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琳昕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绩效表下的名字:陈琳昕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钉子户员工——你可以没背景、没学历、没资源,但不能没眼力。否则,你连输在哪都不知道。早上八点四十,我端着一杯还没拆封的即溶咖啡,在茶水间里站了足足五分钟。我不是在等水烧开,而是在等会议室的灯亮。那是部门周会上司林嘉仪的专属表演场。“她今天迟到了。”我身后有人小声嘀咕。我没回头,顺势按亮咖啡机,看着纸杯被冲得半满,泡沫上浮,一如我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次想争口气的念头。不到三分钟后,会议室门开了,林嘉仪踩着五厘米细跟走进来,笑容温柔得像春天的阳光,但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窗外的玻璃雨。“大家早,今天我们来讨论一下下周汇报的主方案……”她扫了一眼投影,接上去的却是她昨晚“改动”的版本。我一页页往后翻,发现自己的署名和关键部分的逻辑链都被抹掉了。...
《绩效表下的名字:陈琳昕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1 钉子户员工——你可以没背景、没学历、没资源,但不能没眼力。
否则,你连输在哪都不知道。
早上八点四十,我端着一杯还没拆封的即溶咖啡,在茶水间里站了足足五分钟。
我不是在等水烧开,而是在等会议室的灯亮。
那是部门周会上司林嘉仪的专属表演场。
“她今天迟到了。”
我身后有人小声嘀咕。
我没回头,顺势按亮咖啡机,看着纸杯被冲得半满,泡沫上浮,一如我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次想争口气的念头。
不到三分钟后,会议室门开了,林嘉仪踩着五厘米细跟走进来,笑容温柔得像春天的阳光,但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窗外的玻璃雨。
“大家早,今天我们来讨论一下下周汇报的主方案……”她扫了一眼投影,接上去的却是她昨晚“改动”的版本。
我一页页往后翻,发现自己的署名和关键部分的逻辑链都被抹掉了。
这份方案我做了一周,每天加班到十点,只为能争一次公开展示的机会。
而现在,它已经不是我的了。
我抬头望向林嘉仪,正好撞上她的目光。
她微笑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江昕然,你也来讲讲这个‘我们的’方案,毕竟你参与了一点嘛。”
一句话,现场气氛骤冷。
我深吸一口气,把笔放在桌上,却没动。
“我不太清楚这个版本的思路,可能不是我写的。”
她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后笑容更甜了:“你记错了吧?
资料里明明有你的痕迹。”
我低头,没说话。
旁边的陈琳轻声在我耳边说:“昕然,别硬顶,这种事你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是,她说得没错。
不是第一次。
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会议结束时,我像往常一样站在人群后面,等大家都走了才起身收拾。
桌上剩下一张绩效评分表,是刚发的季度草稿,上面我的名字赫然在“待评估”栏里。
“你这个表,看看也没用。”
陈琳指着评分单耸耸肩,“你不在林姐那边,她永远不会让你出头。”
我盯着纸上的“待评估”三个字,像看着一口深井——里面装的不是分数,而是三年来我所有想说又不敢说的话。
下班前,快递室来电,说有我的件。
我没买东西,心里一跳。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张黑白打印的会议纪要截图,上面清清楚
楚记录着林嘉仪“主动替换项目主导人”的操作流程。
角落还有一行打印文字——“你不是她第一个牺牲品。”
我站在公司天台上,风很冷,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林嘉仪发来的消息:“东西收到了?
明天早点来会议。”
我盯着那行字,过了很久才回复她。
“好的。”
但我心里清楚,明天,我不会只是来听她说话了。
2 反击之种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到公司,刷卡进门时保安看了我一眼,笑得很客气。
“江姐,今天这么早?”
