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发表落成感言。
可还没说两句,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伴随剧烈的绞痛。
我忍不住缩起身子,眼前景象变得扭曲模糊,冷汗大颗从额顶渗出。
倒下前,无数人从台下向我冲过来,其中,竟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阿宁!”
他拨开人群,从地上抱起我,因为恐惧,他的脸孔变得惨白,一味扯着嗓子让周围的人叫救护车。
“……傅辞霄?”
对着这张近在眼前却模糊至极的脸,我艰难的吐出他的名字。
我疑惑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可腹中疼痛令我无法思考,只能死死抓住他胸口的衬衫。
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的天是泼墨一般的黑沉,流淌在四肢百骸的疼痛已经化作一股酸麻,每一个细胞都像是打了一场打仗,在叫嚣着疲惫。
我费力的睁开眼,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守在床边的傅辞霄。
他握着我的手,力道不轻不重。
好几年没见,他仿佛只是憔悴了些,下颌和眼角的乌青不知是早就有,还是最近长出来的。
“阿宁,你终于醒了。”
他呵出一口气,把脸埋在我掌心。
一股濡湿从指间透出来,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看他,良久,才气若游丝的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来看你新建的中学。”
他轻柔的将我的碎发别至耳后,疼惜的摩挲我的脸,“又是好几年没见了,江宁。”
“你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我听得出来,他是真心的夸奖。
我却笑不出来。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我本来也只想看你一眼就走。”
他无奈的皱起眉头,“谁知道能见到你当场中毒。”
“中毒?”
我皱起眉,干裂的嘴唇扯得生疼。
“你最喜欢的那个孩子,”他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不忍,“是他往你的水杯里下的毒。”
我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手往后一撑就想坐起。
傅辞霄倾身过来,扶着我靠在软枕上,眉目低沉,“我调查过了,他是林蔓的孩子。”
我怔住,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你没有把他怎么样吧?”
想到其他人的下场,我不由扣紧了手指。
傅辞霄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撇过头去,语气生硬了几分,“没有,送回国内的少管所里去了。”
我沉默许久,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再度躺下时,他替我盖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