸,直到她在放学路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用颤抖的手缓慢地展开那只被胃液腐蚀的纸鹤。

纸张上写着一串数字:“43.6532,79.3832。”

“这是什么?

坐标吗?”

我立刻掏出手机百度地图输入这组数字,地图竟然显示这是多伦多市政厅的位置。

一个与我手头这起案件毫无关联的地点。

死者名叫林小曼,22 岁,大学刚毕业。

三天前她的尸体在城东水库被发现,水库打捞报告显示肺部硅藻含量符合溺亡特征,初步判断为溺亡。

表面看来这是一起普通的自杀或意外事件,但那只纸鹤改变了一切。

我重新检查尸体,这次更加仔细。

在放大镜下
,我发现她右手食指指甲缝里嵌着的蓝色聚酯纤维,与纸鹤材质完全吻合。

自觉告诉我:这不像是自杀,甚至不是简单的谋杀。

像是有人故意在这样做。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刑警队找宋毅。

他是重案组组长,也是五年前负责我妹妹案子的警官。

“江大法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宋毅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眼下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我把装着纸鹤的证物袋放在他桌上:“看看这个。”

宋毅的表情从疑惑变成震惊,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凝重上。

他当然记得——我妹妹失踪案最后一条线索,就是她同桌女生回忆说见过类似的蓝色折纸。

宋毅压低声音道:“林小曼的案子?

尸检报告上可没提这个。”

我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还没写进正式报告。

宋队,我需要看当年我妹妹案件的全部资料。”

宋毅犹豫了片刻,最终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档案:“今早刚收到的补充信息。

林小曼的室友说她最近一个月经常收到匿名信件,但警方没找到实物。”

我追问:“查过她的人际关系了吗?”

宋毅揉了揉太阳穴,说:“表面看一切正常。

但有个细节很奇怪——她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城北一家咖啡馆,监控显示她离开时神情慌张,像是见到了什么人。”

我问:“咖啡馆附近有监控盲区吗?”

宋毅的眼神变得锐利,说:“有一个。

通向老城区的巷子,那里摄像头坏了半年。”

和我妹妹失踪时一样。

太相似了,这不可能是巧合。

我说:“我需要去现场看看。”

宋毅站起身:“我和你一起。

但江临……如果这真的和你妹妹的案子有关,凶手可能是冲你来的。”

我没有回答。

五年来,我解剖过数百具尸体,每一次划开 Y 型切口时,都忍不住想:妹妹是否也成了某个法医工作台上的无名尸?

而现在,终于有了一丝线索。

说什么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跟着宋毅一起来到了林小曼最后出现的咖啡馆。

这个咖啡馆名字叫“蓝樽”,装修风格文艺复古。

我们调取了她当天的消费记录——一杯拿铁,靠窗的座位。

店长回忆道:“她在这里坐了将近两小时。

好像在等人,但一直没人来。

后来她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突
然变了,匆匆离开。”

我问宋毅:“电话能追踪吗?”

宋毅回答:“我们已经查过了,给她打电话的号码是预付卡,已经注销了。”

我走到林小曼坐过的位置。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门口和大部分座位,是个观察全局的好位置。

桌上放着一个插着干花的小花瓶,我无意中碰倒了它,突然发现底部贴着一张便签纸,上面用铅笔淡淡地写着:“43.6532,79.3832。”

“宋队!”

我立刻叫他过来看。

宋毅脸色骤变,问我:“和林小曼胃里那只纸鹤上的数字一样?”

我回答道:“是的,但是我当时怀疑是坐标。

通过手机查询显示的是加拿大的坐标。”

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一串密码呢?

为了印证我的猜想,我掏出手机搜索“多伦多市政厅+密码”。

几条结果跳出来,其中一条来自某个解密论坛:“...市政厅建筑上的数字“58”实际上是建筑师隐藏的签名...58!”

我和宋毅异口同声。

这压根不是什么地理坐标,而是密码的提示。

我一遍遍地在脑海里推算:什么跟 58 有关?

58 同城?

还是?

