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她右手食指指甲缝里嵌着的蓝色聚酯纤维,与纸鹤材质完全吻合。
自觉告诉我:这不像是自杀,甚至不是简单的谋杀。
像是有人故意在这样做。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刑警队找宋毅。
他是重案组组长,也是五年前负责我妹妹案子的警官。
“江大法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宋毅从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头,眼下挂着两个明显的黑眼圈。
我把装着纸鹤的证物袋放在他桌上:“看看这个。”
宋毅的表情从疑惑变成震惊,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凝重上。
他当然记得——我妹妹失踪案最后一条线索,就是她同桌女生回忆说见过类似的蓝色折纸。
宋毅压低声音道:“林小曼的案子?
尸检报告上可没提这个。”
我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还没写进正式报告。
宋队,我需要看当年我妹妹案件的全部资料。”
宋毅犹豫了片刻,最终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档案:“今早刚收到的补充信息。
林小曼的室友说她最近一个月经常收到匿名信件,但警方没找到实物。”
我追问:“查过她的人际关系了吗?”
宋毅揉了揉太阳穴,说:“表面看一切正常。
但有个细节很奇怪——她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城北一家咖啡馆,监控显示她离开时神情慌张,像是见到了什么人。”
我问:“咖啡馆附近有监控盲区吗?”
宋毅的眼神变得锐利,说:“有一个。
通向老城区的巷子,那里摄像头坏了半年。”
和我妹妹失踪时一样。
太相似了,这不可能是巧合。
我说:“我需要去现场看看。”
宋毅站起身:“我和你一起。
但江临……如果这真的和你妹妹的案子有关,凶手可能是冲你来的。”
我没有回答。
五年来,我解剖过数百具尸体,每一次划开 Y 型切口时,都忍不住想:妹妹是否也成了某个法医工作台上的无名尸?
而现在,终于有了一丝线索。
说什么我都不会轻易放过。
跟着宋毅一起来到了林小曼最后出现的咖啡馆。
这个咖啡馆名字叫“蓝樽”,装修风格文艺复古。
我们调取了她当天的消费记录——一杯拿铁,靠窗的座位。
店长回忆道:“她在这里坐了将近两小时。
好像在等人,但一直没人来。
后来她接到一个电话,脸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