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年分七次向那里转入共计八十万,备注栏赫然写着“项目奖金”。
老K发来的信息显示,陈默上周刚用这笔钱买了套公寓,房产证写的是苏曼母亲的名字。
“财产转移痕迹很隐蔽。”
李姐放大银行流水截图说:“但我们可以申请法院调查令,只要证明这是婚内共同收入,他就别想带走一分钱。”
她递给我一份文件清单:“下周前把这些材料补齐,发布会那天正好能提交法院。”
等待的日子像在熬制毒药。
我每天按时为陈默准备早餐,甚至学会了他新爱上的法式煎鹅肝。
他坐在餐桌旁看财经新闻,领带夹上的鸢尾花胸针在晨光中闪着冷光。
“薇薇,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比苏总家的私厨都强。”
我正将煎蛋盛入餐盘的手顿了顿,随即恢复自然:“你喜欢就好。”
他没注意到我藏在围裙下攥紧的拳头,只顾着翻看手机。
他抬起头,眼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野心光芒:“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苏总力荐我负责那个跨国并购项目,她说只要谈成,年底就能升总监。”
我挤出惊喜的表情,端起牛奶的手指却因用力而泛白:“真的?
那太好了!
恭喜你啊,陈默!”
他得意地扬起下巴,仿佛已经站在了权力的顶峰:“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苏总说了,这项目非我莫属。”
他匆匆吃完早餐,在我脸颊上敷衍地亲了一下:“我先走了,晚上可能还要陪客户应酬。”
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看着餐桌上他没喝完的牛奶,我突然想起刚结婚时,他总是把热牛奶吹凉了才递给我。
如今,那个男人早已死在了鸢尾花香的诱惑里。
我走到书房,打开保险箱,里面整齐码放着三个U盘——红色的装着出轨证据,蓝色的存着财产记录,金色的则是权色交易的录音。
老K特意定制了防破解芯片,每个U盘都设有三重加密。
我将它们分别藏进不同的包包夹层,又给李姐发了条消息:“证据已备妥,随时可以行动。”
手机提示音响起,老K发来破解的陈默邮件。
是公司年度战略发布会邀请函。
封面上苏曼的名字排在首位,陈默作为项目负责人紧随其后。
发布会定在下周五晚七点,香格里拉大酒店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