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 拓厉的声音裹着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后颈,带着近乎嘲讽的低笑。
他拖着她后退几步,鹿溪的小腿撞上镜面底座,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发颤。
镜中倒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她像只被困住的惊鹿,内衣肩带歪斜地挂在手臂,而拓厉衬衫敞开,露出半截锁骨,此刻正用下巴碾过她颤抖的肩头。
不等她挣扎,拓厉突然扯下腰间皮带,金属扣碰撞的脆响惊得鹿溪浑身一抖。
皮带如灵蛇般缠住她纤细的腕骨,在雪白肌肤上瞬间勒出红痕,粗糙的皮革摩擦着皮肤,疼得她眼眶发红。
“看着!”他的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仅剩的内衣肩带,蕾丝断裂的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鹿溪被迫与镜中自己对视,瞳孔里映出拓厉猩红的眼眸,以及他指腹按在她腰侧时,刻意放轻的动作。
“拓厉!你这个疯子……”鹿溪的声音破碎在哽咽里,却被他咬住耳垂打断。
齿尖刺破皮肤的瞬间,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拓厉却在这时将她转了个圈,让她正面贴上镜面。
冰凉的玻璃与身后滚烫的胸膛形成诡异温差,她看见镜中自己睫毛上凝结的泪珠,在刺目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而拓厉的手掌正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每一寸皮肤都在他掌心下战栗。
皮带突然收紧,将她手腕勒得更紧。
“你是不是说和我每一次接触都无比恶心吗?”拓厉乎偏执又霸道咬住她的唇,舌尖尝到她咸涩的眼泪。
“那现在呢?”
他的膝盖重重顶开她颤抖的双腿,鹿溪的倒影在镜中扭曲变形,而拓厉的影子彻底将她笼罩,像头终于撕碎猎物伪装的野兽,要将所有隐忍的欲念与怒意,尽数倾泻在这面照尽一切的镜子前。
………………
不知过了多久,海边逐渐泛起鱼肚白。
窗外传来海鸥的鸣叫,晨光穿透云层,在阳台上投下一片淡淡的柔柔的光。
鹿溪瘫软在沙发上,腕间的皮带早已松开,却在雪白皮肤上烙下两道深红的齿痕,与锁骨处密密麻麻的吻痕连成一片。
头发凌乱地摊开来,如同一团被揉皱的丝绸,几缕发丝黏在她汗湿的脸颊与脖颈间。
鹿溪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在晨光中微微发颤,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如同她此刻那摇摇欲坠的灵魂。
拓厉低头凝视她涣散的瞳孔,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角,那里还沾着被咬破的血痂。
情欲未散的俊脸上,透着一种妖冶而又危险的性感,带着餍足后的欢愉。
他望着她毫无生气的模样,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俯身将她抱起,她绵软的身躯毫无抵抗地瘫在他怀中,带着体温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腕,激起一阵战栗。
余光瞥见沙发上那抹干涸的落红时,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偏执而又满足的笑。
那是属于他的勋章,是她从女孩到 “他的所有物” 的烙印。
以后她的每一寸肌肤, 每一次喘息,每一次呻吟,每一次颤抖,都只能在他的控制下绽放。
走进浴室,拓厉的动作难得放轻,小心翼翼地将鹿溪放进温热的浴缸。
水流漫过她的身体,在苍白的肌肤上泛起粼粼波光,锁骨处的吻痕与腕间的红痕在水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