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陈晓的其他类型小说《学长笔记爆火后,我被全网黑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安然墨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导语:我只是个普通女生,做了个免费学习平台,爆火后却被全网黑。黑客攻击、媒体抹黑、朋友背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第一章命运的召唤我坐在教学楼后门的台阶上,手里攥着那张牛皮纸信封。高考结束的夜晚,操场上还有三五成群的学生在拍照留念,笑声回荡在整个校园。而我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蹲在黑暗里,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信封。它太轻了,轻得像一张纸,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着金属光泽的卡片,上面写着一句话:“十年穿越券!你真的想知道自己未来的样子吗?”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手指微微发抖。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不知为什么,这张卡片让我想起了班主任讲过的一句话:“你们现在觉得人生才刚开始,其实很多事,早...
《学长笔记爆火后,我被全网黑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导语:我只是个普通女生,做了个免费学习平台,爆火后却被全网黑。
黑客攻击、媒体抹黑、朋友背叛……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第一章 命运的召唤我坐在教学楼后门的台阶上,手里攥着那张牛皮纸信封。
高考结束的夜晚,操场上还有三五成群的学生在拍照留念,笑声回荡在整个校园。
而我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蹲在黑暗里,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我知道,这不是普通的信封。
它太轻了,轻得像一张纸,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着金属光泽的卡片,上面写着一句话:“十年穿越券!
你真的想知道自己未来的样子吗?”
我盯着那句话看了很久,手指微微发抖。
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
但不知为什么,这张卡片让我想起了班主任讲过的一句话:“你们现在觉得人生才刚开始,其实很多事,早就被写好了结局。”
我按下了卡片背面的小按钮。
一道光从卡片中溢出,像水一样漫过我的身体。
然后,世界变了。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写字楼的格子间里。
钉钉震个没完,刚把消息清完,微信又跳出红点。
隔板把工位隔成一个个小笼子,闷得人喘不过气。
低头看工牌,“市场部助理”几个字都磨得起毛了。
我去茶水间,镜子里的人吓我一跳。
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打了两拳,粉底盖不住耷拉的嘴角,睫毛膏晕得跟哭过似的。
“再这么下去,真要变成办公室的行尸走肉了。”
我扯下工牌摔在洗手台。
推开安全通道的门,六月的热浪裹着蝉鸣涌进来,我鬼使神差地跑起来。
我在超市看到苏瑶。
她抱着哭闹的孩子,头发乱糟糟地扎成马尾。
她老公在旁边骂骂咧咧:“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你还能干啥?”
我忽然想起高中运动会,她冲过终点线时,整个人都在发光。
我推开陈晓的工位,烟味混着泡面味儿直往鼻子里钻。
他摘下眼镜揉眼睛,红血丝多得吓人:“甲方又要改第十版,熬完这单就能换显示器了。”
当年他总说,要拍能拿奖的纪录片。
隔着银行的玻璃墙,程远西装笔挺地打电话推销理财产品,挂了电话脸上还挂着假笑:“家里急用钱,梦想……以后再说吧。”
以前
音乐节上抱着吉他的少年,眼里早没了光。
半夜回到出租屋,对着直播镜头讲题,弹幕全是广告,刷两下就没了。
关了直播,摸出床底的纸箱,里面躺着大学的奖状,边角都卷边发黄了,和现在的我一样,又皱又蔫。
这不是我。
但我知道,这是我若继续按照母亲规划走的路,会变成的样子。
猛地睁开眼。
还是那条教学楼后的走廊。
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卡片,心跳剧烈。
不是梦。
我真的看到了未来。
我颤抖着撕碎了那张“十年穿越券”,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
我不能接受那样的人生。
我要重新开始。
可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一条陌生短信弹了出来:欢迎加入“时间重启计划”。
你已被选中。
第二章 家庭的压力我坐在餐桌前,筷子夹着一口饭,半天没送进嘴里。
母亲在厨房里洗碗,水声哗啦啦响得人心烦意乱。
她终于擦着手走出来,目光扫到我面前的志愿表上,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
“新闻传播?”
她的声音像刀子一样,“你把师范改成新闻传播?”
我没说话。
“铭然!”
她猛地抽出志愿表,“你疯了是不是?
新闻专业能干什么?
做记者?
你以为现在还是十年前?
媒体都快死光了!”
“妈……”我开口。
“你给我改回来。”
她把志愿表拍在桌上,“你现在就改。
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交学费。”
我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我不想当老师。”
“你不想当老师?”
母亲冷笑,“那你告诉我,你想当什么?
