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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
演得挺像。”
他嘴角一扯,笑没温度,声音压得低,字字却像毒针,“那闪现,差丁点儿就按了?
挺能憋啊。”
他弯腰,一股子冷冰冰的须后水味儿冲我鼻子,嘴凑我耳朵边儿上,话跟毒蛇吐信子似的,“八十万,买你弟一条命,再买断你那点破前程,值了。
记好喽,打今儿起,你苏念,就是电竞圈的臭狗屎,是暗渊的叛徒,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识相点,就带着你那个半死不活的弟,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每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滋啦”一声烫我心尖上!
我猛地抬头,血丝“噌”地爬满眼珠子,全身的血“轰”地往头顶冲,天灵盖都要掀了!
“钱呢?!”
我听见自己嗓子哑得像破锣,带着血腥气,“红姐说赛后结清!
剩下那四十万呢?!”
“钱?”
周白像听见天大的笑话,肩膀直抖,笑声在窄屋里撞,又冷又刺耳。
他不紧不慢从西装内兜摸出张薄纸片,俩指头捏着,在我眼前晃。
不是支票,不是票子,是张打印的、寒碜的电子转账截图,上头那数——四十万——像抽我大嘴巴子!
“瞅清楚了?”
他脸上那点笑“唰”地没了,眼神阴得能冻死人,“红姐?
哼,传声筒罢了。
这钱,是周老板赏你的。
不过…”他手腕子猛地一翻,“啪!”
那薄纸片子狠狠抽我脸上,又掉地上。
“周老板发话了,他顶烦贪得无厌的货。
剩下那四十万?
等你弟哪天蹬腿儿了,烧给他当纸钱吧!”
话音没落,杂物间的门“哐当”被拽开。
几个黑铁塔似的保安堵门口,脸跟冻住似的,一堵冰墙。
周白慢条斯理抻抻袖口,最后剜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看一滩烂泥似的,全是唾弃。
“把她,连她那些破烂儿,”他朝地上我那磨得没样儿的旧外设包努努嘴,声儿又变回那假模假式的温和调儿,冰碴子直掉,“一块儿‘请’出去。
记牢了,是永远。
别再让周老板,在哪儿,瞅见你这张丧气脸!”
我被推搡着,趔趔趄趄穿过乱糟糟的后台。
那些一块儿熬夜训练、一块儿为赢嗷嗷叫的暗渊队友,这会儿全戳通道两边,没人上前,没人吭声。
他们的眼神,像一捆捆冰针,扎我脊梁骨。
失望,唾弃,恨,还有点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