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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奶爸:我在现代验尸爆红了后续+全文

野生菌罐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问我怎么落到街头摆摊?说来话长。我姓苏,名砚。曾是大周大理寺的钦点仵作,一手验尸术曾翻了三桩冤案、四起大案,连皇子都得退我三尺。本以为此生能在刀口上行走、与冤魂共话,可谁曾想——人算不如天算。我查出王孙恶行,被一杯毒酒送下黄泉,再睁眼,已是这钢铁丛林的“现代”。这年头没有身份,没有学历,别说验尸——连报户口都难。唯一的安慰,是我女儿冉冉,也和我一同穿了过来。她五岁,小嘴利得很,古灵精怪,不管我在哪儿,她总是蹲在我脚边,一边啃着她的小面包,一边打量着人心。而我,靠着一身仵作本事,在这南城菜市场边上支了张桌,专门替人“摸骨验伤”、“望病理气”。**“你昨夜梦中吐血,是气郁攻心。”我抬头,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小青年,语气平淡。他一下子瞪大了...

主角:宋柯热门   更新:2025-06-14 2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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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柯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仵作奶爸:我在现代验尸爆红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野生菌罐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问我怎么落到街头摆摊?说来话长。我姓苏,名砚。曾是大周大理寺的钦点仵作,一手验尸术曾翻了三桩冤案、四起大案,连皇子都得退我三尺。本以为此生能在刀口上行走、与冤魂共话,可谁曾想——人算不如天算。我查出王孙恶行,被一杯毒酒送下黄泉,再睁眼,已是这钢铁丛林的“现代”。这年头没有身份,没有学历,别说验尸——连报户口都难。唯一的安慰,是我女儿冉冉,也和我一同穿了过来。她五岁,小嘴利得很,古灵精怪,不管我在哪儿,她总是蹲在我脚边,一边啃着她的小面包,一边打量着人心。而我,靠着一身仵作本事,在这南城菜市场边上支了张桌,专门替人“摸骨验伤”、“望病理气”。**“你昨夜梦中吐血,是气郁攻心。”我抬头,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小青年,语气平淡。他一下子瞪大了...

《仵作奶爸:我在现代验尸爆红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你问我怎么落到街头摆摊?

说来话长。

我姓苏,名砚。

曾是大周大理寺的钦点仵作,一手验尸术曾翻了三桩冤案、四起大案,连皇子都得退我三尺。

本以为此生能在刀口上行走、与冤魂共话,可谁曾想——人算不如天算。

我查出王孙恶行,被一杯毒酒送下黄泉,再睁眼,已是这钢铁丛林的“现代”。

这年头没有身份,没有学历,别说验尸——连报户口都难。

唯一的安慰,是我女儿冉冉,也和我一同穿了过来。

她五岁,小嘴利得很,古灵精怪,不管我在哪儿,她总是蹲在我脚边,一边啃着她的小面包,一边打量着人心。

而我,靠着一身仵作本事,在这南城菜市场边上支了张桌,专门替人“摸骨验伤”、“望病理气”。

**“你昨夜梦中吐血,是气郁攻心。”

我抬头,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小青年,语气平淡。

他一下子瞪大了眼:“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都没跟我妈说过!”

我抬起他的右腕,翻过来,道:“你指尖发青,唇边发白,肝气郁结,梦中频繁咳嗽,是不是最近有人刺激你、让你夜夜难眠?”

他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冷笑一声,收起铜钱,撇了撇嘴:“十块,记得转账。”

那青年连连点头:“你牛啊大叔,真的牛。”

说罢走远,还不忘掏出手机拍我,像发现什么宝藏一样。

冉冉舔着棒棒糖,哼哼唧唧地说道:“爹,这种人我看过三十七个了,他们就爱被吓一跳。”

“嗯。”

我摸了摸她的头,“不过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挣点钱,不然今晚你又得跟爹一起睡桥洞了。”

“睡桥洞不好,桥洞有老鼠。”

冉冉鼓起脸,嘟囔了一句。

我正打算再来一位顾客,忽然市场管理员就过来了,一拍桌子:“你又来了?

说了多少次,这里不让摆摊!”

我懒得理他,继续擦着案上的骨刀。

“没听见我说话?

你这是什么封建迷信,诓人钱的东西!

我再不赶你,你明天就摆香炉了!”

