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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白月光,侯门新娘要休夫全局

荷包蛋爱写故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春日暖阳,本该是良辰美景,可我却如坠冰窖。今日,是我与小侯爷梁昀的大婚之日,本应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却成了我噩梦的开端。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红绸飘扬,喜乐震天。我身着凤冠霞帔,端坐在花轿中,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梁昀的新生活。然而,命运却在此时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当迎亲队伍行至街头,梁昀突然被一位姑娘的背影吸引,失了神。他竟丢下所有人,丢下我这个新娘,骑着马去追那个远去的姑娘。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所有的幸福瞬间化为泡影。发冠如有千斤重,压得我抬不起头。周围人的目光如针般刺在我身上,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和茫然。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何去何从。侯爷出面收拾这场残局,让侯府庶子梁暄替兄接亲。我被送入新...

主角:梁昀侯爷   更新:2025-06-05 0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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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昀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错认白月光,侯门新娘要休夫全局》,由网络作家“荷包蛋爱写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日暖阳,本该是良辰美景,可我却如坠冰窖。今日,是我与小侯爷梁昀的大婚之日,本应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却成了我噩梦的开端。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红绸飘扬,喜乐震天。我身着凤冠霞帔,端坐在花轿中,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梁昀的新生活。然而,命运却在此时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当迎亲队伍行至街头,梁昀突然被一位姑娘的背影吸引,失了神。他竟丢下所有人,丢下我这个新娘,骑着马去追那个远去的姑娘。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所有的幸福瞬间化为泡影。发冠如有千斤重,压得我抬不起头。周围人的目光如针般刺在我身上,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和茫然。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何去何从。侯爷出面收拾这场残局,让侯府庶子梁暄替兄接亲。我被送入新...

《错认白月光,侯门新娘要休夫全局》精彩片段

春日暖阳,本该是良辰美景,可我却如坠冰窖。

今日,是我与小侯爷梁昀的大婚之日,本应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却成了我噩梦的开端。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红绸飘扬,喜乐震天。

我身着凤冠霞帔,端坐在花轿中,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与梁昀的新生活。

然而,命运却在此时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当迎亲队伍行至街头,梁昀突然被一位姑娘的背影吸引,失了神。

他竟丢下所有人,丢下我这个新娘,骑着马去追那个远去的姑娘。

那一刻,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所有的幸福瞬间化为泡影。

发冠如有千斤重,压得我抬不起头。

周围人的目光如针般刺在我身上,我感到无比的屈辱和茫然。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侯爷出面收拾这场残局,让侯府庶子梁暄替兄接亲。

我被送入新房的时候,周围人的细碎话语好像从四面八方钻进我的躯体。

我不知这场婚事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拜堂之后,我独自枯坐,听着红烛爆响,渐渐燃尽。

等到我的大脑麻木,门口终于有了动静。

门被打开,夜风吹进浑浊的酒气。

有人摇摇晃晃地进来,站在我的跟前。

一坐一立,没有一个人出声。

良久,梁昀深深吐出一口气:“是我认错了人。”

月前亲手为我试簪,满眼是我的人,此刻冷淡得像陌路人。

陌路人没有他这样狠心。

我自己拨开眼前珠帘,看向梁昀。

他对上我的眼睛,眸光微闪,偏开头:“我已经错了,不能一错再错,既然你已经嫁入侯府,就好好随母亲学规矩,我会另娶…… 她为平妻。”

我低头拨弄着手上的珠串,努力不让自己回忆起他曾经对我的好。

过去只言片语的温存都足以让现在的我鲜血淋漓。

“小侯爷,你向我提亲,是把我认成了她?”

对我的千好万好都是因为另一个姑娘?

