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张叔的“龙纹西装”购买记录,下单人竟是妈妈的司机。
而那司机,三年前就“意外”坠海了。
葬礼结束后,司机的遗孀送来个包裹,里面是妈妈的记账本。
最后一页贴着张泛黄的车票,日期是1978年12月25日,目的地写着“银三角”。
容江野指着车票背面的小字:“‘毒蛇窟里养出的玫瑰,迟早要咬死主人’这是你妈妈的字迹吗?”
我盯着车票上的缅语,后面夹着一张老照片。
少女时期的妈妈站在老枭身边,手里握着把镶钻手枪。
枪口缠着红色丝线,和助理戴过的手链一模一样。
12等一切都结束,是三年之后。
他还没有和我求婚。
容江野给我换药时,我突然扯掉病号服肩带。
他瞳孔骤缩,别过脸递来毛巾:“伤口会感染。”
我勾住他脖子:“十年前,你就喜欢我吧?”
他手一抖,棉签掉在床单上:“那时你才十三岁……所以现在补偿我。”
“当我的贴身保镖,就得贴身。”
我光着脚走进浴室,故意把浴巾甩在他脚边。
热水冲刷,他背对我站得笔直,像尊雕塑。
我调高水温,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浴缸:“转过来。”
“不是说24小时保护?
万一有人闯进来……”话没说完,他突然转身,目光扫过我前面又迅速上移:“冯舒月,别挑战我的底线。”
“我忍了十年,你受得住吗?”
早上,我故意拉断拉链。
“帮我。”
我从帘子缝里露出肩膀,他走进来的瞬间,我松手让裙子滑落在地。
他喉结滚动,突然抓起西装外套裹住我:“别闹。”
我仰起头口勿他下巴:“容江野,你这里……”指尖点向他心脏,“到底有没有我?”
他突然捏住我后颈,直到我喘不过气才松开。
却还是自己一个人跑到浴室解决。
暴雨夜,我把他堵在角落。
“江野,你是不是不行啊?”
他猛地按住我肩膀抵在墙上:“你说什么?”
“没意思。”
话没说完,他突然看着我。
我勾住他脖子笑:“终于忍不住了?”
他掐住我往上托,声音沙哑:“等下别哭。”
他压下来时,我摸到他后腰的枪套。
“这十年,你到底是为了保护我,还是为了监视我?”
我扯开他项链。
他动作顿住,额头抵着我额头:“第一次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