我不语,起身,把骨刀一翻,刀尖在阳光下冷光一闪,那管理员立刻噤了声,后退半步。

“别吓人啊,我告诉你,我可以报警!”

“报警?”

我冷冷地看着他,“好,我也正要报警。

昨天你脚步虚浮,面色发红,分明有中毒迹象—
—若我猜得不错,你吃了变质的河虾,过夜加热过三次,带有腹泻反应。

若再不治,今日午后,你便会肚痛如绞,去不成厕所的。”

那管理员脸一白:“你……你乱说的吧?”

“你可以等着。”

我淡淡道。

他说不出话来,灰溜溜地走了。

我刚坐下,还没喝口热水,忽然一辆黑色警车停在路边。

车门一开,一名穿着黑色便衣的女警快步走来,后头跟着两个穿制服的协警。

“请问,你是苏砚?”

我点头,眯起眼:“你要验尸?”

她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找你?”

我指了指她的右手掌根:“有微量粉尘和味道残留,是医院停尸房的消毒粉;你的眼睛布满红血丝,是三天没睡;你的鞋底带有不属于本区的粘性土壤——应该是现场勘查后的痕迹。”

“……你能不能跟我走一趟?”

“可我没犯法。”

“但你可能帮我们破个案。”

我看了看冉冉:“带孩子。”

女警愣了一下,看我神情坚定,只得点头。

**我被带进警局,是因为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

没有明显外伤,也无中毒反应,警方验不出死因,怀疑他杀但证据不足。

宋柯——就是带我来的女警,她是队长。

她站在一旁,满脸都是“你最好别胡说”的防备神情。

我一掀尸布,伸手检查,片刻便道:“死因——五脏俱裂,外表完好,实为内里煎熬。

此乃——寒热交替所致,灌腹三温汤后再令其入寒室,内脏爆裂。”

验尸官冷笑:“你是哪个单位的?

懂什么化验分析就来这里瞎说?”

我看了他一眼:“尸体后背第七肋骨内侧有紫斑,是‘翻肠水’激烈后形成的表层应激反应。

你若不信,可以扎一针试试——血会呈淡绿,带泡,腐而不溢。”

验尸官面露讥笑:“你说了算?”

我从兜里掏出银针,手法稳准狠,一针扎入——三秒后,一点带泡的绿色血珠渗出,空气中立刻飘起淡淡的腥味。

周围一片寂静。

我道:“此案凶手手法专业,目的不在掩饰死亡方式,而在拖延解剖时间——她知道你们的流程,才故意让尸体死在检测盲区。”

宋柯吸了一口气:“……继续说。”

我:“受害者胃中残留药渣,是以槐花、炙甘草为主,这是典型的‘调和肠胃、缓脉止
泻’之方——说明她在死前曾经被灌药。

灌药,是控制,不是治疗。”

她眼神一沉:“你的意思是,她是被控制后才遭遇杀害?”

“不错。”

我缓缓起身,“且行凶者,对人体构造颇为了解,甚至不惜以假病治疗为由,试图洗去蛛丝马迹。

所幸你们碰上了我。”

验尸官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柯沉思片刻,朝我伸出手:“苏先生,请留下联系方式。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们特别顾问。”

我看了看她,再看看一旁冉冉。

她正咬着冰淇淋,冲我喊:“我爹说了,尸体不会说话,但尸体也不会撒谎。”

我点头:“走吧,我带你们把尸体真正‘打开’。”

**当天晚上,案情公布,我那一句“寒热交替,五脏俱裂”的判断,成了警方专报的关键词。

有网友发了我白天街头摆摊的视频。

标题是——震撼!

这个街头摆摊的奶爸,用一根银针碾压现代法医!

短短一夜,点击过百万,评论上万。

“这哥太牛了!”

“古法仵作是真的猛!”

“这孩子也太萌了吧,一边吃一边破案?”

“有点上头,想看后续!”

而我,正抱着冉冉,坐在旧旅馆的硬床上,看着屏幕冷笑一声。

来吧,现代世界。

你们以为你们站在真理之上,但真相,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细节里。

而我苏砚,正是那个——替死人说话的人。

02我原以为现代人见过世面,结果在警局里头走一圈,才知道什么叫“倚重设备、轻视双眼”。

隔天一早,我被正式请到刑侦技术科,说是有一桩陈尸三日的案件,所有法医束手无策,宋柯拍了板,让我试试。

“你要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动电锯、不破尸体。”

她这么交代。

我点头应下,心中暗笑。

只靠解剖刀和电锯?

