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觉得恶心,低头抿住唇,不愿开口。
但是立即就有一条三指粗的棍子向我抽来,我下意识地抬起手臂去挡,整条手臂立即变得又痛又麻,逼的我尖叫出声。
棍子又被举起来,我害怕再被挨打,立即迅速地将他的话复述一遍:“主人,我是狗。”
他们都笑起来,又说:“再说两句。”
我忍着巨大的耻辱说:“对不起,主人,我就是条狗,我错了,放过我。”
徐伟轻“啧”了一声,说:“一身贱骨头,真没意思。”
我吓疯了,眼泪止不住地流,闻言也只能附和地点头。
“这次可不许再告状了,懂吗?
你要是还敢说,我就找人来轮奸你。”
他恶狠狠地说完,残忍地笑起来。
“可这是犯法的。”
“那你大可试试看,是我先坐牢,还是你先被毁掉。”
这句话像诅咒一样圈住我,将我困在原地,使我怯于做出反抗。
是的,我怂了。
我开始怕途经任何隐蔽的小巷,害怕突然拉住我的手,害怕他们嬉笑地羞辱。
我害怕在任何地方遇见他们,害怕恍然间一抬眼就能看见他略带微笑的脸。
他不用有任何言语或是动作,单单只是一个眼神我就明白,他看见我了,盯上我了。
恐惧立即如洪水般涌上我的头颅,巨大的撞击引得四肢微微颤栗。
傍晚回到家 很意外的母亲叫住了我:“小韵,你最近怎么了?
是不是还是因为之前那件事?”
我知道自己这几天来状态很差,惹得他们担心了,但我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于是垂下头,沉默下来。
她当我是默认了,劝说道:“好了,也别想太多,过不了多久大家就会淡忘这件事的。”
我点头。
她又说:“爸妈工作都很忙,可是会总是忽略你的情绪,所以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就主动告诉爸妈,别自己憋着。”
我仍是点头,说“好”,却忍不住让泪湿了眼眶。
我怕她发觉我的异常,拼命地克制住汹涌的泪意和内心恣意疯长的委屈,故作平静,问道:“妈,你以后可以接送我上下学吗?”
她面露为难之色没有立即应允下来,终于,我还是让泪落了下来。
“算了,我知道你很忙,是我任性了。”
“你是不是在学校遇到什么麻烦了?”
我们手抹干净泪,浅笑道:“没有。”
她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