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价值。
“哟,这就是林家那找回来的媳妇?
看着是有点……嗯,不太一样哈?”
一个穿着玫红色裹身裙、脖子上挂着鸽子蛋大小翡翠项链的富太太,用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掩着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我听见。
“可不是嘛,气度上……还是差了点意思。”
旁边一位穿着香槟色礼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太太立刻接腔,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来回扫,“听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
难怪看着……没那么精神。”
“精神”个鬼!
你们被捆成粽子扔地上试试看精神不精神!
我肚子里疯狂吐槽,脸上还得维持着那该死的、快要僵化的微笑。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围观的猴子,浑身上下都不自在,那些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得我坐立难安。
后背的冷汗就没干过,紧紧握着高脚杯的手指冰凉。
我试图融入,学着她们的样子,端起一杯看着像香槟的玩意儿,想找个话题。
“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我干巴巴地开口,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自然点。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秒。
那个玫红色裙子的富太太,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话,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夸张地掩着嘴,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哎呀,舒好好妹妹真是……天真烂漫呢,天气?
我们刚才在讨论张太太新拍下的那幅莫奈睡莲,据说花了这个数。”
她伸出三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瞬间哑火。
还花了“这个数”?
鬼知道她指的是三百万还是三千万!
我那点可怜的艺术细胞,仅限于能认出楼下广告牌上的明星。
我讪讪地闭上嘴,感觉脸颊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呵呵,是啊,天气挺好。”
旁边有人干笑着打圆场,但那眼神里的轻视和了然。
<我默默地退到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
背后那窃窃私语的低笑和议论声,挥之不去。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屈辱的灼热感。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尾声,我感觉自己像打了一场硬仗,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
趁着没人注意,我溜出了令人窒息的大厅,凭着模糊的方向感,摸摸索索地寻找着记忆中周管家带我来时路过的厨房位置。
我太想念碳水了!
这破宴会,精致点心一堆,但都不顶饱啊!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