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得力小说 > 其他类型 > 绩效表下的名字:陈琳昕然番外笔趣阁

绩效表下的名字:陈琳昕然番外笔趣阁

一点儿意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钉子户员工——你可以没背景、没学历、没资源,但不能没眼力。否则,你连输在哪都不知道。早上八点四十,我端着一杯还没拆封的即溶咖啡,在茶水间里站了足足五分钟。我不是在等水烧开,而是在等会议室的灯亮。那是部门周会上司林嘉仪的专属表演场。“她今天迟到了。”我身后有人小声嘀咕。我没回头,顺势按亮咖啡机,看着纸杯被冲得半满,泡沫上浮,一如我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次想争口气的念头。不到三分钟后,会议室门开了,林嘉仪踩着五厘米细跟走进来,笑容温柔得像春天的阳光,但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窗外的玻璃雨。“大家早,今天我们来讨论一下下周汇报的主方案……”她扫了一眼投影,接上去的却是她昨晚“改动”的版本。我一页页往后翻,发现自己的署名和关键部分的逻辑链都被抹掉了。...

主角:陈琳昕然   更新:2025-06-05 01: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琳昕然的其他类型小说《绩效表下的名字:陈琳昕然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一点儿意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钉子户员工——你可以没背景、没学历、没资源,但不能没眼力。否则,你连输在哪都不知道。早上八点四十,我端着一杯还没拆封的即溶咖啡,在茶水间里站了足足五分钟。我不是在等水烧开,而是在等会议室的灯亮。那是部门周会上司林嘉仪的专属表演场。“她今天迟到了。”我身后有人小声嘀咕。我没回头,顺势按亮咖啡机,看着纸杯被冲得半满,泡沫上浮,一如我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次想争口气的念头。不到三分钟后,会议室门开了,林嘉仪踩着五厘米细跟走进来,笑容温柔得像春天的阳光,但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窗外的玻璃雨。“大家早,今天我们来讨论一下下周汇报的主方案……”她扫了一眼投影,接上去的却是她昨晚“改动”的版本。我一页页往后翻,发现自己的署名和关键部分的逻辑链都被抹掉了。...

《绩效表下的名字:陈琳昕然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1 钉子户员工——你可以没背景、没学历、没资源,但不能没眼力。

否则,你连输在哪都不知道。

早上八点四十,我端着一杯还没拆封的即溶咖啡,在茶水间里站了足足五分钟。

我不是在等水烧开,而是在等会议室的灯亮。

那是部门周会上司林嘉仪的专属表演场。

“她今天迟到了。”

我身后有人小声嘀咕。

我没回头,顺势按亮咖啡机,看着纸杯被冲得半满,泡沫上浮,一如我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次想争口气的念头。

不到三分钟后,会议室门开了,林嘉仪踩着五厘米细跟走进来,笑容温柔得像春天的阳光,但她看我的眼神冷得像窗外的玻璃雨。

“大家早,今天我们来讨论一下下周汇报的主方案……”她扫了一眼投影,接上去的却是她昨晚“改动”的版本。

我一页页往后翻,发现自己的署名和关键部分的逻辑链都被抹掉了。

这份方案我做了一周,每天加班到十点,只为能争一次公开展示的机会。

而现在,它已经不是我的了。

我抬头望向林嘉仪,正好撞上她的目光。

她微笑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江昕然,你也来讲讲这个‘我们的’方案,毕竟你参与了一点嘛。”

一句话,现场气氛骤冷。

我深吸一口气,把笔放在桌上,却没动。

“我不太清楚这个版本的思路,可能不是我写的。”

她的眼睛眯了一下,然后笑容更甜了:“你记错了吧?

