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宗的掌门仙君云隐,要迎娶丁家小姐做道侣,而我,却要被献给她四十多岁的大伯做炉鼎。
迎亲那日,我不顾一切冲到仙君面前想喊:仙君救命,丁夫人要害我!
谁想一对上那张绝美的颜,我嘴一瓢,喊成了:“夫君救命,丁仙人要害我!”
云隐仙君抱起我,轻轻一笑:“夫人,你终于肯认我了?”
咦?
这男人不是被我天天欺负的小白脸么?!
1、我有个秘密,我是胎穿来到这个修仙世界的。
我有个宝贝,一块平平无奇的石头挂坠,摸一摸就可以跟小动物说话。
我还有个悲惨的身世,刚出生没几天就死绝了全家。
害,这倒没啥,十个穿,九个悲嘛。
好在我被隔壁的富商,丁家的乳娘刘嬷嬷捡回丁府去了。
巧的是,我与丁玲儿同一天出生,乳娘刘嬷嬷体态丰腴,量大管饱,我吃着丁大小姐的同款奶水,跟她一起长大了。
我成了她的陪读、陪玩,偏偏做不了她的陪衬。
无他,我比丁玲儿漂亮太多。
原先我是她的贴身丫鬟,但那小姑娘在五岁的时候突然觉醒了审美,吵着嚷着让她娘亲把我换了。
丁夫人爱女,同意了,丁玲儿如释重负,我喜出望外。
太奶的,寄人篱下的第五年,终于不用整天陪这个小作精了。
从那年起,我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厨房柴房洗衣房,就是在后山林子里采药挖菜玩泥巴。
别人家孩子五岁还在过家家,而我,已经可以站在小板凳上做大锅饭了。
2、至于能跟动物沟通这件事,是我六岁那年无意中发现的。
那日采完草药,我坐在树下用泥巴捏手办,想捏小猫咪却捏成了史莱姆。
突然,一直贴着胸口放的石头挂坠有些发热。
我挖出来摸了摸,那玩意儿居然闪起了五彩华光,一道灵气蹿出,如流星般射到林子里。
不出片刻,一只野山鸡展着七彩的双翼朝我飞了过来,停在我面前,支起粗壮的双腿,抬起高傲的头颅,仰着细长的脖颈,用那对圆溜溜的琥珀色瞳孔凝视着我。
“夫人,这些年,你过得开心么?”
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又磁又糯,酥得我骨头发软。
野山鸡没有张嘴,声音更像是从它的腹腔发出来的,它看了一眼我的作品:“还有,你捏的是什么?”
我从它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