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
这句话不知为何让我更难受。
我匆匆点头,逃进厨房洗碗,让水声掩盖自己哽咽的呼吸。
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住在了周暮沉的工作室。
他的高烧反反复复,最严重的时候甚至出现幻觉,抱着我喊女儿的名字。
第三天晚上,体温终于稳定在37度左右,他沉沉睡去,呼吸平稳。
确认他无碍后,我决定整理一下这几天堆积如山的资料。
周暮沉的书房平时是禁区,但为了找一份星表,我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
书房比卧室还要整洁,书籍按主题和字母顺序排列,墙上挂着几幅珍贵的天文照片和学位证书。
7我在书架上找到了需要的星表,正准备离开时,注意到书桌抽屉没完全关严,露出一角白色信封。
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但好奇心驱使我轻轻拉开了抽屉。
里面是一叠未寄出的信,最上面那封写着我的名字:“致颜夏”。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拿起信封,犹豫再三,还是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夏夏,”信的开头这样写道,“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或许我已经......颜夏?”
周暮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吓得差点掉下信件。
他站在那儿,脸色仍然苍白,扶着门框的手微微发抖。
“我......我只是来找星表。”
我慌乱地把信塞回抽屉,“对不起,我不该......”他走过来,动作因虚弱而迟缓。
我以为他会生气,但他只是轻轻关上抽屉,然后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
“那些信......”他开口,又停住,像是在斟酌词句。
“我不该偷看。”
我低着头,“真的很抱歉。”
“不,”他摇头,“是我该道歉。
让你照顾我这么多天。”
沉默在书房里蔓延。
窗外,暮色渐沉,最后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
“你应该回去了。”
最终他说,“好好休息。”
“你确定不需要人陪了?”
“嗯。”
他点头,“我好多了。”
我转身要走,却在门口停住:“周老师......那些信......只是一些胡思乱想。”
他轻声说,“别放在心上。”
但我已经看到了信的开头,那些字句像烙印一样刻在脑海里:“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或许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