资料里明明有你的痕迹。”

我低头,没说话。

旁边的陈琳轻声在我耳边说:“昕然,别硬顶,这种事你又不是第一次遇到。”

是,她说得没错。

不是第一次。

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会议结束时,我像往常一样站在人群后面,等大家都走了才起身收拾。

桌上剩下一张绩效评分表,是刚发的季度草稿,上面我的名字赫然在“待评估”栏里。

“你这个表,看看也没用。”

陈琳指着评分单耸耸肩,“你不在林姐那边,她永远不会让你出头。”

我盯着纸上的“待评估”三个字,像看着一口深井——里面装的不是分数,而是三年来我所有想说又不敢说的话。

下班前,快递室来电,说有我的件。

我没买东西,心里一跳。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张黑白打印的会议纪要截图,上面清清楚
楚记录着林嘉仪“主动替换项目主导人”的操作流程。

角落还有一行打印文字——“你不是她第一个牺牲品。”

我站在公司天台上,风很冷,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林嘉仪发来的消息:“东西收到了?

明天早点来会议。”

我盯着那行字,过了很久才回复她。

“好的。”

但我心里清楚,明天,我不会只是来听她说话了。

2 反击之种第二天我提前半小时到公司,刷卡进门时保安看了我一眼,笑得很客气。

“江姐,今天这么早?”

“嗯,想早点把资料捋一捋。”

我装作平静,其实心跳得厉害。

我昨晚翻来覆去没睡着。

那张打印纸上,林嘉仪的每一句“流程操作”都像一把刀,慢慢剐我身上那点自尊。

她动手的方式不是撕裂,是擦掉,让你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我一直以为,自己熬过最难的时期。

可原来,她只是没空动手而已。

办公室冷气太足,电脑刚开机还没加载完,我打开那份截图,从头读了一遍。

会议记录时间是两周前,那时候我们还在加班写初稿。

上面明确写着:“考虑项目重要性,建议由林嘉仪本人担任主导,江昕然作为辅助支持。”

她轻飘飘一句“建议”,就把我工作一周的成果据为己有,连“是否本人同意”这种流程都没打钩。

我不信她一个主管能瞒过整套流程,只能说明——人事那边有人帮她盖了章。

打印件上还附了一张表格截图,是审批流里出现的几个签名:林嘉仪、人事专员梁珊,以及……部门副总陈绍辉。

我不知道打印这份资料的人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想让我干什么。

但我知道,如果我现在选择沉默,那我将永远失去说话的资格。

九点整,部门例会如约而至。

我没抢座,而是挑了一个角落位置坐下。

林嘉仪一进门,眼神就扫了我一眼,眼尾那点笑意淡得刚刚好,像一只摸过老鼠洞无数次的猫。

她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笔记本点人。

“这周开始,汇报制度略有调整。

所有二级项目负责人须准备口头说明,三分钟以内,内容聚焦重点。”

所有人愣了一下。

这个规矩以前是林嘉仪亲自定的:项目文档优先,汇报可书面。

改成口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谁能说得清楚,谁就能拿
到主动权。

她明知道谁的口才不行,谁临场不稳。

她改这制度,就是为了我。

“江昕然,你先来吧。”

我站起来,手心出汗,却强迫自己稳住。

“我们组的调研数据本周新增了十四条样本,主要集中在中部一线城市的95后用户,关键点是——”我话没说完,她便打断:“数据部分我们已经在其他组口径里覆盖了,你这部分可以再压缩一下。”

我停顿一秒,换了角度。

“那我讲需求洞察部分。

上周收集的关键词里,有三成用户提及‘重复推荐’,这说明算法疲劳正在显现,现有机制需重新评估。”

她没说话,但桌子另一头陈琳咳了一声:“这个‘算法疲劳’的点,咱们不是讨论过了,暂时不列入主视角。”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

我突然意识到,她们并不是要“调整我”,而是要“消掉我”。

那种把你说话的地板都掀开的方式,不是提醒,而是清除。

我停住,不再说。

“我这边讲完了。”

我坐下。

她笑着说:“嗯,好,有些视角可以再打磨,努力。”

例会结束,林嘉仪叫我进她办公室,说要单独聊聊。

门关上,她的笑容彻底换了种味道。

“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说话有点冲。”

我看着她,没回应。

她轻轻合上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点了一下,说:“公司不是没有机会,是你不太会抓。”

“或者说,你总是把力气花错了地方。”

她看我没动,又补了一句:“昨天那个快递……我猜你看过了?”

我终于抬起头。

“你知道是我收的?”

