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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囚爱新妻全局

离又离个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囚鸟夜色如墨,泼洒在京城最奢华的别墅区——云顶庄园。苏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修剪整齐的花园在月光下投下清冷的影子。她身上穿着一件质地精良却款式保守的丝质睡裙,是傅斯年让人送来的,像一件精致的囚衣。三天前,她还是那个在小画室里为了几百块稿费熬夜赶稿的穷画家,为了凑齐母亲下个月的手术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参加那场由傅氏集团主办的慈善晚宴。然后,她遇见了傅斯年。那个曾经占据了她整个青春,又在她生命里掀起惊涛骇浪的男人。他变了,又好像没变。依旧是那张俊美得如同上帝最精心杰作的脸,只是轮廓更加冷硬,眼神深邃如寒潭,淬着她看不懂的冰刃。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那瞬间的厌恶和……势在必得,让她浑身冰冷。“苏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

主角:苏晚傅斯年   更新:2025-06-19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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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傅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的囚爱新妻全局》,由网络作家“离又离个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囚鸟夜色如墨,泼洒在京城最奢华的别墅区——云顶庄园。苏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修剪整齐的花园在月光下投下清冷的影子。她身上穿着一件质地精良却款式保守的丝质睡裙,是傅斯年让人送来的,像一件精致的囚衣。三天前,她还是那个在小画室里为了几百块稿费熬夜赶稿的穷画家,为了凑齐母亲下个月的手术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参加那场由傅氏集团主办的慈善晚宴。然后,她遇见了傅斯年。那个曾经占据了她整个青春,又在她生命里掀起惊涛骇浪的男人。他变了,又好像没变。依旧是那张俊美得如同上帝最精心杰作的脸,只是轮廓更加冷硬,眼神深邃如寒潭,淬着她看不懂的冰刃。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那瞬间的厌恶和……势在必得,让她浑身冰冷。“苏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

《总裁的囚爱新妻全局》精彩片段

第一章 囚鸟夜色如墨,泼洒在京城最奢华的别墅区——云顶庄园。

苏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修剪整齐的花园在月光下投下清冷的影子。

她身上穿着一件质地精良却款式保守的丝质睡裙,是傅斯年让人送来的,像一件精致的囚衣。

三天前,她还是那个在小画室里为了几百块稿费熬夜赶稿的穷画家,为了凑齐母亲下个月的手术费,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参加那场由傅氏集团主办的慈善晚宴。

然后,她遇见了傅斯年。

那个曾经占据了她整个青春,又在她生命里掀起惊涛骇浪的男人。

他变了,又好像没变。

依旧是那张俊美得如同上帝最精心杰作的脸,只是轮廓更加冷硬,眼神深邃如寒潭,淬着她看不懂的冰刃。

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那瞬间的厌恶和……势在必得,让她浑身冰冷。

“苏晚,”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金属般的质感,没有一丝温度,“好久不见。”

她想逃,却被他身边的保镖拦住。

接下来的事情,像一场噩梦。

他用一份她父亲当年“挪用公款”的“证据”威胁她,告诉她,如果不想让她父亲死后的名声彻底败坏,不想让她母亲唯一的希望——那笔手术费也化为泡影,就乖乖跟他走。

“跟我走,做我的人,”他靠在奢华的真皮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了他英俊的眉眼,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住在这,哪里也别想去。”

她成了他的金丝雀,被囚禁在这华丽的牢笼里。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苏晚的思绪。

她转过身,看到管家刘妈端着一杯牛奶走进来。

“苏小姐,先生让您把这个喝了。”

刘妈的态度不冷不热,显然是得了傅斯年的吩咐。

苏晚接过温热的牛奶,指尖触碰到杯壁,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她知道,这杯牛奶里或许没有药,但它代表的是傅斯年无处不在的控制。

“先生他……今晚回来吗?”

她忍不住问,声音有些干涩。

刘妈顿了顿,脸上没什么表情:“先生的行程,我不清楚。

不过苏小姐,您最好习惯一个人。”

习惯一个人?

