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染苏晚晴的其他类型小说《宋锦秘闻:我在直播缝补时空全局》,由网络作家“盲盒书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绣绷下藏着千年阴谋,每针都在拆穿前世骗局第一章:海底惊变海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林染的意识还停留在苏晚晴推她时那抹淬毒的笑。咸涩的液体像无数根针,扎进她每一寸黏膜,肺部灼烧着发出破风箱似的声响。她胡乱挥舞手臂,指尖触到一块冰凉的硬物——是块刻着古怪纹路的青铜残片,边缘硌得掌心渗出血珠。“救……”气泡从唇间涌出,化作一串绝望的涟漪。视线模糊前,她看见苏晚晴戴着她送的珍珠耳环,正低头划动手机,屏幕光映着她嘴角的痣,像滴凝固的血。“哗啦——”刺骨的寒意猛地抽离,取而代之的是霉味混着阳光晒暖的棉布气息。林染呛咳着坐起,额头撞在低矮的床梁上,“咚”一声闷响。这不是她的海景公寓。土黄色的墙皮剥落着,露出底下泛黄的《大众电影》海报,1990年的月历钉...
《宋锦秘闻:我在直播缝补时空全局》精彩片段
绣绷下藏着千年阴谋,每针都在拆穿前世骗局第一章:海底惊变海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林染的意识还停留在苏晚晴推她时那抹淬毒的笑。
咸涩的液体像无数根针,扎进她每一寸黏膜,肺部灼烧着发出破风箱似的声响。
她胡乱挥舞手臂,指尖触到一块冰凉的硬物——是块刻着古怪纹路的青铜残片,边缘硌得掌心渗出血珠。
“救……”气泡从唇间涌出,化作一串绝望的涟漪。
视线模糊前,她看见苏晚晴戴着她送的珍珠耳环,正低头划动手机,屏幕光映着她嘴角的痣,像滴凝固的血。
“哗啦——”刺骨的寒意猛地抽离,取而代之的是霉味混着阳光晒暖的棉布气息。
林染呛咳着坐起,额头撞在低矮的床梁上,“咚”一声闷响。
这不是她的海景公寓。
土黄色的墙皮剥落着,露出底下泛黄的《大众电影》海报,1990年的月历钉在墙角,红色钢笔圈着“七月初七”。
桌上摆着个豁口的搪瓷杯,里面泡着隔夜的粗茶,杯沿凝着圈褐色茶渍。
最刺眼的是枕边那面裂了缝的梳妆镜,映出张年轻却苍白的脸——是二十岁的自己,还没成为名震苏绣界的“林大师”。
“醒了?”
门“吱呀”被推开,继母刘美兰端着碗馊粥站在门口,眉头皱得像个疙瘩,“丧门星,还知道醒?
你妈要是活着,早被你气死了。”
林染的心脏骤然缩紧。
母亲?
她不是在三年前的“意外”中去世了吗?
她下意识摸向胸口,那块青铜残片竟还攥在手里,纹路在阳光下泛着幽绿的光,赫然是她家祖传宋锦纹样里的“八达晕”!
刘美兰见她不说话,猛地将粥碗掼在桌上,瓷片溅到林染脚面:“看什么看?
还不赶紧滚出去!
你妈留下的破绣坊,从今儿起归我儿子了!”
破绣坊?
林染脑中轰然一响。
1990年,正是母亲刚过世,继母霸占绣坊的日子!
她真的……重生了?
“对了,”刘美兰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冷笑,眼角的皱纹像刀刻般狰狞,“你妈当年就是为了护着那些破布片子,才掉进河里淹死的。
你啊,跟她一个德行,贱!”
“扑通”一声,林染从床上跌下,手心的青铜残片突然发烫,纹路深处渗出暗红的光。
她盯着刘美兰手腕上那只眼
熟的玉镯——那是母亲最爱的嫁妆,此刻正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阳光下晃出冰冷的光。
母亲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窗外的蝉鸣突然尖锐起来,林染望着桌上散落的绣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青铜残片的纹路。
那些被海水淹没的记忆碎片,正随着重生的剧痛,一点点拼凑出惊人的真相。
第二章:夜市谜影傍晚的石板路还烫着白日的余温,林染把旧竹筐往夜市角落一搁,帆布摊布上铺开几幅绣品——仿宋的“缠枝莲”荷包、绣着胖娃娃的肚兜,针脚细密得能映出路灯的光。
可路过的人大多瞟两眼就走,这年头,谁还稀罕手工绣活?