我眨了眨眼,想要忍住眼眶的酸涩,可眼帘微微一动,泪珠就砸到了地上。

我抬眼看向他,向他索要答案。

梁昀微微抿唇,眼中似有不忍,话语依旧坚定,没有半点犹豫:“是,她曾救我于险境,那时我便发誓非她不娶。”

“给了你夫人之位便知足,我与她错过那么久,她吃苦了,
我不想亏待她。”

“你我是错误,是孽缘,曾经种种你都忘掉,休要再提,也不要妄想什么。”

他身上还穿着与我成亲的婚服,满心想着他的心上人,与我划清界限。

我站起来,解下头上的发冠,太重了,不适合我,也不是我的。

发冠卸掉的那一刹那,好轻快,我像活了过来。

“小侯爷不必为难,迎为平妻也是委屈了那姑娘。

我不奢求侯府泼天富贵,孽缘当止,还请小侯爷予我放妻书。”

第二日向侯爷夫人敬茶时,梁昀不在。

我被侯府的婆子叫醒,像傀儡一样被她们梳洗妆扮。

侯爷与夫人昨天迎我入府只是因为骑虎难下。

我举着滚烫的茶,跪了一炷香,指腹已经麻木。

我言明愿意和离之后,侯爷盛怒离开,仆从按着我跪下。

夫人慢条斯理地转着腕上的玉镯开口:“昀儿自小便是个有主意的人,他执意娶你入门,还当你有什么神仙手段,结果他的兴致走得那么快,这就有了另一个可心的人,一大早就巴巴找去了。”

我不语,手中的茶已经转温,手抖不小心泼出去小半。

侯夫人嫌恶地挥了挥手,如同挥去脏东西:“小门小户就是上不得台面,愿冬,教教少夫人规矩。”

她的亲信嬷嬷扳正我的手,往茶盏里添满热水。

溅出来的水烫到我的手背和胳膊。

整个厅堂的下人,看着我受罚。

她们清楚地知道,新入门的少夫人没有小侯爷疼宠,家世低微,夫人不喜,只是有个名头而已,连她们也不如。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上午有那么漫长。

我已经感觉不到胳膊的存在,身子摇摇欲坠,侯夫人才大发慈悲让我起身:“侯府高门大户,刚成亲就和离,昀儿以后还能抬起头么?

你就收了离开的心,老实呆着。”

绣鸳连忙过来搀扶我,忍不住满眼的心疼。

世家大族,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还能冠以美名。

我若不走,我会死,名正言顺空出少夫人这个位置,梁昀再娶新妻。

我看了侯夫人一眼,她对我勾唇,眼中是势在必得。

晃了晃身子,我闭上眼,在她眼前晕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日暮。

房间里只有一个人。

梁昀端着碗黑漆漆的药汁过来:“醒了?

过来把药喝了。”

他坐在床头,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我望
着他,哑声开口:“你把我留在侯府,不闻不问,就是想看到这个场面?

我无依无靠只能向你低头?

梁昀,你认错人娶了我,错不在我。”

“说什么胡话,” 梁昀垂眸,搅了搅药汁:“侯府来往的人不是街头巷尾的摊贩街邻,你身为少夫人,不能出错,娘只是急切了些。”

我虚虚眨了眨眼,望着帐顶:“要是你的心上人,你也愿意让她这样被教导吗?”

梁昀语塞,过了一会儿才说:“你和她不一样。”

我苦笑,眼泪滑过眼尾,没进头发里:“梁昀,小侯爷,我从没有对不起你什么,你毁了我。”

梁昀顿住,汤勺碰撞碗壁,叮当一声。

“你只是还没有适应罢了,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来侯府,你做了少夫人,就要担起少夫人的责任。”

我打翻他手里的碗,没有起伏地开口:“我恨你。”

侯府的日子,仿若寒冬的冰窖,冷得彻骨。

我和绣鸳,就像被世界遗忘的尘埃,在这偌大的侯府中,无人问津,无人在意。

侯府的下人们,像是约好了一般,对我们视而不见。

我们在这侯府中,连厨房在哪里都找不到。

那些丫鬟下人行色匆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停下脚步,给我们哪怕一个善意的眼神。

我们就像透明人一样,被彻底地忽视着。

每天,我们只能靠吃冷盘糕点来填饱肚子,那冰冷的食物,就像我们此刻的心境,毫无温度。

“小姐,这侯府也太欺负人了!

