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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妈宝男!全局

我与你月下独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新家的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林晚挽着周浩的手臂,准备迎接属于他们的第一个夜晚。玄关的灯光亮起,映出的却不是空无一人的温馨,而是一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张兰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堆满了笑意。“你们年轻人累一天了,妈给你们熬了汤。以后我就搬过来住,方便照顾你们。”林晚脸上的甜蜜笑容僵住了,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周浩,对方的表情只有一瞬间的错愕。“妈,您怎么……我们没说要您搬过来啊。”林晚的语气里带着克制的震惊。“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张兰把汤碗重重地放在餐桌上,溅出几滴油腻的汤汁,“浩浩从小就离不开我,他胃不好,外面的东西吃不惯。我过来,你们俩都能省心。”周浩立刻松开林晚的手,走上前去扶住他母亲的胳膊。“晚晚,妈也是好意...

主角:林晚周浩   更新:2025-06-14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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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周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老公是妈宝男!全局》,由网络作家“我与你月下独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新家的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林晚挽着周浩的手臂,准备迎接属于他们的第一个夜晚。玄关的灯光亮起,映出的却不是空无一人的温馨,而是一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张兰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堆满了笑意。“你们年轻人累一天了,妈给你们熬了汤。以后我就搬过来住,方便照顾你们。”林晚脸上的甜蜜笑容僵住了,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周浩,对方的表情只有一瞬间的错愕。“妈,您怎么……我们没说要您搬过来啊。”林晚的语气里带着克制的震惊。“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张兰把汤碗重重地放在餐桌上,溅出几滴油腻的汤汁,“浩浩从小就离不开我,他胃不好,外面的东西吃不惯。我过来,你们俩都能省心。”周浩立刻松开林晚的手,走上前去扶住他母亲的胳膊。“晚晚,妈也是好意...

《我的老公是妈宝男!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新家的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林晚挽着周浩的手臂,准备迎接属于他们的第一个夜晚。

玄关的灯光亮起,映出的却不是空无一人的温馨,而是一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张兰端着一碗汤从厨房走出来,脸上堆满了笑意。

“你们年轻人累一天了,妈给你们熬了汤。

以后我就搬过来住,方便照顾你们。”

林晚脸上的甜蜜笑容僵住了,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周浩,对方的表情只有一瞬间的错愕。

“妈,您怎么……我们没说要您搬过来啊。”

林晚的语气里带着克制的震惊。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张兰把汤碗重重地放在餐桌上,溅出几滴油腻的汤汁,“浩浩从小就离不开我,他胃不好,外面的东西吃不惯。

我过来,你们俩都能省心。”

周浩立刻松开林晚的手,走上前去扶住他母亲的胳膊。

“晚晚,妈也是好意。

你看她汤都熬好了,咱快喝吧。

妈,你辛苦了。”

林晚看着周浩对他妈那副讨好的样子,心里的热度瞬间凉了半截。

这不是惊喜,是惊吓。

这个由她亲手设计、倾注了所有心血和期待的家,在属于它的第一天,就被强行入侵了。

这片精心构筑的二人世界,还没开始,就已经坍塌了一角。

这是她噩梦的开始。

婚后第一个发薪日,林晚核对家庭账目,却怎么也找不到周浩的工资入账记录。

她放下手里的平板,走到正在打游戏的周浩身边。

“周浩,你的工资卡呢?

我们不是说好放在一起,共同规划家里的开销吗?”

周浩的身体明显一僵,视线紧盯着屏幕,没有回头。

“晚晚,在我妈那儿。”

林晚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她伸手拿走了他的手机。

“什么?

为什么在她那儿?

我们是夫妻,我们的钱为什么要交给她保管?”

周浩终于转过头,眼神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我妈她不容易,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她说她帮我们管钱,能攒下钱。”

他开始背诵那套听了无数遍的台词,“我们花钱大手大脚的,她也是为了我们好。

再说了,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嘛?”

“一家人?”