猛然间我想到了:“5 月 8 日,那正是我妹妹的生日。”

我赶紧将这一猜想告诉宋毅。

宋毅听后眉头紧锁,说:“江临,我现在严重怀疑凶手是在引导我们调查你妹妹的案子。”

于是,我们立刻赶回警局,调出五年前的所有档案。

当我翻看当时的现场照片时,突然被一张照片吸引。

“那是一个被忽略的细节。

在我妹妹书包的夹层里,有一小块蓝色的纸屑,当时被认为是垃圾,现在想来,那可能是另一只没被发现的纸鹤。”

宋毅说:“看样子,凶手五年前就开始玩这个游戏了。

现在他又开始了,他是在提醒我们。”

当天晚上,我独自在办公室研究那串数字的其他可能性。

如果 58 指向日期,那么前面的数字呢?

我将 43.6532 和 79.3832 分别除以 58,得到 0.7526 和 1.3686。

这看起来毫无意义。

直到凌晨三点,我偶然将数字倒过来看。

“23.5634,23.3832。”

那么去掉小数点呢?

“235634 和 2338
32。”

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汉字 Unicode 编码!

我颤抖着手输入转换,屏幕上跳出三个字:“纺织厂”。

马上我将这一线索打电话告诉了宋毅。

经过通宵排查,市里只有多年前荒废的一个废弃纺织厂,而且在郊区,现在早已荒无人烟。

天还未完全亮,我和宋毅带着特警队赶往这个废弃的纺织厂。

那里已经荒废多年,铁门上的锁却显得很新。

当我们破门而入时,最里面的仓库墙上用蓝色颜料画着一个巨大的符号——与我妹妹失踪现场附近小巷墙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地上散落着十几只蓝色纸鹤,每只上面都写着一组数字。

而在房间正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着一缕长发和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我妹妹,穿着她失踪那天穿的校服。

而塑料袋上贴着的标签写着:“江医生,游戏才刚刚开始。”

2我盯着塑料袋里的那缕长发,法医的职业习惯让我想立刻进行 DNA 比对,但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这就是小雨的头发。

我认得那微微自然卷的发梢,和小时候我帮她扎辫子时一模一样。

宋毅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大声制止我:“江临,别碰它!

这可能是陷阱。”

我的视线模糊了,五年来的专业训练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照片上小雨的笑容那么鲜活,就像她昨天还坐在我家沙发上,嘲笑我煮的咖啡太难喝。

我说:“他一直在看着我。

凶手知道我会破解那个密码,知道我会找到这里。”

特警队员在仓库周围搜查,不断传来发现更多纸鹤的报告。

宋毅通过对讲机指挥着现场工作,而我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一个年轻警员跑过来,说:“宋队!

后面发现一道暗门,通向地下室。”

宋毅看了我一眼,说:“你留在这里。”

我擦掉眼角不知何时溢出的泪水,坚决地说:“不行。

我必须下去。”

地下室比上面更加阴冷,手电筒的光束照出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和报纸剪报——全都是关于我妹妹失踪案的报道。

最中央是一张放大的照片,小雨穿着校服站在校门口,照片上用红笔画了一个圆圈,圈住了她书包上挂着的小玩偶。

我声音发抖,缓缓说道:“那个熊猫钥匙扣是我送
她的十四岁生日礼物。”

宋毅用手电照着墙上的其他内容,说:“江临,你看这个。”

“那是一张城市地图,上面标记了十几个红点,有些旁边标注着日期。”

我立刻认出其中三个——包括我妹妹失踪的地点,和发现林小曼尸体的水库。

宋毅说:“这是他的狩猎地图。

这些标记都是……其他受害者。

我们一直以为小雨是单独案件。”

我接上他的话,胃部一阵绞痛。

在地下室角落的桌子上,放着一台老式录音机。

宋毅戴上手套按下播放键,先是一阵沙沙的杂音,然后传出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江医生,你终于来了。

五年零四十七天,我一直在等你。

林小曼只是第一个提示,还记得你教过我的吗?