我问。

“我当然知道谁会收到它。”

她笑得优雅,“我还知道你不会傻到真的拿它做什么——昕然,你不是不聪明,你是太想证明自己。

但证明自己,不代表要和制度作对。”

她语气平稳,眼神温和,像在训一个犯错的小孩。

我离开时,她补了一句:“建议你好好想想,年终评审还有两个月,风向什么时候变,你得学会看。”

我走出办公室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新消息弹出来,是秦亦诚发的:“今晚下班,有空聊聊吗?

我可能知道那个资料,是谁给你的。”

我的脚步顿了一下。

我把手机锁屏,头也没回地走进电梯。

林嘉仪刚才那句话像钉子一样扎进我脑子里—
—“你不是不聪明。”

但她错了,我不仅记得这一句,我也记得她说的那句:“风向什么时候变,你得学会看。”

我抬头看着电梯里自己的倒影,轻声说了句:“风不会自己转,我会去拽。”

3 边缘试火秦亦诚约我在楼下附近那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馆见面。

那是公司人习惯“下班不谈公事”的场所,三排靠墙的卡座总是藏着一堆咬牙改PPT、悄声约私活的人。

我提前十分钟到,他已经坐在角落的位置,面前放着两杯黑咖。

“怕你不睡。”

他指了指杯子。

我没笑,直接坐下问他:“你怎么知道快递的事?”

他盯着我几秒,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纸。

那是一份打印的U盘目录清单,文件夹名称统一命名为“LJY-授权记录”,里面全是林嘉仪的提案更换记录、流程调整邮件、甚至连人事改动的审批截图都有。

“我不是快递那人,但我知道那U盘是谁拷的。”

他说,“财务室的杜姐,她每年都要把项目归档,她看到的远比我们多。”

我点点头,想了想问:“你跟她什么关系?”

“我不欠她人情。”

他低头搅拌咖啡,“但我欠你一次。”

“什么时候的事?”

他顿了一下:“前年我方案被她拿去跟客户谈,最后签单写她名字那次。

你发了一封匿名澄清邮件,救了我。”

<我没吭声。

那封邮件我早忘了,但当时确实是气不过。

“我不喜欢欠人。”

他喝了口咖啡,“她这次要搞你,是因为你在踩她的路线。

这个项目她本来打算让新来的副总监接,结果你先提交了初稿。”

“我怎么不知道有副总监?”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还没宣布。

但那人跟她是一个圈子的,是她‘拉’进来的。”

他用指节轻敲杯沿,“你太快了,她还没铺好台阶。”

我靠着椅背:“所以现在我是挡路的。”

他抬头看着我:“她不会放过你,除非你自己认输。”

“但我不打算认输。”

他沉默几秒,说:“那你得有反制她的东西,不能只靠一张快递纸。”

我看着他:“你有?”

他没说话,只是推过来一个U盘。

“这是她和梁珊走的审批流程,里面有她用‘项目压力’为由调换负责人、跳过评分环节的全部截图。

你可
以留一份,也可以送上去。”

“我拿这个干嘛?”

他盯着我,语气低得像是在赌:“你想赢。”

我收下U盘,没再多问。

回到家已经凌晨一点,我坐在电脑前,一页页翻那些文件截图,每一张上都清楚标着时间、流程号和批注意见。

她不是偶尔犯规,而是早已习惯这样运作。

我打开公司内网系统,点开“项目主导人列表”,上面我的名字赫然仍在“辅助支持”栏。

我点开新邮件,给陈绍辉写了一封申请复审邮件,附件里上传了我的原始方案草稿、编辑记录,以及秦亦诚提供的那份流程对照表。

我没有写太多,只留一句话:“希望流程公平,不希望被当作沉默成本。”

发送键按下的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手不是软的。

第二天一早,陈绍辉没有回我邮件,但我接到了HR的电话。

“江昕然,关于你申请复核项目流程的事,我们收到了,会安排内部核查,你先继续工作。”

对方语气客气,却不留余地。

表面平静,实则告诉我:你吵归吵,但别指望立即翻盘。

我知道,这只是第一轮。

午休时,我去茶水间接水,听见陈琳在和几个同事小声说话。

“她还敢写复核申请?

