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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裂缝中的真实周楚临程秋结局+番外小说

意蕴之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伪善者的假面清算我盯着沙发上周楚临的背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个我从小收养的孤儿,此刻正把程秋的荔枝罐头往骨瓷碗里倒,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弹幕在眼前飞速掠过,清一色的“双洁党狂喜恶毒女配终于下线”,可只有我知道,这些字每一个都像锋利的刀片,刮着我的神经。“宝玉,这是程玲,我朋友。”周楚临侧身挡住我看向程秋的视线,语气里带着我熟悉的假惺惺,“她细皮嫩肉的,睡不惯客房,你让她搬去我房间吧。”我冷笑一声,故意拖长尾音:“周楚临,你倒是记得清楚,她不过是个被收养的孤女,怎么突然成了你的心上人?”我的目光扫过程玲脚上的羊毛毡拖鞋——那是父亲从苏联带回来给我的礼物,此刻正套在她小巧的脚上,显得格外刺眼。弹幕炸了锅。“女配好m...

主角:周楚临程秋   更新:2025-06-03 2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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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楚临程秋的其他类型小说《记忆裂缝中的真实周楚临程秋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意蕴之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伪善者的假面清算我盯着沙发上周楚临的背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这个我从小收养的孤儿,此刻正把程秋的荔枝罐头往骨瓷碗里倒,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弹幕在眼前飞速掠过,清一色的“双洁党狂喜恶毒女配终于下线”,可只有我知道,这些字每一个都像锋利的刀片,刮着我的神经。“宝玉,这是程玲,我朋友。”周楚临侧身挡住我看向程秋的视线,语气里带着我熟悉的假惺惺,“她细皮嫩肉的,睡不惯客房,你让她搬去我房间吧。”我冷笑一声,故意拖长尾音:“周楚临,你倒是记得清楚,她不过是个被收养的孤女,怎么突然成了你的心上人?”我的目光扫过程玲脚上的羊毛毡拖鞋——那是父亲从苏联带回来给我的礼物,此刻正套在她小巧的脚上,显得格外刺眼。弹幕炸了锅。“女配好m...

《记忆裂缝中的真实周楚临程秋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第一章 伪善者的假面清算我盯着沙发上周楚临的背影,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这个我从小收养的孤儿,此刻正把程秋的荔枝罐头往骨瓷碗里倒,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弹幕在眼前飞速掠过,清一色的“双洁党狂喜恶毒女配终于下线”,可只有我知道,这些字每一个都像锋利的刀片,刮着我的神经。

“宝玉,这是程玲,我朋友。”

周楚临侧身挡住我看向程秋的视线,语气里带着我熟悉的假惺惺,“她细皮嫩肉的,睡不惯客房,你让她搬去我房间吧。”

我冷笑一声,故意拖长尾音:“周楚临,你倒是记得清楚,她不过是个被收养的孤女,怎么突然成了你的心上人?”

我的目光扫过程玲脚上的羊毛毡拖鞋——那是父亲从苏联带回来给我的礼物,此刻正套在她小巧的脚上,显得格外刺眼。

弹幕炸了锅。

“女配好mean男主这波护妻好苏”,呵,苏吗?

他们没看见周楚临藏在袖口下的手指正微微发抖,那是当年在巷子里被小混混打断过的食指。

我清楚地记得,是我求父亲动用关系找名医接好的,可现在,这根手指正轻轻拍着程玲的肩膀,像是在哄一只受惊的兔子。

“宝玉,你别闹。”

周楚临皱眉,“她还要继续帮我打点生意,你让她留在这儿。”

“打点生意?”

我突然笑出了声,从茶几抽屉里抽出一叠文件甩在他面前,“这些海外账户的流水,也是她帮你‘打点’的?