苏晚在心里苦笑。

她早就习惯了。

从苏家破产,父亲“意外”去世,母亲重病,她就已经习惯了孤苦无依。

只是没想到,命运
会让她以这样的方式,重新回到傅斯年身边。

她低头,小口喝着牛奶。

牛奶的味道很纯,但她却觉得苦涩。

凌晨一点,傅斯年回来了。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和淡淡的酒气,他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

他似乎喝了不少,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酡红,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

他看到坐在床边的苏晚,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还没睡?

是在等我?”

苏晚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傅斯年一步步走近,身上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

他伸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怎么不说话?

哑巴了?”

他的指尖力道很大,捏得她下巴生疼。

苏晚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疼痛让她更加清醒,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看着我!”

傅斯年的声音带着怒火,似乎对她的沉默感到不满。

苏晚被迫迎上他的目光。

那双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恨,有怨,还有一种她无法解读的……痛苦?

不,一定是她看错了。

这个男人,怎么会有痛苦?

他只会给别人带来痛苦。

“傅斯年,”她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

傅斯年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冰冷的寒意,“苏晚,你现在是我的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俯身,带着酒气的热吻猛地落下,充满了掠夺和惩罚的意味。

苏晚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别碰我!”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脸颊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涨得通红。

傅斯年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眼中的怒火更盛。

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猎物:“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说‘不’?”

他上前一步,再次将她困在怀里,这一次,他的吻更加猛烈,带着一种毁灭般的气息,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苏晚不再挣扎,只是静静地流着泪。

泪水滑过脸颊,滴落在两人之间的衣衫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傅斯年感觉到了她的泪水,动作顿了一下。

他抬起头,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以及那不断滑落的泪珠,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

他松开了她,眼神冷得像冰
:“哭?

在我面前装可怜?

苏晚,你这套,对我没用。”

他转身,脱下沾染了酒气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语气冰冷地吩咐:“给我放洗澡水。”

苏晚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

她没有动,也没有看他。

傅斯年见她不动,眼神一厉:“怎么?

听不懂人话?”

苏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用一种近乎麻木的声音说:“傅斯年,我父亲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告诉我。”

这是她唯一的执念,是支撑她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唯一理由。

她不相信父亲会做出那样的事,她必须知道真相。

傅斯年闻言,转过身,眼神阴鸷地看着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父亲?

苏晚,你还有脸提他?”

他一步步逼近,眼神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当年,如果不是你父亲,我的……”他猛地顿住,没有说下去,只是眼神更加冰冷,“你只需要记住,你现在所受的一切,都是你和你那个好父亲应得的!”

他的话像一把尖刀,狠狠刺穿了苏晚的心。

她脸色惨白,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应得的……”她喃喃自语,泪水流得更凶了,“傅斯年,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到底我父亲做了什么?!”

傅斯年看着她激动的样子,心中的烦躁和恨意交织在一起。

他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尤其是在她面前。

“闭嘴!”

他厉声喝道,“再问一句,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杀意,让苏晚瞬间噤声。

她知道,傅斯年说得出,做得到。

房间里陷入了死寂,只有苏晚压抑的抽噎声。

傅斯年看着她脆弱的背影,拳头紧握。

他转过身,不再看她,声音冰冷地说:“滚去放洗澡水。

如果我出来的时候,水没放好,你知道后果。”

说完,他走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将苏晚的哭声和这个世界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苏晚站在原地,良久,才缓缓抬起手,抹去脸上的泪水。

她的眼神里,除了痛苦和绝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

傅斯年,不管你为什么恨我,为什么恨我父亲,我一定会查清楚。

就算是困在这牢笼里,我也要找到真相。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浴室,打开了水龙头。

哗哗
的水声,掩盖了她所有的情绪,也仿佛预示着她未来暗无天日的生活。

第二章 羞辱接下来的几天,苏晚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在云顶庄园里机械地生活着。

傅斯年很少回来,即使回来,也大多是在深夜,带着一身酒气。

他对她的态度依旧冰冷粗暴,除了必要的肢体接触(带着惩罚和占有欲的吻,或是将她禁锢在怀里睡去),几乎不与她交流。

苏晚乐得清静,她把自己关在二楼的一间客房里,那是傅斯年“赐”给她的画室。

他让人送来了画具,似乎是想让她用画画来消磨时间,也可能只是一种施舍般的“恩宠”。

她确实需要画画。

这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也是她赚取微薄收入的方式。

她接了一些网上的插画单子,用傅斯年提供的电脑和网络,偷偷地工作着。

她需要钱,需要很多钱,不仅是为了母亲的手术费,也是为了将来可能需要的“自由基金”。

这天下午,傅斯年难得地在白天回来了。

苏晚正在画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勾勒线条,听到楼下传来他的声音,下意识地握紧了鼠标。

