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
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地位低下,却没想到他会当着未婚妻的面,如此毫不留情地羞辱她。
白若溪闻言,眼中的不屑更明显了,她上下打量着苏晚,语气带着施舍般的亲切:“哦?
原来是家里的佣人。
长得还挺清秀的。”
她说着,走到苏晚面前,故意用手肘撞了她一下。
苏晚没防备,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哎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白若溪连忙道歉,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
傅斯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任何表示。
苏晚稳住身形,抬起头,迎上白若溪挑衅的目光。
她不想惹事,更不想在傅斯年面前示弱,于是她只是淡淡地说:“没关系。”
“斯年,”白若溪转身,挽住傅斯年的手臂,娇声道,“你这佣人怎么笨手笨脚的?
还是我给你找几个专业的吧?
省得在这里碍眼。”
傅斯年没有看苏晚,只是对白若溪说:“不用,她……还算‘听话’。”
那“听话”两个字,他说得格外用力,带着一丝意味深长。
苏晚知道,他是在警告她。
她默默地低下头,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对了,斯年,”白若溪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苏晚的画架,“这位‘下人’还会画画?
画的是什么呀?
让我看看。”
她说着,就要去拿苏晚放在画架上的草图。
那是她为一个儿童绘本画的初稿,画的是一只迷路的小兔子。
“别碰!”
苏晚下意识地喊道,上前一步想拦住她。
白若溪被她吓了一跳,随即脸色沉了下来:“你吼我?
一个下人而已,脾气还不小。”
傅斯年的眼神也冷了下来,他看着苏晚,语气不善:“谁让你这么跟白小姐说话的?”
“我……”苏晚看着傅斯年冰冷的眼神,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知道,在他心里,白若溪的地位远远高于她。
她的任何解释,在他看来都是狡辩。
“对不起,白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最终,苏晚还是低下了头,向白若溪道歉。
她不能失去这个“画室”,不能失去画画的机会。
白若溪见她服软,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再去看那画架,而是对傅斯年说:“斯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