“丫头,这荷包怎么卖?”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摊前停下。
林染抬头,见是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左眼角有道刀疤,手指夹着的烟蒂簌簌掉灰,熏得她皱起眉。
她认得这人,巷口开杂货铺的王三刀,据说早年在南边倒腾过古董。
“二十块。”
林染捏紧了绣绷,指尖的断簪硌得生疼。
这“缠枝莲”用的是母亲传下的“劈丝绣”,蚕丝劈成十六分之一,光材料费就不止这个数。
王三刀眯着眼,用油腻的手指戳了戳荷包边缘:“贵了。
我看你这纹样……有点眼熟啊。”
他的指甲缝里嵌着黑泥,说话时唾沫星子溅在绣面上。
林染猛地抽回荷包,帆布擦过桌面发出“刺啦”声。
王三刀盯着她的动作,嘴角勾起诡谲的笑:“小姑娘,你妈当年是不是常去西郊老绣坊?”
心脏猛地一沉。
老绣坊是母亲埋首研究宋锦的地方,三年前那场“意外”后就封了。
林染强装镇定,低头整理绣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王三刀突然凑近,烟草味呛得她后退半步,“你妈临死前,是不是攥着块青铜片子?”
话音未落,林染的手机“叮”地响了声。
是条陌生号码的私信,只有一行字:“老绣坊夜十点,你母亲的日记在我手里。”
王三刀的目光落在她骤变的脸色上,喉结滚动着,正要再说什么,林染突然抓起竹筐:“收摊了!”
她几乎是逃也似的挤出人群,手心的手机还在发烫。
夜市的油烟混着劣质香水味扑面而来,身后传来王三刀拖长的笑:“丫头,想清楚了来找我——”拐进僻
静的巷子,林染靠在斑驳的砖墙上喘气。
月光透过电线织成的网,在地上投下破碎的影子。
母亲的日记?
王三刀的话?
青铜残片在口袋里微微发烫,纹路硌着她的掌心,像在无声地催促。
她点开那个陌生账号的主页,头像是一片漆黑,动态只有一条:“有些秘密,不该被埋在土里。”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咚——”,敲在1990年的夏夜。
林染望着西郊老绣坊的方向,那里曾是母亲的天堂,如今却像张黑洞洞的嘴,等着吞噬下一个秘密。
去,还是不去?
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那个号码:“带好青铜残片,别让不相干的人跟着。”
第三章:老绣坊惊魂夜风吹得老绣坊的木窗“吱呀”作响,像谁在低声呜咽。
林染攥着青铜残片,指尖沁出的汗把纹路濡得发暗。
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昏黄的灯光,混着浓重的霉味和……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来了?”
王三刀靠在朽坏的雕花柱上,手里把玩着把水果刀,刀刃在月光下晃出冷光。
他身后的地上,散落着几张泛黄的图纸,正是母亲研究宋锦的手稿。
“日记呢?”
林染往后退半步,鞋底碾到块碎瓷片,发出清脆的响声。
绣坊中央的绷架上,还挂着半幅未完成的“八达晕”,丝线蒙着灰,像具褪色的尸体。
王三刀咧嘴一笑,缺了颗牙的牙龈泛着黑:“想要日记?
先把青铜片子交出来。”
他往前逼近,刀面贴着林染的脸颊划过,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脖颈汗毛倒竖。
“你到底是谁?”
林染的声音发颤,却死死盯着他袖口露出的半截纹身——那是条衔着铜钱的蛇,她在2025年见过苏晚晴的手机壁纸里有同样的图案!
“老子是谁不重要,”王三刀突然揪住她的头发,刀尖抵住她下颌,“重要的是,你妈当年不该把古墓地图绣在宋锦上!”
地图?
林染脑中轰然一响。
母亲的日记里确实提到过“天工开物,锦为引”,难道……就在这时,她藏在袖中的绣花针猛地刺出,针尖精准扎进王三刀的右眼!
“啊——!”