真是不怕死。”

“你不知道林姐跟上头谁熟吗?”

“是她自己不会做人,非要跟主子抢饭吃。”

我没躲开,直接走过去。

陈琳看到我,脸色一僵,笑了笑:“哎,昕然,聊着玩儿呢,别当真。”

“我不当真。”

我把水壶放下,平静说,“我当教训。”

她脸色变了,但我已经转身走人。

下午五点,公司系统弹出一则新通知:“第三季度项目汇报流程优化调整:取消固定主导权,由现场汇报效果决定主评分比例。”

林嘉仪终于开始动手改规则。

我合上电脑,走出办公室时,碰到她从电梯下来。

她看了我一眼,淡淡道:“走得挺快。”

我回她一句:“你不也是。”

她嘴角微扬:“规矩变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一直在准备。”

她没再说话,转身进了会议室。

我站在楼道尽头,看着她背影。

楼下有风吹进来,带着纸屑在空中飞舞。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不是她怕我,而是她终于开始认真了。

因为她知道,我这次不会走了。

4 名单之
外风向真的变了,但不是往我这边吹。

第三季度项目评审当天,整层办公室里安静得出奇。

谁都知道,这一轮将决定下半年的人事调动,而我知道的比他们多:这也是林嘉仪为自己铺路的最后一张底牌。

早上九点半,部门公告贴出:汇报资格由原定的六人调整为四人。

我的名字,毫无悬念地被剔除了。

没有说明原因,没有通知,只是干净利落地抹去。

仿佛我从来没参与过那个项目,没加过一个班,没熬过一个夜。

我站在公告栏前,看着自己被替代的名字,是陈琳。

她站在我身后,小声说:“昕然……我也没想到会是我。”

我转过头,看着她,语气平淡:“你当然没想到。

你只是刚好每次都踩在正确的边上。”

她脸色一僵,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你不用说对不起。”

我看着那张名单,“因为你从来没想为谁负责。”

会议室的灯很亮,林嘉仪坐在主位,手上拿着一份打印稿。

她看了我一眼,语气温和:“江昕然,名单外的同事今天不用参与汇报,可以旁听,也可以选择自由办公。”

我没有应声。

她又补了一句:“希望大家都能理解,公司有公司的安排。”

我点头:“当然,我理解。”

然后我走向自己的座位,打开笔记本,调出了那份U盘里的全部资料。

她想把我踢出这个项目,但我不会让她干净脱身。

中午,我找到秦亦诚,把一份整理好的举报信、流程对照截图和审批逻辑错误标注交给他。

“帮我转交到纪检邮箱。”

他皱眉:“你要直接打这张牌?”

“她已经把我逼下桌了。”

我说,“我没得选。”

他没说话,只是收下资料,低声回了一句:“你确定要这样硬碰硬?

这一招打出去,要么你赢,要么你滚。”

“那就赌一把。”

下午两点整,汇报正式开始。

我站在最后一排,冷眼看着陈琳端着投影仪的遥控器手指颤抖,一页页地读我曾经写过的内容。

那些文字我熟悉到能背出来,语气和逻辑结构,全都源于我。

她讲得磕巴,甚至好几处数据解读出错,引来台下一片低声议论。

林嘉仪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紧紧盯着她。

而我站在那里,一句话没说。

到了第三人上场,系统却突然弹出一则内部通
知:“某项目流程存在审批流程异常,暂停评审资格,待纪检核查。”

整个会议室安静了两秒,随后有人低声开口:“哪个项目?”

陈琳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林嘉仪按下麦克风:“这个消息暂不影响今天汇报,后续公司会统一说明。”

她的声音稳定得像从未被影响,可我看到她手背上的青筋绷得发紧。

秦亦诚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情绪。

他没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会议结束,林嘉仪把我叫进了她的办公室。

她没有绕弯,直截了当:“是你举报的?”

我坐下,语气平静:“你问这个问题,说明你心虚。”

“我提醒过你。”

她靠在椅背上,“别做没必要的牺牲。”

“我也提醒过你。”

我看着她,“你别太把别人当塑料做的。”

她盯着我好几秒,忽然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赢了吗?”

