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火焰,如同燎原的星火!
他张开双臂,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瑶期!
我站住了!”
任瑶期看着他挺拔如松的身影,看着他眼中那重获新生的光芒,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她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精瘦却充满力量的腰身,哽咽道:“嗯!
我知道!
我知道你一定可以!”
身体的恢复带来了力量的回归,也带来了反击的资本。
王府内外的魑魅魍魉,在谢景行逐渐展露的锋芒和任瑶期不动声色的配合下,开始无所遁形。
二叔谢威安插在听松苑的眼线,被谢景行以雷霆手段揪出,当众杖毙,罪名是“谋害世子,私通外敌”。
那眼线临死前惊恐的眼神和含糊的供词,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谢威脸上。
他气急败坏地冲到王妃周氏面前,却被周氏不咸不淡地挡了回去:“景行身子刚好些,处置个把不忠的下人立威,也是常理。
二弟何必动怒?”
王妃周氏的“关怀”也愈发频繁和诡异。
一次赏花宴上,她“无意”中将一盏滚烫的热茶泼向任瑶期,却被谢景行眼疾手快地用宽袖挡开。
茶水溅湿了他的袖袍,他却面不改色,只淡淡地对周氏道:“母亲当心,瑶期胆小,经不起惊吓。”
那平静话语下的冷意,让周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更凶险的是来自朝堂的暗箭。
御史上书弹劾镇北王世子“病体沉疴,不堪承嗣”,奏请另立贤能。
奏折递上去的当天夜里,谢景行书房里的灯亮了一宿。
第二天,皇帝案头便多了一份密折,里面详细罗列了二叔谢威及其党羽多年来贪墨军饷、勾结外商的铁证,条条桩桩,触目惊心!
密折末尾,是谢景行力透纸背的八个字:“父王戍边,宵小窃国!”
笔锋凌厉,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皇帝震怒!
二房一系瞬间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谢威被夺职查办,其子谢景明被勒令闭门思过。
曾经在王府内呼风唤雨的势力,顷刻间土崩瓦解。
风暴的中心,听松苑却异常平静。
谢景行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被秋雨洗刷得格外干净的庭院,负手而立,挺拔的背影透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沉稳与威势。
任瑶期端着一碗刚煎好的汤药走到他身边,目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二房倒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