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画像里那女子佩戴的“问香玉”香囊如出一辙。
我心知,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三日后,府里传来一道消息:皇上有意召我入宫,见一见“这位摄政王的心头人”。
可夜玄珣却回了一句冷得发凉的话:“她尚未出孝,不宜宫宴。”
理由牵强,连我自己都想笑。
可太后却应声准了,说:“不妨,既然是摄政王中意的人,本宫也好好看看她。”
我穿着淡粉宫裙,踏进那座金碧辉煌的大殿,站在万人之下、太后之前。
她居高临下打量我,眼中全是探究:“你叫扶摇?”
我颔首:“是。”
她又道:“你可知,玄珣当年救命之恩,是谁所赐?”
我装作惊讶:“妾身……不知。”
太后一顿,意味深长地盯着我良久,才转头对夜玄珣笑道:“看来她不是真正的那位了。”
我心头一震。
夜玄珣却只回了一句:“臣知晓。”
那日宫宴后,我被“赏赐”一串佛珠,说是“保命护身”。
我回房细看,那串珠子竟内藏暗纹,纹路形似“柳”字。
我手指一顿,瞬间明白——这是母亲当年绣在家书上的密纹,用于传递情报。
是谁递来这串珠子?
是太后,还是夜玄珣?
我开始怀疑,摄政王知晓的,比我更多。
夜里,我偷偷拆开佛珠,将其中藏线对照家书一字一字解读。
“柳氏案有内鬼。
柳婉儿通敌,陷父送妹。
摄政王知之。”
我手一抖,珠子散落满地。
那一刻我知道——我父亲的死,不是敌人设计,而是我姐姐亲手递出兵图后送的命。
我被送来,是她掩人耳目的幌子,是她上位的踏脚石。
我差点死在冷宫,母亲投井,我被污为妖妃——都是她。
这一夜,我在炉边坐了一夜。
火光中,我将自己那张还带着青涩的脸,缓缓划下一道血痕。
我要她——亲手还回这一切。
接下来的日子,我表现得更加温顺沉静,学她走路的姿态,说话的腔调,连她爱喝的杏仁茶我都日日端起。
夜玄珣偶尔来时,坐在一旁看我抄经,目光沉沉。
他忽然问:“你可知,她最爱什么花?”
我一愣,本能地答道:“兰花。”
他冷笑:“她讨厌兰花,觉得其味呛鼻。”
我心一紧,旋即低头认错:“妾身……孟浪了。”
他盯着我良久,轻声一笑:“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