我们好歹是少夫人和陪嫁丫鬟,怎么能连口热饭都吃不上?”

绣鸳愤愤不平,眼眶泛红,声音中满是委屈。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无奈地说:“绣鸳,这里不是我们家,我们一定要事事小心。

外面的眼睛都在等着我们出错,好处置我们,我们不能出错,你也不能。”

绣鸳咬着唇,不再说话,但我能感受到她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我又何尝不气呢?

可在这侯府中,我们无权无势,又能如何呢?

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一切,等待着转机的出现。

终于,回门的日子到了。

我本以为,梁昀不会出现,毕竟他的心早已不在我身上。

可没想到,在我上马车前,他却突然驾马赶来。

马车帘被掀开,梁昀发丝飞扬,满脸气急,大声质问道:“不能多等我一下?”


车夫听到声音,连忙停下马车。

梁昀下马上车,脸色阴沉地在我身旁坐下,浑身散发着冷意。

我看了他一眼,心中毫无波澜,继续盯着自己的袖口发呆。

梁昀察觉到我的视线,下颌绷得更紧,突然开口:“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微微一怔,反问道:“变成这样?”

梁昀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怀念,又似是不满,缓缓说道:“你以前总是看着我笑,安静地听我说话。”

我扯了扯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淡淡地说:“对心上人才那样,小侯爷不是了。”

梁昀眼帘倏然抬起,直直地看向我,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这才不过三日。”

我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提醒他:“三日而已,不算快,小侯爷不是只用了一眼就确认你心中人是别人吗?”

梁昀眸光闪了闪,微微抿唇,片刻后才开口:“可你已经是我夫人,我们今后都要一起生活,你打定主意,要给我一辈子的冷脸?”

“小侯爷是既想和心上人和和美美,又想要我的缱绻守候?”

我顿了顿,无视梁昀恼羞成怒的目光,轻轻笑起来,“小侯爷自诩情深,实则和寻常三妻四妾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梁昀猛地握紧我的手腕,眼中满是愤怒:“我只不过是可怜你,你有功夫在这里气我,不如用你的脑子想想,激怒我,你怎么在侯府活下去?”

我的心口一阵剧痛,眼前水雾弥漫,我眨了眨眼,望进他的眼睛里,一字一顿地说:“所以,小侯爷清楚地知道我在侯府难熬,这两日遭遇,都是小侯爷的默许。”

梁昀的瞳孔震颤,握着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松开。

他的眼睛飞快地眨了两下,别开头,不再看我。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将手指插进他的指缝间,轻声说:“我知道了,从今往后,我会讨好小侯爷求生。”

马车缓缓驶向我日思夜想的家,我的心情却如这阴沉的天空,压抑而沉重。

曾经,这里是我最温暖的港湾,如今,我却满心忧虑,不知该如何面对爹娘关切的目光。

终于,马车停在了巷口。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下了马车。

街坊四邻们纷纷围了过来,看到只有我一人,他们的眼中满是诧异。

我微微低下头,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眼
中的落寞。

我让随行的车夫小厮将面点分给四邻,试图用这小小的举动来缓解心中的尴尬。

带着绣鸳,我一步一步走向家门。

爹娘早已站在家门口,翘首以盼。

看到只我一人回来,娘的眼眶霎时间红了。

她急忙上前,紧紧握住我的手,声音颤抖地说:“成亲那日,他……”<我心中一酸,眼眶也微微湿润,但还是强忍着泪水,笑着对娘说:“夫君是有要事不能耽搁,可没有亏待我,娘看看,后头那辆马车里都是回门礼。”

娘将信将疑地看向后面的马车,小厮们正一箱箱地将礼品抬进来。

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礼品,娘微微松了口气,拍了拍我的手说:“爹娘不图这些,你过得好才好。”