林晚几乎要被这个词刺痛,“周浩,我们才是法律上的一家人!

你的工资是我们的婚后共同财产
,她有什么资格拿走?

你让她现在还给我!”

周浩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他站起身,试图安抚暴怒的林晚。

“晚晚,你别这样,我妈会伤心的。

她会觉得你不信任她。”

林晚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这不是信不信任的问题,这是尊重和界限的问题。

他口口声声“我妈不容易”,好像她的愤怒、她的委屈、她的感受,就全都无足轻重。

在这个所谓的家里,丈夫的收入不属于妻子,而是属于婆婆。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都是个外人。

张兰不仅掌控了财政,还开始全面接管他们的生活。

林晚衣柜里新买的裙子会被拿出来点评“太短了,不成体统”;冰箱里她喜欢的零度可乐和薯片会被扔进垃圾桶,理由是“不健康,全是垃圾食品”;她精心挑选的香薰蜡烛被收走,换成了刺鼻的樟脑丸。

这个家,正在一点点抹去属于林晚的痕迹。

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卧室。

那扇门形同虚设,张兰可以不经任何提醒就推门而入,有时是送切好的水果,有时是收要洗的衣服。

又一次,当林晚和周浩在床上亲热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张兰的咳嗽声,紧接着是不大不小的提醒。

“浩浩,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林晚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所有的温情和欲望都化为冰冷的耻辱。

她猛地推开周浩,抓起睡袍裹在身上。

等张兰的脚步声走远,林晚终于爆发了。

“周浩!

你能不能跟你妈说一下,进我们卧室前先敲门!

这是最基本的尊重!”

周浩从床上坐起来,脸上带着被打断的不悦,语气却依旧是和稀泥。

“哎呀,她就是关心我们,又没恶意。

你别那么敏感。”

“我敏感?”

林晚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昨天我们……你妈就在门外喊‘浩浩,早点睡’,你不觉得毛骨悚然吗?

我们是成年夫妻,不是住在集体宿舍的高中生!”

周浩的不耐烦终于浮上脸。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回头我跟她说。

你别老是针对我妈,她为这个家付出多少啊。”

一阵强烈的窒息感攫住了林晚。

这个男人,她的丈夫,本该是保护她的墙,此刻却只是一个传话筒。

不,他甚至不是传话筒,他是一面盾牌,永远挡在婆婆面前,把
他所有的合理诉求,都用“不懂事”和“针对我妈”的罪名反弹回来。

深夜,林晚被渴醒,她轻手轻脚地走出卧室,想去客厅倒杯水。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沙发一角透出手机屏幕的微光。

婆婆张兰蜷缩在沙发上,压低了声音正在打电话,姿态和语气都透着一股不寻常的焦急。

林晚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躲在走廊的阴影里。

“……利息这个月必须结了……我知道……那个窟窿比我想的还要大……求求你,再宽限几天,就几天……”张兰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和恐惧。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

“窟窿?”

“利息?”

这些词组合在一起,让她瞬间联想到了周浩那张被拿走的工资卡。

她不小心碰到了墙边的花瓶,发出一声轻响。

沙发上的张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回头,看到林晚时,脸上血色尽褪。

她慌乱地按掉了电话,动作大到手机都差点掉在地上。

<“妈,您怎么了?”

林晚走了出来,目光落在她紧紧攥着的手机上。

张兰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飘忽。

“没……没什么。

一个……一个骚扰电话,催人贷款的,现在的骗子真多。”

她说完,仓皇地站起身,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关上了门。

客厅里恢复了寂静,空气中却残留着谎言和恐慌的味道。

林晚站在原地,那个“骚扰电话”的解释在她脑中盘旋,却无法驱散那份浓重的疑云。

第二章:那个“骚扰电话”的疑云,在林晚发现自己怀孕后,暂时被压在了心底。

这个本该是喜讯的消息,却像一颗投入油锅里的水珠,瞬间引爆了更剧烈的战争。

张兰以“为了我孙子好”为名,对林晚的监控升级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手机和电脑被没收,理由是“有辐射”;工作被要求辞掉,因为“动了胎气怎么办”。

