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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殉情了,我一废后垂帘听政后续

不羁的江流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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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死了,皇帝殉情了,我应该笑的,可是我哭了。我想是因为叶文震死了,等着我的也会是一条白绫,确实不应该笑得出来。然后这眼泪啊就哗哗地直流,怎么都止不住。忽然连麻雀都不乐得停留的冷宫出现了密集的脚步声,我模糊地视线看到了一抹小小的明黄色。这明黄色的小玩意唰得就冲到了我身上,给我痛得眼泪掉更多了。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小玩意穿的似乎是,龙袍?然后一个佝偻的红色太监服的人拿出了一道圣旨,在跟随而来的众多宫女太监跪下之际开始念起了什么。圣旨文绉绉的,攀古扯贤,不知所云。但是我还是听明白了,上头都是在夸我这个废后的,不仅给我恢复了皇后尊位,还封为了太后,可以垂帘听政的那种。“母后,不要哭。”我听到小皇帝这么喊我,那小胖手还试图来给我抹眼泪,可惜矮...

主角:叶文震素琴   更新:2025-06-25 0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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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文震素琴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帝殉情了,我一废后垂帘听政后续》,由网络作家“不羁的江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贵妃死了,皇帝殉情了,我应该笑的,可是我哭了。我想是因为叶文震死了,等着我的也会是一条白绫,确实不应该笑得出来。然后这眼泪啊就哗哗地直流,怎么都止不住。忽然连麻雀都不乐得停留的冷宫出现了密集的脚步声,我模糊地视线看到了一抹小小的明黄色。这明黄色的小玩意唰得就冲到了我身上,给我痛得眼泪掉更多了。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小玩意穿的似乎是,龙袍?然后一个佝偻的红色太监服的人拿出了一道圣旨,在跟随而来的众多宫女太监跪下之际开始念起了什么。圣旨文绉绉的,攀古扯贤,不知所云。但是我还是听明白了,上头都是在夸我这个废后的,不仅给我恢复了皇后尊位,还封为了太后,可以垂帘听政的那种。“母后,不要哭。”我听到小皇帝这么喊我,那小胖手还试图来给我抹眼泪,可惜矮...

《皇帝殉情了,我一废后垂帘听政后续》精彩片段

贵妃死了,皇帝殉情了,我应该笑的,可是我哭了。

我想是因为叶文震死了,等着我的也会是一条白绫,确实不应该笑得出来。

然后这眼泪啊就哗哗地直流,怎么都止不住。

忽然连麻雀都不乐得停留的冷宫出现了密集的脚步声,我模糊地视线看到了一抹小小的明黄色。

这明黄色的小玩意唰得就冲到了我身上,给我痛得眼泪掉更多了。

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小玩意穿的似乎是,龙袍?

然后一个佝偻的红色太监服的人拿出了一道圣旨,在跟随而来的众多宫女太监跪下之际开始念起了什么。

圣旨文绉绉的,攀古扯贤,不知所云。

但是我还是听明白了,上头都是在夸我这个废后的,不仅给我恢复了皇后尊位,还封为了太后,可以垂帘听政的那种。

“母后,不要哭。”

我听到小皇帝这么喊我,那小胖手还试图来给我抹眼泪,可惜矮了够不着。

我看向我的大宫女素琴,心里安慰,她和我一样茫然震惊。

但是我一转眼就看了暗卫十一,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上一派镇定自若,他还笑了。

这怎么可以,我还在哭,他怎么能笑。

我一把抓起小矮子的胖手啪得一下拍在了十一的笑脸上。

01我与叶文震,我是丞相之女,他是最受宠爱的皇太子。

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从小就被先帝赐下婚约,曾是京城最羡煞旁人的一对佳人才子。

我于二九年华嫁与他为妻,成为他的太子妃。

而在一年后,先帝因旧疾复发驾崩,叶文震继位称帝,我也成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享无上尊荣。

我爱看话本,叶文震遍搜罗有趣的民间话本来给我看,我最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话。

于是叶文震如我所愿,他洁身自好,不慕女色,连个通房丫鬟也没有,就算成了皇帝后宫也只我一人。

这一度让他的母后肖太后和前朝文武百官不满,但都被他挡了回去。

我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无尽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我以为这会是我的一辈子。

毕竟,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吗?

