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到了嫌弃。
我觉得一定是我太想家了,脑子出了问题。
为了验证这只鸡是真是假,我伸出手,捏住了它的脖颈。
“咕咕咕。”
山鸡瞳孔失去了智慧。
那天半夜,我偷偷在厨房给自己做了道夜宵:菌子炖山鸡。
汤真鲜,就是肉柴了些。
半个时辰后我倒下了,不是鸡的问题,是菌子。
肚子疼得厉害,我神志有些不清醒,迷糊之间,感觉到胸口石头又热了起来,然后就有一个穿着月白色仙袍的男人飘了下来,坐到我床边。
他样貌看上去还不到三十,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轻轻抚了抚我发汗的额头,双眉微蹙,薄唇轻启:“夫人,菌子可不能乱吃。
还有,这床板也太硬了。”
一股清凉的气从他的掌心溢出,流进我的印堂穴,像涓涓细流,经过食道到了胃里,最后停在小腹,所有的不适感瞬间消失了。
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透着爱意,疼爱的爱,这眼神跟我炖的那只鸡一模一样。
三分钟后,男人消失了。
我觉得这男人一定是我的幻觉,是菌子留下的后遗症,直到第二天清晨,我发现我身下原先硬梆梆的木头板上,多了一层又软又清凉的床垫。
为此,我还被谢管事打了一顿。
那床垫是用寒晶蛛的蛛丝编的,冬暖夏凉,附着了灵力,可静道心,助修行,是云箓宗后山的特产,一张垫子要几千只寒晶蛛吐丝百年才能编成,值至少十万上品灵石。
换句话说,这不是普通百姓家见得到的东西,再有钱也不行,至少也得是金丹境修士才配用的仙物。
打死我,我也编不出是从哪里偷来的。
这件事在我屁股开花后不了了之,寒晶床垫自然是给没收了。
而在我屁股开花同一日,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天下的事:魔教几百余孽突袭云箓宗,仙君云隐大显神威,打得那些妖邪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听说是宗门有内奸,想揣了云隐这尊大佛,但没想到反被揍得爹妈都不认识,折损好几员魔将。
丁玲儿兴奋地跟我说她大伯的英勇战绩。
“林错,你知道金灵根的修士有多厉害么?
切,你肯定不知道,你连什么叫灵根也不知道吧?
他只用一个手指,就灭了三个魔修,打得他们哇啦哇啦叫。”
她在那儿跟麻雀似的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