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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大附件里的流程表,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陈默将在第三个环节做项目规划汇报,而苏曼会在压轴环节宣布人事任命。
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那个本该为他们庆祝的“黄脸婆”,正握着足以将他们炸得粉身碎骨的引线。
傍晚陈默回来时,手里多了个蒂芙尼的蓝色礼盒。
“给你的,”他随手扔在沙发上,“看在你最近表现不错的份上。”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条细巧的银手链,吊坠是颗迷你的鸢尾花。
这讽刺的巧合让我胃里一阵翻涌。
他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头也不抬地说:“下周发布会你也来吧,我让苏总给你安排了嘉宾席。
让你看看你老公有多风光。”
“好啊,” 我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孩子,“我一定去,亲眼看着你登上‘顶峰’。”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完全没听出我语气里的寒意。
我转身走进厨房,将手链扔进垃圾桶最深处。
窗外的雨停了,一轮弯月爬上夜空,清冷的光辉洒在城市的钢筋水泥上,也照亮了我眼中决绝的光芒。
我的反击就要开始了。
6.凌晨两点的邮箱界面泛着冷光,我将压缩好的加密文件拖进发送框。
信息里栏填写着 “张总裁亲启”。
附件里是精选的十张亲密照片和几段录音。
邮件正文只有一行字:“贵司高管及核心员工的私德问题,或已涉及利益输送,望彻查。”
我用虚拟IP地址发送完邮件,立刻清空了浏览记录。
张总是公司少数没被苏曼拉拢的元老,据说当年苏曼空降时,他在董事会上公开质疑过她的背景。
第二天中午,老K的消息弹了出来:“张总今早紧急召集了审计部和风控部开会,脸色很难看。”
“苏曼的秘书去送文件,被骂了出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指尖在桌下轻轻敲击——第一步棋,成了。
厨房里炖着陈默最爱的汤,我却在客厅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行李箱。
当他带着一身酒气回家时,正看见我把一本《婚姻法实务》放在行李箱最上层。
“你收拾东西干嘛?”
他皱着眉,踢掉的皮鞋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闺蜜说海边民宿缺人帮忙看店,我去住几天散散心。”
“家里的事你自己多上心。”
他狐疑地盯着那本书,伸手想拿,我却先一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