“先生,白小姐来了,在客厅等您。”

是刘妈的声音。

白小姐?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她知道傅斯年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叫白若溪,是白家的千金。

关于他们的新闻,财经版和娱乐版都没少报道。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去。

她不想见到傅斯年,更不想见到他的未婚妻。

然而,她不去,麻烦却自己找上门来。

没过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娇柔的女声:“斯年,你楼上还有什么秘密吗?

怎么都不让我上去看看?”

是白若溪。

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赶紧关掉了正在绘制的插画文件,站起身,有些无措地看着门口。

门被推开,傅斯年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一位穿着精致连衣裙的女子。

女子妆容得体,笑容温婉,正是白若溪。

当白若溪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时,那温柔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但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嫉妒和不屑。

“斯年,这位是……?”

白若溪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探究。

傅斯年的目光落在苏晚身上,眼神冷漠,没有任何温度:“一个下人。”

下人?


晚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地位低下,却没想到他会当着未婚妻的面,如此毫不留情地羞辱她。

白若溪闻言,眼中的不屑更明显了,她上下打量着苏晚,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亲切:“哦?

原来是家里的佣人。

长得还挺清秀的。”

她说着,走到苏晚面前,故意用手肘撞了她一下。

苏晚没防备,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白若溪连忙道歉,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

傅斯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表示。

苏晚稳住身形,抬起头,迎上白若溪挑衅的目光。

她不想惹事,更不想在傅斯年面前示弱,于是她只是淡淡地说:“没关系。”

“斯年,”白若溪转身,挽住傅斯年的手臂,娇声道,“你这佣人怎么笨手笨脚的?

还是我给你找几个专业的吧?

省得在这里碍眼。”

傅斯年没有看苏晚,只是对白若溪说:“不用,她……还算‘听话’。”

那“听话”两个字,他说得格外用力,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苏晚知道,他是在警告她。

她默默地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对了,斯年,”白若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苏晚的画架,“这位‘下人’还会画画?

画的是什么呀?

让我看看。”

她说着,就要去拿苏晚放在画架上的草图。

那是她为一个儿童绘本画的初稿,画的是一只迷路的小兔子。

“别碰!”

苏晚下意识地喊道,上前一步想拦住她。

白若溪被她吓了一跳,随即脸色沉了下来:“你吼我?

一个下人而已,脾气还不小。”

傅斯年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他看着苏晚,语气不善:“谁让你这么跟白小姐说话的?”

“我……”苏晚看着傅斯年冰冷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知道,在他心里,白若溪的地位远远高于她。

她的任何解释,在他看来都是狡辩。

“对不起,白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最终,苏晚还是低下了头,向白若溪道歉。

她不能失去这个“画室”,不能失去画画的机会。

白若溪见她服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再去看那画架,而是对傅斯年说:“斯年,我
们下楼吧,我给你带了亲手做的点心。”

“好。”

傅斯年应了一声,临走前,他回头看了苏晚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最终还是化作一片冰冷。

两人离开了画室,门被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苏晚站在原地,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她走到画架前,看着那只可爱的小兔子,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没有尊严,没有自由,像个小丑一样,任人摆布,任人羞辱。

她恨傅斯年,恨他的冷酷无情,恨他的霸道偏执。

可她更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为了所谓的真相和母亲的病,不得不忍受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擦干眼泪,重新坐回画桌前。

不管多痛苦,多屈辱,她都不能放弃。

为了母亲,为了父亲的清白,她必须撑下去。

晚上,傅斯年再次回到卧室时,身上的酒气比以往更浓。

苏晚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假装睡着了。

她不想看到他,不想和他有任何交流。

然而,傅斯年却没有放过她。

他走到床边,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酒精让他的眼神更加迷离,也更加危险。

“装睡?”

