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济世堂”的人察觉到差异。
这是我的第一步试探。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一个大背篓,里面装着分门别类捆扎好的药材。
刘全果然给了我一块出庄的木牌,上面写着“周家庄采办”和日期。
这木牌,就是临时的路引!
我背着沉重的背篓,跟着一个赶驴车去镇上送菜的老仆,顺利进了清水镇。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进入这个镇子。
街道还算整齐,两旁的店铺开着门,行人虽然不多,但比起安置区的死气沉沉,多了不少烟火气。
按着刘全给的地址,我找到了“济世堂”。
药铺不大,但收拾得干净整洁,一股浓郁的药香。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面容清癯的老者,正在看账本。
“掌柜的,周家庄送药材。”
我把背篓放下,递上单子和木牌。
老者抬起头,接过单子和木牌看了看,又示意伙计把背篓抬进去验货。
他打量了我几眼:“你是周家庄新来的?
以前没见过。”
“是,奴婢在庄上药圃帮忙。”
我恭敬地回答。
很快,伙计验完货出来了,在老者耳边低语了几句。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起身走到背篓前,亲自翻看了一下,尤其捻起我混进去的那些空间出品的柴胡和甘草,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
“这些柴胡…还有这甘草…” 老者看向我,眼神锐利,“品质极佳!
药性纯正饱满,比寻常的野山货好上不止一筹!
周家庄的药圃,何时能种出这等品相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冒汗。
赌对了!
这掌柜的是个识货的!
“回掌柜的,” 我低着头,声音尽量平稳,“奴婢…奴婢在药圃伺候时,发现有些野草长在药草旁边,药草就长得特别好。
奴婢就…就偷偷留了些野草的种子,种在角落里,试着浇灌药圃的废水…没想到真有效果。
这些就是那角落里种出来的。
奴婢不敢私藏,就…就混在里面一起送来了。”
我半真半假地编造着,把功劳推给“野草”和“废水”。
“哦?”
老者(后来知道姓李)眼中精光更盛,“竟有此事?
那野草是什么样子?
可还有种子?”
“野草…样子很普通,有点像…像狗尾巴草,但叶子更宽些…” 我含糊其辞,“种子…奴婢那里还有一些。”
我适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