周楚临,你拿我的钱养别的女人,倒是理直气壮。”

程玲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垂下睫毛,往周楚临怀里缩了缩:“宝玉姐,你别生气,我明天就搬走……不用。”

我打断她,掏出手机给父亲的勤务兵王姨发消息,“王姨今晚值夜班,让她把客房收拾干净。

至于某些人——”我瞥向周楚临,“最好记得自己睡过的硬板床是什么木头做的。”

周楚临的脸瞬间涨红,像是被人当众撕开了遮羞布。

没错,他最恨别人提当年在军区大院当勤杂工的儿子时,睡的那间漏雨的小阁楼。

可现在,他穿着我父亲送的定制西装,用着我名下的公司账户,却想把我从这个家里赶出去。

夜里,我躺在主卧的大床
上,听着隔壁传来的细碎声响。

周楚临压低的笑声混着程玲的娇嗔,像一把钝刀在割我的耳膜。

手机屏幕亮起,弹幕还在刷“男主好深情女配快点退位”,我突然觉得可笑——他们不知道,三个月前,周楚临跪在我父亲的书房里,信誓旦旦地说会一辈子对我好,求父亲把他调进军区后勤部。

第二天清晨,我在餐厅遇见正在切梨的周楚临。

他穿着我新买的羊绒衫,领口却露出一截洗得发灰的旧衬衫领。

“王姨,帮我削个梨。”

我故意提高声音,看着他的手顿在半空,“要北城响水潭刚摘的那批,表皮要带着晨露的。”

王姨从后厨探出头,手里还拿着昨晚我给她的进口咖啡机说明书:“好嘞,小姐。”

她故意把“小姐”两个字咬得很重,眼角余光扫过周楚临瞬间铁青的脸。

“周楚临,”我咬了口脆甜的梨,看着他攥紧的拳头,“听说你想让爸把你调到贸易处?”

他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宝玉,你愿意帮我?”

“我当然愿意。”

我笑了,把梨核扔进垃圾桶,“不过爸说,要先看看你这个月的考勤记录——听说你最近总往歌舞厅跑?”

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程玲端着牛奶的手突然一抖,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米色的裙角上,像一团刺眼的污渍。

弹幕又开始狂欢,“女配开始搞事业了男主慌了慌了”,可只有我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三天后,父亲从军区回来,手里拿着一份审计报告。

周楚临跪在书房门口,额角的汗把地板洇出一片湿痕。

“爸,我错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该挪用公司的钱给程玲租房子……租房子?”

父亲冷笑一声,把报告摔在他面前,“你给她买的那栋花园洋房,房产证上写的可是你的名字。”

我靠在门框上,看着程玲躲在走廊拐角处抹眼泪。

她以为自己能像弹幕里说的那样,踩着我上位做阔太太,却不知道,我早就让人查了她所有的银行流水——包括她给那个歌舞厅老板的转账记录。

“滚吧。”

父亲的声音里带着疲惫,“带着你的东西,永远别出现在我女儿面前。”

周楚临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你以为我离不开你们?

没有你们,我
照样能混出人样!”

他站起身,撞开我往外走,肩膀上的羊绒衫勾到了门边的挂钩,“刺啦”一声扯开道口子。

我看着他消失在玄关,突然笑出了声。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弹幕清一色的“女配好狠男主搞事业会回来的”,可我知道,他再也回不来了。

因为我刚刚收到消息,他名下所有的账户都被冻结了——包括那个藏在巴拿马的秘密账户。

程玲终究没敢回来拿她的东西,只留了张字条说“祝你们幸福”。

我把字条扔进壁炉,看着火苗一点点吞噬那些虚伪的字迹。

窗外下起了雪,王姨端来一杯热可可,杯沿飘着的奶泡像极了周楚临第一次见我时,脸上那抹讨好的笑。

“小姐,该喝药了。”

王姨递来一个小药瓶,我看着里面的白色药片,突然想起周楚临最后那条私信:“你以为自己赢了?

别忘了,你爸的心脏……”我冷笑一声,把药片扔进垃圾桶。

有些秘密,就让它永远埋在雪地里吧。

至少现在,这个家里终于安静了,再也没有那些烦人的弹幕,再也没有虚情假意的笑。

雪越下越大,我裹紧毛毯,听见楼下传来王姨和警卫员的对话:“小姐今天没吃药?”

