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画画的耗子,她懂什么?
她能让你少奋斗二十年?
呵…”她刻意拉长尾音,目光暧昧又带着施舍般在我身上逡巡,“跟姐服个软…晚自习,后山小树林…姐让你知道什么叫体贴…”她压低声音,吐息拂过耳边,故意蹭上来的手臂带着滚烫的体温,“只要你想…姐身上哪块地方…没让你……”<3.暴力对待“啪!”
一声清脆干净利落的声音,骤然截断了这黏腻恶心的私语,如同鞭子抽碎了昏暗楼道里令人作呕的空气。
江晚捂着脸,眼睛瞪得快要裂开,眼底的怒火和难以置信交织成一片猩红。
她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曾经对她予取予求、可以随意揉捏的前世“舔狗”,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楼道昏暗的光线下,我慢慢收回震得有些发麻的手掌。
掌心残留着刚才打在她脸上那冰冷却又油腻的触感。
眼底是冰冷的憎恶,毫不掩饰地落在她因震惊和羞怒而扭曲的脸上。
“这一巴掌,”我的声音像刚从零度冰柜里拿出,“是为你刚刚的污言秽语。”
“还有,”在她开口尖叫之前,我逼近一步,压得极低的声音裹挟着来自前世深渊的彻骨寒意,清晰地砸进她耳膜,“离我远一点,也离林疏月远一点,不然的话…”我的视线扫过她惊惧的眼睛,滑过她精心描画的眉眼,落在她因为愤怒和恐慌而起伏的胸口,一字一句,带着淬毒的冰碴:“…我不介意让你和你的温柔体贴,一起身败名裂。
别忘了一个月前,周浩给你的钱,你转头就花在那条新裙子上。
再想想去年暑假你是怎么答应张扬的?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对他们每个人说过什么?”
江晚脸上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连嘴唇都泛起死灰。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抓着我书包带子的手指,在一瞬间变得僵硬冰凉,指节因为极度恐惧而泛白,随即触电般猛地松开!
脚步声在死寂的楼道里清晰得像某种倒计时。
她几乎连滚带爬地后退,仿佛慢一步就会被某种恐怖的东西吞噬掉,带着浓重脂粉的颤抖的声音挤出喉咙:“你…你疯了你!”
她眼中的怨毒被一种源于未知的、更深切的恐惧覆盖了,像看到一条吐出信子的毒蛇。
她逃了,身影跌跌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