“嗯,想早点把资料捋一捋。”
我装作平静,其实心跳得厉害。
我昨晚翻来覆去没睡着。
那张打印纸上,林嘉仪的每一句“流程操作”都像一把刀,慢慢剐我身上那点自尊。
她动手的方式不是撕裂,是擦掉,让你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我一直以为,自己熬过最难的时期。
可原来,她只是没空动手而已。
办公室冷气太足,电脑刚开机还没加载完,我打开那份截图,从头读了一遍。
会议记录时间是两周前,那时候我们还在加班写初稿。
上面明确写着:“考虑项目重要性,建议由林嘉仪本人担任主导,江昕然作为辅助支持。”
她轻飘飘一句“建议”,就把我工作一周的成果据为己有,连“是否本人同意”这种流程都没打钩。
我不信她一个主管能瞒过整套流程,只能说明——人事那边有人帮她盖了章。
打印件上还附了一张表格截图,是审批流里出现的几个签名:林嘉仪、人事专员梁珊,以及……部门副总陈绍辉。
我不知道打印这份资料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想让我干什么。
但我知道,如果我现在选择沉默,那我将永远失去说话的资格。
九点整,部门例会如约而至。
我没抢座,而是挑了一个角落位置坐下。
林嘉仪一进门,眼神就扫了我一眼,眼尾那点笑意淡得刚刚好,像一只摸过老鼠洞无数次的猫。
她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笔记本点人。
“这周开始,汇报制度略有调整。
所有二级项目负责人须准备口头说明,三分钟以内,内容聚焦重点。”
所有人愣了一下。
这个规矩以前是林嘉仪亲自定的:项目文档优先,汇报可书面。
改成口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谁能说得清楚,谁就能拿
到主动权。
她明知道谁的口才不行,谁临场不稳。
她改这制度,就是为了我。
“江昕然,你先来吧。”
我站起来,手心出汗,却强迫自己稳住。
“我们组的调研数据本周新增了十四条样本,主要集中在中部一线城市的95后用户,关键点是——”我话没说完,她便打断:“数据部分我们已经在其他组口径里覆盖了,你这部分可以再压缩一下。”
我停顿一秒,换了角度。
“那我讲需求洞察部分。
上周收集的关键词里,有三成用户提及‘重复推荐’,这说明算法疲劳正在显现,现有机制需重新评估。”
她没说话,但桌子另一头陈琳咳了一声:“这个‘算法疲劳’的点,咱们不是讨论过了,暂时不列入主视角。”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突然意识到,她们并不是要“调整我”,而是要“消掉我”。
那种把你说话的地板都掀开的方式,不是提醒,而是清除。
我停住,不再说。
“我这边讲完了。”
我坐下。
她笑着说:“嗯,好,有些视角可以再打磨,努力。”
例会结束,林嘉仪叫我进她办公室,说要单独聊聊。
门关上,她的笑容彻底换了种味道。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说话有点冲。”
我看着她,没回应。
她轻轻合上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点了一下,说:“公司不是没有机会,是你不太会抓。”
“或者说,你总是把力气花错了地方。”
她看我没动,又补了一句:“昨天那个快递……我猜你看过了?”
我终于抬起头。
“你知道是我收的?”
我问。
“我当然知道谁会收到它。”
她笑得优雅,“我还知道你不会傻到真的拿它做什么——昕然,你不是不聪明,你是太想证明自己。
但证明自己,不代表要和制度作对。”
她语气平稳,眼神温和,像在训一个犯错的小孩。
我离开时,她补了一句:“建议你好好想想,年终评审还有两个月,风向什么时候变,你得学会看。”
我走出办公室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新消息弹出来,是秦亦诚发的:“今晚下班,有空聊聊吗?