这天,张兰又端着一碗黑乎乎、气味诡异的药汁走进房间。

“晚晚,快,把这个喝了。

这是我托老家亲戚找来的偏方,保管你生个大胖小子。”

林晚闻着那股怪味,胃里翻江倒海,她下意识地捂住嘴。

“妈,谢谢您。

但是医生说了,不要乱吃药。

我已经有产科医生开的维生素了。”

张兰的脸立刻沉了下
来,把碗重重地顿在床头柜上。

“医院那些西医懂什么!

我就是这么把你老公养大的!

我还能害我亲孙子不成?

你不喝就是不把我的心意当回事!”

周浩闻声赶来,又一次挡在两人中间。

“晚晚,喝一口吧,妈的一片心意。

你看她为了这个跑了多少路。”

他端起碗,试图递到林晚嘴边。

林晚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强迫,一个帮腔。

她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孕育新生命的母亲,而是一个被他们争夺、控制的容器。

这个孩子,似乎只是张兰用来巩固地位的工具,是周浩用来孝顺母亲的道具。

愤怒和失望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林晚接过碗,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起身走到卫生间,当着他们的面,把那碗黑色的药汁悉数倒进了水槽。

哗啦一声,冲走的不仅是药汁,还有她对这个家庭最后的一丝忍耐。

空气瞬间凝固。

借口一个重要的项目必须跟进,林晚争取到了一次为期三天的出差机会,那是她怀孕以来唯一的喘息。

她早已拜托了设计师朋友,将自己工作室旁边那个储物间,设计成了一个现代、简约、充满阳光的婴儿房。

她想象着孩子在这里成长的模样,那是她在这段窒息婚姻里唯一的慰藉。

可当她拖着行李箱回到家,推开那扇门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米白色的墙壁被粗暴地贴上了大红色的“福”字墙纸,刺眼又廉价。

她精心挑选的进口婴儿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硬邦邦、刷着桐油的木板床,床头还挂着一串叮当作响的铜钱和桃木挂件。

角落里,她熬夜画出的设计图被撕得粉碎,像一堆无人问津的垃圾。

这里不再是她期待的阳光小屋,而是一个充满了张兰审美和控制欲的祭坛。

林晚的血液冲上头顶,浑身发抖。

“谁让你动这个房间的?”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颤抖,“谁让你撕我的设计图的?”

张兰正拿着一块抹布擦着木板床,闻言,理直气壮地回头。

“我动怎么了?

我是孩子奶奶!

你弄那些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

小孩子就是要接地气才好养活!

红色多喜庆!”

“这是我的家!

我的孩子!

我说了算!”

林晚指着门口,“请你出去!”

周浩恰好下班回家,一进门就看到剑拔弩张的两
人。

他放下公文包,快步走过来拉住林晚的胳膊。

“晚晚!

你怎么跟我妈说话呢!

她是为了孙子好!

你太不懂事了!”

“你给我闭嘴!”

林晚猛地甩开他的手,积压已久的所有委屈和愤怒在此刻彻底爆发,“周浩!

从头到尾你只会说这句话!

你是个男人吗?

你看到我的心血被毁了,你只知道指责我!”

张兰见状,立刻使出了她的杀手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嚎。

“哎哟我的命好苦啊!

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媳妇竟然这么对我!

浩浩啊,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周浩被母亲的哭声彻底激怒,他双眼赤红,指着林晚。

“林晚!

你给我妈道歉!”

“我没错!”

