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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发我律师函,送你全家火葬场结局+番外

伍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我车祸身亡的第七天,丈夫的特快专递送到灵堂,一份追讨婚内赠予的律师函。婆婆赵雪菲当众撕开信封冷笑:“死了也得把霍家的东西吐出来!”葬礼直播镜头扫过律师函时,我的遗嘱视频,突然全网推送。“若本人非自然死亡,名下股权自动转入‘反渣男救助基金’。”我看着霍氏母子煞白的脸微笑,这——只是开始!后来,他散尽家财,跪在基金会的捐款墙前,却再也找不到刻着我名字的砖。......我的葬礼,办得盛大又体面。灵堂中那副纯黑棺椁,据说价值千万,是我丈夫霍御屾亲自挑选定制的。棺椁周围铺满了粉色樱花,那是我生前最爱的花。灵堂里没有我的至亲,只有我谢家的老管家——周伯在应酬一切。霍御屾一脸冷肃地站在堂前,在他的身边,是他的母亲——我的婆婆赵雪菲,保养得宜的脸...

主角:赵雪菲霍御屾   更新:2025-06-25 0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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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雪菲霍御屾的其他类型小说《葬礼发我律师函,送你全家火葬场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伍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我车祸身亡的第七天,丈夫的特快专递送到灵堂,一份追讨婚内赠予的律师函。婆婆赵雪菲当众撕开信封冷笑:“死了也得把霍家的东西吐出来!”葬礼直播镜头扫过律师函时,我的遗嘱视频,突然全网推送。“若本人非自然死亡,名下股权自动转入‘反渣男救助基金’。”我看着霍氏母子煞白的脸微笑,这——只是开始!后来,他散尽家财,跪在基金会的捐款墙前,却再也找不到刻着我名字的砖。......我的葬礼,办得盛大又体面。灵堂中那副纯黑棺椁,据说价值千万,是我丈夫霍御屾亲自挑选定制的。棺椁周围铺满了粉色樱花,那是我生前最爱的花。灵堂里没有我的至亲,只有我谢家的老管家——周伯在应酬一切。霍御屾一脸冷肃地站在堂前,在他的身边,是他的母亲——我的婆婆赵雪菲,保养得宜的脸...

《葬礼发我律师函,送你全家火葬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我车祸身亡的第七天,丈夫的特快专递送到灵堂,一份追讨婚内赠予的律师函。

婆婆赵雪菲当众撕开信封冷笑:“死了也得把霍家的东西吐出来!”

葬礼直播镜头扫过律师函时,我的遗嘱视频,突然全网推送。

“若本人非自然死亡,名下股权自动转入‘反渣男救助基金’。”

我看着霍氏母子煞白的脸微笑,这——只是开始!

后来,他散尽家财,跪在基金会的捐款墙前,却再也找不到刻着我名字的砖。

......我的葬礼,办得盛大又体面。

灵堂中那副纯黑棺椁,据说价值千万,是我丈夫霍御屾亲自挑选定制的。

棺椁周围铺满了粉色樱花,那是我生前最爱的花。

灵堂里没有我的至亲,只有我谢家的老管家——周伯在应酬一切。

霍御屾一脸冷肃地站在堂前,在他的身边,是他的母亲——我的婆婆赵雪菲,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到悲戚,一双丹凤眼时不时瞥向外面,阴冷中透露着一丝期待。

葬礼进行到一半,一位身穿快递服的小哥,神色惊愕、惶恐地在一重重诧异的目光下,走了进来。

那张雪白的信封,此时犹如一块儿红透的烙铁,映入所有人的眼中。

空气凝固了。

只有香烛燃烧的细微噼啪声,以及葬礼直播摄像机那隐隐的电流嗡鸣。

赵雪菲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撕开信封。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每一道隐藏的皱纹,此刻都都透着刻骨的寒意。

她抖开那张打印着冰冷条款的A4纸,嘴角翘起一丝极其刻薄、快意的冷笑。

“死了?”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冰锥。

“死了也得把霍家的东西,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她对着葬礼上的一众名流,扬了扬手中的纸。

“这是律师函!”