完美的犯罪需要最专业的观众。”

录音在这里戛然而止。

我和宋毅面面相觑。

宋毅慢慢地说:“他认识你。

不是一般的认识,他接受过你的专业指导。”

我大脑飞速运转,回忆这些年我带过的学生、讲座上接触过的人。

太多了,作为法医中心的副主任,我每年要参与数十起案件的鉴定,还要在警校授课。

我说:“范围太大了。

但他确实有医学或法医背景。

那只纸鹤被折叠得非常专业,几乎是用手术手法……”我突然停住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击中了我。

<“胃部置入。”

我和宋毅同时说出这个词。

“凶手有能力进行外科手术级别的操作。

而且他知道尸体一定会被送到我这里解剖。”

我说,感觉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

回到警局后,我们立即召开了案情分析会。

刑侦技术科的同事确认录音机上的指纹已被刻意擦除,但在地下室门把手上提取到一组不完整的指纹,正在比对中。

技术员小李调出电脑分析结果,向我们解释:“更奇怪的是这个。

墙上的那些照片,拍摄角度显示拍摄者长期跟踪江医生妹妹,有些甚至是近距离特写。”

宋毅眉头紧锁:“也就是说,凶手在江雨失踪前至少跟踪了她几个月。”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小雨曾经说过感觉有人跟着她,我还笑话她想象力太丰富。

如果我当时认真对待……“江主任?”

小李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们在林小曼的手机
里恢复了一些被删除的信息。

最后一条是案发当天收到的,内容只有一串数字:326584。”

我立刻反应过来,大声说道:“这是医院病房编号的编排方式。

三号楼 26 层 584 床。”

宋毅猛然站起身,说:“市中心医院正好有三号楼。

26 层是……神经外科 VIP 病房。”

我们赶到医院时已是深夜。

神经外科护士长告诉我们,584 床的病人两天前刚刚出院。

护士长笑着说,“莫教授恢复得很好。

虽然手术后需要定期复查,但他坚持要回家休养。”

我心头一震,问:“莫教授?”

护士长疑惑地看着我们说:“莫云山教授啊,你们不是来看他的吗?

他是我们医院最杰出的神经外科医生,上个月刚获得国际医学奖……”我耳边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清宋毅接下来的问题。

莫云山,这个名字我太熟悉了——他是我在医学院读书时的导师,也是我法医生涯的引路人。

五年前小雨失踪后,他还特意请假一周陪我寻找线索。

我听见自己机械地问道:“莫教授什么时候做的手术?”

护士长查看病历记录,向我们解释道:“三个月前,脑部肿瘤切除。

手术很成功,但术后他有段时间行为有些异常,经常半夜来医院折纸,做手工。

我们以为是药物反应……”宋毅敏锐地追问:“折纸?

什么颜色?”

护士长回答:“蓝色的手工纸,折成各种形状。

莫教授说这有助于恢复手指灵活性。”

回警局的路上,车内一片死寂。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但所有线索都指向那个曾经我最尊敬的人。

宋毅打破沉默,向我说:“现在需要搜查令。

但以莫云山的地位,没有确凿证据很难……我有办法。

他明天下午会回医院复查,我可以去见他。”

我说,做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疯狂的决定。

“太危险了!

如果真是他...后果不堪设想”宋毅猛地踩下刹车,提醒我。

我直视他的眼睛,说:“那就更该我去。

他想要的是我,这场游戏是专门为我设计的。

五年前他带走小雨,现在又杀了林小曼,每一步都在引导我追查。”

宋毅还想反对,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接完电话后,他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又发现一具
尸体。”

他声音干涩,“城北河边,女性,二十岁左右。

报案人说……尸体旁边放着几只蓝色纸鹤。”

3第三具尸体比前两具更难处理。

我站在解剖台前,盯着这个名叫苏雯的十九岁女孩。

她的尸体在城北河边被发现,死因是颈动脉割裂——专业、精准、几乎没有任何多余伤口,就像一场完美的手术。

“死亡时间大约在 36 小时前。

凶手有医学背景,切口角度显示他是左撇子。”

我对记录员说,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这个细节让我手指微颤。

莫云山正是左撇子。

尸体旁边发现的三只蓝色纸鹤此刻就放在证物袋里。

我小心地展开其中一只,上面写着:“她还在等你。”

是指小雨吗?