我可能知道那个资料,是谁给你的。”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我把手机锁屏,头也没回地走进电梯。
林嘉仪刚才那句话像钉子一样扎进我脑子里—
—“你不是不聪明。”
但她错了,我不仅记得这一句,我也记得她说的那句:“风向什么时候变,你得学会看。”
我抬头看着电梯里自己的倒影,轻声说了句:“风不会自己转,我会去拽。”
3 边缘试火秦亦诚约我在楼下附近那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馆见面。
那是公司人习惯“下班不谈公事”的场所,三排靠墙的卡座总是藏着一堆咬牙改PPT、悄声约私活的人。
我提前十分钟到,他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两杯黑咖。
“怕你不睡。”
他指了指杯子。
我没笑,直接坐下问他:“你怎么知道快递的事?”
他盯着我几秒,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纸。
那是一份打印的U盘目录清单,文件夹名称统一命名为“LJY-授权记录”,里面全是林嘉仪的提案更换记录、流程调整邮件、甚至连人事改动的审批截图都有。
“我不是快递那人,但我知道那U盘是谁拷的。”
他说,“财务室的杜姐,她每年都要把项目归档,她看到的远比我们多。”
我点点头,想了想问:“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不欠她人情。”
他低头搅拌咖啡,“但我欠你一次。”
“什么时候的事?”
他顿了一下:“前年我方案被她拿去跟客户谈,最后签单写她名字那次。
你发了一封匿名澄清邮件,救了我。”
<我没吭声。
那封邮件我早忘了,但当时确实是气不过。
“我不喜欢欠人。”
他喝了口咖啡,“她这次要搞你,是因为你在踩她的路线。
这个项目她本来打算让新来的副总监接,结果你先提交了初稿。”
“我怎么不知道有副总监?”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还没宣布。
但那人跟她是一个圈子的,是她‘拉’进来的。”
他用指节轻敲杯沿,“你太快了,她还没铺好台阶。”
我靠着椅背:“所以现在我是挡路的。”
他抬头看着我:“她不会放过你,除非你自己认输。”
“但我不打算认输。”
他沉默几秒,说:“那你得有反制她的东西,不能只靠一张快递纸。”
我看着他:“你有?”
他没说话,只是推过来一个U盘。
“这是她和梁珊走的审批流程,里面有她用‘项目压力’为由调换负责人、跳过评分环节的全部截图。
你可
以留一份,也可以送上去。”
“我拿这个干嘛?”
他盯着我,语气低得像是在赌:“你想赢。”
我收下U盘,没再多问。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我坐在电脑前,一页页翻那些文件截图,每一张上都清楚标着时间、流程号和批注意见。
她不是偶尔犯规,而是早已习惯这样运作。
我打开公司内网系统,点开“项目主导人列表”,上面我的名字赫然仍在“辅助支持”栏。
我点开新邮件,给陈绍辉写了一封申请复审邮件,附件里上传了我的原始方案草稿、编辑记录,以及秦亦诚提供的那份流程对照表。
我没有写太多,只留一句话:“希望流程公平,不希望被当作沉默成本。”
发送键按下的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手不是软的。
第二天一早,陈绍辉没有回我邮件,但我接到了HR的电话。
“江昕然,关于你申请复核项目流程的事,我们收到了,会安排内部核查,你先继续工作。”
对方语气客气,却不留余地。
表面平静,实则告诉我:你吵归吵,但别指望立即翻盘。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轮。
午休时,我去茶水间接水,听见陈琳在和几个同事小声说话。
“她还敢写复核申请?
真是不怕死。”
“你不知道林姐跟上头谁熟吗?”