网红?
主播?
还是靠写稿吃饭?”
“我想做一个有力量的人。”
我说,“不是被安排好的人。”
母亲的脸色变了。
她突然抓起桌上的志愿表,撕成两半。
纸张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你以为你是谁?”
她咬牙切齿,“你以为你能活成自己想的样子?
现实会把你打回原形!
我不是害你,我是救你!”
“救我?”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妈,你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吗?
不是失败,不是没钱,不是没人要。
我最怕的是十年后,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那个陌生的女人,问自己:‘你到底是谁?
’”母亲愣了一下。
但很快,她的眼
神又冷了下来:“你以为我不怕?
我就是怕你走错路,我才逼你选稳妥的路!
你以为我愿意天天管你?
你以为我愿意看你跟我对着干?
我只是……只是不想你重蹈我的覆辙!”
她说到最后,声音有点发抖。
我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可你已经把我变成了你的复制品。”
母亲的手一颤。
我站起身,走进房间,关上门。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苏瑶发来的消息:我妈刚刚也骂了我一顿,说我非要考哲学系是脑子有问题。
我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很久,手指慢慢敲下回复:你还记得我们高三时写的那封信吗?
你说要改变教育不公平,我说要让每个学生都能找到自己的方向。
过了几秒,她回了一条:记得。
但我现在觉得,我们太天真了。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然后,我在对话框里输入:不。
我们只是还没开始。
第二天早上,我偷偷重新打印了一份志愿表。
第三章 秘密的筹备我站在教学楼后门,手里攥着重新打印好的志愿表。
风吹过树梢,阳光照在脸上,热得发疼。
我知道母亲不会放过我。
但我也知道,她拦不住我了。
我要做的,不是换个专业那么简单。
我要建一个“学长笔记”平台。
免费、公开、真实的学习资源分享社区。
让像我一样的学生,不再被分数绑架,不再被信息差压垮。
我不再等谁来教我怎么活。
我要自己去创造答案。
我打开手机通讯录,翻到“苏瑶”的名字。
她接得很快:“你真打算干?”
“嗯。”
我说,“你呢?”
她沉默了几秒,声音低低的:“我妈昨天把我电脑锁起来了。”
“那你来吗?”
我问。
她笑了:“当然来。
不然你以为我半夜给你发消息干嘛?”
我们约在校门口的老梧桐树下见面。
那天下午,风有点大,苏瑶穿了一件旧卫衣,头发扎成马尾,眼神亮得吓人。
她说:“我已经偷偷注册了几个社交账号,准备先拉点人气。”
我说:“我联系了一个校友,以前做互联网的,他说可以帮我们找服务器。”
她挑眉:“你动作挺快啊。”
我笑:“我睡不着。”
晚上,我们在学校天台碰头,第一次召集团队会议。
来的除了我和苏瑶,还有程远。
他是个典型的理工男
,黑框眼镜,T恤上印着一行英文:“Hello World”。
他是我们年级唯一的编程天才,高二那年靠写了个AI模拟题库拿了全国赛一等奖。
他坐下来,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掏出笔记本电脑:“你们要做什么?”
我递给他一份草稿。
他扫了一眼,抬头看我:“你想做一个开源学习平台?”
“对。”
我说。
他冷笑了一下:“你知道做个网站要多少钱吗?
你知道数据存储怎么搞吗?
你知道用户增长模型怎么跑吗?”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苏瑶插嘴:“所以才来找你啊,技术大佬。”
程远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问:“你妈知道你在干这个吗?”
我摇头。
他嗤了一声:“你疯了。”
“可能吧。”
我说,“但我得试试。”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敲键盘:“行吧。
反正我也没事干。”
那一晚,我们在天台上聊到凌晨。
我们画出了第一版框架:- 视频课程上传- 学习资料共享- 真题解析社区- 免费直播答疑没有钱,我们就用二手设备;没人信我们,我们就先做出来;不让做,我们就偷偷做。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黑眼圈起床。
母亲看到我这副样子,皱眉:“昨晚又熬夜?”
我没有回答。
她继续念叨:“你是不是又在网上瞎折腾?”
我低头吃饭,没说话。
她以为我怕了她,语气缓了些:“铭然,我不是逼你,我是为你好。”
我终于开口:“妈,我不想你为我好。
我想我自己好。”
第四章 技术的挑战服务器又崩了。
我盯着电脑屏幕,心跳得像打鼓。
直播页面一片空白,弹幕卡在一半,用户不断刷新,评论区开始刷“这平台真垃圾”。
“操!”