我挽着娘的胳膊进了家门,余光瞥见绣鸳几乎要哭出来。

我忙轻咳了一声,她这才急匆匆背过身,说着去帮小厮的忙。

家中的一切依旧如旧,熟悉的摆设,熟悉的气息,却让我的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陌生感。

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的我,已经在侯府的短短几日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着娘亲手做的饭菜。

饭菜的味道还是那么熟悉,那么可口,可我却食不知味。

我努力地笑着,听着爹娘的嘘寒问暖,心中却在默默盘算着如何隐瞒在侯府的遭遇。

我知道,他们若知晓我在侯府受的苦,定会自责内疚,我又怎能忍心让他们为我担忧。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日薄西山。

小厮低声催我回府,我望着爹娘,实在没忍住眼眶酸涩。

好在这可以用不舍之情掩盖,我不想让他们看出我的异样。

“我回去了,绣鸳就留在家中,她陪着你们我才放心。”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

不等他们拒绝或者再说其他话,我便转头径直出了门。

我害怕再多停留一秒,就会忍不住将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倾诉出来。

马车比来时行得快,风呼呼地吹进车厢,吹动两旁的车帘。

我几乎着迷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踏出侯府的机会。

突然,车夫清清楚楚地 “咦” 了一声,马车似乎慢了下来,但没有停止。

缓缓经过一家药坊时,我看到门口坐着一个碾药的姑娘,梁昀正蹲在她的身旁,扎
着袖口,往药碾中加入药材。

我的视线停驻了会儿,梁昀似乎察觉到了。

他抬头看见了我,对视片刻,没有任何波澜地转头,继续和那个姑娘说话。

姑娘被他逗笑,掩唇横了梁昀一眼。

我收回视线,看向另一边的街景。

趁我还能好好地看见景色,多看些好看的吧。

曾经那个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梁昀,如今已彻底成为过去。

我不再抱有幻想,也不再期待他的回心转意。

我因梁昀的逼迫和侯府的折磨,身心俱疲,在房间呕吐后,恍惚走到池塘边,想要投水自尽,却被庶子梁暄救下。

梁暄表示愿意帮助我在侯府生存,我虽警惕但别无选择。

侍女们的冷言冷语,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无尽的屈辱和痛苦,心中涌起一股绝望的冲动。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脚步虚浮地往窗边走过去。

成亲才四天,我却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死了无数次。

我望着窗外那片平静的池塘,脑海中一片空白。

那串玛瑙珠串还沉在水底,就像我此刻沉沦的心,无法救赎。

我恍若失了魂,感知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双手撑着窗台,我翻过窗子,一步一步地向池塘走去。

夜深风冷,我忍不住颤了一下,意识也在这一瞬间回笼。

我惊恐地发现,只要再往前半步,我就会掉进池塘里。

顿时,浑身冒出冷汗,我接连后退,跌坐到地上。

就在这时,阴影处传来一声笑。

我惊恐地看过去,一个少年模样的人倚在假山旁,他歪着头,脸上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嫂嫂,人命可贵,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你甘心吗?”

这个声音很耳熟,我好像听见过。

在大婚那日……“嫂嫂,小心门槛。”

是替代梁昀成亲的庶子,梁暄。

梁暄步伐轻快地走过来,高马尾在他身后一甩一甩。

他在我身前蹲下,递过来一方手帕:“还记得我吗?”

我没有去接手帕,警惕地看着他。

侯府里所有人对我来说都有危险,我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梁暄不介意我的戒备,他笑了笑,右脸颊有一颗梨涡,看起来纯良无害。

他将手帕叠好,放在我手边的地面:“嫂嫂不用怕我,我只是想起来大婚之后再没有见过嫂嫂,这才来拜见,不过,正好撞
见…… 嫂嫂有心事?”

我的情况侯府里的洒扫老翁都知道,他好歹是个主子,怎么可能不清楚。

我对这个看起来纯良的人戒备更深,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又是来想方设法折磨我的人?

