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冰冷的车门,退无可退。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这醉汉看着眼生,绝对不是我们小区的住户!
“滚开!”
我厉声喝道,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发颤,手忙脚乱地去摸包里的手机。
“嘿嘿……还挺辣!”
醉汉笑得更加猥琐,又往前逼近一步,酒气和口臭熏得我直犯恶心。
就在那只油腻的手即将碰到我肩膀的刹那——一道深蓝色的影子,快得像一道撕裂黑暗的闪电,猛地从我侧后方冲了过来!
速度太快了!
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的、令人牙酸的“咔嚓”声,伴随着醉汉杀猪般的惨叫。
下一秒,刚才还涎着脸的醉汉,已经像条被扔上岸的死鱼,四仰八叉地重重摔在了几米开外的水泥地上,手里的酒瓶“哐当”一声摔得粉碎。
他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胳膊,发出痛苦的呻吟,酒彻底醒了,只剩下满脸的惊恐。
一切发生得太快,电光火石之间。
我惊魂未定,心脏还在狂跳,目光从地上哀嚎的醉汉身上,猛地转向挡在我身前的人。
江屿。
他不知何时出现的,像一堵沉默的山,牢牢地挡在我和危险之间。
车库顶灯惨白的光线落在他宽阔的肩背上,那身保安制服此刻绷出了凌厉的线条。
他微微侧着头,帽檐依旧压得很低,但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下颌线绷紧的弧度,像拉满的弓弦。
一股无形的、冰冷的压迫感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连车库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地上那醉汉还在哼哼唧唧,挣扎着想爬起来。
江屿上前一步,动作快得我只看到残影。
他一把揪住醉汉花衬衫的后领,像拎小鸡仔一样,毫不费力地把那个至少一百六七十斤的男人从地上提溜起来,拖死狗一样往车库出口走去。
自始至终,他没发出一点声音,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和醉汉惊恐的抽气声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又像是被滚烫的岩浆浇过,血液在血管里奔突。
刚才那一幕——那个快如闪电的过肩摔,那干脆利落到极致、带着某种熟悉韵律的擒拿动作,还有此刻他拖走醉汉时那种绝对力量带来的震撼……这绝不是普通保安能有的身手!
一个名字,一个被我刻意尘封、恨了三年的名字,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