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跟:“四十万。”
江临眉头都没皱一下,再次举牌,声音拔高:“五十万!”
周围有小小的议论声。
五十万买这样一枚胸针,对于在场大多数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江临这种家底的人来说,已经是在充大尾巴狼了。
林薇薇脸上笑开了花,紧紧挽着江临的胳膊。
江临则微微扬起下巴,享受着周围投来的(或许只是他以为的)羡慕目光。
拍卖师:“五十万!
这位先生出价五十万!
还有没有更高的?
五十万第一次……”陈律师微微侧头,低声问我:“沈小姐,那枚胸针……”我端起手边的香槟,轻轻晃了晃。
杯中的气泡细密地上升。
看着江临那副得意洋洋、用钱(也许是家里的钱,也许是借的)博红颜一笑的嘴脸。
看着林薇薇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过去五年的种种,像快进的电影画面在我脑中闪过。
他的轻蔑,他的背叛,他在医院门口叫嚣着“除了我谁要你”的丑恶嘴脸……一股冰冷的怒意,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恶心,从心底最深处翻涌上来。
不是为了他。
是为了过去那个愚蠢、眼瞎、把垃圾当宝贝的自己。
我放下酒杯。
在拍卖师喊出“五十万第二次”时,平静地举起了我手边的号牌。
声音不大,清晰地穿透了有些嘈杂的会场:“一百万。”
全场瞬间安静了一下。
所有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到我身上。
带着惊讶和探究。
一百万,对于这枚胸针来说,绝对是远超其价值的溢价。
江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猛地转过头,循声望来。
当他的视线穿过人群,终于落在我脸上时,他脸上的表情,精彩得无法形容。
震惊、错愕、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被当众打脸的羞恼和愤怒。
他死死地瞪着我,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仿佛在确认,眼前这个穿着高定礼服、气质沉静、坐在VIP席位、随手举牌就是一百万的女人,真的是那个被他弃如敝履的沈知微。
林薇薇也认出了我,她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她拽了拽江临的胳膊,声音尖细:“阿临!
是……是她?!”
江临像是被她这一拽唤回了神智。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他大概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