但是,帝王的话终究是不能信的。

在婚后第三年的夏初,我染上了风寒,整个太医院人才济济,却无人可以医治。

我的病症极为严重,恍若将死之人般,叶文震急得少年白了半边发,发榜
全天下悬赏名医,许诺一个帝王可接受的任何条件。

恰逢江南知州举荐了一隐士神医的嫡传弟子。

是位女子。

夜朝不禁女官,女子亦可为官,只是世道艰难,男子为官之路都极是艰苦,更恍若女子,但若是能者之辈,稍加考核便可入官。

但这神医弟子未入前朝升官拜相,而在夏末,入了叶文震的后宫。

“皇后,阿鸳救了你,她着实倾慕于朕,要求朕娶她,朕发榜说了答应任何条件,朕不能做那失诺之人,不然天下百姓如何看待朕?”

“不过皇后你放心,朕虽娶了阿鸳,但皇后之位永远是你的,朕最爱的也只会是你。”

叶文震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当着肖太后和几位太医,还有无数宫人的面,把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撕得粉碎。

他说他不做失诺之人,不能对不起天下百姓,可是我呢?

他对我的诺言呢,他对得起我吗?

“是啊,皇后姐姐,看在我救了您的份上,您就准皇帝哥哥娶我吧,阿鸳很乖的,不会同您争什么的。”

没有人为我说话,大家都认为我享受了几年的独宠时光,该知足了。

就算我的丞相爹爹在这,也不会站在我这一边,因为帝王家合该是多情薄情的。

一直站在我身侧的夫君没有了,我没有理由,也无法拒绝阿鸳进入后宫。

毕竟她救了我,我应该知恩,满足救命恩人的心愿。

夜朝玄佑三年的夏末,我的风寒得到救治,但我新发了心病。

02风寒病得到医治,倒不是立刻治好,我身上虽是不痛了,但每日喝了药之后都感觉昏昏沉沉,十分嗜睡。

这药喝了三月,我的精神才逐渐好转,而我也有三月没有见到叶文震了。

我也不知道他为何忽然如此狠心,就好像三月前那个恨不得代我去死的人是别人一般。

要知从前,我刺绣扎破手指他都能心疼好几日。

在迷糊的三月里,听大宫女素琴念叨宫里举办了一场选修,如此重要的事我作为一国皇后竟然是从宫人口中得知。

神医弟子阿鸳被封为了淑妃,同时,叶文震还迎娶了睿阳侯家的四小姐、镇北将军府的嫡次女、户部侍郎家的五小姐,分别封为贤妃、良妃、敬妃。

而如贵人、常在、答应等嫔妃也扩充了数十人。

我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空落
落的,但又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这好歹说明了叶文震不是单单被淑妃迷住了。

我可真是奇怪,即使做不了唯一,我也不会死心,因为我还可以做那最受宠爱的。

“去淑妃宫里走走。”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对素琴说。

然后我穿上了以前总是嫌繁重只在大婚之日和祭祀等重大场合穿的凤袍,带着一众宫女奴才,声势浩大地去了淑妃宫里。

其实我不该这样的,我一个皇后亲自去一个妃子宫里是折了身份的,但是我不知道,没有人教我这个,我原本也不用学这个。

“皇后娘娘驾到!”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随着传事太监的尖锐嗓音,淑妃宫内的宫人们纷纷向我跪拜。

“皇后娘娘吉祥,妾身不知道娘娘会来,未能及时迎接,实乃妾身之罪,望娘娘莫要怪罪。”

淑妃在一声声跪拜里姗姗来迟,不急不缓行礼问安,嘴里说着有罪,声音不卑不亢。

我没有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本来来看淑妃就是一时兴起,冲动而已。

我打量起淑妃来,不施粉黛,素面朝天,一席白色素衣,颇有几分弱柳扶风之色。

头上几根黄木簪,好一副廉洁样,让宫外人看了还以为国库空虚,妃子都如此清贫。

我不记得初见时她是何种打扮了,那时我还是病痛缠身,又被叶文震打碎了美梦,根本注意不到旁人。

但她此刻这种打扮与我形成鲜明对比,倒显得我在欺负人了。

虽然我本就是想来以势压人的,但被淑妃衬托得像话本里的反派一样让我很是不爽。

所以我没有喊平身,坐在软榻上,好整以暇看着淑妃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点点冒出滑落。