惨叫声震落梁上的蛛网,王三刀捂着眼睛踉跄后退,水果刀“哐当”掉在地上。
林染趁机抓起地上的手稿,转身就跑,却
被横梁绊倒,青铜残片从手中飞出,砸在墙上的宋锦绷架上。
“嗡——”残片突然发出绿光,绷架上的“八达晕”纹样竟像活了般流转起来,墙面上投映出模糊的光影:幽深的墓道、刻着星图的石壁、还有……母亲被绑在青铜柱上的身影!
她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什么,却被“轰隆”的坍塌声淹没。
“抓住她!”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手电筒的光柱刺破黑暗。
林染慌忙捡起残片,却在光影消散前,瞥见石壁角落刻着个熟悉的符号——跟继母刘美兰常用的印章一模一样!
她连滚带爬躲进绣坊后的夹墙,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外面传来王三刀的嘶吼:“快搜!
那丫头肯定看到了地图!”
夹墙缝隙里,林染摸到块温热的东西。
借着月光一看,是半块烧焦的录音带,塑料壳上歪歪扭扭刻着:“染染……小心……”第四章:直播惊鸿旧电脑的风扇“嗡嗡”响着,屏幕上的直播窗口像块忽明忽暗的魔镜。
林染把台灯往绣绷前挪了挪,蚕丝在光线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她正在修复的,是母亲遗留的半幅《紫鸾鹊谱》,宋锦里最复杂的“三枚缎”工艺,每平方厘米要织入220根蚕丝。
“家人们,看这通经断纬的针脚,”她捏起绣花针,针尖挑起一缕比头发丝还细的金线,“宋锦的妙处,就在这活色生香里。”
弹幕区起初只有零星几个问号:“这啥?
刺绣版《走近科学》?”
“主播醒醒,现在流行港剧帅哥!”
直到林染拿出显微镜,对准绣面讲解“冰裂纹”底纹的织造逻辑,屏幕突然飘过一串火箭特效——是那个叫“夜枭”的神秘账号,连续打赏了十次。
“卧槽!
大佬来了!”
“这针脚绝了,比我奶奶纳的鞋底还密!”
林染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记得这个ID,在2025年的黑市拍卖会上,“夜枭”是文物走私界的幽灵代号。
她不动声色地调整摄像头角度,照向桌边的青铜残片:“有家人问这纹样,其实它藏着个秘密……”突然,“咚咚咚”的敲门声炸响。
林染手一抖,针尖刺破指尖,血珠滴在宋锦上,晕开一小团暗红。
弹幕瞬间刷屏:“血?
主播小心!”
“别开门!
快跑!”
她屏住呼吸凑
近猫眼,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个牛皮纸包裹躺在脚垫上。
拆开一看,里面是个锈迹斑斑的绣绷,绷面上用暗红丝线绣着半句话:“下一个就是——”线尾还挂着片带血的指甲。
电脑突然“滋啦”一声黑屏,再亮起时,直播界面多出条私信:“你的直播很有趣,可惜太吵了。”
发送者:夜枭。
林染猛地拔掉电源,后背抵着墙壁滑坐下。
窗外的月光透过防盗网,在地上割出冰冷的格子。
她想起继母刘美兰昨天说的话:“染染,别碰那些破布片子,小心惹祸上身。”
当时她袖口的玉镯闪着光,跟老绣坊壁画上的青铜柱一个颜色。
桌上的青铜残片又开始发烫,纹路里渗出的光映在绣绷的血线上,竟慢慢勾勒出几个模糊的字——“七星连珠”。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11:11。
距离九星连珠的非遗展会,还有七天。
第五章:展会迷局九星连珠非遗展会的檀香熏得人太阳穴发胀。
林染攥着母亲的日记残页,在熙攘的人群里穿梭。
残页上只有半句话:“当七星连珠遇上青铜镜……”而继母刘美兰正站在展台中央,珠光宝气的手指划过一幅巨型宋锦,上面绣着扭曲的星图。
“染染,你来啦?”
刘美兰转身时,鸦青色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晃了晃,“看看这九星归位,可是我请大师算过的,能镇住邪祟呢。”
她语气温和,眼角的笑纹却像淬了冰。
林染的目光落在宋锦边缘——那里绣着个极小的衔蛇铜钱,跟王三刀的纹身一模一样!
她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青铜残片,却发现残片正在发烫,纹路里渗出的光映在掌心,组成个模糊的“破”字。
“破什么?”