他低哑地问,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带着滚烫的温度。

苏晚紧闭着眼睛,身体僵硬,没有回应。

傅斯年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着:“今天,在画室,为什么对若溪那么凶?”

原来,他还在介意那件事。

苏晚在心里冷笑。

他介意的,是她让他的白月光不高兴了吧。

“我没有。”

她低声说,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没有?”

傅斯年轻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信,“苏晚,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在我身边,就该有在我身边的样子,别给我惹事,更别去招惹若溪。”

“傅斯年,”苏晚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迎上他的目光,“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一个可以随意羞辱,随意打骂的玩物吗?”

傅斯年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和不甘,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再次涌了上来。

他俯身,逼近她,气息灼热:“不然你以为呢?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让我另眼相看?”

他的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苏晚的心里。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曾经让她心动不已的脸,如今只
剩下冷漠和残忍。

“傅斯年,”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你有没有……哪怕一秒钟,想起过我们以前?”

傅斯年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冰冷覆盖。

“以前?”

他嗤笑一声,语气充满了嘲讽,“苏晚,你也配和我谈以前?

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你忘了吗?”

当初?

苏晚的心一紧。

他果然还在介意当年的事。

可是,当年的事,真的像他想的那样吗?

“我没有!”

苏晚急切地辩解,“傅斯年,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听我解释!”

“解释?”

傅斯年的眼神更加冰冷,“你的解释,我听够了。

苏晚,我告诉你,从你回到我身边的那一刻起,你就别想再逃。

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他猛地低下头,再次吻住了她。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带着惩罚,带着怨恨,也带着一种苏晚无法理解的疯狂。

苏晚挣扎着,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傅斯年已经被过去的“背叛”蒙蔽了双眼,他不会相信她的任何解释。

黑暗中,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苏晚压抑的啜泣声。

苏晚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中漂泊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淹没。

而傅斯年,就是那掀起风浪的人,他将她拖入深渊,却又不肯放过她。

这场蚀骨的爱恋,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场悲剧。

而她,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第三章 裂痕日子在压抑和煎熬中一天天过去。

苏晚渐渐习惯了傅斯年的喜怒无常,也习惯了在云顶庄园里无声的生活。

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画画中,只有在笔尖划过画纸的时候,她才能暂时忘记现实的痛苦。

傅斯年对她的态度依旧冰冷,但偶尔,在他喝多了或者熟睡的时候,苏晚能从他紧锁的眉头和无意识的呓语中,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这让她心中那点早已被恨冰封的角落,偶尔会泛起一丝微澜,但很快又被理智压下。

她不能对他心软,不能。

这天,苏晚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是母亲的主治医生打来的。

“苏小姐,你母亲的情况不太稳定,肺部感染加重了,需要尽快进行手术。

之前跟你说的那笔手术费,你准备
得怎么样了?”

医生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苏晚的心瞬间揪紧了,她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医生,您再给我一点时间,就几天,我一定能凑齐的!

求求您,先给我母亲用最好的药,一定要保住她!”

“我们会尽力的,苏小姐你也别太着急,尽快想办法吧。”

医生叹了口气,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苏晚的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母亲的病是她唯一的软肋,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

如果母亲有什么三长两短,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可是,手术费……她之前攒下的钱加上这几个月偷偷画画赚的,离目标还差一大截。

傅斯年虽然给她提供了优渥的生活,但他给她的零花钱少得可怜,根本不够。

她该怎么办?

苏晚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林哲宇。

林哲宇是她的大学同学,也是为数不多在她落魄后还愿意帮助她的人。

他是一名医生,或许……或许他能帮她想想办法?

犹豫了很久,苏晚还是拿出了傅斯年给她的那部手机(只能拨打有限的几个号码,并且被监控),拨通了林哲宇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了起来,林哲宇温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苏晚?”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晚的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哲宇哥……怎么了?

声音听起来不对劲,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林哲宇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情绪。

苏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我……我妈那边情况不太好,医生说要尽快手术,可是手术费还差很多……”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随即林哲宇的声音变得更加温柔:“晚晚,你别着急,差多少?

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你先拿去用。”

“这怎么行!”

