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说什么让你付上门诊金了,你好歹说一句谢谢啊。”
周漾浅眠,江淮的大嗓门吵到睡梦中的她。
她翻了个身,浑身上下的疼痛感让她哭出了声:“混蛋~”
桑墨礼把卧室里碍眼碍事的人推出去,“砰”的一声门已经被关上落了锁。
江淮嘴角抽了抽轻笑出声:“总算有个人样了。”
他跟桑墨礼四年前在洛杉矶的地下拳击场认识的。
当时他的一副生人勿近,漆黑的眼睛死气沉沉。
那个时候的江淮是拳击场的医生,在别人打黑拳的时候等在旁边随时救命。
地下拳击场有个规矩,场上场下的人,都必须活着出去。
至于出去之后是死是活,就看命了。
桑墨礼是他见过最不要命的,也是他见过爆发力最强的男人。
胳膊都没有对方大腿粗,却每次都能给人最致命的一击。
机缘巧合下,江淮遇到了自残的桑墨礼,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把人拽了回来。
后来又从苏南归口中得知他的过往。
可能是同为被甩的人,江淮对桑墨礼惺惺相惜,成了他的心理医生。
桑墨礼除了四年前暴雨夜分手了那一次自残,另外三次自残换血,都是江淮收拾的烂摊子。
江淮坐上车,摸出兜里的烟盒拿出一根点燃。
手机亮起,是楼上的人发来的转账。
他失笑:“一百万,这么值钱。”
刚刚周漾一直都在被窝里,他也没有看见她的模样。
虽然他见过周漾的照片,但更好奇是什么样的男人跟某个狠心的女人一样做了同一件事。
卧室里,周漾在睡梦中一边哭一边挣扎:“混蛋,不要碰我。”
桑墨礼涂药的指尖颤抖了一下,顾不上安抚她,小心翼翼的上完药洗完手才把她抱进怀里。
“乖漾漾,我在这里。”
娇软无力的小手往他脸上招呼:“你敢动我,阿礼不会放过你。”
桑墨礼心疼的快碎了,一遍遍的吻着她的眉眼和鼻尖:“对,谁敢动你,阿礼就杀了他。”
次日醒来,周漾一睁开眼就针对这男人结实强劲的胸胸膛。
沿着胸骨线一直往上,周漾的指尖停在了他的喉结上。
这里,她以前最喜欢亲了。
搭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周漾这个脸贴在了他的心口处。
桑墨礼睁开眼睛,亲吻她的发丝哑声开口。
“醒了,还难受吗?”
他抬起她的脸,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不发烧了,一会再给你涂药。”
作为的疯狂涌入周漾的脑子里,她耳朵绯红:“你才发烧。”
桑墨礼嘴角的笑意深长:“对,我*”
他盯着她的红唇,体内有一团火在慢慢苏醒。
周漾在酒吧工作了两三年,形形色色的人和事都看过不少。
加上昨晚都已经······她也不是什么纯洁的小女孩了。
红晕爬上耳尖,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已经躲进被子里了。
“喂,你干什么?”
“唔~”
“桑墨礼!”
周漾全是都僵住了,他在干什么!!!
他怎么可以······
他到底知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喂,你别······”
她抓着被子的指骨都泛白了,眼圈泛起生理眼泪。
许久后,桑墨礼抱着二话不说热吻。
周漾脑子轰了一下:“桑墨礼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你都亲了***,还亲我。”
“能不能注意点卫生。”
桑墨礼笑得有点痞坏:“注意什么?”
“我亲你啊老婆。”
他轻啄她的唇:“老婆,你好甜。”
周漾抬脚踹他,却扯到了痛处,带着哭腔骂了句:“桑墨礼你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