“嘘,别乱说,小姐说以后再也不需要那些东西了。”

是的,我再也不需要了。

因为从今天起,我才是自己故事的主角——不需要任何人施舍的爱,也不需要那些虚假的甜宠剧情。

这一次,我要亲手写下属于自己的结局。

第二章 雪地里的听诊器雪粒打在落地窗上沙沙作响,我盯着床头柜上的空药瓶出神。

王姨说那是治疗心悸的维生素,但周楚临最后的威胁像根细针,扎得我后颈发寒。

父亲的书房传来压抑的咳嗽声,我抓起羊绒披肩披在肩上,听见走廊尽头的挂钟敲了九下——这是他每天雷打不动的读报时间。

“爸,该吃辅酶Q10了。”

我推开书房门,看见他正对着军事地图皱眉,老花镜滑到鼻尖,手里的钢笔在“边境贸易区”几个字上画了三道横线。

“放着吧。”

他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下午要去军区开战备会议,你让王姨把那套藏青色中山装熨好。”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茶杯,凉茶早已没了温度。

玻璃罐里的药
片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我突然想起上周整理他书桌时,发现的那张心脏彩超报告单——左心室射血分数50%,赫然写着“临界值”三个字。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弹幕如潮水般涌来:“恶毒女配居然会照顾人?”

“坐等男主打脸归来”。

我冷笑一声,关掉弹窗,目光落在父亲办公桌上的相框上。

照片里母亲穿着军装,怀里抱着三岁的我,身后是棵枝繁叶茂的银杏树——那是她牺牲前三个月拍的,后来这棵树被移栽到军区大院,每年秋天都会落下满地金箔般的叶子。

“小姐,有位林医生找您。”

王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玄关处站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提着黑色的医药箱,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泛着冷光。

“林砚?”

我挑眉,“你不是在德国进修心脏外科吗?”

“调令上周下来的。”

他摘下手套,指尖闪过一抹熟悉的银戒——那是我们小时候在军区靶场捡的弹壳打磨的,“伯父让我来做家庭医生。”

父亲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钢笔在地图上划出一道歪斜的墨痕。

林砚快步上前,从医药箱里拿出听诊器,我注意到他袖口沾着片雪花,边缘还带着未化的冰晶。

“伯父,最近是不是常觉得胸闷?”

他的声音低沉,听诊器的圆盘贴在父亲胸口,“把衬衫解开。”

我转身想给他们倒杯水,却瞥见林砚的医用包敞开口,里面露出半截注射器,标签上写着“肾上腺素”。

记忆突然闪回:三年前母亲出任务前,我曾在她的急救箱里见过同样的针剂,当时她摸着我的头说:“宝玉,这是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

“左心室有杂音。”

林砚皱着眉收拾器械,“下午去军区总医院做个24小时动态心电图,我陪您去。”

父亲摆了摆手:“不用,让警卫员开车就行。

你留下来陪宝玉说说话,你们多少年没见了。”

送走父亲后,客厅突然安静得可怕。

林砚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我手腕的疤痕上——那是十二岁那年,周楚临为了抢我手里的军区通行证,推我撞在桌角留下的。

“他是不是威胁你了?”

林砚突然开口,“上周我在后勤部查档案,发现周楚临曾申请过调阅你母亲的事故报告。”

我猛地抬头,茶几上的水晶烟灰
缸突然晃动起来,发出细微的嗡鸣。

母亲的死一直是军区的机密,连父亲都很少提起,只说她在边境执行任务时遇袭。

周楚临一个小小的后勤科员,怎么会有资格调阅这种文件?

“还有更奇怪的。”

林砚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你名下的‘星辰贸易公司’,最近三个月有五笔大额资金流向缅甸,用途写的是‘医疗器械采购’,但收款人账户……”他顿了顿,“属于一个东南亚的军火商。”

我感觉血液直冲头顶,耳边响起刺耳的蜂鸣声。

那些海外账户明明已经冻结,周楚临是什么时候留的后手?

还有程玲,她给歌舞厅老板转账,难道也是为了……“小心!”

林砚突然扑过来,我只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一块砖头破窗而入,重重砸在茶几上。

砖头侧面用红漆写着大字:“贱人偿命”,周围还粘着几片带血的鸡毛——是诅咒用的血符。

王姨尖叫着从厨房冲出来,我弯腰捡起砖头,发现底部刻着个小小的“玲”字。

弹幕再次弹出,这次清一色的“女配遭报应了男主快回来护妻”,可我盯着窗外雪地上凌乱的脚印,突然笑出了声。

“林砚,”我擦了擦嘴角的血——不知何时被碎玻璃划到了,“帮我查两个人。

第一,程玲在国外的留学记录;第二,周楚临最近三个月接触过的所有陌生人。”

他点点头,指尖在手机上快速敲击:“还有吗?”

