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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其实傅辞霄的做法,对于受到莫大伤害的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我敲键盘的手一顿,知道他说的不是打发追求者这件事,而是以前。
三年过去,老邱总算敢提起这件令人讳莫如深的往事。
也是从他的口中,我知道当初江家墙倒众人推时,傅氏也有一份参与——傅老爷子觊觎江京海在海外打通的几条特殊渠道,三江会罪证举证环节,他老人家也出了不少力。
所以,傅老爷子才会那么讨厌我吧。
在他眼里,我一个江家余孽,却被他的孙子捡回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像捧着一个定时炸弹。
可我知道,老邱虽然平等的恨每一个仇人,但对傅辞霄,因着他对我的慈悲善举,他一直有一份感念。
“大小姐,哪天要是累了,不如就回到他身边吧。”
老邱端着一杯薄荷茶,直到凉透都没喝一口,显然不知道斟酌了多久才说出这话。
我并不生气,只是躲在电脑后假装忙碌,“邱叔,你老糊涂了。”
这辈子,我绝不可能回到傅辞霄身边。
周淮津身上致命的两枪是他打的,多年前他也未对断指的他施以援手。
所以,我永远不可能原谅他。
17.到三十岁那年,我收养了当地很多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们有一些是妓女的孩子,有一些是大佬的遗孤。
金三角的势力错综复杂,彼此擦枪走火间,每一天都有无数家族覆灭、兴起。
可是新生的生命永远代表着希望,不该连一丝生路也无。
一开始我只是联合耶敏阿姨承包扩建了一家收容所,待孩子们逐渐长大,我又为他们开办了一个学校,取名——怀津小学。
生意和公益事业都在走向正轨,渐渐的,怀津贸易和怀津小学做到了远近闻名。
当地的教育局来找我,为我安排专访,我甚至上了电视台的社会新闻,成为知名公益人士。
在我收养的孩子中,有一个从三岁就会说中文的小男孩,他的性格和举止很有华人的特征,只是眼神常常透出不符合同龄人的深沉,令我看不懂。
但因着这份同源,我时常对他多一份关照,有时还把他接到办公室里,我工作,他就在一旁看绘本、写作业。
怀津中学扩建的那一天,我站在落成典礼的台中央,穿着久违的西装外套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