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去医院,路上联系心内科主任,准备手术室。”
后视镜里,我看见自己的眼睛亮得可怕,像极了母亲最后一张照片里的眼神。
雪光映在脸上,我对着镜头勾起嘴角——弹幕不是想看“恶毒女配”如何逆袭吗?
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三章 手术室的红药水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痛,我盯着手术室门口的红灯,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疤痕。
林砚说父亲需要立即做心脏搭桥手术,可我看着他递给麻醉师的那支注射器,总觉得标签上的“利多卡因”字迹比平时粗了些——就像三年前母亲急救箱里被篡改过标签的肾上腺素。
“司小姐,这是您要的血符检测报告。”
情报处的陈科长递来密封袋,金属拉链的反光晃得我眯起眼,“砖块上的鸡血来自缅北特种养殖场,鸡毛上的蛊毒粉末含有曼陀罗和……”他压低声音,“巫毒教的尸油。”
我猛地抬头,走廊尽头的电视正在播放午间新闻:“缅北医疗援助团今日抵达腊戌,团长程玲女士发表讲话……”屏幕里的她穿着白色亚麻裙,颈间戴着枚蛇形银饰,正是三个月前周楚临送我的生日礼物同款。
“程玲在哥伦比亚大学读的不是营养学。”
陈科长调出档案,“她的硕士论文题目是《东南亚民间巫术与现代医学的结合应用》,导师是缅北军阀昂山素的私人医生。”
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护士举着签字单冲出来:“司小姐,病人对常规麻醉剂过敏,需要改用……用我带来的药剂。”
林砚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手里握着支琥珀色的安瓿瓶,“这是德国最新的心脏局部麻醉剂,副作用极小。”
我盯着他指尖的银戒,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他曾用这枚戒指划破自己的手掌,在我被周楚临推下楼梯时,用鲜血在墙上画过一个类似的蛊毒符号。
“等等。”
我按住护士的手,“先做皮试。”
林砚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阴影:“宝玉,伯父的情况等不及——做皮试。”
我重复道,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测毒试纸,“否则我现在就调阅手术室的监控记录,看看昨天半夜谁进过器械室。”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走廊尽头的电视突然雪花闪烁,弹幕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