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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恨比爱长久全局

给口饭吃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当天,季煜泽当众检举我爸妈,林家夫妇从千亿豪门沦为阶下囚。我跪下地上哀求他高抬贵手,他看着我哭红的双眼冷笑:“爱你?林桑榆,我只想报复你。”“十五年前,你爸妈为了钱逼死我父母的时候,可曾想过手下留情。报应不爽,这是你们林家欠我的。”后来,他以爸妈性命要挟,把我绑在身边日夜折磨。我自残,他夺刀。我绝食,他强灌营养液。他狰狞着告诉我:“我会一直救下你,再狠狠折磨你一辈子!”可他不知道,季父季母的死是另有隐情,甚至这些年一直资助他长大的Y女士,都是我的化名。后来,我为了解脱跳崖自杀。幸运的是,这一次,他终于没来得及抓住我下坠的衣角。1“林桑榆,磕头谢罪!”季煜泽的话音刚落,身后的保镖就大力地摁住我的头砸在墓碑上。砰!额头狠...

主角:季煜泽林桑榆   更新:2025-06-10 2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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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煜泽林桑榆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的恨比爱长久全局》,由网络作家“给口饭吃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当天,季煜泽当众检举我爸妈,林家夫妇从千亿豪门沦为阶下囚。我跪下地上哀求他高抬贵手,他看着我哭红的双眼冷笑:“爱你?林桑榆,我只想报复你。”“十五年前,你爸妈为了钱逼死我父母的时候,可曾想过手下留情。报应不爽,这是你们林家欠我的。”后来,他以爸妈性命要挟,把我绑在身边日夜折磨。我自残,他夺刀。我绝食,他强灌营养液。他狰狞着告诉我:“我会一直救下你,再狠狠折磨你一辈子!”可他不知道,季父季母的死是另有隐情,甚至这些年一直资助他长大的Y女士,都是我的化名。后来,我为了解脱跳崖自杀。幸运的是,这一次,他终于没来得及抓住我下坠的衣角。1“林桑榆,磕头谢罪!”季煜泽的话音刚落,身后的保镖就大力地摁住我的头砸在墓碑上。砰!额头狠...

《我们的恨比爱长久全局》精彩片段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当天,季煜泽当众检举我爸妈,林家夫妇从千亿豪门沦为阶下囚。

我跪下地上哀求他高抬贵手,

他看着我哭红的双眼冷笑:

“爱你?林桑榆,我只想报复你。”

“十五年前,你爸妈为了钱逼死我父母的时候,可曾想过手下留情。报应不爽,这是你们林家欠我的。”

后来,他以爸妈性命要挟,把我绑在身边日夜折磨。

我自残,他夺刀。我绝食,他强灌营养液。他狰狞着告诉我:

“我会一直救下你,再狠狠折磨你一辈子!”

可他不知道,季父季母的死是另有隐情,甚至这些年一直资助他长大的Y女士,都是我的化名。

后来,我为了解脱跳崖自杀。

幸运的是,这一次,他终于没来得及抓住我下坠的衣角。

1

“林桑榆,磕头谢罪!”

季煜泽的话音刚落,身后的保镖就大力地摁住我的头砸在墓碑上。

砰!

额头狠狠地砸在坚硬的花岗岩上,顿时血流如注。

墓园下着大雨,我没有伞,雨水混合着血水倾泄而下。但保镖好像没看一样,只是一下接一下抓着我的头磕得更狠。

直到墓前血红一片,季煜泽才满意地抬了抬手:

“滚起来。把你的血擦干净,别脏了我爸妈的碑。”

我不敢喊痛,生怕一点点忤逆又会招致季煜泽更加猛烈的报复。爸妈尚且在狱中,为了他们好过,我只能忍。

但身体的痛太过剧烈,我伏在地上,努力挣扎了好几下才勉强站起身子。

正准备掏出纸巾,季煜泽却将一团雪白的碎片扔在我的面前。

我眼神一顿,身体开始猛烈的颤抖。

那是当年结婚时,他亲手为我订做的婚纱。

季煜泽很满意我的反应,捏着我的脸颊轻嗤一声:

“呦,伤心了?当年看你穿着这个嫁给我,我明明心里
恶心的要死,还要陪你浓情蜜意地做戏。正好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剪碎当抹布算了。”

“墓碑擦干了,那两个老东西在牢里才有饭吃。”

他松了手,狠狠将我摔在墓前。

我用手勉强撑住,粗粝的地面划得掌心鲜血淋漓。

季煜泽乐得见我狼狈不堪的样子,搂着一旁的小女朋友陶诗茵扬长而去。

我没有选择,抓起一旁婚纱的碎片擦着墓碑。额头和掌心还在冒血,混着泪水和雨水,溅到地上又是污糟一片。

我只能麻木地跪在地上,不停地擦着。

雨一直在下,墓碑始终是湿润的状态。

我不记得跪了多久,直到雨停的时候,保镖摸了摸干燥的墓碑。勉强点了点头:

“可以了。”

保镖试图强硬地拽着我起身,但我早已浑身脱力。

沉重的眼皮终于敢松懈半分,身体直愣愣往后栽去。在意识消散前,剧痛从脖颈处袭来。可能是划上了墓碑的尖锐处,再次受伤。

但我不觉得痛苦,唯有解脱。

意识消失的最后一瞬,我恍惚间看见了季煜泽目瞪口呆的脸。

他扔下了伞,朝我狂奔而来,焦急着呼喊着我的名字:

“桑榆!林桑榆!”