难道我妹妹还活着?

这个念头像电流般击中我,手中的解剖刀当啷一声掉在托盘上。

五年来,我一直假设小雨已经遇害,但如果……“江主任?

您需要休息吗?”

记录员担忧地看着我,问道。

“我没事,继续工作吧。”

我重新拿起器械,强迫自己专注眼前的任务。

尸检结束后,我直接去了市中心医院。

莫云山今天下午三点有复查预约,我要“偶遇”他。

医院走廊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想起学生时代。

当年就是在这条走廊上,莫云山叫住我,说我的解剖作业“精确得像个艺术家”。

谁能想到,如今我竟在调查他是否是个连环杀手。

“江临?”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莫云山站在阳光里,白大褂纤尘不染,银边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往常一样带着温和的笑意。

他左手拿着一本病历,无名指上的手术刀形状的戒指反射着光——那是他获得某项医学大奖的纪念品。

“老师。”

我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听说您做了手术,一直想来看您。”

“小问题而已。”

他轻轻敲了敲太阳穴,“肿瘤位置很幸运,没伤到重要功能区。

倒是你,”他目光落在我手上,“最近案子很多?

指甲缝里还有乙醛的味道。”

我下意识攥紧拳头。

即使退休,他依然是那个观察入微的法医学泰斗。

“有个棘手的连环杀人案。”

我故意透露,“凶手似乎有医学背景。”

莫云山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所以来找我咨询?

像以前一样?”

他从口
袋里掏出一张蓝色手工纸,灵巧的手指开始折叠,“我记得你妹妹的案子……五年了吧?”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他为什么突然提起小雨?

“五年零两个月。”

我盯着他翻飞的手指,那动作太熟练了,就像……就像折过上百只纸鹤。

“有些记忆就像手术刀留下的疤。”

他折好一只完美的纸鹤,放在窗台上,“表面愈合了,但只要一碰,还是会疼。”

这不是比喻。

他在描述真实感受。

我看着他折纸的手法——外科医生的精细与准确,与林小曼胃里那只纸鹤的折痕完全一致。

“老师,”我决定冒险,“您手术后有没有出现……记忆空白?

或者异常行为?”

莫云山笑了:“直接问我是不是梦游杀人?”

他推了推眼镜,“肿瘤确实影响了我的颞叶,有段时间会莫名其妙买很多蓝色手工纸。

护士们应该告诉你了。”

他太坦然了,反而显得可疑。

“您记得林小曼吗?”

我突然问,“或者苏雯?”

“应该记得吗?”

他反问道,眼神忽然变得锐利,“江临,如果你在调查什么,最好直接说出来。”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震动起来。

宋毅的短信:“第二具尸体的 DNA 结果出来了,有重大发现,速回。”

“抱歉老师,有急事。”

我后退两步,“改天再聊。”

莫云山点点头,目光落在那只窗台的纸鹤上:“小心点,江临。

有些真相……未必是你想看到的。”

离开医院后,我立刻给宋毅打电话,但他一直占线。

直到我回到警局,才在档案室找到他,他正匆忙地锁上一个文件柜。

“你去见莫云山了?”

他一见我就问,额头上沁着细密的汗珠。

“你怎么知道?”

我眯起眼睛。

“我……猜的。”

宋毅避开我的视线,“DNA 结果出来了,苏雯指甲里有莫云山的皮肤组织。”

这简直是天大的突破,但宋毅的反应却很奇怪,丝毫没有破案的兴奋。

“我们可以申请逮捕令了。”

我说。

“没那么简单!”

宋毅突然提高音量,“莫云山是医学界权威,没有铁证的话……铁证?”

我冷笑,“纸鹤、作案手法、DNA,还有他对受害者名字的反应,这还不够?”

宋毅深吸一口气:“江临,有些事你不知道……”他的手机又
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他的表情变得僵硬:“我得接这个。”

他走到走廊尽头,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捕捉到了几个词:“...不行...太快了...江临已经...”他在向谁汇报?

关于我?