“追讨谢婉婚内‘骗’走我儿子所有赠予、包括那套滨江公寓,两辆跑车,还有那些珠宝首饰......谢婉!”

她对着灵堂中央我的大幅遗照,一字一顿,“你这种心机叵测、骨缝里都透着算计的毒妇,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

“做梦!”

“霍家的东西,你一分都带不走!”

“咝......”灵堂瞬间炸开了锅。

压抑的吸气声,难以置信的低声议论,汇集成一片嗡嗡的噪音。

霍御屾就站在他母亲
身后半步。

一身昂贵的黑色定制西装,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

他那张英俊冷肃的面孔上,看不到任何情绪。

仿佛眼前这场针对他亡妻的羞辱和追讨,与他毫无关系。

他只是微微侧头,目光掠过灵堂一侧、那个巨大的直播摄像机镜头,眼神锐利而冰冷,带着一种无声的警告。

然而,警告似乎来得太迟了。

就在霍夫人尖利的声音还在灵堂里回荡,那份刺眼的律师函被无数道目光聚焦的瞬间,灵堂正前方,原本循环播放着我生前生活片段的大屏幕,画面猛地一跳,切换了!

我的脸,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

背景是我的书房。

屏幕中的我,穿着简单的米白色羊绒衫,长发松松挽着,脸上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看透一切的淡然,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悯。

我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死寂的灵堂:“本人谢婉,心智清醒,特立此视频遗嘱,作为我正式遗嘱的补充说明,并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我微微停顿了一下,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第一条,若本人日后身故,经司法鉴定,死因存在任何非自然因素——包括但不限于意外事故存疑、他杀嫌疑、或遭受不可抗力导致死亡等情况......”整个灵堂的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赵雪菲捏着律师函的手指开始微微发抖。

屏幕上的我,唇角极淡地向上弯了一下:“那么,我名下持有的,霍氏集团总计百分之十二的原始股份——”我清晰地吐出那个让所有人心脏骤停的数字,“将自动、无条件、且不可撤销地,全部转入‘晚照反渣男救助基金会’,用于资助遭受婚恋欺诈、经济与精神暴力的女性受害者。”

“嗡——”巨大的声浪猛地爆开!

12%的霍氏原始股!?

那是足以撼动霍氏根基的庞大财富!

是霍御屾父亲,当年为了稳住我父亲在集团元老中的地位,亲手签下的、具有特殊表决权的赠予!

是霍御屾母子,这些年处心积虑想要收回却始终未能得手的核心资产!

赵雪菲的脸,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扭曲得如同恶鬼。

她手中的律师函飘然落地。

“不可能!”

“假的!”

“这是伪造的!”

“她怎么可能提前......够了!”

“把老妇人带下
去!”

就在赵雪菲歇斯底里尖叫的同时,一直冷厉的霍御屾发话了。

保镖拖走了疯狂的赵雪菲。

神色骇然的霍御屾,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只剩下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我。

屏幕上的我,似乎看到了灵堂里发生的一切。

那抹冰冷的笑意,在唇角更深了。

“第二条,此遗嘱生效条件优先于任何其他形式的财产处置安排。”

画面暗了下去。

灵堂里,死一般的寂静。

灵堂外,隐约传来赵雪菲失控的哭骂。

那份躺在地上的律师函,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如此渺小,像被冰水淋透的烙铁,死寂、冰冷。

霍御屾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雷劈中的雕像,也像一头重伤却固执的孤狼。

他默许赵雪菲策划的“追讨”,成了引爆他整个帝国危机的导火索。

而这一切,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2遗嘱风波如同投入湖心的巨石,涟漪扩散,搅动起霍氏内部沉积的暗流。

股价在恐慌性抛售中疯狂蒸发。

那份被直播镜头拍得清清楚楚的律师函,成了压垮投资者信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霍氏总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里,气压低得能渗出水来。

霍御屾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办公室。

窗外是城市繁华的钢铁森林,此刻在他眼中却是一片灰败。

“霍总!?”