我只觉得好像是做梦了。

回到了以前,他假装很爱我的时候。

“林桑榆,你不许睡!你说说话!不许睡!”

2

再次醒来,是在别墅的杂物间。

我睁大双眼,看着惨白的天花板。用手摸上脖颈处缠着的厚厚绷带,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只是觉得好可惜,没死成。

意识恢复不过半晌,管家强硬地闯进我的房间。

“别赖在床上偷懒了,还以为自己是别墅的女主人?你现在就是一条任人使唤的狗!”

“夫人让你去把主卧打扫一下。还不赶紧起来过去!”

我被拖下床。

脚步
绵软地拿起工具,身体昏沉得厉害,透着不健康的热。

推开门时,陶诗茵正跨坐在书桌前的季煜泽腿上,亲密地搂着他的脖子接吻。

我来时,他们唇边拉扯出的白丝横亘在眼前。

明晃晃地,刺痛了我的眼,心痛后知后觉地袭来。胸膛起伏之间,不像是呼吸,像是生吞刀片般的疼。

我埋着头,攥紧了手中的工具:

“抱歉,是张管家说夫人让我来打扫卫生。”

陶诗茵窝在季煜泽怀里,骄纵着使唤我:

“嗯。我听煜泽哥说,这以前是你们的婚房,怪不得整个房间都是你的臭味!”

“自己去把你的衣服、婚纱照还有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给我扔掉。还有别用什么扫把、拖把什么的。老实拿着抹布,给我跪在地上,一寸寸把房间打扫干净!”

说完,扭头同季煜泽撒娇道:

“煜泽哥,你觉得怎么样?你不会怪我太心狠吧!”

季煜泽扫了一眼我烧红的脸颊,只觉得分外碍眼。

别开眼,亲昵地用唇在陶诗茵的脸上贴了贴:

“怎么会。一条狗而已,随你使唤。”

“茵茵开心就好。”

我咬着唇,忍着侮辱。沉默地跪在地上,将身子埋低,一点点仔细地擦着地面。

陶诗茵捧住季煜泽的脸,继续动情地深吻。

眼前回忆交错,同样的书桌前,是刚结婚时季煜泽抱着我,亲口许下的承诺:

“桑榆,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桑榆,我好爱你。”

“桑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

咚!

身体被人猛地向前一踹。

季煜泽不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的回忆应声破碎。

“滚进去把房间收拾一下,我和茵茵要休息了。”

抬手用抹布擦掉我滴落在地面的泪,进了房间。

婚纱照上我的脸被人划拉扔在地上,我的
衣服塞满了垃圾桶,这个房间里曾经属于我和季煜泽的那些美好回忆被毁得一干二净。

我把这些“垃圾”带走。

亲眼看着季煜泽怀里抱着另外一个女生,嬉笑着进了我们的婚房。

合上门,他们抵死缠绵。

脚下灌了铅,我动了不了半分,自虐一样听着他们欢好的声音,指甲狠狠落入掌心,酸涩的堵塞感演变为刀刃割得我浑身上下都在疼。

像是身体不堪重负,我扶着柱子,痛苦到开始止不住地干呕。

高烧的昏沉感卷土重来。

踉踉跄跄走到楼梯口,台阶就在脚下,自我厌弃的感觉彻底淹没了我。

闭上眼,预备着双脚踏空。

身体在失重的最后一瞬间被人猛地拉回。

我下意识回头,是个保镖模样的人。

他看向我绝望的双眼,用力攥住我的手更狠,压低声音告诉我:

“林小姐,我能救你!”

3

“这场订婚宴花了足足五个亿呢!季总是真的很宠爱陶小姐。”

“我听说诗茵小姐就是季总的恩人Y女士,在孤儿院的时候就一直资助季总了!爱情加恩情,能不放在手心里宠爱吗?不过我纳闷的是,为啥好好的结婚宴要突然改成订婚宴?”

“诶呀,不是这个原因!恩人另有其人,季总到现在还在查呢。是季总想请这位恩人给他和陶小姐的婚礼证婚。但一直没找到人,所以只能把结婚宴改成订婚宴。往后再拖拖!”

