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其实是从空间)掏出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几粒空间里普通野草的种子。
李掌柜如获至宝,小心地接过布包,捻起种子仔细端详,又唤来伙计拿来一本厚厚的药草图谱翻看,最终摇了摇头:“不认得。
或许是某种古籍记载、如今已罕见的药草伴生种?”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不同了,不再是看一个普通的仆役丫头,而是带着一丝探究和欣赏。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柳初禾。”
“柳初禾…” 李掌柜沉吟片刻,“你心思灵巧,于种植一道似有天赋。
在周家庄做个仆役,可惜了。”
他话锋一转,试探地问:“若老夫想聘你来‘济世堂’的药圃帮忙,你可愿意?”
去济世堂?
我心中狂喜!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济世堂是正经药铺,名声不错,如果能进去,不仅有机会摆脱周扒皮,还能名正言顺地接触和学习更多草药知识!
最重要的是,有了正当身份,获取正式的路引就容易多了!
“奴婢…奴婢愿意!”
我连忙跪下,“只是…奴婢的卖身契还在周家庄…而且…奴婢还有个生病的弟弟在安置区…” 我适时抛出难题。
“卖身契?”
李掌柜皱了皱眉,随即摆摆手,“这个无妨。
周家那边,老夫自会去说。
一个药圃仆役,周老爷还不至于驳老夫这点面子。
至于你弟弟,” 他想了想,“济世堂后面有个小院,收拾一间出来给你们姐弟住也无妨。
有病,正好在铺子里看看。”
峰回路转!
柳暗花明!
“谢掌柜大恩!”
我重重地磕了个头,激动得声音发颤。
这一步,终于走对了!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
李掌柜显然在清水镇很有地位,他亲自修书一封,派了个伙计送去周家庄。
下午,刘全就黑着脸来了济世堂,把一张摁了手印的“放契文书”甩给了我——周扒皮虽然好色,但显然更不愿意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丫头得罪李掌柜这样的地头蛇。
我拿着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纸,手都在抖。
自由了!
我和承安,不再是任人买卖的奴仆了!
当天,我就去安置区接承安。
当我把“放契文书”给看守的护院看,说要带弟弟离开时,那护院像躲瘟疫一样,巴不得我们快走。
承安听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