我猛地拍桌,吓得苏瑶手里的奶茶都差点洒出来。
“第几次了?”
她问。
“第七次。”
我说,“今天上午第三次。”
程远在角落里敲代码,头都没抬:“你们别怪我,带宽撑不住。
咱们这破服务器,连个千人直播间都跑不动。”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我们用的是二手服务器,是从一个倒闭的游戏工作室淘来的老机器,勉强能跑起来,但根本扛不住流量波动。
“有没有可能换个好点的?”
我问。
程远冷笑:“你有钱吗?”
我没有。
我们都没钱。
设备
是拼凑的,摄像头是苏瑶从家里偷出来的旧货,麦克风是我爸淘汰的会议设备,电脑是程远拆了自己游戏机改装的。
一分钱没花,全靠硬扛。
可用户不买账。
他们只在乎能不能看清楚、听清楚。
“现在怎么办?”
苏瑶咬着吸管,“再这样下去,人都要走光了。”
我看了一眼后台数据,注册用户已经掉到不到两千,活跃用户只剩几百。
曾经热闹的交流区,现在全是投诉和差评。
“不能停。”
我说,“我们必须撑住。”
“怎么撑?”
程远终于抬头,“你说说,拿什么撑?”
我没有答案。
但我有执念。
第二天,我去了高中时认识的一个学长那儿。
他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运维,周末兼职接私活。
我把情况一说,他听完直接摇头:“你们这是拿拖拉机当赛车开。”
“但我们必须跑。”
我说。
他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行吧,我帮你们优化一下架构,尽量减少负载压力。”
“谢谢。”
我几乎要鞠躬。
“别谢我。”
他苦笑,“我只是怕你们太早死掉。”
那天晚上,我们重新上线了测试版本。
画质降到了最低,音画不同步,但至少能看了。
用户骂声依旧,但也有一部分人留言说:“虽然烂,但我希望你们能坚持下去。”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
我们不想被所有人讨厌。
我们只是还没做好。
第三天,我找到一个二手电子市场,想看看能不能淘几台便宜的笔记本。
运气不错,碰到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在清仓,三台九成新的笔记本,三百块一台。
我当场掏钱买了两台。
剩下的那台,被旁边一个男生抢了。
“我也在做一个学习社区。”
他笑了一下,“不过你们这个‘学长笔记’好像挺火的,我在朋友圈看到有人转发。”
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是我们?”
“你们首页有个小bug。”
他指给我看,“加载的时候会闪一下logo,是我之前写的调试代码风格。”
我瞪着他。
“你是谁?”
我问。
“张野。”
他伸出手,“自由开发者,偶尔接外包,最近失业了。”
我看着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
“要不要来我们团队?”
我说。
他愣住:“你们不是没钱?”
“对。”
我说,“但我们缺人。”
他笑了:“
我喜欢这种疯子。”
那天晚上,我们多了个程序员。
第四天,平台稳定了一些。
第五天,我们第一次收到用户的赞赏。
第六天,我们做了第一场完整直播,没有断线。
第七天,我们接到第一个举报电话。
有人举报我们涉嫌非法办学。
第五场 舆论的风暴我是在凌晨三点被吵醒的。
手机震动得像要爆炸,微信群里刷屏了。
“学长笔记上热搜了!”
“不是好热搜……”我猛地坐起来,打开微博。
#学长笔记涉嫌非法办学#高挂热搜第三。
我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点进去一看,全是新闻稿。
标题一个比一个吓人:《学生私建平台,打着公益旗号搞非法教学?
》《“学长笔记”无资质运营,或面临全面关停》《家长投诉:孩子深夜不睡觉,沉迷不良直播课》这不是巧合。
这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我立刻翻出后台数据。
流量断崖式下跌,注册人数归零,直播间空无一人。
程远发来消息:“服务器压力下来了,但……没人了。”
苏瑶发来一张截图,是她妈的朋友圈:请各位家长注意,“学长笔记”未取得任何办学资质,属非法组织,请勿让孩子参与此类活动,避免影响学业与安全。
底下还有一行小字:转发自“XX教育集团官方通知”。
李明。
他是本地最大的培训机构老板,旗下有十几所分校,年收入过亿。
我们这几个月靠着口碑传播积累了一些用户,已经动摇了他的基本盘。
第二天,我在校门口堵到了班主任。
“铭然。”
她语气很冷,“学校收到教育局的通知,说你们那个平台有问题,要求我们配合调查。”
我问:“是哪个部门?
有没有正式文件?”
