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陈法医和小唐提取时的残留,没有发现第三者的清晰指纹。”
线索,断了。
会议室内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被这盆冷水彻底浇灭。
气氛再次跌入冰点。
那张巨大的投影,像一张来自地狱的索命符,嘲弄着所有人的无能。
“监控呢?”
赵局转向负责技侦的小刘,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希冀,“死者最后出现的地方,沿途的监控,有没有拍到可疑人员?
或者……任何异常的影像?”
他刻意加重了“异常”两个字。
小刘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赵局……正要汇报这个。
我们调取了案发当晚及前后三天,死者最后出现的小区、沿途所有路口、甚至包括我们分局大楼外围的监控记录……”他停顿了一下,艰难地吐出后面的话,“结果……所有相关监控,在关键的时间段内……集体失灵了。”
“什么?!”
赵局猛地站了起来,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是简单的设备故障,”小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是……是存储芯片被人为物理损坏了。
手法……非常专业。
就像……就像有只看不见的手,精准地抹掉了所有可能的影像记录。”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幕布上那四个字,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看不见的手……”赵局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目光再次投向那张死亡预告,眼神变得无比凝重。
他缓缓坐下,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单调的嗡鸣。
无形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上每个人的脖颈。
那只“看不见的手”,不仅抹去了监控,似乎也开始扼紧警局的咽喉。
针对死者生前活动轨迹的走访调查,明明上午刚部署下去,下午就频频受阻。
关键的几个小店主和住户,前一天还表示愿意配合,第二天就突然改口,要么声称“记不清了”,要么干脆避而不见,眼神躲闪,透着莫名的恐惧。
一些本应顺畅的物证流转环节,也变得磕磕绊绊,效率奇低。
专案组的士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迅速干瘪下去。
一种诡异而压抑的气氛在警局大楼里弥漫。
同事们见面时,交谈的声音都下意识地压低,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和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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