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漾下意识要从床上爬起来,桑墨礼连忙躲开拿着吹风机的手,把人按回床上。
“别乱动,先把头发吹干。”
周漾不可置信的再问一次:“你刚刚说什么?”
他哑声开口:“我说,你不要我的时候我想死。”
没有骗她,如果不是苏南归,这个世界上或许再也没有桑墨礼这个人。
周漾沉默,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每个问题。
她没有办法共情当时的桑墨礼。
分手对两人都好。
江淮赶到别墅的时候,桑墨礼手机收到了门铃信息后远程给他开了门。
“上卧室来。”
江淮轻车熟路的上了二楼。
桑墨礼抱着昏昏欲睡的周漾靠在床头,白衬衫没有遮住的锁骨都是吻痕。
还有桑墨礼那副嘴脸,狗都看得出来他干了什么事。
放下药箱,江淮调侃:“呦,恭喜啊,守了二十七年的清白身终于交出去。 ”
“别说废话,快点来看。”
江淮的手还没触碰到周漾的额头就被人拍开。
“我他妈让你看,没让你上手。”
当着他的面碰他的宝贝儿,当他是死的?
江淮瞪大眼睛,嘴角抽搐:“我·····”
“我是医生但不是神医,不诊断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了?”
桑墨礼接下去说的话把江淮气笑了。
“你告诉怎么检查,我检查完跟你说。”
江淮翻白眼:“那你他妈自己给她治病就好了,大半夜叫我过来干什么?”
四年前桑墨礼快死的时候,还有四年里无数次差点去阎王爷那里喝茶的瞬间都是他拉回来的。
加上他是他的心理医生,对他也算是了解。
这个人别的都无所谓,但对于他的心尖宠,占有欲不是一般的强。
他从医药箱找出水银体温计给他:“量腋下体温,五分钟。”
桑墨礼接过体温计后对他说:“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江淮:······
“操、老子他妈就是犯贱。”
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轻飘飘说了句。
“顺便给你的小宝贝检查一下那里,说不定她发烧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的畜生行为。”
江淮离开顺便给他关上门,不耽误桑太子爷的医疗检查。
桑墨礼弄好温度计后掀开被子······
时间一到,房门被敲响。
桑墨礼掖好被角才起身去开门。
江淮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咯噔了一下:“不是,大哥,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也发烧了?”
江淮伸手就要去触碰他的额头被他躲开。
嗓音低沉沙哑:“她受伤了。”
桑墨礼的眼睛猩红,满脸的心疼和悔意。
他应该信她的,他应该明白,他的漾漾不是那种人。
嫉妒和占有欲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是他伤害了她。
“这不是明摆的吗?不受伤怎么会发烧?”
“体温计给我。”江淮耐着性子解释。
桑墨礼是个疯子,四年前是,两年前亦是,现在也许还是。
他作为他的心理医生,比任何人都知道怎么安抚他。
“阿墨,你对自己那玩意就没点AC数吗?”
“女孩子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弄疼的。”
“人家小姑娘身娇肉贵,哪像你一个大老爷们,皮糙肉厚。”
“而且这是必经过程,第一次没什么经验都这样,一会我给你发点珍藏,学学,下次就好了。”
江淮看着水银针,从药箱里翻出膏药和消炎药给他。
“还好只是低烧不用担心。”
“消炎药,一天两次,饭后吃。”
“药膏会涂吧,用不用我教你。”
桑墨礼接过东西后开口赶人:“你可以滚了。”
江淮无语:“不是,这大半夜的利用完就扔,我是什么很脏的垃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