等宋毅回来时,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我们该去搜查莫云山的家了。”

“明天吧。”

宋毅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太晚了,而且需要准备搜查令。”

那晚,我独自在办公室研究三起案件的关联。

莫云山、小雨、林小曼、苏雯……一定有我忽略的细节。

我翻出小雨失踪前的日记本——警方当年作为证物保存,后来还给了我。

在一篇日记中,小雨写道:“今天又遇到医院那个和蔼的医生,他说哥哥是他最优秀的学生。

他送我一支蓝色圆珠笔,让我好好学习……”日期是小雨失踪前两周。

我浑身发冷。

莫云山早就盯上小雨了,而我一无所知,甚至带她参加过医学院的开放日,让他们有过接触。

凌晨三点,我决定不再等待。

拿起车钥匙,我悄悄离开警局,驶向莫云山在郊区的别墅。

如果宋毅有顾虑,那我就自己找证据。

别墅漆黑一片,但后门没锁——这太反常了。

我打开手电筒,小心地进入。

客厅整洁得近乎偏执,书架上摆满医学著作。

我上到二楼,发现一扇锁着的房门。

撬锁花了我两分钟。

门后是一间工作室,墙上贴满了照片和新闻剪报,中央是一张手术台般的工作桌。

走近后,我倒吸一口凉气——桌上整齐排列着几十只蓝色纸鹤,每只旁边都标注着日期和名字。

我颤抖着手查看最近的几只:林小曼、苏雯……还有更早的,五年前的,标注着“江雨-实验体 A”。

但最让我震惊的是工作台尽头的一个玻璃培养箱,里面漂浮着某种组织样本,标签上写着:“海马体记忆编码实验-第 17 组”。

“我就知道你会来。”

莫云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猛地转身,看到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

“老师……”我后退一步,“这是什么实验?

小雨在哪?”

“科学需要牺牲,江临。”

他的眼神变得狂热,“记忆是可以移植的,我证明了这点。

但你妹妹……她是个意外。

她的海马体产生了排异
反应。”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小雨曾经是他的人体实验品?

“她还活着吗?”

我声音嘶哑。

莫云山笑了:“为什么不自己看看呢?”

他侧身让开,指向走廊尽头的一扇门。

我明知可能是陷阱,却无法控制自己向那扇门走去。

就在我的手碰到门把的瞬间,后颈一阵剧痛——莫云山的声音渐渐远去:“...终于集齐了所有条件...完美的记忆移植...”我的意识沉入黑暗前,最后看到的是地板上宋毅的警徽,闪着冰冷的光。

4黑暗中有滴水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后颈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眼前是一个昏暗的地下室,墙壁上贴满了脑部解剖图和海马体放大照片。

我的手腕被皮带固定在金属椅子上,对面墙上挂着数十张小雨的照片——从婴儿时期到她失踪那天。

“你醒了。”

莫云山的声音从右侧传来。

我艰难地转头,看到他站在一个复杂的仪器旁,戴着手术放大镜,正在调整某种液体注射泵。

仪器连接着一个透明密封舱,里面躺着一个人形轮廓。

“放了我妹妹。”

我声音嘶哑,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莫云山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注射器:“你还是不明白,江临。

这不是绑架,是科学革命。”

他走向墙上的显示屏,调出一系列脑部扫描图,“海马体记忆编码,我花了二十年研究这个。

人类的记忆本质上是一系列电化学信号,可以被提取、保存,甚至……移植。”

屏幕上的图像切换到一个年轻女性的大脑 3D 模型,海马体区域被标记成红色。

“林小曼?”

我认出了那个轮廓。

“优秀的观察力。”

莫云山微笑,“她是最成功的受体之一。

我提取了一名溺水死者生前的专业技能记忆,植入她的海马体。

三天后,她就能弹奏从未学过的肖邦夜曲。”

我胃部一阵绞痛:“你杀了她。”

“不,那是意外。”

莫云山摇头,“她的身体产生了排异反应,证明我需要更精确的基因匹配。”

他眼神变得狂热,“直到我遇到你妹妹——她的海马体结构与我的理论模型匹配度高达 94%。”

椅子扶手在我的挣扎下发出刺耳的声响。

五年前那个雨夜,小雨没回家,我们找遍了整个城市。

而他就这样把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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