林晚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该道歉的是你们!”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周浩打了她一巴掌。

时间仿佛静止了。

脸颊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她的心冷。

这一巴掌,像一把榔头,彻底打碎了她对他最后的一丝幻想,也打碎了他们之间名为“婚姻”的脆弱外壳。

她看着周浩,看着他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又因震惊而瞬间慌乱的脸。

林晚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泪水,只有一片死寂。

她知道,他们完了。

林晚没有哭,也没有再争吵。

她平静地走进卧室,拿上证件和钱包,在张兰的哭嚎和周浩慌乱的“晚晚,我不是故意的”的解释声中,离开了那个所谓的家。

在娘家,她冷静了下来,只有一个念头:离婚。

但在分割财产之前,她必须弄清楚周浩那张工资卡的去向。

婆婆那个深夜的神秘电话,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

一种直觉驱使她去调查。

她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凭借记忆输入了周浩的网银账号和密码,那些密码,还是热恋时他主动告诉她的,说是对她毫无保留。

登录成功。

她点开转账记录,一条条地往下翻。

结果让她遍体生寒。

周浩的工资,每个月一到账,就在五分钟内被全额转走。

收款账户的名字她不认识,但绝不是张兰。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他们婚后共同账户里,一笔为孩子准备的20万备用金,就在她回娘家的那天下午,被周浩一次性转给了张兰。

而仅仅十分钟后,张兰又将这笔钱,立即转给
了那个陌生的账户!

林晚脑子“嗡”的一声,之前所有的伏笔都串联了起来。

张兰的节俭,她对钱的偏执,深夜里那个哀求的电话,那个所谓的“窟窿”和“利息”……她立刻给自己的律师朋友打了电话,托他帮忙调查那个陌生账户的主人。

半小时后,朋友回了消息。

账户的主人,是一家小额贷款公司的催收员。

真相像一道惊雷,在林晚的脑海中炸开。

婆婆的节俭是假象,她对钱的疯狂控制不是为了养老,而是为了填补一个巨大的窟窿!

她早年背着周浩投资失败,欠下了巨额高利贷!

她拿走周浩的工资,控制他们所有的钱,甚至不惜挪用孙子的备用金,全都是为了拆东墙补西墙地还债!

所谓的“为你们好”,所谓的“妈帮你们攒钱”,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精心编织的、用来榨干他们的谎言!

林晚握着手机,手抖得几乎拿不稳。

她看着窗外,天已经黑了。

第三章:天光穿过咖啡馆的玻璃窗,在深色木桌上投下一块明亮的光斑。

林晚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在桌子中央,发出轻微的啪声。

她父母坐在她身侧,沉默而坚定,像两座无法撼动的山。

对面,周浩和张兰的表情都有些局促不安。

“晚晚,叫我们出来有什么事?

你身体还好吗?

孩子……”周浩率先开口,语气里带着试探和一丝讨好。

林晚没有回应他,只是打开文件袋,将一叠打印好的A4纸推到桌子中央。

最上面的一张,是那个陌生账户主人的信息,下面是密密麻麻的银行流水。

“张兰女士,你不用再演戏了。”

她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波澜,却让张兰的身体瞬间绷紧。

“这是你过去两年,给你那位债主的转账记录。

你拿走我们夫妻的工资,控制家里的每一分钱,甚至把我为孩子准备的二十万备用金都拿去还你的赌债……哦不,是投资债,感觉怎么样?”

张兰的脸色在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你……你胡说!

你血口喷人!”

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因为心虚而尖利刺耳。

林晚的视线缓缓移向身边的男人,那个她曾经爱过的丈夫。

“周浩,现在你还要说‘我妈不容易’吗?”

她看着他,每一个字都
像一把冰锥。

“她不容易,是因为她一直在欺骗你!

她把我们当成了她的提款机!

你打我的那天,就是你亲手把我们孩子未来的救命钱,转给你妈去填她无底洞的那天!”

她停顿了一下,问题如刀锋般落下。

“你告诉我,你心里还有这个家,还有我和孩子吗?”

周浩目瞪口呆,视线在惨白的母亲和冰冷的妻子之间来回扫动,大脑彻底宕机。

他拿起那些纸,双手颤抖地翻看着,每一条转账记录都像烙铁一样烫伤他的眼睛。

“妈……这是真的吗?

