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瞒着本王,私藏此等恶毒之物!
你腹中若真有了本王的骨肉,你待如何?!”
苏灵犀心底冷笑更甚:你的骨肉?
你也配?
怕不是你皇兄的便宜儿子,或者根本就是你这匹中山狼的孽种。
不过,这话可不能现在说。
她立刻泫然欲泣,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殿下!
殿下明鉴啊!
妾怎敢……怎敢对龙裔不敬?
若妾真有幸怀上殿下的子嗣,那便是天大的福分,妾定会第一时间欢天喜地告知殿下,一切仰仗殿下庇护,怎会行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她抬手,指天发誓:“妾对天盟誓,此方绝非殿下所想那般!
妾若有半句虚言,甘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情真意切。
越王盯着她,那张素日温顺柔美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惊惧与委屈,不似作伪。
他将信将疑。
毕竟,苏灵犀在他眼中,向来是个贪慕虚荣、谨小慎微的女人,借她一百个胆子,她敢对“靖王”的子嗣下手?
除非……她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
此事天衣无缝。
或许,真是他多虑了?
苏灵犀见他面色稍缓,继续添柴:“殿下若是不信,大可召太医前来为妾诊脉,一验便知。
妾身子清白,绝无苟且。
这方子,也确实只是调理女儿家寻常不适所用,许是药材名称与某些禁药相似,才引得殿下误会。”
她这番话,滴水不漏,既解释了药方,又主动提出验身,显得坦荡无比。
越王心中的疑虑去了几分。
纳妾仪式就在四日之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时若为一张不清不楚的药方大动干戈,万一苏灵犀真的受了惊吓,闹出什么幺蛾子,反而不美。
他要的是一场完美的“羞辱”,而不是节外生枝的麻烦。
想到此,他脸上的怒容渐渐收敛,换上了一副他自以为温柔的面孔。
他伸手,轻轻将苏灵犀揽入怀中,动作却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力道。
“灵犀,是本王错怪你了。”
他的声音刻意放柔,“本王只是……太在乎你了,也太在乎……我们若能有个孩子。”
苏灵犀伏在他胸前,心中一阵恶寒:真会演,奥斯卡影帝都得给你让座。
在乎我?
在乎到把我当猴耍,把我的孩子当孽种?
呸!
她却只是在他怀中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