特助陈默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

“公关部那边......建议您尽快发表一个声明,至少......表达一下对太太的哀思,解释一下那份律师函可能存在的‘误会’......试图......挽回一些......误会?”

霍御屾猛地转过身,声音嘶哑,“那份律师函,的确是我授意的,在我母亲的要求下发的!”

“白纸黑字!”

“全网直播!”

“现在去解释‘误会’?”

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是嫌我霍御屾的脸,丢得还不够彻底吗?”

他几步走回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前,双手重重撑在桌面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目光扫过桌面上堆积如山的紧急文件——股价分析报告、股东质询函、合作方暂停项目的通知......“查清楚了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那份该死
的视频遗嘱!

来源!

是谁在她死后还能精准地控制直播信号?”

陈默的头垂得更低:“技术部还在全力排查......对方手段非常高明......我们暂时没有追查到源头IP......废物!”

霍御屾猛地一拳砸在厚重的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基金会那边呢?”

“那个‘晚照反渣男救助基金’!”

“给我查!”

“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基金的底细给我挖出来——负责人是谁?

背后是谁在操控?”

“已经在查了,霍总。”

陈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这个‘晚照基金会’......非常奇怪,它是在太太......出事前三个月,在海外注册成立的。

注册信息高度保密,只显示了一个代号为‘X’的委托人。”

“资金来源不明,运作极其低调......我们尝试联系,只收到一份格式化的自动回复,确认遗嘱条款生效,股权转移程序已正式启动......我们......我们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交涉的‘人’。”

“找不到人?”

霍御屾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了千年的寒铁。

他缓缓直起身,走到酒柜旁,倒了一杯烈酒,仰头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却无法驱散心头的寒意。

找不到人......这种感觉让他极度暴躁,又隐隐生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的恐慌。

谢晚,她死了!

一个死人!

怎么可能布下这样的局?

她,真的死了吗?

当初那具烧焦的尸体?

霍御屾眼眸深处,一点星芒闪过,薄唇瞬间漾起一抹冷笑。

“陈默!”

低沉的嗓音,再次让陈默一颤,不由抬眸看向霍御屾。

“不惜一切代价,给我调查......谢婉的死!”

“我要确认——那个骨灰盒中,盛着的必须是她的骨灰!”

霍御屾眸子冷厉,语气森然,噬人的目光,让陈默忍不住浑身一颤。

“霍总......?”

陈默惊疑的目光带着一丝怖意。

霍御屾沉眸凝视,眼底泛起无数道冰冷的刀芒。

“属下遵命!”

陈默喉咙滚动,微微颔首。

“还有!”

“动用所有能用的资源,国内国外,明里暗里!

必须给我找出那个‘X’!”

冷硬的声音,微微低缓。

“另外,集团这边...
...准备应急资金,稳住几个大股东。”

“放出消息,就说我在积极接触外资,准备引入战略投资救市。

先把股价稳下来再说!”

“是,霍总。”

陈默如蒙大赦,立刻应声退了出去。

霍御屾深深吐了口气,缓步走到书架旁,目光扫过一排排精装书籍,最终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相框。

照片是很多年前拍的。

背景是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

照片里的我穿着简单的白裙子,笑容干净纯粹。

他站在我的身边,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

霍御屾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冰冷的玻璃相框,指尖停留在照片中我的笑脸上。

那笑容曾经让他觉得温暖,后来却让他觉得厌烦,甚至恐惧。

此刻,隔着玻璃,隔着生与死的距离,那笑容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他心底最深处,某个连他自己都遗忘了的角落。

他猛地收回手,像是被烫到一般。

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冰冷。

后悔?

不!

他霍御屾从不后悔!

他只是,愤怒!

