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应急资金,稳住几个大股东。”
“放出消息,就说我在积极接触外资,准备引入战略投资救市。
先把股价稳下来再说!”
“是,霍总。”
陈默如蒙大赦,立刻应声退了出去。
霍御屾深深吐了口气,缓步走到书架旁,目光扫过一排排精装书籍,最终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放着一个相框。
照片是很多年前拍的。
背景是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
照片里的我穿着简单的白裙子,笑容干净纯粹。
他站在我的身边,脸上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
霍御屾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冰冷的玻璃相框,指尖停留在照片中我的笑脸上。
那笑容曾经让他觉得温暖,后来却让他觉得厌烦,甚至恐惧。
此刻,隔着玻璃,隔着生与死的距离,那笑容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他心底最深处,某个连他自己都遗忘了的角落。
他猛地收回手,像是被烫到一般。
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冰冷。
后悔?
不!
他霍御屾从不后悔!
他只是,愤怒!
孤身走到落地窗前,霍御屾俯视着脚下如同蝼蚁般的车流和人影。
夕阳的余晖给冰冷的玻璃幕墙镀上一层暗金色,却无法给他带来丝毫暖意。
谢晚——这个名字,像一个诅咒。
3霍氏集团,几位手握重权的叔伯辈元老,率先发难。
在临时召开的董事局会议上,他们对霍聿深的管理能力、决策风险,以及这次因他“个人家庭事务处理严重失当”给集团带来的灾难性损失,提出了尖锐的质询和弹劾动议。
一时间,霍氏集团硝烟弥漫,暗流涌动。
霍御屾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地听着那些夹枪带棒的攻击。
他下颌绷紧,眼神如鹰隼扫过每一个人。
他条理清晰地反驳,用数据和过往业绩回击,展现出强大的控场能力。
最终,弹劾动议被暂时压下。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12%的原始股,如同一柄悬在霍氏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会议结束,霍聿深最后一个离开。
他回到办公室,疲惫地捏着眉心。
手机屏幕亮起,是私家侦探发来的加密邮件附件。
他点开,关于“晚照基金会”的调查,依旧寥寥无几。
“废物!”
霍御屾沉声咒骂,指节握得咯吱直响。
“铃!
铃!
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