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容江野，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从那时候起，就已经是了。”
天亮时，我看到妈妈发来的信息：用容江野，查清当年在银三角的人。
浴室传来水声，我将信息删除，远处高楼某个窗口闪过道红光。
那是狙击镜的反光。
容江野裹着浴巾出来，我转身对他笑：“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他擦头发的手突然停住，目光落在我身后，瞳孔骤缩：“小心！”
枪响瞬间，容江野扑过来护住我。
我摸到他后背的血，突然想起妈妈说过的话：“蝰蛇的猎物，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成棋子。”
而此刻，我看着怀里的男人，第一次分不清他是猎人，还是和我一样的囚鸟。
番外：妈妈林秋1978年，银三角我攥着镶钻手枪抵住老枭太阳穴时，刚满十六岁。
枪管缠着的红丝线是妈妈留的遗物，她说这是“蝰蛇”的标志。
在北缅丛林里，只有最狠的猎手才能活到最后。
老枭的血溅在我裙摆，我弯腰捡起他口袋里的翡翠原石，里面藏着跨国走私的账本。
远处传来枪声，我擦干净枪口，对着镜子勾唇笑：“下一个，该是谁了？”
1995年，家属院老冯穿着军装替我挡住子弹时，我正准备对走私集团的线人开枪。
他捂着腹部笑：“小林，别总板着脸，以后我罩着你。”
我看着他肩章上的星星，想起老枭死前说过的话：“帽子叔叔中有人帮我们，代号‘龙纹’。”
深夜我翻进老冯办公室，在保险柜里看到了和我手里一模一样的账本，夹着张照片。
他和容家、沈家的男人勾肩搭背，每个人袖口都有龙形刺绣。
1998年3月15日，容家书房“老容，张向东私刻了公章，想把走私罪证全推给我们。”
我把伪造的肝癌诊断书推给容叔，老冯攥着我的手不放：“小林，你跟我说实话，当年在银三角……”我甩开他，将枪口抵在他眉心：“现在有两条路，要么你顶罪，要么我杀了你们全家。”
老冯瞳孔骤缩，我看见他身后的容江野躲在窗帘后，手里攥着我送他的玩具枪。
2005年，沈家暗室沈明的翡翠镯子在我掌心碎成两半，露出里面的微型U盘。
“这是张向东和境外的交易记录。”
我用刀片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