孤身走到落地窗前,霍御屾俯视着脚下如同蝼蚁般的车流和人影。

夕阳的余晖给冰冷的玻璃幕墙镀上一层暗金色,却无法给他带来丝毫暖意。

谢晚——这个名字,像一个诅咒。

3霍氏集团,几位手握重权的叔伯辈元老,率先发难。

在临时召开的董事局会议上,他们对霍聿深的管理能力、决策风险,以及这次因他“个人家庭事务处理严重失当”给集团带来的灾难性损失,提出了尖锐的质询和弹劾动议。

一时间,霍氏集团硝烟弥漫,暗流涌动。

霍御屾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那些夹枪带棒的攻击。

他下颌绷紧,眼神如鹰隼扫过每一个人。

他条理清晰地反驳,用数据和过往业绩回击,展现出强大的控场能力。

最终,弹劾动议被暂时压下。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12%的原始股,如同一柄悬在霍氏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会议结束,霍聿深最后一个离开。

他回到办公室,疲惫地捏着眉心。

手机屏幕亮起,是私家侦探发来的加密邮件附件。

他点开,关于“晚照基金会”的调查,依旧寥寥无几。

“废物!”

霍御屾沉声咒骂,指节握得咯吱直响。

“铃!

铃!

铃...
...”内线电话响起。

“霍总,楼下有位姓周的先生想要见您,他说他是已故太太生前的管家,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须亲自见您。”

<霍御屾沉眸,“让他上来。”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头银发,满脸皱纹的老周,走了进来。

他比霍御屾印象中更加苍老佝偻。

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脸上刻满风霜的皱纹,眼神浑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霍先生!”

老周的声音沙哑低沉。

“周伯?

有事?”

霍御屾没有起身,用审视的目光望着他。

老周没有在意他的冷淡,枯瘦的手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旧报纸仔细包裹着的小方块。

他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将那个小方块轻轻放在光滑的桌面上,推到霍御屾面前。

“这是小姐......出事前大概一个月,交给我的。”

老周的声音带着追忆的缓慢,“她说,如果她出了什么‘意外’,如果......霍家有人在她死后,做出特别过分、让她在地下都不得安宁的事情......就把这个,亲手交给霍先生您。”

霍霍御屾的目光瞬间钉在那个不起眼的小包裹上。

过分的事?

让她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葬礼上的律师函——那份全网直播的羞辱......霍御屾眼底闪过一丝冷笑,目光重新投向周伯。

“她——还真是未卜先知啊!”

淡淡的嘲讽,没让周伯神情有一丝异常变化。

这几年来,谢婉与霍御屾的感情,除了当事人,也只有他最清楚。

霍氏与谢家的纠葛,他甚至比谢婉知道的还多。

霍御屾没期待能从周伯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双近乎失神、失焦又满含绝望的老眼,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果谢婉真的没死,换做是他,也不会让周伯参与一切密谋。

戴着白手套的指尖,触碰到粗糙的旧报纸,霍御屾一层一层缓慢地剥开包裹。

里面是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普通的黑色U盘。

拿起U盘,冰冷的金属质感透过指尖,传遍周身。

他抬头看向老周:“她只说了这个?”

“小姐只说,让您自己看。

她说,您会明白的。”

老周微微鞠了一躬,不再多言,转身蹒跚地离开了。

霍御屾盯着手中那枚小小的U盘。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他。


谢晚......她到底还留下了什么?

深吸一口气,他将U盘插入了电脑接口。

电脑屏幕亮起,读取,一个未命名的视频文件。

霍聿深移动鼠标,光标悬停在播放键上,停顿了十几秒,才用力按了下去。

画面跳出。

别墅远景!

三楼卧室!

窗外!

偷拍!

这明显是无人机偷拍!

镜头正对着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明亮的房间里,两道人影彼此纠缠,清晰的面容,让霍聿深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冻结!

那个女人,竟是他的母亲——赵雪菲!

而那个男人——正是他父亲生前这几年最信任、如今在霍氏内部也颇有势力的张董!

画面无声,却比任何声音都更具冲击力。

肢体交缠,犹如八爪鱼一样,爬在他的心脏。

霍御屾死死盯着画面角落显示的日期水印——正是他父亲病重卧榻、即将离世前的一个月!