“没有。”

我站起来,“但你也没赢。”

我走出办公室时,手机震了一下。

是一封系统邮件推送:“纪检已收到线索,感谢您对公司制度的支持。”

我长出一口气,却没有一点轻松。

这一仗,才刚刚开始。

她不会这么轻易倒下,而我也不打算再退。

晚上下班,秦亦诚把一张纸放在我桌上。

是一份调岗申请单。

“这是你的机会。”

他说,“去战略组,调岗不减薪,脱离她的控制。”

我没伸手去接。

他看着我,低声问:“你真的不考虑换条路走?”

我摇头:“她没倒,我不走。”

他沉默了几秒,低声说:“那你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字一句地回道:“我准备好了被烧掉,但她最好也准备好陪葬。”

5 被写下的离职报告连续几天,公司都像被谁按下了静音键。

没有新邮件,没有新通知,连茶水间里都少了声音。

像是一场风暴刚刚路过,大家都屏住呼吸,等着看看这次会刮倒谁。

而我,是那颗最显眼的旗子。

林嘉仪没有出现在公开场合,也没有再叫我谈话。

她像凭空蒸发了一样,但我知道,她正在后台疏通一切——包括让举报变成“误会”。

人事部的梁珊在午休时“偶遇”我,假装不经意地提了几句:“你最近压力挺大的吧?

其实公司不是针对谁,就是流程严一点。”

我没说话。

她见
我不接话,又补了一句:“别太较真,很多时候都是误会,能放就放。”

我放下筷子,站起身,笑着回她:“那就希望你们误会得彻底一点,别漏了我。”

那顿饭我一口没吃,只觉胃里像灌了水泥。

晚上回家,门刚关上,电话就响了。

是医院。

“江女士,您母亲今天做检查时突发心律异常,医生建议尽快安排手术。”

我愣了几秒,手指发抖地点开银行卡,余额只有四千多。

那是我上个月留着交房租的钱,早就掐得死紧了。

我想到了绩效奖金,本该是这两天发,可被林嘉仪以“举报期间待定”为由扣下了。

我靠着门滑坐在地板上,眼泪悄无声息地往下掉。

这家公司不只是要你闭嘴,还要让你穷到闭嘴。

凌晨一点,我打开电脑,点开离职系统,界面加载很慢。

我手指悬在“提交”按钮上,停顿了很久。

这时候,我收到了秦亦诚发来的一封邮件。

主题是“别冲动”。

正文只有一句话:“她快守不住了,你不能现在退。”

附件是一个压缩包,点开后我差点握不住鼠标。

那是一份林嘉仪私人账户的银行流水记录,清晰可见多个“咨询公司”转账记录,而那些公司名称正好和公司近两年的外包人力机构高度重合。

“杜姐翻出来的,原本是财务做离任稽核要查的。”

秦亦诚的消息随后跟上,“她现在怕了,打算一起递交证据。”

我心脏猛地一跳。

这不是“流程违规”,是“利益输送”。

我不再犹豫,拨通了医院电话:“我明天带母亲去做入院手续,尽快安排手术。”

我知道这是一次赌博,但我赌这一次,值了。

第二天上午,我刚踏进公司,就被前台叫住,说有快递。

我接过来,是一个信封,里面是我上周写的举报材料原件,和一张纸条。

“你想赢,但她不怕死。

别让自己白死。”

署名,杜姐。

我抬头望向办公室的方向,心口绷得发紧。

中午时,陈琳突然来找我,说:“林姐让你过去。”

我没动。

她迟疑了一下,又说:“她让我转句话——‘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事情当作没发生,奖金照发,评审可谈。

’”我笑了笑:“她现在不是最不信‘谈’的人?”

陈琳眼神有点躲闪:“她怕你搞大。”

我点头:
“她该怕。”

“昕然,不是每个人都能赢规则。”

“但有人必须试一试。”

我起身,绕过她,直接去人事部。

梁珊正好在,一见我就笑:“怎么,又想沟通了?”