真当死人是机器,拆开看零件?

进了解剖室,空气中弥漫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混着一股子酸腥,倒也熟悉。

尸体躺在解剖床上,覆盖着白布,脚上编号标牌清晰。

“死者,女性,三十一岁,名叫李姿,职业是瑜伽教练。”

宋柯站在我身侧,念着简档,“三天前在家中倒毙,发现时无明显伤痕,验血验毒都没查出致死原因。

法医结论是猝死,但家属强烈怀疑他杀。”

“现场照片呢?”


我问。

她递给我一叠资料:“都在这。”

我接过看了几张,便摇头:“无用。

尸体会说实话,比你们拍的清楚。”

我揭开尸布,仔细看了看尸体的脸色、肌肉松弛度、指甲颜色,随后打开她的嘴巴,用手指拨开舌头。

“舌下青紫,明显有淤血未散。

你们说猝死,怎么解释这内压突增?”

“可能是心脏骤停。”

验尸官王主任冷声道,他昨晚就不服我,现在看我动手更是满脸阴沉。

“心脏骤停之前,是否有应激?

为什么没有发现典型的心梗痕迹?”

我没等他回话,捏住尸体的手腕,翻过来看了看,指节皮肤处有细微隆起的红点。

若非熟悉死后皮肤微变之道,根本察觉不到。

“你们一直在查毒,却忽略了更隐蔽的杀人手段。”

我说。

宋柯挑眉:“继续。”

“她不是中毒,也不是突发疾病。

她是……被热毒寒反,血脉错乱而死。”

“什么意思?”

王主任讥讽,“你说的是中医玄学?”

“不。”

我拿起随身带的银针,找准她胸口偏下的‘气门穴’,轻轻刺入。

片刻后,银针表面起了白泡,随后逐渐泛青。

“此处有毒性反应,但并非外源,而是体内自生。”

“自生毒?”

宋柯听得认真,但显然第一次听说。

“没错。”

我点点头,“简单说,她是体内冷热激冲之下,脏腑崩乱,自体产生的内毒,将自身毒死。”

王主任忍不住冷笑:“听起来倒像个民间小说——热毒寒反?

你让科学怎么解释?”

“科学解释不了,是你们手段太局限。”

我不疾不徐地取出一个小瓷盒,从中倒出一小撮自制的粉末,撒在尸体腋下的一块皮肤上。

“这是血腥感应粉。”

我解释道,“古时仵作用来测试皮肤深层滞血与经络阻断。”

十秒内,那块皮肤下竟缓缓泛起一圈青色斑纹,从肉眼看,仿佛一团墨晕,从血管向周围扩散。

“看到没有?”

我道,“这不是尸斑,而是毒脉凝聚。

说明她生前遭受剧烈冷热交替——有可能被热汤灌腹,紧接着进入极低温环境。”

宋柯脸色一变:“她的家,确实通风设备出故障,温差很大……可没有人发现灌汤的痕迹。”

“因为她被灌的不是汤,是药。

你们检查胃液没有?”

王主任哑口无言。

宋柯立
刻吩咐法医重新调取胃部残留检测。

我知道他们查不到什么,现代设备太注重有机毒素忽略了药性中和。

“她胃中残留的是桑白皮、麻黄和干姜合剂。

这种药液饮用后会令体温迅速升高,再进入寒室,就像赤身裸体扔进冰窖,内脏会迅速抽缩、破裂,最终造成猝死假象。”

宋柯越听越惊:“所以凶手是用中药杀人?

还不留任何外伤?”

我点头:“而且他很聪明,选择药材全是合法配方,混合剂量精准。

现代化验检测不出,除非你知道查什么。”

她沉吟道:“这么复杂的配比,普通人搞不出来。”

“对。”

我闭上眼,“这不是一时情杀,是蓄谋多年。

凶手懂人体结构,也懂药性。

是老手。”

就在这时,一名年轻警员冲了进来,语气激动:“宋队,现场抽屉里发现一张纸,上面写着药方!”