别说,做反派还是有点爽的。

然后我发现这淑妃眼角有黑色水痕留下,眼睛似乎没那么娇媚了。

原来她不是不施粉黛,而是妆容精巧,令我看不出痕迹。

“皇后娘娘,妾身不知何时得罪了您,您要如此责罚妾身,若是怪皇帝哥哥娶了妾身……娘娘,我和皇帝哥哥是真心相爱的……”淑妃半蹲的腿发颤,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席话。

什么叫她和叶文震真心相爱,这话令我很不开心,我一个眼神素琴变懂了,上前给了淑妃两巴掌。

素琴:“大胆淑妃,竟敢顶撞皇后娘娘,该罚。”

淑妃白
瓷般的脸迅速红了,她跌落在地,木簪掉落,发丝散落,看着可怜极了。

我还看到她嘴角浮起了计谋得逞的嘲讽之笑。

“皇后,你不在凤仪宫养病,来这里耍什么威风!”

是叶文震,在他身后是淑妃宫里的小宫女。

原来如此。

<“皇后姐姐执掌凤仪,母仪天下,她说是臣妾的错自然是臣妾有错,皇都哥哥不要怪姐姐。”

淑妃伸手颤巍巍拉住叶文震的龙袍,笑得柔柔弱弱,话里话外似乎在为我求情。

但我又没做错什么,需要她求情什么。

我看着叶文震,叶文震却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淑妃,眼神冰冷,我现在不懂他在想什么。

“皇后病体初愈,不易操劳,后宫的繁杂事便不要叨扰皇后了,明日便将凤仪交给敬妃吧。”

这是我在病了三月后,第一次见到叶文震,他对我说的第二句话,就是下旨夺了我的凤印,将他移交给敬妃。

“叶文震,你发什么疯?”

我震惊了,明明才几月未见,我却觉得不认识他了一般。

“就这样吧,朕还有要事处理。”

他似乎也觉得这话站不住理,匆忙转身离开。

留下我神色铁青,我本想着叶文震是有了什么苦衷了,可什么苦衷不能告诉我。

有什么苦衷,能让他娶了一个又一个人,更是为了一件小事落我堂堂皇后的脸面?

真的如阿娘所说,天下男人都风流,没有一个会专心的吗?

玄佑三年的秋末,我和叶文震闹了冷战。

03但这好像是我单方面的冷战,似乎对叶文震没有什么影响。

他似乎全然忘了如何粉碎我的梦,如何让我这个皇后成了整个皇宫的笑话,他如同我们还恩爱时,在早朝后来我的凤仪宫处理政事。

在这之间我们没有一句话的交流,因为我堵着一口气,不想先开口,但就算在我的示意下让素琴找话题给他台阶,他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我气急,嗑瓜子一不小心咬伤了舌头,惊得素琴差点去找太医,让我好一顿安抚。

而叶文震除了一开始看了我一眼就毫无动静了,就坐在那张死桌子旁不停写写写,直到有宫人来禀报说淑妃找他,他才一声不响地离开。

接下来日日如此。

他好像把我这当成了他的御书房,倒是不知道他从前那么爱批奏折,怎么不给他累
死算了。

能不能带着你的垃圾滚回你的玄宁殿,我这里不是你的御书房!

我随手拆开几个叶文震留下的纸团子,一张张都是我不感兴趣的政事方案。

作为丞相之女,四书五经我自然读过,虽然我总是那个把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以我不入流的眼界来评判,叶文震真是忧国忧民一个好皇帝。

曾经也是一个好夫君,当然现在不是了,他变异了。

淑妃淑妃,这叶文震是淑妃养的狗吗?

救的是我的命又不是他的命,怎么一唤就能走了,那还天天来我这做什么!

