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得又蹦又跳,哪里还有半点“痨病”的样子?
赵寡妇她们既为我们高兴又依依不舍。
告别了安置区,我牵着承安,跟着济世堂的伙计,第一次挺直腰板,走进了清水镇。
看着街道两旁林立的店铺,听着市井的喧嚣,我深吸了一口气。
新的生活,开始了!
济世堂后院果然有一间小小的偏房,虽然简陋,但干净整洁,有床有桌。
李掌柜言出必行,让人收拾了出来,还送来了被褥和一些生活用品。
“以后,你就在后院药圃帮忙,跟你王伯学。”
李掌柜指着一个正在侍弄花草的驼背老仆对我说,“你弟弟年纪小,就在铺子里打打杂,扫扫地,帮着捣捣药,管你们姐弟俩三餐。
月钱嘛,先按学徒的给,每月五十文。
做得好,再加。
如何?”
“谢掌柜收留!
我们一定好好干!”
我和承安异口同声,感激涕零。
五十文虽然不多,但管吃管住,还有了安身之所,这已经是天堂般的日子了!
在济世堂的日子,平静而充实。
后院药圃比周家庄的大不少,种着更多种类的草药。
王伯是个沉默寡言但经验丰富的老药农,我虚心跟他学习各种草药的习性、种植技巧、炮制方法。
有了空间催生草药的经验打底,我学得飞快,常常能举一反三,让王伯都啧啧称奇。
我利用空间泉水(极其谨慎地稀释使用)和空间土壤,悄悄改良着药圃里一些长势不好的草药,效果显著。
李掌柜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对我越发器重,月钱也涨到了一百文。
承安在铺子里当小药童,手脚勤快,嘴巴也甜,深得铺子里坐堂大夫和伙计们的喜欢。
他装“痨病”时练出来的咳嗽演技,成了捣药时喊号子的绝活,常常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们姐弟俩,终于过上了安稳、有尊严的生活。
但我没有忘记青河湾。
我一边努力工作,积攒着微薄的积蓄,一边不动声色地向李掌柜和来往的客商打听青河湾的情况。
消息证实了之前的说法,那里确实在招揽流民开荒,政策优厚。
半年后,我和承安攒下了六百多文钱,还置办了两身结实的新衣服。
时机成熟了。
这天,我找到李掌柜,诚恳地表达了想去青河湾开荒落户的想法。
李掌柜虽然不舍(主要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