她迅速接过,看了两眼递给我。

我接过来扫一眼,果然,药方排列与我判断相符,后边还有两味未使用的备用药。

“这是……预谋升级。”

我抬头看向宋柯:“这个人,不止杀了一次。

你们要查她过往的病历,看有没有相似症状反复发作。

那是试验。”

宋柯眼神沉了:“你跟我来。”

**出了解剖室,我和宋柯一同走进会议室,墙上投影显示着死者过往病例。

“你说得对,她去年住院三次,症状类似——头晕、胸闷、腹痛,但检查全是空白。”

“凶手当时在试剂量。”

我冷笑,“等量控制到精确杀人,再制造猝死假象。”

“那你猜,凶手是谁?”

我把那张药方拿在手中看了一会儿,手指一点:“这字,左倾,偏细,笔画收尾有断痕,说明写字时握笔方式奇特——这是惯用持剪刀者的笔法。”

宋柯若有所思:“死者的合伙人是理疗馆老板,主做经络推拿……也常持剪。”

“可疑。”

我淡然道,“但光怀疑没用,要拿真证据。

她的剪刀如果沾染了药材粉末,就能定性。”

**三小时后,技术科送来了样本。

“剪刀缝隙中发现微量炙甘草粉末,与死者胃液残留一致。”

宋柯不动声色地起身:“通知行动队——抓人。”

我坐在一旁,看着这群年轻刑警忙进忙出,像看着一群学艺未精的后生。

有人投来震惊的目光,
有人小声议论,说我是“街头来的疯子”,更有人眼中满是疑惑。

冉冉从走廊那头跑进来,一手拿着薯片,一手指着我说:“爹爹破案啦!

你们这群人整天拿着电线转来转去的,还不如听我爹说句话。”

宋柯走过来,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小冉冉,你怎么这么嘴毒?”

“我说实话!”

冉冉一撅嘴,“爹说尸体不说话,但不会骗他。

我信。”

她大摇大摆地坐到我腿上:“你们以后要请我爹,多给他发钱,不然我不给你们讲故事了。”

众人一愣,继而爆笑。

而我心如止水,只望向那尸体留下的最后一缕痕迹。

死人不语,但身上的每一道伤痕、每一寸皮肤,都会为真相作证。

我是仵作,我听得懂。

这世界上,总得有一个人,能听见死者的声音。

03破了那桩假猝死案,我原本只想悄悄带着冉冉回菜市场继续摆摊,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没想到,这年头破案也能“走红”。

案子公布后的第三天,我的手机就没再消停过——警局配发给我的老年机几乎被打爆,屏幕闪得比验尸灯还亮。

宋柯来了电话,声音不悦:“苏砚,你女儿开直播了你知道吗?”

我皱眉:“什么是直播?”

“就是她坐在摄像头前,拿着你那些破案细节讲给几万人听的那种东西。”

我抬头,冉冉正蹲在角落里拿着一只平板电脑,认认真真地对着屏幕说:“那尸体啊,嘴巴都合不上,舌头紫了像乌梅,爹一看就知道是热毒入血……”我几步走过去,一把拿下平板:“你在干什么?”

她仰起脸,一脸无辜:“我讲你破案的事,网友都说我讲得好,叫我‘小尸语者’。”

我头痛:“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细节?”

“你不是说过,尸体是会说话的?

你每次验尸我都在旁边听着呢。

我记性好。”

我沉默了一会,没再责怪她。

说到底,我也没遮着她这些年。

她在我身边看过的尸体,比现在警校教科书里还多。

“那什么是‘小尸语者’?”

“是粉丝给我取的名儿!

还有人说你是‘古代尸语神探’,说咱们俩组合特别有意思。”

她得意洋洋。

我叹了口气,把平板还给她:“别说瞎话。”

她撇撇嘴:“我没说瞎话,你明明很厉害。”

当天下午,宋柯拎
着一个文件袋走进我家——准确说,是我租的一室一厅公寓。

她眉头皱得紧:“你知不知道你女儿这两天涨粉十万?

你的视频冲上热搜第四,公安部信息宣传处的人亲自给我们局里打了电话。”

“热搜?

什么部?”

“……你到底有没有上过现代学?”

她扶额,“现在是个全民直播的时代,你女儿无心插柳,把你的破案细节讲成了连载。

网友疯了。

说你是民间神探、说你才是真正的尸体读心者、说我们警局没你根本不行。”

我挑眉:“那你们……是来找我麻烦的?”

“不。”

她甩出文件袋,“局里决定了,成立‘特殊案件顾问组’,你是第一顾问。”

我看着那份纸面协议,白底黑字,印着鲜红的公安章。

待遇不错,权限也高。

“你不是之前怀疑我吗?”