苏晚连忙拒绝,“哲宇哥,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不能再拖累你。”

“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们是朋友。”

林哲宇的语气很坚定,“你告诉我账号,我马上把钱转给你。

不够的话,我再想想办法,跟同事朋友借一些,应该没问题。”

林哲宇的善良和真诚像一股暖流,瞬间温暖了苏晚冰冷的心。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恐怕只有林哲宇还会这样毫无保留地对她好了。

“哲宇
哥,谢谢你……”苏晚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马上还给你。”

“跟我还说什么谢谢。”

林哲宇笑了笑,“对了,你现在……还好吗?

上次在宴会上看到你跟傅斯年在一起,我有点担心。”

提到傅斯年,苏晚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沉默了一下,低声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她不想让林哲宇知道她现在的处境,不想让他为她担心。

<“没事就好,”林哲宇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不欲多言,没有追问,“钱的事情你别担心,我马上处理。

你自己也要保重身体,别太累了。”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哲宇哥。”

挂断电话,苏晚感觉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虽然还是很困难,但至少有了希望。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这通电话,早已被傅斯年安插在手机里的监控设备记录了下来。

晚上,傅斯年回来的时候,脸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难看。

他一进门,就径直走向苏晚的画室。

苏晚正在收拾画具,看到傅斯年阴鸷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傅斯年,你……”她的话还没说完,傅斯年就猛地伸手,将她面前的画架推翻在地。

画具散落一地,那张她刚刚画完的、准备寄给客户的画稿,也被踩在了傅斯年的脚下。

“啊!”

苏晚惊呼一声,想去捡那张画稿,却被傅斯年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捏得她手腕生疼。

“傅斯年,你干什么!”

苏晚又疼又气,挣扎着喊道。

傅斯年俯视着她,眼神里充满了怒火和一种她看不懂的……受伤?

“我干什么?”

他低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沙哑,“苏晚,你告诉我,你刚才跟林哲宇打电话,说了什么?”

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了?

他居然监控她的电话!

“我跟谁打电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晚又气又急,口不择言地说道。

“跟我没关系?”

傅斯年冷笑一声,用力将她甩到一边。

苏晚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上,手肘撞到了桌角,传来一阵剧痛。

“傅斯年!”

她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愤怒地看着他,“你凭什么监控我?

你凭什么干涉我的生活?!”

“凭什么?”

傅斯年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像淬了
毒的刀子,“就凭你现在是我的人!

你的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苏晚,我警告过你,别去招惹别的男人,尤其是林哲宇!

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

“我没有招惹他!”

苏晚也激动起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我只是跟他借钱,给我妈治病!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冷血无情吗?!”

“借钱?”

傅斯年的眼神更加冰冷,“说得真好听。

苏晚,你当我是傻子吗?

林哲宇看你的眼神,我会不知道?

他对你那点心思,以为能瞒得过我?”

“你不可理喻!”

苏晚气得浑身发抖,“在你眼里,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肮脏的?

是不是所有靠近我的男人,都对你有威胁?

傅斯年,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

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猛地抓住苏晚的肩膀,用力摇晃着,“我傅斯年有什么好害怕的!

我只是不能容忍,我的东西,被别人觊觎!

尤其是你,苏晚!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你的?”

苏晚看着他疯狂的样子,突然觉得无比可笑,“傅斯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一件物品吗?

可以随意占有,随意丢弃,随意监控?

你根本就不懂得爱,你只懂得占有和控制!”

“爱?”

傅斯年的眼神一滞,随即被更深的怒火取代,“你也配跟我谈爱?

苏晚,你忘了你是怎么对我的了吗?

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背叛我的了吗?!”

又是这句话!

苏晚的心彻底冷了下去。

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只相信他自己愿意相信的。

“好,我背叛你,”苏晚的声音突然平静了下来,带着一种绝望的疲惫,“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背叛者,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把我留在身边?

看着我痛苦,你很开心吗?”

傅斯年看着她平静的脸,看着她眼中那深深的绝望,心中突然一阵刺痛。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他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身边?

是为了报复吗?

可是,每次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他自己的心里也并不舒服。

尤其是刚才听到她在电话里对林哲宇那么依赖,那么信任,他心里那股无名火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那种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指缝里溜走,让他感到恐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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