她没回答,只是叹了口气:“你收手吧,别给自己惹麻烦。”
我点头,转身离开。
我知道,这一战从技术层面升级到了舆论战场。
而李明,拥有比我多一百倍的资源和话语权。
他能联系媒体、发动家长、施压学校,甚至可以操控舆情风向。
我呢?
只有一个破网站,几个没钱没背景的学生。
那天晚上,我们在天台开会。
气氛沉得像石头。
“现在怎么办?”
张野问,“平台已经被贴上‘非法’标签,没人敢用了。”
“我们可以澄清。”
我说
。
“怎么澄清?”
苏瑶声音沙哑,“谁会信我们?”
“那就让他们不得不信。”
我咬牙。
我打开电脑,登录社交账号。
“我要写一篇文章。”
我说,“讲清楚我们的初衷、我们的坚持、我们的底线。”
“然后呢?”
程远问。
“然后我去找人。”
我说,“找愿意帮我们说话的人。”
“谁?”
“曾经用过我们平台的学生、老师、还有……记者。”
我连夜写了那篇文章。
标题是:《我们不是非法办学,我们只是想活下去》正文里,我写下了这些话:“我不是资本,不是机构,只是一个普通学生。
我们没有钱,但我们有时间、有热情、有真实的经历。
‘学长笔记’不是一个公司,它是一个由学生自己搭建的知识共享平台。
没有商业套路,没有虚假宣传,只有真实的学习资料和真诚的分享。
有人说我们违法了。
可如果让知识自由流通是一种罪,那我宁愿永远犯这个错。”
文章发出后,转发量开始缓慢上升。
有人留言:我也用过你们的平台,真的有用。
谢谢你们。
我们学校不让装监控,却怕一个学生做的学习社区?
转发不是支持非法,而是支持真相。
那天夜里,我们守着电脑,看着评论一条条变多。
苏瑶红着眼睛说:“原来我们不是一个人。”
第六章 黑客的袭击服务器崩溃的声音,像是深夜里的一声巨响。
程远在屏幕前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防火墙明明升级过了!”
我站在他身后,心跳如雷。
“怎么回事?”
我问。
“DDoS攻击。”
他说,“而且是大规模的。”
屏幕上,流量监控曲线疯狂飙升。
“能顶住吗?”
我问。
他摇头:“撑不了多久。”
几秒钟后,页面一片空白。
用户数据开始丢失。
我打开手机,微信群里炸开了锅:“怎么回事?
直播卡死了!”
“我的笔记不见了!”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那天晚上,我和程远彻夜未眠。
他在电脑前敲着代码,试图修复系统;我在一旁联系用户,解释情况,安抚情绪。
但一切都太迟了。
凌晨三点,服务器彻底瘫痪。
“完了。”
程远揉着太阳穴,“数据恢复不了了。”
我看着他疲惫的脸,心里一阵酸涩。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苏
瑶发来消息,“很多志愿者都退群了。”
“别管他们。”
我说,“先把服务器修好再说。”
可是,谈何容易?
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一封邮件。
发件人是一个陌生地址,内容只有短短一句话:“放弃吧。
你斗不过他的。”
我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铭然,有空吗?”
母亲突然打来电话。
“什么事?”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学校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她语气沉重,“说是关于‘学长笔记’的事。”
挂断电话,我的心沉到谷底。
我走进校长办公室时,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校长、教导主任,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坐在桌前。
“铭然同学。”
校长开口,“我们接到上级通知,要求对‘学长笔记’进行调查。
据反映,这个平台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甚至可能泄露学生个人信息。”
我愣住了。
“我们会配合调查。”
我说,“但我们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希望如此。”
校长叹气,“但如果真的有问题,必须立即关停。”
走出办公室,我感觉天旋地转。
回到天台,程远还在调试系统。
“怎么样?”
我问。
“勉强恢复了一些功能。”
他说,“但数据还是丢了。”
“多少?”
我问。
“大概三分之一。”
他苦笑,“包括一些用户的注册信息和学习记录。”
“那就重新建数据库。”
我说,“无论如何,不能停。”
他抬头看我:“你还想继续?”
“当然。”
我说,“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点挫折就放弃?”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你真是个疯子。”
“谢谢。”
我说,“我们需要更多疯子。”
那天下午,我给所有核心成员发了条消息:“今晚七点,天台见。
重要会议。”
晚上七点,天台上只有四个人。
苏瑶、张野、程远,还有我。
“人都走了。”
苏瑶说,“群里只剩下十几个活跃用户。”
<“没关系。”
我说,“那些走的人,本来就不属于我们。”
“可我们现在连服务器都快撑不住了。”
张野皱眉,“再这样下去,平台会彻底崩溃。”
“那我们就重建一个。”
我说,“从零开始。”
“怎么重建?”
