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之间的一切的时候,你问我身份?!”
我的声音因为激动和压抑的哭腔而变得尖锐,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撞击在吸音绒布上,显得有些破碎。
沈聿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似乎有瞬间的波动,但快得像错觉,瞬间又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审视。
他身后的两个手下更是面无表情,如同冰冷的机器。
“回答我的问题。”
他的声音更冷了,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好!
很好!”
我胸口剧烈起伏,所有的理智都在崩塌的边缘,“我的身份?
我是那个你从孤儿院带出来,说要保护一辈子的人!
我是那个你十岁在城郊那个废弃的莲花池里差点淹死时,跳下去把你拖上来的人!
我是那个……” 巨大的悲恸哽住了喉咙,我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终于失控地涌出,“那个看着你跪在医院冰冷的地砖上,攥着病危通知书,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的人!”
“闭嘴!”
沈聿猛地低喝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是被猝不及防地刺中了某个隐秘的痛处。
他放在扶手上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捏得发白,手背上的青筋都凸了起来。
那双冰冷的眼眸深处,第一次清晰地翻涌起剧烈的波澜,震惊、困惑、还有一丝被强行掀开记忆伤疤的痛楚和愤怒。
“你在胡说什么?!”
他身后的两个手下也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飞快地对视了一眼。
就是现在!
先知在脑海里没有任何预警,但这一刻,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唯一的机会!
真相被篡改,记忆被抹去,语言苍白无力,只有那个东西……那个承载着最纯粹时光的东西,或许能刺穿这冰冷的屏障!
我顾不上手腕被粗糙束缚带磨破的剧痛,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地扭动着被反剪的手臂,以一种极其别扭、近乎自残的姿势,将右手艰难地探向我左侧连衣裙胸前一个极其隐蔽的内袋口袋。
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颤抖,终于碰到了那个小小的、坚硬的、带着岁月温润触感的东西。
“我没有胡说!”
我死死盯着沈聿那双剧烈波动的眼睛,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却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孤注一掷。
我猛地将右手从内袋里抽了出来,摊开掌心,用尽全身力气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