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痕,但不是被害,是自毁。”
宋柯愣住:“什么叫自毁?”
“你查查这人过往案底。
他不是好人。”
她一怔:“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尸体……太干净了。”
我靠近,手指在照片上一抹——眼角、指根、胸膛,三处一致清洁无痕,说明死前处理过。
只有怕被验出罪证的人,才会这么干净地去死。
我抬起头,嘴角一勾。
“新案,要来了。”
04“他们说这案子是食物中毒。”
宋柯把厚厚一摞卷宗放在我办公桌上,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甘,“可是,验毒报告查不出任何致死毒素,全都在正常值内。
五人同时死亡,却毫无交集。
你说怪不怪?”
我把手里的茶放下,翻开卷宗。
死者五人,性别年龄不一,生活圈不交叉,死于同一日,同一时间段。
地点各异:有人死在小区地下车库,有人在出租屋,还有一个死在快递站。
但症状几乎一致:脸色乌青、唇舌暗紫、双目睁开、指甲略青,时间推断都在凌晨两点前后。
“食物中毒不会这么快。”
我随口说。
“你怎么知道?”
宋柯皱眉。
“因为五人中有一个胃里空空,说明他那天根本没吃晚饭。”
“……而且中毒时间集中,但致毒途径不统一,只有空气传播符合条件。”
我看着她,“他们是被‘气味毒’杀死的。”
宋柯一怔:“气味毒?”
“古代宫廷才有的东西。
将极细粉末混合冰片、麝香、金石粉,用炭香法熏蒸,短时间可让人七窍凝滞、肺泡闭锁。
只对特定体质的人致命。”
我一边说,一边翻出死者舌苔照片。
“你看这个,舌根暗红,舌尖反青。
这不是内源性毒素,是外入之毒。”
“可我们查过空气样本,没有毒素。”
“你们的采样仪器感应不到五微以下的粉末颗粒,更别说它是混香气体。”
我把一张自制的红纸拿出来。
“这是我自己做的‘血腥试纸’,滴上水蒸气凝华物就会变色。”
宋柯盯着我那张纸:“这你也能做?”
“仵作若不能察毒于无形,岂不白活。”
她沉默了一会,说:“试一次。”
案发地还封着。
我们去了其中一名死者的出租屋。
“这个人姓杜,三十岁,无业。
死亡时坐在电脑前,看电影看到一半,身后没任何打斗痕迹。”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