“轰——”愤怒、窒息、恶心、被愚弄,各种负面情绪瞬间爆发,冲垮了他所有的冷静!

他一直以为母亲只是刻薄、势利,甚至还有一丝悲哀!

但他从未想过,他那在父亲面前温柔贤惠的母亲,背地里竟然给他父亲种了一片草原。

尤其在他父亲生命的最后时刻,在他为了父亲的病情焦头烂额的时候,他的母亲,竟然和张董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原来如此!

难怪,自从父亲去世后,张董一直在支持他们母子!?

本以为,是因为个人魅力和能力,赢得了董事们的支持。

感情,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母亲......?

可怜他霍御屾,自诩精明睿智,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笑话!

简直是一个笑话!

更让他脊背发凉的是——谢晚!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她又是如何卡准了时间拍到的?

巨大的羞辱感和被洞穿的寒意,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

他看着屏幕上那不堪的画面,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地拔掉U盘,像扔掉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将它砸向墙壁!

霍御屾撑着桌面,大口喘息,双目赤红。

他精心构筑的世界,早已从内部腐朽不堪。

谢晚的死,像一把锋利的解剖刀,将他极力维持的、看似强大的外壳,连同里面最不堪的脓疮,一起剖开。

“咚!

咚!

咚!”

敲门声响起,犹如暮鼓惊醒双眼血红,差点儿陷入癫狂的霍御
屾。

“进来!”

回过神来,早已被一身冷汗浸透的霍御屾,重新恢复冷静,坐在办公桌前。

“霍总,关于太太的.....骨灰,已经查到了!”

陈默走进办公室,发现异常的霍御屾,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躬身说道。

“哦!?”

霍御屾眼底瞬间燃起一丝兴奋。

“说!”

“太太真正的骨灰......存在瑞士银行!”

“立刻给我订机票,去瑞士。”

霍御屾拍案而起,双眸闪烁着数年来不曾见过的光芒。

4苏黎世。

阿尔卑斯金库。

宏伟的巴洛克式建筑,厚重得如同堡垒。

没有预约!

霍御屾用他霍氏掌权人的身份和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直接要求开启以他母亲霍夫人名义设立的、最高保密等级的私人保险库。

一位头发花白、穿着考究三件套、神情严肃古板的经理出面接待。

“霍先生!”

经理的汉语带着一丝的德语口调。

“按照您您母亲赵雪菲女士当初设立该保险箱时签署的协议,以及瑞士银行法的相关规定,开启最高保密等级的私人保险库,必须由登记人本人携带唯一的生物密钥和密码亲临,或者持有登记人亲笔签署、经过严格公证的授权文件,但同样需要生物密钥验证。”

“这是铁律!”

“没有任何例外!”

恭敬但拒绝的态度,没有任何温度。

霍御屾坐在贵宾接待室冰冷的真皮沙发上,眼神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匕首。

“如果登记人涉及刑事犯罪呢?”

他眯起眼眸,望向坐在对面的老者。

“霍先生,很抱歉。”

“即便您提供相关材料,也并非本行启动紧急开启程序的法定依据。”

“本行的保密原则和客户契约精神高于一切。”

“在收到本国司法机关具有法律效力的正式冻结令或执行令之前,或者登记人霍夫人本人到场,否则,任何人——包括您——都无权开启那个保险库。”

老者站起身,微微欠身:“请您理解并遵守我们的规定。”

“规定?”

霍御屾猛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他死死盯着银行经理,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

他第一次尝到了被规则彻底拒之门外的无力感。

“很好!”