“有。”

我捡起那块带血的砖头,放进密封袋里,“帮我联系军区情报处,我要亲自审这份血符。”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远处传来军区大院的军号声。

我摸着口袋里皱巴巴的药片,突然想起母亲牺牲那天,也是这样的雪天。

她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是:“宝玉,永远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表象。”

现在我终于明白,这场戏远未结束。

周楚临和程玲不过是台前的木偶,真正的棋手,恐怕还藏在更深的阴影里。

而我——作为被标上“恶毒女配”标签的人,终于要揭开棋盘下的暗格了。

林砚的手机突然震动,他看了眼屏幕,脸色瞬间凝重:“军区总医院来电,伯父的动态心电图显示……不用说了。”

我抓起大衣走向玄关,雪地靴踩在碎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开车去医院,路上联系心内科主任,准备手术室。”

后视镜里,我看见自己的眼睛亮得可怕,像极了母亲最后一张照片里的眼神。

雪光映在脸上,我对着镜头勾起嘴角——弹幕不是想看“恶毒女配”如何逆袭吗?

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 手术室的红药水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我盯着手术室门口的红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疤痕。

林砚说父亲需要立即做心脏搭桥手术,可我看着他递给麻醉师的那支注射器,总觉得标签上的“利多卡因”字迹比平时粗了些——就像三年前母亲急救箱里被篡改过标签的肾上腺素。

“司小姐,这是您要的血符检测报告。”

情报处的陈科长递来密封袋,金属拉链的反光晃得我眯起眼,“砖块上的鸡血来自缅北特种养殖场,鸡毛上的蛊毒粉末含有曼陀罗和……”他压低声音,“巫毒教的尸油。”

我猛地抬头,走廊尽头的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缅北医疗援助团今日抵达腊戌,团长程玲女士发表讲话……”屏幕里的她穿着白色亚麻裙,颈间戴着枚蛇形银饰,正是三个月前周楚临送我的生日礼物同款。

“程玲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的不是营养学。”

陈科长调出档案,“她的硕士论文题目是《东南亚民间巫术与现代医学的结合应用》,导师是缅北军阀昂山素的私人医生。”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护士举着签字单冲出来:“司小姐,病人对常规麻醉剂过敏,需要改用……用我带来的药剂。”

林砚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手里握着支琥珀色的安瓿瓶,“这是德国最新的心脏局部麻醉剂,副作用极小。”

我盯着他指尖的银戒,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他曾用这枚戒指划破自己的手掌,在我被周楚临推下楼梯时,用鲜血在墙上画过一个类似的蛊毒符号。

“等等。”

我按住护士的手,“先做皮试。”

林砚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阴影:“宝玉,伯父的情况等不及——做皮试。”

我重复道,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测毒试纸,“否则我现在就调阅手术室的监控记录,看看昨天半夜谁进过器械室。”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走廊尽头的电视突然雪花闪烁,弹幕如暴
雨般砸在屏幕上:“女配居然怀疑男二男主快来救老丈人”。

我冷笑一声,看着试纸上渐渐浮现的紫色纹路——那是曼陀罗碱的反应。

“林医生,”陈科长的手按在配枪上,“跟我们去情报处聊聊吧,聊聊你上个月在缅甸仰光的行踪,还有你电脑里那份‘星辰贸易’的加密文件。”

林砚突然转身狂奔,白大褂在风中扬起,像只垂死挣扎的飞蛾。

我追着他跑过消毒水气味浓烈的走廊,看见他冲进安全通道时,口袋里掉出张泛黄的照片——是母亲和一个穿军装的男人的合影,那人的左手上戴着枚银戒,和他的一模一样。

“站住!”

我捡起照片,声音里带着自己都陌生的颤抖,“你是不是知道我母亲的死……”顶楼的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林砚扶着栏杆咳嗽,嘴角渗出血丝:“你以为周楚临是棋子?