我看了几张心感烦躁,让素琴把这些叶文震留下的废纸收好。

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这字好歹师承我丞相爹爹,颇有几分我爹爹的风骨,扔了怪可惜的。

日子很快到了玄佑四年的元旦,那是我在入宫来过得最热闹的一次过年宴,谁叫人多呢,想不热闹都不可能。

冬日的皇宫,被大红灯笼装点得喜气洋洋,年宴上,群臣携眷,共贺新春。

我作为母仪天下的皇后,身着华贵的凤袍,端坐在叶文震身边,接受着群臣朝贺。

客套的体面话后,丝竹声起,舞乐奏,觥筹交错,笑语连连,我咀嚼着山珍海味,却觉得无滋无味。

我看叶文震,叶文震却没有注意我,他似乎一直在看淑妃。

淑妃仍是我初见日素颜淡妆的样子,就连过这喜庆节也穿着素色,不过那料子,似乎是南海送来的上等丝织物。

“有刺客!”

一名宫女的惊呼响起,宴会瞬间乱作一团,众多大臣与女眷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

许多黑衣人如同鬼魅般从宴会厅的四面八方窜出,手中寒光闪闪。

“保护陛下与娘娘!”

武将可携佩剑,靖武侯一夫当关拔剑就挡住了刺客。

不过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就见逃窜到我们这边的一名舞女从胸口拿出一柄小刀,目标明确,直指叶文震。

我并不担心,叶文震师承镇北将军,在他还是太子时,一身武功便独步天下。

但不知为何,那刺客都已上了台阶,他却迟迟未有动作。

“皇帝哥哥小心!”

话音未落,一道娇小的身影从人群中冲出,不顾一切地扑向叶文震,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刺客刺向叶文震胸口的一剑。

正是淑妃。

鲜血染红了淑妃的衣裙,她脸色苍白,身体缓
缓倒下,口中血水流出,给淡淡的纯染上一抹艳色。

连我都不得不赞叹,她这一刻是极为好看。

“皇帝哥哥……”淑妃抬手,颤颤巍巍想要说什么,我就见本来神色淡淡的叶文震忽然一脸悲痛。

“爱妃,你不要说话,朕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快传太医,淑妃若是有事,朕便诛了这些庸医的九族!”

说完他一把抱起淑妃,匆忙离开。

“……”说实话,我是有些无语的,要说诛太医们的九族,我这个皇后绝对大义灭亲,第一个把他叶文震给诛了。

以免让他作为皇帝一言九鼎的威名不保。

“娘娘,这些刺客……”禁卫军统领孟柯向我拱手,我摆摆手发号施令。

“传令下去,即刻封锁皇宫,彻查此事!”

04这个年夜很是糟心,我早早洗漱睡下,却在半夜时被热醒,一睁眼,叶文震的脸就在我眼前放大。

“卿卿泽兰。”

他亲昵得喊我的闺名,声音低沉沙哑,眼神炙热深情,好似我们从前。

“叶文震,你怎么在我这里!

素琴,素琴!”

我十分震惊,因为自我病起,叶文震就没有来过我的我寝殿了。

我喊着素琴,空旷的寑殿内却没有人应答,只有叶文震逐渐深沉的呼吸。

“卿卿泽兰。”

他又喊我,我想下床,不想理他,却被他一把抱住了。

“卿卿泽兰,我好想你,好想抱你。”

这话说的,我天天在他面前,我们天天见,也没见他想找我说话,想抱我啊。

“卿卿泽兰,别离开我。”

他说得可怜巴巴,搞得好像我是那个负心汉一样。

我不说话,他就像条大型犬一般把我压倒在床上,舔我的脸。

我闻到了兰花香。

原来他醉了。

都说酒醉吐真言,可他如今心心念念的不该是为他挡刀昏死的淑妃吗?

我迷惑,想推开他,推不开半分,索性躺平了。

爱咋滴咋滴吧,反正我不亏。

“卿卿泽兰……”我不反抗了,他又不行动了,就爱喊我。

烦得我一巴掌拍他脑门上。

“赐我一个孩子吧。”

“不给。”

“那我求你。”

“不接受。”

“那怎么办?”

“你求人你自己想呀!”

我竟然从来不知道,喝醉酒的叶文震如此可爱。

如果可以有个孩子,乳名就叫阿醉好了,像他酒醉后的爹爹一样令人欢喜。

“卿卿泽兰……”他又喊我,
像要哭一样,该死的,要哭的不该是我吗?

