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把我推向暗格,“周楚临就在后山废弃医院,他……”她的瞳孔突然涣散,脖颈处浮现出诡异的黑色纹路——是巫毒诅咒的标记。
密道里弥漫着腐叶味,我摸着潮湿的石壁向前跑,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这次弹幕只有一行血字:“小心白大褂”。
尽头的铁栅栏外是片罂粟花田,穿白大褂的男人背对着我站在废弃手术台前,他左肩胛骨的蝴蝶骨位置,有块月牙形的胎记。
“周楚临?”
我的声音在发抖,手里的账本掉在泥水里。
他缓缓转身,脸上戴着东南亚巫医的面具,眼洞后的瞳孔泛着冷光:“司宝玉,你终于来了。”
他抬手摘下面具,下颌多了道新鲜的刀疤,正是我上次扇他耳光的位置,“当年我父亲被你父亲逼死在缅北,现在该你们还债了。”
我盯着他身后的铁架,上面挂着的不是手术器械,而是成排的药瓶,标签上印着“军用抗生素镇定剂”,还有用缅文写的“VX毒剂原料”。
墙角堆着印有“星辰贸易”字样的木箱,缝隙里露出半截注射器,和林砚医用包里的同款。
“所以你接近我,都是为了报仇?”
我弯腰捡起块碎玻璃,藏在袖口,“包括程玲,她也是你安插的棋子?”
他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刻骨的悲凉:“程玲?
她是昂山素的养女,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
你以为那些海外账户是我在操作?
司宝玉,你的‘恶毒女配’人设,不过是他们用来转移视线的烟雾弹。”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弹幕再次弹出,却只有背景音般的低语:“系统正在重置角色权限提升中”。
周楚临猛地扑过来,我挥出玻璃片,却看见他眼里闪过痛楚而非杀意——他身后的阴影里,有个穿白大褂的人正举着弩箭,箭头对准的是我的心脏。
“趴下!”
他的声音震得我耳膜发痛,身体重重压下来,弩箭擦着我的耳际钉进树干。
我闻到他身上混着硝烟和消毒水的味道,和记忆中那个在军区靶场教我打靶的少年一模一样。
“周楚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我抓住他胸前的衣领,摸到里面藏着的银链,吊坠是半枚银杏叶,和我脖子上的正好拼成完整的花,“1997年的走私案,你父亲是替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