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瞳孔里的模样。
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眼底满是惊恐,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绝望,活像个濒死的囚徒。
“宝贝,逃跑好玩吗?”他的声音混着海风的咸涩,透着无尽的森冷,指尖深深扣着她腰间的皮肉。
鹿溪疼得倒吸冷气,喉间却像是塞了团浸水的棉花,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心脏跳动的声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拓厉的声音低沉而狠厉,尾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颤音。
他抱着鹿溪,脚步沉稳地朝着酒店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鹿溪仅存的希望之上。
鹿溪大脑一片空白,想要挣扎,可却连推拒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肆意侵袭着自己。
那温度灼人,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比海风更冷,比暴雨更烈。
回到酒店,拓厉毫不怜惜地将鹿溪扔到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蜷缩在沙发上的鹿溪,冰蓝色眼眸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
他解下白色西装外套随意甩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看来是我太仁慈了。” 拓厉的声音裹着冰碴,在静谧的空间里划出冷冽的弧度。
他缓步逼近沙发,鹿溪本能地想往后缩,却被他攥住脚踝猛地拖向沙发边缘,后腰硌在沙发扶手上,疼得她闷哼出声。
“让你误以为,” 拓厉俯身撑在她身侧,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可以肆意挑战我的底线。”
为了顾及她腰部的伤口,他忍了一次又一次,她倒好,居然说和他的每一次接触都无比恶心。
可即便方才她说了那么多该死的话,他却依然舍不得伤她分毫,甚至还想着早点结束宴会回来看看她的情况,可她却在谋划着逃跑。
拓厉眼底的怒气翻腾,理智逐渐失控。
鹿溪别过脸,不愿与他对视,却被拓厉猛地捏住下巴,强硬地迫使她迎上自己满是侵略性的目光。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狠戾:“上次的交易,你今天必须履行!你的身体,我要定了!”
话音刚落,拓厉猛地一扯,鹿溪单薄的连衣裙瞬间被撕得粉裂,仅剩内衣裤勉强遮体。
鹿溪吓得惊呼出声,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拓厉目光灼灼地盯着鹿溪暴露在月光下的白皙细滑肌肤,喉结滚动的声响清晰可闻。
他的余光不经意间瞥到沙发不远处那几面今早还未搬走的落地镜,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残忍而又邪佞的笑。
拓厉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缓缓起身,踱步到墙边打开客厅的灯。
刹那间,刺目的灯光充斥了整个空间,对面落地镜折射出来的光影,将鹿溪那近乎崩溃的神情与狼狈不堪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映照出来。
鹿溪瞬间明白过来,拓厉要做什么。
强烈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令人羞耻难堪的场景,也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她踉跄着从沙发上爬起。
可刚迈出一步,拓厉结实的臂弯已如铁索般环住她的腰。
鹿溪整个人被拽得腾空而起,后背重重撞进他坚硬的胸膛,喉间溢出的惊呼被他灼热的掌心死死按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