我把文件夹放在她桌上:“林嘉仪与外包公司有持续非公开资金往来,这份资料请你转交纪检组。”

她愣了一下,脸色顿时变了。

“你这属于……不是举报,是协查配合。

我已经同时提交给集团法务备份副本。”

我看着她,“我没什么能保自己,但你得想清楚,你有没有能力保她。”

我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后她喊了一句:“你知道这么做你自己会没结果吗?”

我头也没回:“我知道。

我也知道,不做才真是彻底没结果。”

下午三点,林嘉仪出现在工位边上。

她没笑,也不说话,只把一张纸放在我桌上。

是我的“主动离职申请书”,上面已被系统预填时间和原因,只等我点确认。

“你签了,这事就当没发生。”

我拿起那张纸,缓缓撕成两半,然后递回她手里。

“林嘉仪,如果你怕我这点声音就这么急着灭,那你这几年根本没赢过。”

她眼底终于露出一丝怒意,手指轻轻一抖。

我把自己的工卡摘下来放桌上:“我现在不签,以后你再想让我签,就得看你有没有资格了。”

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没有回头。

因为我知道,她看着我的背影,一定像在看一份她亲手撕碎却无法重新拼回的报告。

6 汇报大厅里的反转局风从那天起就变了,但没人知道它往哪吹。

林嘉仪消失了两天,整个部门像个被强行打扫过的客厅——表面干净,地毯下埋着灰。

我没有被叫走,也没有被调岗,HR既不处理,也不回复,仿佛整件事被一只无形的手按住,不许扩散,也不许下沉。

周五,公司突发通知,所有项目小组主导需进行年终展示汇报,部门全员参加。

位置从小会议室换到一楼多功能厅。

这是一次突如其来的“舞台扩大”。

我知道这不是巧合。

“她要借全员汇报做最后一搏。”

秦亦诚看着通知,语气低得像沉进水底,“如果她能在全场面前压住你,她就能把你的声音彻底关掉。”

“那我就让她这次彻底失声。”

我没有退。

我重新整理了所有资料,删
掉了攻击性语句,把每一条证据用“案例形式”重新包装成“经验分享”,像在做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观察。

我知道林嘉仪会盯着我的一言一行。

我也知道,只有让她自己说错,才真正有用。

多功能厅冷气开得很足,座位排得像电影院。

我坐在倒数第三排,穿着最普通的灰色衬衫,像个随时会被忽视的小职员。

秦亦诚走过来,把一张U盘放在我手边。

“技术部朋友的友情赞助。”

他低声说,“里面是你原始提案版本的演示记录,加了时间戳和文件创建日志。”

我抬头看他:“你确定这不是你备份的?”

他没说话,只轻轻点头。

投影拉下,汇报开始。

第一个是陈琳,她站上去的时候眼神有些发飘,PPT翻页顺序乱了两次。

她试图把语言绕回来,但台下一片沉默,只有点击器的声音在空气中不停跳动。

第二个上场的是林嘉仪。

她穿着深蓝色套装,妆容得体,讲话节奏完美,手势自然,每一个眼神都带着“我就是答案”的笃定。

她用的那一份PPT我一眼认出,是我最初的排版逻辑,只不过换了字体和配色,把“原始提出者”那一页整个删掉了。

她讲得流畅,几乎没有可挑剔的破绽。

直到最后一页,她忽然话锋一转:“这个项目之所以能走到这一步,是因为我们遵循了一整套合规流程,确保每一个节点都有据可查。”

她看了一眼坐在台上的副总陈绍辉,声音特别清楚:“所以,我想特别强调:感谢公司提供这样的制度环境,让团队可以安心施展能力。”

全场鼓掌。

我没有动。

我起身走向台前,拿起麦克风,插入U盘。

“我补充一点。”

台下一片哗然。

我语速平稳:“刚才林总提到流程完整,恰好我作为该项目初期参与成员,有幸记录了一些前期制作资料。

这里展示的是初稿设计的时间线——”投影亮起,PPT切换,一页页文件命名时间、修改记录、版本变动列表依次出现。

每一页都是客观证据,没有一句情绪。

我扫视台下,副总的眉头渐渐拧紧。

“我们都明白制度的重要性,但制度真正的意义,是保障,不是遮蔽。”

“我没有举报谁,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我在努力做事的时候,会被悄悄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