“是她自己不会做人,非要跟主子抢饭吃。”
我没躲开,直接走过去。
陈琳看到我,脸色一僵,笑了笑:“哎,昕然,聊着玩儿呢,别当真。”
“我不当真。”
我把水壶放下,平静说,“我当教训。”
她脸色变了,但我已经转身走人。
下午五点,公司系统弹出一则新通知:“第三季度项目汇报流程优化调整:取消固定主导权,由现场汇报效果决定主评分比例。”
林嘉仪终于开始动手改规则。
我合上电脑,走出办公室时,碰到她从电梯下来。
她看了我一眼,淡淡道:“走得挺快。”
我回她一句:“你不也是。”
她嘴角微扬:“规矩变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一直在准备。”
她没再说话,转身进了会议室。
我站在楼道尽头,看着她背影。
楼下有风吹进来,带着纸屑在空中飞舞。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不是她怕我,而是她终于开始认真了。
因为她知道,我这次不会走了。
4 名单之
外风向真的变了,但不是往我这边吹。
第三季度项目评审当天,整层办公室里安静得出奇。
谁都知道,这一轮将决定下半年的人事调动,而我知道的比他们多:这也是林嘉仪为自己铺路的最后一张底牌。
早上九点半,部门公告贴出:汇报资格由原定的六人调整为四人。
我的名字,毫无悬念地被剔除了。
没有说明原因,没有通知,只是干净利落地抹去。
仿佛我从来没参与过那个项目,没加过一个班,没熬过一个夜。
我站在公告栏前,看着自己被替代的名字,是陈琳。
她站在我身后,小声说:“昕然……我也没想到会是我。”
我转过头,看着她,语气平淡:“你当然没想到。
你只是刚好每次都踩在正确的边上。”
她脸色一僵,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你不用说对不起。”
我看着那张名单,“因为你从来没想为谁负责。”
会议室的灯很亮,林嘉仪坐在主位,手上拿着一份打印稿。
她看了我一眼,语气温和:“江昕然,名单外的同事今天不用参与汇报,可以旁听,也可以选择自由办公。”
我没有应声。
她又补了一句:“希望大家都能理解,公司有公司的安排。”
我点头:“当然,我理解。”
然后我走向自己的座位,打开笔记本,调出了那份U盘里的全部资料。
她想把我踢出这个项目,但我不会让她干净脱身。
中午,我找到秦亦诚,把一份整理好的举报信、流程对照截图和审批逻辑错误标注交给他。
“帮我转交到纪检邮箱。”
他皱眉:“你要直接打这张牌?”
“她已经把我逼下桌了。”
我说,“我没得选。”
他没说话,只是收下资料,低声回了一句:“你确定要这样硬碰硬?
这一招打出去,要么你赢,要么你滚。”
“那就赌一把。”
下午两点整,汇报正式开始。
我站在最后一排,冷眼看着陈琳端着投影仪的遥控器手指颤抖,一页页地读我曾经写过的内容。
那些文字我熟悉到能背出来,语气和逻辑结构,全都源于我。
她讲得磕巴,甚至好几处数据解读出错,引来台下一片低声议论。
林嘉仪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紧紧盯着她。
而我站在那里,一句话没说。
到了第三人上场,系统却突然弹出一则内部通
知:“某项目流程存在审批流程异常,暂停评审资格,待纪检核查。”
整个会议室安静了两秒,随后有人低声开口:“哪个项目?”
陈琳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林嘉仪按下麦克风:“这个消息暂不影响今天汇报,后续公司会统一说明。”
她的声音稳定得像从未被影响,可我看到她手背上的青筋绷得发紧。
秦亦诚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情绪。
他没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会议结束,林嘉仪把我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她没有绕弯,直截了当:“是你举报的?”
我坐下,语气平静:“你问这个问题,说明你心虚。”
“我提醒过你。”
她靠在椅背上,“别做没必要的牺牲。”
“我也提醒过你。”
我看着她,“你别太把别人当塑料做的。”
她盯着我好几秒,忽然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赢了吗?”
“没有。”
我站起来,“但你也没赢。”
我走出办公室时,手机震了一下。
是一封系统邮件推送:“纪检已收到线索,感谢您对公司制度的支持。”
我长出一口气,却没有一点轻松。
这一仗,才刚刚开始。
她不会这么轻易倒下,而我也不打算再退。
晚上下班,秦亦诚把一张纸放在我桌上。
是一份调岗申请单。
“这是你的机会。”
他说,“去战略组,调岗不减薪,脱离她的控制。”
我没伸手去接。
他看着我,低声问:“你真的不考虑换条路走?”