梁暄好像看懂了我的心思,他微挑眉梢:“嫂嫂不用怕我,府里没有人比我更期待兄长娶你了,我也是最喜欢嫂嫂的人。”

我皱起眉,从地上爬起来,低头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梁暄抬头望着我,恍然大悟似的:“嫂嫂别误会,我对你的喜欢无关情爱,只是热切盼望嫂嫂而已。”

他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压低声音:“兄长为所爱发狂,娶了毫无用处的嫂嫂你,不惧自己在侯府的地位岌岌可危,父亲已经对他失望了,可惜还不够。”

他弯腰把手帕捡起来:“所以,我一定会助嫂嫂,在侯府好好活下来的。”

我清楚地知道他不是什么好心人,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不想死,我还想活着离开侯府。

只要有一点可能,我就不会放过。

自那日后,我的日子愈发艰难。

侯夫人似乎认定我是个不知规矩的人,每日都派嬷嬷来教导我。

那嬷嬷手中常握着戒尺,目光锐利,仿佛我稍有差错,她就会立刻出手惩罚。

“少夫人,走路时要轻移莲步,身姿要婀娜,你这样大步流星的,成何体统!”

嬷嬷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紧接着,戒尺就重重地打在我的手腕上。

我吃痛地缩了缩手,努力调整着步伐,可心中的委屈和愤怒却如潮水般涌来。

我咬着牙,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们流下来。

我知道,在这侯府中,哭泣是最无用的,只会让她们更加看不起我。

不仅如此,侯夫人还让嬷嬷搬来半人高的账目,要求我两天核对完。

侯府家大业大,每一笔进项支出都繁杂无比,我几乎两夜没睡,账本也只清点了几本。

可夫人却不管这些,她只看结果,见我没有按时完成,便说我对她的安排心有怨怼,令我跪在祠堂,核对清楚才能出来。

祠堂里阴冷潮湿,地面冰凉刺骨。

我跪在蒲团上,膝盖早已麻木,可我不敢有丝毫懈怠,只能强撑着精神,继续核对账目。

方块大小的字在我眼前飞舞,拨算盘的手被磨得红肿,可我依然咬牙坚持
着。

在我将要算完最后一本的时候,夫人又令人搬来一摞账目。

看着那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账本,我只觉眼前一黑,心中涌起一阵绝望。

这摞账目的书页已经泛黄,散发着一股腐朽发霉的气息。

我颤抖着双手,翻开账本,开始一页页地核对。

我的身体止不住地摇晃,意识也渐渐昏暗。

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不是让你们不要逼她吗?”

梁昀的声音在祠堂里响起,带着一丝焦急和愤怒。

我缓缓抬起头,看到梁昀大步向我走来。

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祠堂里显得格外高大,可我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我知道,他的出现并非是因为关心我,而是出于某种我不知道的目的。

再次睁眼,入目便是床顶繁复的雕花,梁昀的身影在床边隐隐浮现。

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即强扯出一抹温顺的笑意:“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声音因为虚弱,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梁昀愣住,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对我的称呼感到十分意外,不可思议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我抬起手,想要碰他,可想起他之前的告诫,手在半空中停住,又慢慢地收了回去,轻声说道:“夫君,我已经想通了,你不要再恼恨我,好吗?”

梁昀的手抬了抬,很快又收了回去,他默默地给我掖了掖被角,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这次是我没有吩咐到位,让你受苦了。”

我摇了摇头,低声说:“娘是为我好。”

梁昀被噎住一般,半晌,才挤出几个字:“你身体太虚,就在房中好好歇着。”

他想要走,起身到一半,我拉住他的手腕,在他看过来后,我连忙松开,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碰你,我只是……” 我轻轻咳了几声,“我只是怕你走。”

梁昀定在床边,目光复杂地看着我,似乎在探寻我话语背后的真实意图。

我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夫君又要去找她吗?”