你……你怎么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崩溃。

张兰见再也无法隐瞒,防线彻底崩塌,立刻使出了她最擅长的武器——眼泪。

她一把抓住周浩的胳膊,开始嚎啕大哭。

“浩浩!

妈也是被逼的啊!

妈不想让你担心啊!

我都是为了让你过上好日子才去投资的,谁知道被那个天杀的骗子给骗了啊!

呜呜呜……妈对不起你……”周浩的身体僵硬,六神无主。

然后,林晚看到了那个她预演了无数次的动作。

他放下手里的证据,第一反应是伸出手,笨拙地拍着他母亲的后背,去扶她,去安抚她。

“妈,你别哭,你别哭……有事我们好商量……”他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向林晚,语气里带着哀求。

“晚晚,你看,我妈她也是被骗了……她不是故意的……我们……我们一起想办法,把钱还上……”林晚看着他下意识维护母亲的动作,笑了。

是那种彻底心死的冷笑。

都到了这一步,他想的依然是“我们一起想办法”去填他妈的窟窿,而不是追究她的欺骗,不是心疼那笔被挪用的、孩子的救命钱,更不是为她所受的伤害和那一巴掌讨回公道。

够了。

真的,够了。

“爸,妈,我们走吧。”

她站起身,对我父母轻声说。

然后,她最后一次看向周浩,那张写满慌乱和乞求的脸。

“周浩,法庭上见。”

她的声音恢复了职业性的冷静和决绝。

“你伙同你的母亲转移夫妻共同财产,还对我实施家庭暴力。

这些,我都有证据。”

她拿起自己的包,没有再看那对抱在一起哭泣的母子。

“你和你妈,慢慢想办法吧。”

离婚的过程异常顺利。

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周浩和张兰没有任何
辩驳的余地。

他名下的婚内财产,因为要优先偿还他母亲欠下的巨额债务,也所剩无几。

林晚只要了女儿的抚养权,以及他按月必须支付的、并不算高的抚养费。

她搬了家,换了手机号码,拉黑了所有相关的联系方式,像做一场外科手术一样,精准地切除了生命中那块已经腐烂的组织。

一年后。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原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烤面包的香气。

林晚的个人设计工作室凭借一个国际室内设计金奖的项目,在业内声名鹊起,业务预约已经排到了第二年。

客厅的地毯上,一岁多的女儿正咯咯笑着追逐一个滚动的毛线球,胖乎乎的小手在阳光下闪着光。

这个家,从每一个细节到整体布局,都由林晚亲手设计,充满了阳光、欢笑和书籍的墨香。

她独立、自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美丽。

偶然一次和共同朋友聚会,她听说了周浩的近况。

为了帮母亲还那笔利滚利的债务,他卖掉了最后一点私人财产,生活质量一落千丈。

白天要面对工作压力,晚上要忍受催债电话和张兰无休止的抱怨与哭诉,整个人被折磨得脱了相,憔悴不堪。

张兰也因为失去了林晚这个“优质提款机”,加上沉重的债务压力,急速苍老下去,据说现在每天都在邻里间哭诉自己命苦,养了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儿子。

又是一个周末的午后,林晚抱着女儿从早教中心出来,在街角的咖啡店门口,她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是周浩。

他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份快餐,呆呆地看着她们母女。

他想上前,脚步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林晚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像看一个面目模糊的过路人。

她抱着怀里温暖柔软的女儿,转身走进了另一家甜品店。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女儿的笑脸上,也温暖了她的心。

她曾经以为嫁给周浩是嫁给了爱情,后来才明白,一个无法独立行走的男人,给不了任何人真正的爱与依靠。

离开他,是她为自己和孩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窒息的爱不是爱,是牢笼。

而她,终于自由了。

女儿在她怀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小手指向橱窗里一块漂亮的草莓蛋糕。

林晚低头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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