程远问,“钱呢?
设备呢?
人手呢?”
“众筹。”
我说,“我们需要资金支持,那
就去找愿意帮我们的人。”
“谁会信我们?”
苏瑶苦笑,“现在大家都以为我们在非法办学,没人敢沾边。”
“那就让他们相信。”
我说,“我们可以公开透明地展示我们的工作,告诉大家,我们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改变。”
“你想怎么做?”
张野问。
“首先,我们要发布一份详细的报告。”
我说,“说明这次攻击的原因、过程以及我们采取的应对措施。”
“然后呢?”
程远问。
“然后,我要去找一个人。”
我说,“一个真正的记者。”
第七章 内部的信任危机服务器还没完全恢复,微信群里就炸了。
“学长笔记”临时讨论群张野: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们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的用户数据,平台几乎瘫痪。
铭然,你到底有没有计划?
我盯着手机屏幕,手心全是汗。
苏瑶:我也觉得……现在情况太混乱了。
黑客攻击、媒体抹黑、家长举报……这不是我们几个学生能扛得住的。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
他们不是在问问题。
他们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程远:我不是不支持你,铭然。
但我必须说一句实话,你太理想化了。
你以为靠一腔热血就能撑起一个平台?
现实比你想的残酷得多。
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很难。
但如果我们现在放弃,那就真的输了。”
张野:可我们现在连赢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明有资本、有人脉、有资源,而我们有什么?
一群没经验的学生?
一台二手电脑?”
他最后一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沉默了几秒,群里跳出一条消息:新成员申请加入:王晨(前教育机构实习员工)我没同意。
但下一秒,群里又弹出一条:王晨:我是来帮你们的。
李明要对付的不是你们,而是整个独立教育生态。
我可以提供内部资料,帮他洗白的人是谁,资金流向是哪条线。
我愣住了。
张野却冷笑一声:“你谁啊?
我们凭什么信你?”
王晨发了一段录音。
背景音嘈杂,但能听清一句话:“‘学长笔记’只是个开始,只要它倒下,其他小平台就会知难而退。”
“下一步,我们要把‘知识自由’这个词网网络上彻底清除。”
我猛地攥紧手机。
这不是普通的打压。
这是系统性的围剿。
“我们必须做出
选择。”
我说,“要么解散,认输;要么继续走下去,哪怕只剩一个人。”
没人说话。
空气沉得像铁。
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一条私信:程远:“对不起,铭然。
我真的撑不住了。
我不想再熬夜修服务器了,不想再被人当成非法组织了。”
我看着这条消息,久久没有回复。
中午,苏瑶也来了消息:“我爸妈知道我在帮你之后,把我银行卡冻结了。”
“我不怕穷,但我怕连累你。”
**我站在天台边缘,风吹得我睁不开眼。
曾经一起并肩作战的伙伴,一个个离开。
只剩我一个人。
我打开后台,页面冷清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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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哭。
可我知道,如果我现在崩溃了,那就真的结束了。
我站起身,擦干眼泪。
拿出笔记本,在首页写下一行字:“就算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不会让‘学长笔记’死掉。”
第八章 多方求助与资源整合我翻出高中校友录,一个个打电话。
“喂,李哥?
我是铭然,高三那届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你啊?
听说你搞了个学习平台?”
“是。”
我说,“我们现在遇到点问题,服务器被攻击了,数据丢了大半……能不能请你帮我们看看?”
他叹了口气:“你们这帮学生,太天真了。
做平台哪有那么简单?”
“我知道不简单。”
我说,“但我不能让它就这么死了。”
他没说话。
过了几秒,他说:“地址发我。
我晚上过去一趟。”
那天晚上,我在天台等到了他。
他叫李辰,曾经在一家大厂做系统架构师,后来辞职创业,开了个小工作室。
他一进门就皱眉:“你们这设备……也太寒酸了吧?”
“能用就行。”
我说。
他扫了一眼我们的服务器配置,摇头:“这不是被黑的问题,这是根本撑不住的问题。”
“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们重做一套架构。”
我说,“哪怕是最基础的,只要能稳定运行就好。”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知道我以前也是从零开始的吗?”
他说,“我也试过做一个知识分享平台,结果被大公司收购,改名换姓,最后成了他们旗下的一个模块。”
我点头:“但你至少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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