她低声自语,突然被人撞了下。
抬头看见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手里的相机镜头正对准刘美兰的展台。
四目相对的瞬间,男人飞快塞给她张纸条,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纸条上用铅笔写着:“12点,后台仓库,青铜镜在她手里。”
落款是个歪歪扭扭的“枭”。
夜枭?
林染的心猛地提起来。
她假装看展,绕到展台后方,果然看见刘美兰正鬼鬼祟祟地往木箱里塞东西。
木箱缝隙里,露出半块刻着星图的青铜镜,镜面反射出她涂着蔻丹的指甲,红得像血。
“看够了吗?
”刘美兰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苏州话特有的软糯,却淬着毒,“小囡,有些东西不该看。”
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剪刀,尖利的刀刃对着林染的手腕。
林染猛地后退,后背撞在展架上,母亲的日记残页掉在地上。
残页刚落地,青铜残片突然发出强光,照得刘美兰下意识闭眼。
林染趁机抓起残页,却在强光中看见惊人的一幕——青铜镜的反光里,竟映出1990年母亲被绑在老绣坊的画面!
她手里攥着青铜残片,对着镜子大喊:“染染!
九星连珠是陷阱——轰隆!”
展会顶部的射灯突然炸裂,玻璃碎片如雨落下。
混乱中,林染感觉有人抓住她的手腕,鸭舌帽下露出半张熟悉的脸——是夜枭!
他塞给她个冰凉的东西,低吼道:“快走!”
跑出展厅时,林染摊开手掌,里面是块断裂的青铜镜边缘,刻着跟她残片吻合的纹路。
身后传来刘美兰尖利的叫喊:“抓住她!
别让她把镜子碎片带走——”<第六章:镜中诡影雨巷深处的旧仓库漏着雨,铁皮屋顶敲出密集的鼓点。
林染攥着青铜镜碎片,指尖被冰冷的金属硌得发麻。
夜枭摘下鸭舌帽,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角,正是古董店老板顾承泽——那个在2025年拍卖会上,举牌买下母亲遗作的神秘买家。
“你到底是谁?”
林染后退半步,后背抵着堆旧报纸,油墨味混着霉气扑面而来。
顾承泽没说话,只是拧开台灯,灯光照亮他手腕上的疤痕——那道弯月形的伤口,跟母亲日记里夹着的老照片上,救她落水的少年手腕上的伤一模一样。
“1990年,你母亲在护城河边救过我。”
他的声音沙哑,指尖摩挲着镜片,“她死前把青铜残片和半块镜子交给我,说九星连珠时,染染会需要它。”
林染的心跳骤停。
母亲日记残页上的“七星连珠”突然有了画面——老绣坊的投影里,母亲被绑在青铜柱上,身后的石壁刻着相同的星图。
她猛地掏出残页,对着镜碎片一照,残页上的墨迹竟透过镜面,在墙上投映出动态影像:母亲跪在古墓中央,青铜镜反射着北斗七星的光,照在石壁的机关上。
突然,刘美兰举着剪刀冲进来,尖利的声音
穿透雨幕:“把宋锦地图交出来!”
“地图?”
林染失声喊道。
顾承泽猛地捂住她的嘴,仓库外传来汽车引擎声。
透过门缝,他们看见刘美兰站在雨中,手机贴在耳边,鸦青指甲敲着车门:“对,青铜镜碎片在她手里……九星连珠前必须拿到,不然老板要的东西就毁了!”
“老板?”
顾承泽眼神一凛,突然拽起林染躲到木箱后。
车灯扫过门缝的瞬间,林染看见刘美兰车上的挂件——是个衔蛇铜钱的吊坠,跟王三刀的纹身、苏晚晴的手机壁纸一模一样!
“他们是一伙的,”顾承泽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你母亲发现宋锦里藏着的不是古墓地图,而是……”话没说完,仓库顶棚突然塌下块铁皮,砸在他们刚才站的地方。
刘美兰的笑声隔着雨幕飘进来:“小囡,跟我玩捉迷藏?”