司宝玉,你母亲当年根本不是死于意外,她是被……”他的话被刺耳的警笛声打断,三辆军用吉普冲进医院停车场。

陈科长举着枪冲上来时,林砚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去查1997年的边境走私案,还有你父亲书房第三层抽屉的……”一声闷响,他的身体突然向后倒去,眉心绽开朵鲜红的花。

我眼睁睁看着他从楼顶坠落,白大褂在空中翻卷,像片被血染红的雪花。

弹幕在眼前炸开,全是“男二居然死了女配克死所有人”的尖叫,可我盯着他手里紧攥的银戒,发现戒面内侧刻着行小字:“砚秋合璧,家国永固”。

“司小姐,节哀。”

陈科长递来块手帕,“但我们在林砚的医用包里发现了这个。”

他打开证物袋,里面是支碎裂的安瓿瓶,残留的液体里漂浮着细小的黑色颗粒——和血符上的蛊毒粉末一模一样。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父亲的警卫员发来的消息:“小姐,老爷的手术很成功,但刚才有人黑进监控系统,删除了术前准备间的所有录像。”

我望着楼下林砚的尸体,突然想起母亲的日记里写过:“当你看见银戒花开时,要记得,有些人的忠诚,比子弹更锋利。”

雪落在他睁大的眼睛上,我轻轻合上他的眼皮,摸到他口袋里有张折叠的纸条,展开后是串缅甸文的坐标,还有
行钢笔字:“去找‘银杏’,她知道所有真相。”

重症监护室里,父亲的呼吸机规律地起伏着。

我坐在床边,翻开他的笔记本,第三层抽屉里果然藏着份泛黄的文件——1997年边境贸易区医疗物资走私案,主犯照片上的男人戴着和林砚同款的银戒,名字栏写着“林建国”,职务是“缅北医药集团技术顾问”。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迅速合上文件。

程玲推着输液车走进来,嘴角挂着虚伪的笑:“宝玉姐,听说伯父手术成功,我特意来送瓶补药。”

她举起玻璃瓶,里面的液体泛着诡异的金黄色,“缅甸的千年野山参泡的,对心脏特别好。”

我盯着她腕间的蛇形银饰,突然想起陈科长说的巫毒诅咒。

“劳烦你了。”

我接过瓶子,指尖在标签上轻轻一刮,露出底下的英文标识“VX NERVE AGENT”——那是军用神经毒素的缩写。

“程玲,”我把瓶子放进防爆箱,“你说周楚临现在在哪儿?”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身后的输液架突然晃动,吊瓶里的液体泛起细密的气泡。

弹幕再次弹出,这次是清一色的“女配智商碾压女主终于露马脚”,可我看着她颤抖的指尖,突然觉得厌倦——这些躲在屏幕后的看客,永远不知道真正的棋局有多深。

“司宝玉,你以为自己赢了?”

她突然笑起来,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你母亲当年就是发现了医疗走私的秘密,所以才被……”监护仪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父亲的心率飙升到180。

我按下紧急呼叫按钮,目光落在程秋脚边的阴影里——那里有滩水渍,正沿着瓷砖缝蜿蜒,在月光下泛着青紫色的光。

雪停了,东方泛起冷白的鱼肚白。

我站在医院天台,拆开林砚留下的坐标纸条,发现那串数字对应的,正是母亲牺牲地附近的一座缅北小镇。

手机在掌心震动,这次没有弹幕,只有条匿名短信:“周楚临在‘银杏’手里,想要真相,就带1997年的走私账本过来。”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银项链,吊坠里藏着母亲最后一封未寄出的信。

远处传来军区的晨号声,我对着初升的朝阳勾起嘴角——他们以为我是任人宰割的“恶毒女配”,却不知道,从
母亲把银戒塞进我手里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是这盘棋里最锋利的棋子。

第四章 银杏巷的血账本缅北的雨带着铁锈味,我踩着泥泞的石板路,盯着导航上跳动的坐标。

手机屏幕突然闪过雪花,弹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扭曲变形,“恶毒女配居然去缅北前方高能预警”的字样像融化的蜡油般流淌,最后只剩下串乱码:“ERROR: SYSTEM INTRUSION DETECTED”。

“司小姐。”

