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自以牙还牙,装什么都不知道,把柴诗琪从黑名单中放出来。
借口给柴小自找学校,问她要三百万。
柴诗琪支支吾吾说钱都拿去投资了。
沈攸自没追问,带她参加聚会,认识大佬。
酒过三巡,大佬佯装醉意,漏嘴说他有个赚钱生意。
跟他合作,一个月三百万不是大问题。
柴诗琪贪念大起,主动入局。
三天后,被卖到缅北。
能不能活着回来,得看运气。
柴小自进了孤儿院,沈攸自终究居心不忍,通知柴诗琪前夫。
柴小自被接走那天,沈攸自找我和解。
说喜欢我。
咋见清欢久处不厌。
只是他自卑,觉得自己脏。
我的优秀和自律对他来说都是高不可攀的点。
他的清醒和克制疏离,都是因为觉得自己配不上我。
“因为十年前我和你的那一晚?”
说到底,他自卑还不是因为我?
那个半边脸因为意外爬满疤痕的恐怖怪物。
他先肯定又否认。
承认害怕恐惧过,也承认还是想和我在一起。
我扮丑装扮成十年前丑模样站在沈攸自面前。
他盯着我,神色如常,猛然将我紧紧抱进怀中。
“我说了,早知道是你,我绝对不会自卑。”
秦光曙问我怎么想?
“感动了?”
“婚还离不离了?”
显得比我还着急。
我撇撇嘴。
“为什么不离?”
“当然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