我摇头:“她没倒,我不走。”
他沉默了几秒,低声说:“那你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字一句地回道:“我准备好了被烧掉,但她最好也准备好陪葬。”
5 被写下的离职报告连续几天,公司都像被谁按下了静音键。
没有新邮件,没有新通知,连茶水间里都少了声音。
像是一场风暴刚刚路过,大家都屏住呼吸,等着看看这次会刮倒谁。
而我,是那颗最显眼的旗子。
林嘉仪没有出现在公开场合,也没有再叫我谈话。
她像凭空蒸发了一样,但我知道,她正在后台疏通一切——包括让举报变成“误会”。
人事部的梁珊在午休时“偶遇”我,假装不经意地提了几句:“你最近压力挺大的吧?
其实公司不是针对谁,就是流程严一点。”
我没说话。
她见
我不接话,又补了一句:“别太较真,很多时候都是误会,能放就放。”
我放下筷子,站起身,笑着回她:“那就希望你们误会得彻底一点,别漏了我。”
那顿饭我一口没吃,只觉胃里像灌了水泥。
晚上回家,门刚关上,电话就响了。
是医院。
“江女士,您母亲今天做检查时突发心律异常,医生建议尽快安排手术。”
我愣了几秒,手指发抖地点开银行卡,余额只有四千多。
那是我上个月留着交房租的钱,早就掐得死紧了。
我想到了绩效奖金,本该是这两天发,可被林嘉仪以“举报期间待定”为由扣下了。
我靠着门滑坐在地板上,眼泪悄无声息地往下掉。
这家公司不只是要你闭嘴,还要让你穷到闭嘴。
凌晨一点,我打开电脑,点开离职系统,界面加载很慢。
我手指悬在“提交”按钮上,停顿了很久。
这时候,我收到了秦亦诚发来的一封邮件。
主题是“别冲动”。
正文只有一句话:“她快守不住了,你不能现在退。”
附件是一个压缩包,点开后我差点握不住鼠标。
那是一份林嘉仪私人账户的银行流水记录,清晰可见多个“咨询公司”转账记录,而那些公司名称正好和公司近两年的外包人力机构高度重合。
“杜姐翻出来的,原本是财务做离任稽核要查的。”
秦亦诚的消息随后跟上,“她现在怕了,打算一起递交证据。”
我心脏猛地一跳。
这不是“流程违规”,是“利益输送”。
我不再犹豫,拨通了医院电话:“我明天带母亲去做入院手续,尽快安排手术。”
我知道这是一次赌博,但我赌这一次,值了。
第二天上午,我刚踏进公司,就被前台叫住,说有快递。
我接过来,是一个信封,里面是我上周写的举报材料原件,和一张纸条。
“你想赢,但她不怕死。
别让自己白死。”
署名,杜姐。
我抬头望向办公室的方向,心口绷得发紧。
中午时,陈琳突然来找我,说:“林姐让你过去。”
我没动。
她迟疑了一下,又说:“她让我转句话——‘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事情当作没发生,奖金照发,评审可谈。
’”我笑了笑:“她现在不是最不信‘谈’的人?”
陈琳眼神有点躲闪:“她怕你搞大。”
我点头:
“她该怕。”
“昕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赢规则。”
“但有人必须试一试。”
我起身,绕过她,直接去人事部。
梁珊正好在,一见我就笑:“怎么,又想沟通了?”
我把文件夹放在她桌上:“林嘉仪与外包公司有持续非公开资金往来,这份资料请你转交纪检组。”
她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变了。
“你这属于……不是举报,是协查配合。
我已经同时提交给集团法务备份副本。”
我看着她,“我没什么能保自己,但你得想清楚,你有没有能力保她。”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后她喊了一句:“你知道这么做你自己会没结果吗?”