她手里晃着半本日记,正是林染丢失的那本,封皮上还有母亲绣的“染”字。
林染的血液瞬间冻结。
顾承泽突然抓起她的手,将镜碎片与残片拼在一起,两道绿光交织成束,照向墙角的积水——水面上竟浮现出继母别墅的地图,地下室标着个猩红的叉。
“去那里,”顾承泽把碎片塞给她,“我引开他们。”
他转身时,后腰露出半截枪柄,金属在灯光下闪了闪。
第七章:地下室的针脚继母别墅的地下室活像口棺材。
林染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梯往下走,霉味浓得能尝到土腥气。
顾承泽举着煤油灯,光柱扫过墙角的蛛网,蛛丝上凝着的水珠在光里晃成细碎的钻石。
“看这儿。”
顾承泽踢开块朽木,露出嵌在地面的青铜格栅。
格栅纹路正是母亲绣的“八达晕”,只是中心缺了块——跟林染口袋里的残片严丝合缝。
残片刚嵌入,墙面突然裂开道缝。
里面是间密室,霉斑累累的绣架上挂着幅未完成的宋锦,丝线颜色诡异:红如血,黑如墨,金线在煤油灯下泛着幽绿。
“这是……”林染伸手去摸,指尖刚碰到丝线,整幅宋锦突然亮起。
墙面上投映出母亲的影像,她正用银簪挑开金线,声音透过岁月沙沙作响:“染染,他们要的不是地图,是天工的密码……”密码?
林染猛地想起王三刀说的“古墓地图”。
顾承泽突然拽
住她的手腕,煤油灯照在宋锦边缘——那里用极细的银线绣着串数字,每三个一组,正是1990年文物局档案的编号格式。
“有人来了!”
顾承泽吹灭油灯,拉着林染躲到石柱后。
楼梯口传来刘美兰的咒骂声,伴随着皮鞋踩碎玻璃的声响:“小贱人肯定躲在这儿!
给我搜!”
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密室,林染趁机掏出镜碎片。
当碎片与残片拼合的瞬间,宋锦上的数字突然流转起来,组成一行字:“七月初七,子时,青铜门开”——今天正是七月初六。
“找到了!”
刘美兰的尖叫刺破黑暗,她手里举着母亲的日记本,封皮上的“染”字被指甲抠得模糊。
“跟我走!
老板要的东西就在古墓里!”
顾承泽突然按住林染的肩,温热的气息贴在她耳畔:“我是文物局卧底,代号夜枭。
你母亲发现宋锦里藏着走私名单,才被他们灭口……”话没说完,刘美兰的剪刀已经刺来。
林染侧身躲过,后腰撞在绣架上,母亲的影像突然变了——她举着青铜镜,对着镜头大喊:“染染!
名单在……轰隆!”
密室顶部突然塌下砖石,刘美兰尖叫着后退。
顾承泽趁机拉起林染,往暗门跑去。
混乱中,林染瞥见日记本掉在地上,露出夹在里面的半张照片——母亲身边站着个穿警服的男人,手腕上也有道弯月形疤痕。
第八章:古墓回响子时的钟声透过墓道传来,青铜门上的星图突然亮起。
林染将残片与镜碎片嵌入石缝,门轴发出“吱呀”的声响,霉尘像细雪般落下,呛得她捂住口鼻。
顾承泽举着防水手电,光柱刺破黑暗,照见满墙的宋锦纹样——那些丝线竟用活人血调和,在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小心机关。”
顾承泽拽住她的手腕,脚下的石砖突然凹陷。
墙缝里弹出数支淬毒的弩箭,擦着林染耳畔飞过,钉进后方的石壁,箭尾羽毛还在颤动。
她弯腰躲过第二波机关,膝盖撞在块刻字的石砖上,碑文模糊得只剩“天工开物,锦为信”。
“信?”
林染摸向石砖缝隙,指尖触到个冰凉的铁盒。
刚打开,里面的录音带就开始转动,母亲的声音混着电流声溢出:“染染,走私名单藏在紫鸾鹊谱的金线里,刘美兰的老板是
……”话音戛然而止,墓道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
顾承泽猛地关掉手电,拉着林染躲进石龛。
黑暗中,刘美兰的笑声像蛇信子般游来:“小囡,真以为能拿到名单?”
她手里的火把照亮身后的人——王三刀捂着瞎眼,旁边站着个穿西装的男人,手腕上戴着跟顾承泽同款的疤痕手环。
“老板?”
林染瞳孔骤缩。
那男人转过身,西装口袋露出半截警徽,正是母亲照片里的警服男人!