他别开头,声音有些不自然:“已经陪了你一晚。”

我幽幽叹了口气:“她真幸福,有夫君这样记挂着。”

梁昀身侧的手握紧,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我早就说过了,除了少夫人这个身份,其他的你不要妄想。”

我笑了笑,眼中闪
过一丝落寞:“我知道,只是,还是会羡慕,毕竟,夫君曾经也这样事事记挂我。”

我撑起身体,掀开被子,作势下床,梁昀转身把我按住:“你下来做什么?”

“夫君要出门,我自然要为你更衣。”

我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顺从。

梁昀拧起眉头:“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

我摇了摇头,诚恳地说:“夫君那天走后,我仔细想了你说的话,你说得没错,侯府金贵,我能嫁进来是我的福气,夫君留我,我要惜福,快点适应这里的生活才不会丢侯府的脸。

之前是我魔障,夫君生我的气也是应该的。”

我温顺服从,诚恳无比,继续说道:“在这侯府,夫君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只能依靠你。”

梁昀的眉头微微舒展,似乎对我的这番话感到满意。

我含笑看着他,问道:“夫君和那位姑娘相处如何了?

打算何时办喜事?”

梁昀抿起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她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她喜好平静的生活,如果知道我身份尊贵,又有妻子,怕是……”我垂下眼睛,轻声接话:“我果然还是阻碍。”

“不是。”

梁昀没有犹豫地否认,“她只是不知道你我的情况,只要我解释了,她肯定会接受你的存在,只不过需要时间。”

我无意识地摩挲袖子,表面上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心中却在暗自盘算着。

梁昀对那个医女的感情,已经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我在这侯府的日子,怕是只会越来越艰难。

但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要想办法离开这个牢笼。

我将梁昀与医女的情况告诉梁暄,他眯着眼睛,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神秘地对我说:“嫂嫂,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我纳闷他要做什么,但此刻,我只能选择相信他。

在这侯府中,我已经没有别的依靠,哪怕梁暄的目的不纯,我也只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从那以后,每次梁昀回来,我都第一时间为他更衣。

我努力扮演着一个温顺听话的妻子,试图麻痹他,让他放松对我的警惕。

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找到离开侯府的方法。

午后的侯府,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地碎金,可我的房间里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梁昀突然闯进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我吞噬。

“是不是你跟清婉说了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带着无法抑制的质问。

我正坐在窗前,手中的针线活瞬间停住。

心中一惊,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那充满怀疑的目光,心中涌起一阵悲凉。

我与他成亲不过短短时日,却已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陌生与厌恶。

“我整日待在侯府里,什么时候出去过?

也没有本事向外递消息。”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我的紧张和委屈。

梁昀这才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焦急和愤怒所取代。

他二话不说,直接挟我上马,驾马在街上飞驰。

风呼呼地打在我的脸上,吹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发丝凌乱地飞舞着,我的心也随着这狂风和颠簸的马背,七上八下,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马在医馆前停下,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梁昀就翻身下马,急忙向医馆内追去,留下我一人在马上,身体僵硬得不敢动弹。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狼狈的方式来到这里,面对那个让梁昀心心念念的医女。

“嫂嫂,来。”

梁暄的声音突然传来,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穿透了我心中的阴霾。

他向我伸出手,眼神中带着关切和温柔。

我忍着膝盖的疼痛和心中的害怕,搭着他的胳膊跳下马。

落地的一瞬间,膝盖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针扎一般,我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稳住。

梁暄收回手,看似巧遇似的开口:“嫂嫂也来抓药?”

我点点头,轻声应道:“嗯。”

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这时,梁昀从医馆里出来,看见我们,眉眼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他对梁暄道:“你怎么在这里?”

梁暄向梁昀行礼,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语气却不卑不亢:“兄长,我近日头风犯了,听闻这里的大夫妙手回春,故来此诊治,没想到遇见了你与嫂嫂。”

说着,他不着痕迹地将我挡在身后,仿佛在为我筑起一道坚实的屏障。

“那你去看诊,我与你嫂嫂还有别的事要做。”

梁昀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梁暄却没有理会他,拉着我就往医馆内走。

我回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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