穿黑色纱丽的女人突然从榕树后走出,指尖夹着支燃烧的线香,烟头上缠着银色缅文符咒,“银杏姐等你很久了。”

她颈间的银饰晃出细碎的光,正是母亲照片里那枚蛇形图腾。

巷子尽头的竹楼飘来浓郁的艾草味,二楼窗口垂着褪色的白纱,隐约可见人影晃动。

台阶上摆着七只铜铃,每只铃铛里都嵌着枚弹壳——和林砚的银戒材质相同。

“进来吧。”

沙哑的女声从纱幕后传来,我掀开帘子,看见炕上躺着个戴氧气瓶的女人,她左脸覆盖着狰狞的烧伤疤痕,右腕系着褪色的红绳,绳头拴着枚银戒,戒面刻着半朵银杏花。

“你母亲和我是战友。”

她摘下氧气面罩,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1997年,我们在缅北追查医疗物资走私,却发现货箱里装的不是药品,是……”她剧烈咳嗽起来,指尖敲了敲炕桌下的铁盒。

我打开盒盖,里面是叠泛黄的账本,1997年7月15日的记录赫然用红笔圈着:“300箱青霉素换500公斤海洛因,经手人:林建国、周明远”。

周明远——是周楚临的父亲!

“周楚临知道他父亲的事?”

我捏紧账本,指甲几乎戳穿纸页。

银杏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掌心有枚枪伤疤痕,形状和母亲日记里描述的一模一样:“他不仅知道,还在三年前接过了走私网络。

你以为他靠你父亲上位?

司宝玉,你父亲当年是负责查案的特派员,是周楚临的父亲想杀他灭口……”楼下突然传来枪响,铜铃声大作。

穿黑纱丽的女人撞开门,眉心插着支淬毒的弩箭:“昂山素的人……”话未说完,她的皮肤迅速泛起青紫色斑纹,和程玲带来的毒剂反应如出一辙。

“带着账本从密道走!”


银杏把我推向暗格,“周楚临就在后山废弃医院,他……”她的瞳孔突然涣散,脖颈处浮现出诡异的黑色纹路——是巫毒诅咒的标记。

密道里弥漫着腐叶味,我摸着潮湿的石壁向前跑,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这次弹幕只有一行血字:“小心白大褂”。

尽头的铁栅栏外是片罂粟花田,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我站在废弃手术台前,他左肩胛骨的蝴蝶骨位置,有块月牙形的胎记。

“周楚临?”

我的声音在发抖,手里的账本掉在泥水里。

他缓缓转身,脸上戴着东南亚巫医的面具,眼洞后的瞳孔泛着冷光:“司宝玉,你终于来了。”

他抬手摘下面具,下颌多了道新鲜的刀疤,正是我上次扇他耳光的位置,“当年我父亲被你父亲逼死在缅北,现在该你们还债了。”

我盯着他身后的铁架,上面挂着的不是手术器械,而是成排的药瓶,标签上印着“军用抗生素镇定剂”,还有用缅文写的“VX毒剂原料”。

墙角堆着印有“星辰贸易”字样的木箱,缝隙里露出半截注射器,和林砚医用包里的同款。

“所以你接近我,都是为了报仇?”

我弯腰捡起块碎玻璃,藏在袖口,“包括程玲,她也是你安插的棋子?”

他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刻骨的悲凉:“程玲?

她是昂山素的养女,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

你以为那些海外账户是我在操作?

司宝玉,你的‘恶毒女配’人设,不过是他们用来转移视线的烟雾弹。”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弹幕再次弹出,却只有背景音般的低语:“系统正在重置角色权限提升中”。

周楚临猛地扑过来,我挥出玻璃片,却看见他眼里闪过痛楚而非杀意——他身后的阴影里,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正举着弩箭,箭头对准的是我的心脏。

“趴下!”

他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发痛,身体重重压下来,弩箭擦着我的耳际钉进树干。

我闻到他身上混着硝烟和消毒水的味道,和记忆中那个在军区靶场教我打靶的少年一模一样。

“周楚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我抓住他胸前的衣领,摸到里面藏着的银链,吊坠是半枚银杏叶,和我脖子上的正好拼成完整的花,“1997年的走私案,你父亲是替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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