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
“苏苏,你已经嫁给了我,还怀了我的孩子。”
“可是裴琰之,先来后到。
那夜和他那半具尸体,我们已经拜了天地。”
“苏苏!”
他咬牙切齿的拍案而起。
这副想掐死我的样子,还真是好久不见。
半晌,在我未变的微笑里他颓然坐下,拉着我的手神色痛苦。
“苏苏,我从未想过要杀你,那日埋伏你伤了你的人是擅自做主,我并不知情,她已经被我杀了,我找过你,翻遍京城……可你为什么,要杀了林白。”
“是!
是我杀了他,折断手脚扔进山里,为了让你死心,是我故意救了他半边尸体,他不配。”
裴琰之的眼中渐渐染上血色,额头青筋暴起。
身居高位久了,甚少见到他如此面目狰狞的样子。
我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裴琰之,不配的是我,他那么善良纯粹的人,和他在一起,是我不配。”
我面无表情的端起酒杯,将酒凑到他嘴边,“恭喜你,坏的彻底,得到这一切。”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我,没有张嘴。
“只有你死了,我才会愿意带着你的孩子活下去。”
眼眶通红,翻涌着无边痛苦,他的眼角泛起点点水色,在烛火下,反射起扎眼的白光。
“裴琰之,我给你选择。”
他一把钳住我的脖子,细白的脖颈,并经不起他的三分力度,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折断在他手里。
空气稀薄,我蹙起眉,手里的酒杯却倔强的不放下,凑在他嘴边,撒了一些出来到他玄色的锦服,倏然就不见了踪迹。
“苏苏,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我欲张嘴,却又被他松开脖子上的钳制,极快的捂住了嘴,“算了,这不重要。”
他颓然低头,最终还是就着我的手喝下了酒。
终于忍不住,一口血从喉间喷涌而出,打湿了他温热宽厚的手心。
裴琰之震惊抬头,看着他指缝间流出的血大惊失色。
我没了力气,缓缓从凳子上滑下来,跌入他怀里。
“怎么回事?
苏苏!
怎么回事?”
满桌子菜都有毒,只有酒是解药。
若他有一丝良知,我愿放他一命。
毕竟当时对着满地尸体,林白曾说,“朝廷积弊已久,需铁腕镇压,我这绵薄之力救不了芸芸百姓,空有怜悯之心,我只盼有高位之人,能救百姓于水火。”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