顾承泽突然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他是文物局副局长,也是走私集团的幕后主使……”刘美兰举起剪刀,对准林染藏录音带的石龛:“把名单交出来,不然让你跟你妈一样,永远困在这墓里!”
火把光映在她鸦青指甲上,晃得林染眼花。
她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青铜残片,残片突然发烫,纹路里渗出的光竟与墙上的宋锦纹样共鸣,整面墙开始缓缓移动。
“机关启动了!”
顾承泽拽起林染就跑。
身后传来巨石坍塌的轰鸣,刘美兰的尖叫被埋进尘土。
跑过最后一道石门时,林染瞥见母亲的浮雕——她手里攥着宋锦,嘴角含着抹神秘的笑,浮雕底座刻着行小字:“锦丝为线,人心为轴”。
第九章:直播追凶直播间的环形灯烤得人脸发烫。
林染把“紫鸾鹊谱”铺在镜头前,金线在光下泛着流动的虹彩。
弹幕区炸开了锅:“卧槽!
这就是古墓里的宋锦?”
“主播快说说,名单到底藏哪儿了?”
她深吸口气,指尖划过“紫鸾”的眼睛——那里的金线比别处粗三倍。
当绣花针挑开线结,细小的纸卷从蚕丝夹层里掉出来,展开后竟是密密麻麻的人名:王三刀、刘美兰……最后一页赫然印着文物局副局长的私章。
“家人们,这就是走私集团的名单!”
林染举起纸卷,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突然,直播间的门被猛地撞开,副局长举着枪冲进来,西装领带歪斜着,活像条被逼入绝境的毒蛇。
“毁掉它!”
刘美兰尖叫着扑向镜头,鸦青指甲刮过屏幕,划出刺耳的声响。
顾承泽猛地把林染推到桌下,自己挡在镜头前。
枪声响起时,林染看见他后背的鲜血染红了警服,像朵骤然绽放的红梅。
“顾承泽!”
她爬出来时,男人已经踉跄着后退
,血滴在直播镜头上,晕开一小团暗红。
副局长的枪口还在冒烟,他踢开纸卷,皮鞋碾过上面的名字:“小姑娘,知道得太多了。”
千钧一发之际,林染抓起桌上的青铜残片砸向灯光。
玻璃碎裂的瞬间,残片与宋锦上的金线共鸣,整面墙突然亮起全息投影——母亲站在老绣坊里,举着录音带大喊:“走私证据在文物局档案室13号柜!”
弹幕彻底疯狂:“录屏了!
快报警!”
“13号柜?
我爸就在文物局上班!”
副局长脸色煞白,拽着刘美兰就往门外跑。
顾承泽却突然笑起来,血沫从嘴角溢出:“早……报过警了。”
他掏出个防水袋,里面是母亲日记的完整版,封皮上的“染”字被血浸透,像朵永不凋零的花。
窗外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
林染扶着顾承泽坐下,发现他手里还攥着半块镜碎片,碎片里映出她的脸,泪痕未干,却闪着光。
直播间的弹幕还在滚动,有人问:“主播,那宋锦后来怎么样了?”
第十章:青铜回响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发酸。
林染趴在顾承泽的病床边,听着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像在数着1990年的心跳。
他手腕上的疤痕在白炽灯下泛着粉,跟母亲日记里夹着的老照片上的少年一模一样——原来那年护城河边,救母亲的人不止一个。
“水……”顾承泽的手指微动,输液管牵扯着针孔,渗出点暗红。
林染慌忙倒温水,却看见他枕头下露出半本日记,封皮上的“染”字被血浸透,像朵开在宣纸上的红梅。
突然,口袋里的青铜残片发烫。
她掏出来时,残片纹路里渗出的光竟在床单上投映出日历——2025年7月7日,正是她坠海的日子。
光纹流转间,苏晚晴的脸一闪而过,她戴着那对珍珠耳环,手里举着手机,屏幕上赫然是1990年的林染在古墓里的画面。
“怎么回事?”
林染猛地抬头,顾承泽不知何时醒了,目光落在残片上,“你母亲说过,青铜残片是时间的针脚,能缝合两个时空的记忆……”话音未落,病房门被推开。
老刑警举着证物袋,里面是从文物局13号柜搜出的U盘:“林姑娘,走私名单全在这,还有你母亲加密的最后一条录音。”
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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