我头也没回:“我知道。
我也知道,不做才真是彻底没结果。”
下午三点,林嘉仪出现在工位边上。
她没笑,也不说话,只把一张纸放在我桌上。
是我的“主动离职申请书”,上面已被系统预填时间和原因,只等我点确认。
“你签了,这事就当没发生。”
我拿起那张纸,缓缓撕成两半,然后递回她手里。
“林嘉仪,如果你怕我这点声音就这么急着灭,那你这几年根本没赢过。”
她眼底终于露出一丝怒意,手指轻轻一抖。
我把自己的工卡摘下来放桌上:“我现在不签,以后你再想让我签,就得看你有没有资格了。”
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她看着我的背影,一定像在看一份她亲手撕碎却无法重新拼回的报告。
6 汇报大厅里的反转局风从那天起就变了,但没人知道它往哪吹。
林嘉仪消失了两天,整个部门像个被强行打扫过的客厅——表面干净,地毯下埋着灰。
我没有被叫走,也没有被调岗,HR既不处理,也不回复,仿佛整件事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住,不许扩散,也不许下沉。
周五,公司突发通知,所有项目小组主导需进行年终展示汇报,部门全员参加。
位置从小会议室换到一楼多功能厅。
这是一次突如其来的“舞台扩大”。
我知道这不是巧合。
“她要借全员汇报做最后一搏。”
秦亦诚看着通知,语气低得像沉进水底,“如果她能在全场面前压住你,她就能把你的声音彻底关掉。”
“那我就让她这次彻底失声。”
我没有退。
我重新整理了所有资料,删
掉了攻击性语句,把每一条证据用“案例形式”重新包装成“经验分享”,像在做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观察。
我知道林嘉仪会盯着我的一言一行。
我也知道,只有让她自己说错,才真正有用。
多功能厅冷气开得很足,座位排得像电影院。
我坐在倒数第三排,穿着最普通的灰色衬衫,像个随时会被忽视的小职员。
秦亦诚走过来,把一张U盘放在我手边。
“技术部朋友的友情赞助。”
他低声说,“里面是你原始提案版本的演示记录,加了时间戳和文件创建日志。”
我抬头看他:“你确定这不是你备份的?”
他没说话,只轻轻点头。
投影拉下,汇报开始。
第一个是陈琳,她站上去的时候眼神有些发飘,PPT翻页顺序乱了两次。
她试图把语言绕回来,但台下一片沉默,只有点击器的声音在空气中不停跳动。
第二个上场的是林嘉仪。
她穿着深蓝色套装,妆容得体,讲话节奏完美,手势自然,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我就是答案”的笃定。
她用的那一份PPT我一眼认出,是我最初的排版逻辑,只不过换了字体和配色,把“原始提出者”那一页整个删掉了。
她讲得流畅,几乎没有可挑剔的破绽。
直到最后一页,她忽然话锋一转:“这个项目之所以能走到这一步,是因为我们遵循了一整套合规流程,确保每一个节点都有据可查。”
她看了一眼坐在台上的副总陈绍辉,声音特别清楚:“所以,我想特别强调:感谢公司提供这样的制度环境,让团队可以安心施展能力。”
全场鼓掌。
我没有动。
我起身走向台前,拿起麦克风,插入U盘。
“我补充一点。”
台下一片哗然。
我语速平稳:“刚才林总提到流程完整,恰好我作为该项目初期参与成员,有幸记录了一些前期制作资料。
这里展示的是初稿设计的时间线——”投影亮起,PPT切换,一页页文件命名时间、修改记录、版本变动列表依次出现。
每一页都是客观证据,没有一句情绪。
我扫视台下,副总的眉头渐渐拧紧。
“我们都明白制度的重要性,但制度真正的意义,是保障,不是遮蔽。”
“我没有举报谁,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在努力做事的时候,会被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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