我瞥她一眼。

“我怀疑你不代表你没用。”

她淡淡地说,“而且,确实是你破的案。”

“……那好。”

我签了字。

**正式入组的第一天,我便提出“流程改造建议”。

宋柯气得差点掀桌。

“你要把所有尸检报告都写成‘死者肝寒气郁、脉搏不稳’这种文言格式?”

“不。”

我淡然回答,“我要让你们法医先学一遍脉学,再动尸。”

“我们走的是现代法医系统。”

她咬牙。

“你们现代法医,既不识尸斑真假,也不懂肌肉失力之变,光靠一堆仪器怎么查细微痕迹?

人死之后三分钟,气散、脉绝、血走、肉寒,每一样都藏着线索。”

宋柯咬着后槽牙:“……你给我列个课程表。”

我微微一笑:“第一课,尸体闭眼的时限判断。”

“第二课,五脏六腑颜色变化与毒性判断。”

“第三课,微骨裂与魂惊死……打住!”

她抬手,“你说的这些——我们真要学?”

“我不教无心之徒。”

我淡淡地说,“既然你们要我做顾问,我就要重建流程。”

宋柯没说话,只是狠狠把一沓报告丢在我桌上:“你要重建流程,那就先拿这些来练练手。

十起无解旧案,看看你能不能破。”

我扫了一眼——果然是没人愿意碰的案子。

毒杀、心梗、跳楼、猝死,一水的“查无实据”。

我指着其中一起翻开:“这个——杨某某浴室猝死,尸体眼睑微张,唇色泛青,浴缸内残水
带香。

法医写‘心源性猝死’,结案。”

“对。”

我点点头:“错案。

她是被香料窒息致死。”

“什么香料会让人窒息?”

宋柯不解。

“檀香木粉混冰片,蒸汽式吸入,堵住肺泡氧交换。”

我合上卷宗,“这种法子,古代宫廷中用来‘静化宫人’,现代没人知道。”

“……你确定?”

“查她呼吸道黏膜,如果有绒毛收缩迹象,就是热毒吸入。”

“你怎么连这些都知道?”

宋柯看着我。

“因为我曾为妃嫔剖尸。”

我说。

她瞳孔微缩。

我不再解释。

**冉冉的直播间,彻底火了。

“今天讲一讲,爹是怎么发现那个人嘴角有毒液痕迹的!”

“还有,尸体头发为什么有两厘米新染发?”

“爹说了,连指甲都能透露一个人的死前饮食。”

她声音软软的,说着残酷的细节,却让人莫名感到温暖。

每天下班回家,她都缠着我讲新的破案过程,然后用她那套语言给网友“复述”一遍。

我偶尔听她说的版本,像极了戏文——但比那些戏文真实得多。

“粉丝问你吃什么长大的,脑子这么好。”

她有一次转述问题时对我说。

我答:“吃过太多血腥,看过太多白骨,所以知道人死不能白死。”

她眨了眨眼:“你这句话,我明天直播要讲。”

“随你。”

结果第二天,“人死不能白死”冲上了热搜。

评论区一片沸腾——这孩子说得太有劲了!

民间神探 + 小尸语者,这组合能拍电影了!

比警局那些只会看CT片的人靠谱多了我要给这个小女孩打榜,她爸太牛了!

不久后,一档网络法医挑战类节目联系到我,说要搞一场“现代与传统验尸技艺PK”,问我愿不愿意参加。

我答:“不去。”

对方懵了:“为什么?”

“我破案,不表演。”

我说,“不过,想请我去讲课,倒是可以。”

宋柯在旁边听着,一边收拾资料,一边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是……把警局当书院了?”

我淡淡看她一眼:“这年头,要想让人信,就得先教会他们看。”

她沉默片刻,认真看着我:“你是我见过……最不可思议的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把一具新尸体的照片摊在桌上。

“这人死得不对劲。”

我低声说,“我看到了死前的挣
扎痕,但不是被害,是自毁。”

宋柯愣住:“什么叫自毁?”

“你查查这人过往案底。

他不是好人。”

她一怔:“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尸体……太干净了。”

我靠近,手指在照片上一抹——眼角、指根、胸膛,三处一致清洁无痕,说明死前处理过。

只有怕被验出罪证的人,才会这么干净地去死。

我抬起头,嘴角一勾。

“新案,要来了。”

04“他们说这案子是食物中毒。”

宋柯把厚厚一摞卷宗放在我办公桌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可是,验毒报告查不出任何致死毒素,全都在正常值内。

五人同时死亡,却毫无交集。

你说怪不怪?”