“等我好不好,等我……”我不知道他要我等他什么,只觉得这一刻他想要天上的月亮的话我也恨不得给他摘下来。

谁叫我最见不得美人垂泪了呢。

红帐似火,暖烛如霞,帝后抵足,巫山云雨,恰似那鸳鸯交颈,凤凰于飞。

一夜温情,第二日叶文震却变得更为冷漠。

他不再在早朝后来我这处理政事,更在三月后太医诊出我怀孕时,直接将我禁足在凤仪宫。

同月,淑妃怀孕,被封为淑贵妃。

玄佑五年十月,我与淑妃一同生产,淑妃得一麟儿。

我生下了一胎死婴。

只有我知道,我的阿醉,他曾经抱过我。

05我梦到我的阿醉了。

小小的婴儿,通红的皱巴巴的脸,哇哇啼哭着,而在被素琴抱到我身边时,他就笑了。

咿咿呀呀的小手抱住我的手指,很是有活力。

然后,他被宫女抱起送去了叶文震那里。

不过一刻钟,回来的是血淋淋的一团肉。

具体的我记不清了,视线里都是一片红色了,只听到嘀嗒嘀嗒的液体一点点从我亲手缝制的襁褓中缓缓流下。

“阿醉,你不要吓母后,你发个声给母后听听好吗?

母后害怕,阿醉……母后求你……”我低喃着,从床上撑起身,想去拽襁褓,却被宫女避开开了。

“皇后娘娘,这东西不吉利,陛下说了,淑妃早产生了小皇子,国师算出是这东西克小皇子,所以杖毙了,特派奴婢来告知您一声。”

杖毙。

这两个字眼放在我小小的阿醉上,令我头晕目眩,不可置信。

“我要见叶文震,来人,给我把叶文震叫过来,来人啊!”

寝殿一片死寂,那宫女一点也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徒留我撕心裂肺的吼叫。

我的阿醉死了,所以我疯了,这多正常。

我要叶文震,我要淑妃,我要那个踩着我儿尸体的野种为我儿陪葬!

于是我开始谋划,开始算计。

下毒、诬陷、传假诏、行刺。

很奇怪,叶文震的身子肉眼可见的不好了,而淑贵妃明明看起来一阵风就倒,在一次次的流产、受刑、濒死后每每都能熬过去,那野种也总能平安无事。

在我再一次命人将沾着盐水的锋利荆棘鞭在淑贵妃血痕交错的柔嫩肌肤上时,叶文震赶到了,人证物证俱在。


一旨令下,我被废除了后位,而我的丞相爹爹受我牵连被逼辞官返乡,我的哥哥被派去边关为我赎罪。

玄佑八年,多年没有住人的冷宫住进了一位废后。

而在玄佑十一年的今天,我被百官迎出冷宫。

我不过而立之年,成了夜朝最年轻的太后。

而黄金龙椅上坐着的稚嫩幼童,那是我的孩儿,我的醉儿,我本以为他死了的。

我挺想,把叶文震的墓掘了,再把他的脑子挖出来看看。

可惜皇陵墓不是那么好进的。

“小十一,你快别拿着娘娘的铜镜照了,不凑近你脸看,我都找不到那划痕。”

素琴边为我梳头边对着抚摸着脸痛苦表情的十一说。

十一那可怜见的精致俊脸上多了一道小小的口子,是他为我去盗叶文震尸体造成的。

可惜他连真陵墓入口都没有摸到就被机关逼退了。

“伤什么也不能伤我的脸哇,脸不好看了,怎么勾搭漂亮小姐姐哇。”

十一说话格外理直气壮,也不知道他从谁那里学来的歪理,总不能是他的前主人叶文震吧?

不过仔细想想,叶文震也确实有个俊俏的小脸蛋,我当初可就是被他那脸给迷了。

“尹姐姐,我在假的墓棺里找到了这个。”

十一终于舍得放下铜镜,然后递给了我一样东西。

那是一纸手书,是我最喜爱的字迹。

“何花开了,祝卿美梦,尹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我听着耳边十一的发问,手不禁用力,指尖穿透了薄纸,如同刺入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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