他声音低沉,“记住你们今天的‘原则’。”

他不再看那个经理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昂贵的手
工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冰冷、孤绝的回响。

银行经理看着他杀气腾腾的背影消失在厚重的旋转门外,才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

苏黎世深秋的冷风,带着阿尔卑斯山脉的寒意,迎面扑来。

霍御屾坐进等候在路边的黑色宾利后座,车门“砰”地关上。

车厢内一片死寂。

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

脑海中交替闪现着灵堂直播时屏幕上谢晚平静的脸、董事会上元老们的嘴脸、U盘里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以及刚刚银行经理那冰冷的“No”。

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愤怒、挫败和恐慌的感觉,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他的心脏。

他拿出手机,解锁。

指尖悬停在通讯录上,最终,却不知道该打给谁。

孤独,如同寒风,无孔不入。

他沉默了几分钟,最终,指尖点开了一个加密通讯软件。

输入了一串复杂的指令。

加密的聊天框弹出。

霍御屾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停顿,发送出去:“目标:‘晚照反渣男救助基金会’核心委托人‘X’。”

“任务:锁定其真实身份及物理位置。”

“优先级:最高。”

“预算:无上限。”

“时间:越快越好。”

消息发送成功,显示“已读”。

霍御屾关掉屏幕,将手机扔在一旁。

他降下车窗,让冰冷的空气灌入车厢。

宾利车无声地滑入苏黎世黄昏的车流。

霍御屾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窗外,这座全球财富之都的璀璨灯火次第亮起,却无法在他紧闭的眼睑上投下一丝暖意。

他,不是个蠢蛋,相反,才智过人。

若非......他和谢婉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重新冷静下来,他几乎可以断定一件事——瑞士银行里,他母亲的个人财库中,绝对没有谢婉的骨灰盒。

那么,若不是骨灰盒,又会是什么呢?

霍御屾暂时不想浪费脑细胞考虑这些,他只知道,他必须要找到谢婉。

那个“X”,会不会就是谢婉?

狩猎,开始了!

5从苏黎世返回的霍御屾,没有质问他的母亲,更没有打压张董。

现在,时机不对!

只要拿到了谢婉那12%的原始股权,无论从哪一方面,他都可以重新掌控一切。

所以,他将所有的怒火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对“晚照基金会”和神秘委托人“X”的
追查中。

资金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然而,结果如同石沉大海。

“X”就像一个真正的幽灵。

基金会运作高度自动化,资金流向复杂隐秘。

每一次看似接近的突破口,最终都会被证明是精心设计的误导。

霍御屾砸下的巨额金钱,只换来一份份语焉不详的报告。

与此同时,霍氏集团的处境急转直下。

股价在短暂的企稳后再次阴跌。

重要合作项目撤资或暂停。

银行的授信额度收紧。

而更沉重的打击,来自内部。

张董和他母亲赵雪菲的丑闻视频,不知如何在霍氏集团高层的小圈子里悄然流传开来。

董事会上,针对霍御屾“治家不严”、“导致集团声誉严重受损”的抨击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张董焦头烂额。

赵雪菲则彻底闭门不出。

内忧外患,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

霍御屾坐在空荡的顶层办公室里,窗外是城市冰冷的夜景。

桌面上,是最新的财报预亏预警。

屏幕上,是信息掮客发来的最新消息:“‘X’的线索再次中断。

对方反追踪能力超乎想象。

建议......暂停!?”

“暂停?”

霍御屾盯着那两个字,发出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冷笑。

他眼中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就在这时,一封新的邮件提示音突兀地响起。

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加密地址。

霍御屾立刻点开。

邮件没有标题,正文只有极其简短的一行字:想知道真相吗?

城南,慈安寺。

明晚子时,地藏殿。

只你一人。

附件是一个经过重重加密的音频文件。

文件名是冰冷的日期——正是谢晚车祸发生的那一天!

霍御屾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他死死盯着那行字和那个日期。

陷阱?

百分之百是陷阱!

对方知道他所有的挫败和困境!

愤怒、警惕、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面上!

然而,下一秒,一种更加强烈、更加原始的冲动压倒了一切——他想知道!

他必须知道!

谢婉,到底死没死?

明晚子时,慈安寺,地藏殿。

明知是龙潭虎穴,他也必须去闯一闯!

子夜时分。

慈安寺沉入一片深沉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只有几盏长明灯幽幽燃烧,将古老的飞檐斗拱映照得影影绰绰。

霍御屾独自一人,将车远远停在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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