我把手里的茶放下,翻开卷宗。

死者五人,性别年龄不一,生活圈不交叉,死于同一日,同一时间段。

地点各异:有人死在小区地下车库,有人在出租屋,还有一个死在快递站。

但症状几乎一致:脸色乌青、唇舌暗紫、双目睁开、指甲略青,时间推断都在凌晨两点前后。

“食物中毒不会这么快。”

我随口说。

“你怎么知道?”

宋柯皱眉。

“因为五人中有一个胃里空空,说明他那天根本没吃晚饭。”

“……而且中毒时间集中,但致毒途径不统一,只有空气传播符合条件。”

我看着她,“他们是被‘气味毒’杀死的。”

宋柯一怔:“气味毒?”

“古代宫廷才有的东西。

将极细粉末混合冰片、麝香、金石粉,用炭香法熏蒸,短时间可让人七窍凝滞、肺泡闭锁。

只对特定体质的人致命。”

我一边说,一边翻出死者舌苔照片。

“你看这个,舌根暗红,舌尖反青。

这不是内源性毒素,是外入之毒。”

“可我们查过空气样本,没有毒素。”

“你们的采样仪器感应不到五微以下的粉末颗粒,更别说它是混香气体。”

我把一张自制的红纸拿出来。

“这是我自己做的‘血腥试纸’,滴上水蒸气凝华物就会变色。”

宋柯盯着我那张纸:“这你也能做?”

“仵作若不能察毒于无形,岂不白活。”

她沉默了一会,说:“试一次。”

案发地还封着。

我们去了其中一名死者的出租屋。

“这个人姓杜,三十岁,无业。

死亡时坐在电脑前,看电影看到一半,身后没任何打斗痕迹。”


柯说道。

我走进房间,闭上眼睛轻轻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隐隐残留着一种奇怪的味道——很淡,像檀香,却带着一丝冰寒之感。

“香炉在哪?”

“窗边。”

我走过去,拿起香炉残灰倒在我那张红纸试条上。

宋柯凑过来。

“看好了。”

我往试纸上滴了一滴茶水——三秒后,纸面由红变青,接着在边缘浮出一点灰黑色水迹。

“你看到了。”

我说。

“这表示什么?”

她低声问。

“这种反应,只有麝冰香混金石粉才有。

这香毒叫‘静寂’,古时用来清除宫廷低阶女子,不留痕迹、不起波澜。”

“怎么会有人在现代用这种东西?”

“用这种毒的人,懂得不只是杀人。”

宋柯的脸色变了。

我们带着检测结果和反应记录回警局时,新闻媒体已经跟进了案子。

标题极其夸张:民间仵作强势插手警方命案,称“毒气杀人”!

荒唐?

还是真相?

官方法医集体失声,“网红仵作”横空出世?

网友评论更是炸开了锅——一个卖骨头的也能破案?

真拿我们当傻子?

说得这么玄乎,来点证据行不行?

我看是蹭流量来的吧,靠个小女孩讲故事就成法医了?

我看完评论,心里毫无波澜。

冉冉却急了:“爹,他们骂你是骗子!

我明明都看过你做的事!”

我摸了摸她的头:“他们不懂,也没关系。

真相能自己走出来。”

她嘟嘴:“我要做一期特别直播,把你今天做的反应试讲出来。”

我点头:“可以,不过别说毒的名字。”

“为什么?”

“知道名字的,就知道怎么造它。”

那一晚,冉冉用积木还原了香炉现场布置,把那张颜色变幻的红纸反应在直播间里展示出来。

“这是我爹做的‘验毒纸’,能看出香里有没有毒。”

她一本正经地讲着,用她特有的童音说出最严谨的反应机制:“你们觉得毒必须是吃的,其实吸进去的才更快!”

直播间瞬间爆炸。

卧槽……这不是电影里的设定吗?

真的假的……这么小的孩子都懂了我还不信?

这波我信了!

那张变色纸我震撼住了!

而就在直播结束两小时后,国家毒物鉴定中心发布了一条罕见的声明:“在‘五人猝死’事件现场发现极微量高活性挥发性混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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