……

八卦的声音从耳边穿过,我只觉得好笑。

Y女士的Y,不是陶诗茵的茵,而是我林桑榆的榆。

不过事到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

即使季煜泽后来查到Y女士是我,又能怎么样。

我们,早已是一辈子的仇人了。

我沉默着提着桶,按照吩咐去打扫宴会厅的厕所。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故意伸腿绊了我一脚。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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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桶水不受控制地浇在我身上,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

不远处的陶诗茵皱着眉头,朝我缓缓走了过来。看她的样子,像是心里憋着火。

我有些疑惑,垂着头刚准备道歉:

“陶小姐,对不起。我……”

啪!

“贱货,都是因为你!”

陶诗茵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抬手,啪!

又是一巴掌,嘴角已经扇得发麻。

“你很得意?所以非得在我的订婚宴搞点事情出来?”

还是不解气,就在陶诗茵预备扇下第三个巴掌的时候,手腕却猛地被人抓住了。

陶诗茵扭头过头,骂声将要出口。

“是哪个不长眼的……煜泽哥?”

我看着姗姗来迟的季煜泽。

像是濒死之人的回光返照,看着他拦住陶诗茵对我施暴的动作,心里升起最后一点希望。

但下一秒,季煜泽冷淡的声音打破了我所有的幻想。

他轻捏了捏陶诗茵的手掌,柔声安慰道:

“茵茵,你要是不开心。我安排其他人打她就是了。干嘛亲自动手,掌心都红了。”

“手疼不疼?”

我说不上来那一刻是什么感觉。

只是觉得原本痛地死去活来的心一下子空了。像是人体在受到极端痛苦下,会开启防御模式。

我没给季煜泽吩咐其他人的机会,怕引起更多的事端。

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

狠狠就是一巴掌。

啪!

我犹嫌不足,抬手又是十几个巴掌。

直到生生将自己的嘴角扇出血迹,才勉强停手。

“对不起,陶小姐。这件事是我有错,我跟您道歉。扇巴掌的事,不劳烦其他人脏手了。”

“您要是不满意的话,我还可以再扇。”

别说陶诗茵了,所有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我。
>只觉得我疯了。

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季煜泽的表情很奇怪,像是在心疼。

他往前微微走了两步,张了张嘴似乎要同我说话。

但喉结动了又动,终究只是满脸不耐烦地朝我摆手:

“你走吧。”

我爬起来,提着桶走远。

季煜泽扫了一眼人群,指着刚刚伸腿绊倒我的女佣,冷着脸吩咐道:

“开了,季家不需要手脚不规矩的人。”

陶诗茵见他神色不好,攀上他的手臂正准备安慰两句。

就被季煜泽无情地扫开:

“不要在季家安插你的人。”

“我今天有点累了,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陶诗茵看着季煜泽远去的背影,默默攥紧了拳头。

而那头的我打扫完厕所已经是深夜了,拖着疲累身体回到杂物间时,门口不知道被谁放上了治疗脸的伤药。

腰侧的手机传来轻微的震动,我摁亮屏幕:

“林小姐,都准备好了。保重!”

4

逃离季煜泽那天,雨下的很大,像是从天上泼水。

脸颊即使敷了一夜的伤药,还是肿得厉害。我抬着头擦着副楼的窗户,管家说海边悬崖上的副楼要重新打扫一下。

从前情浓的时候,夏季天高海静,季煜泽总会带着我来副楼小住上一段时间。

“桑榆,你不是喜欢看海吗?我特意让人修了一栋副楼,喜欢吗?”

而现在,我看着玻璃里透出的遍体鳞伤的自己。

什么都不敢回忆了。

管家故意为难我,副楼应该是只安排了我一个人来打扫。

但诡异的是,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纷杂的脚步。

我回过身看去,是陶诗茵。

她身后还跟着一群流里流气的男人,随手将副楼的门带上了。我顿时警铃大作,扭头就开始朝另外一个出口跑去。

但他们的动作比我更快,我被死死摁在
地上。

陶诗茵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抬起高跟鞋,死死地钉入我的手背:

“就是你这个贱货勾引的煜泽哥!要不然他原本答应好的婚礼怎么会突然改成订婚宴,还要延期!”

“为了你,连我安排的人都开了。不就是扇了两下巴掌,连药都送到你门口了。你一个破产的落魄千金,活得都不如我家的一条狗,那么金贵吗?”

十指连心,我忍不住痛呼出声。

陶诗茵见我这样,脸上露出些畅快的神色。抬起脚,猛地向我肚子一踹。

我的惨叫声应声响起。

腹部猛地收到暴力击打,我喉咙压迫性泛起血腥味,血溅在胸口和地上。

“行了,懒得跟你多话。为了让你这个骚货不再发骚,我特意请了这么多人伺候林大小姐。开心吗?”

“我倒要看看,煜泽哥知道你是个破烂货的时候,还会不会要你!”

陶诗茵踩着高跟鞋走远。

男人们狞笑着朝我靠近,油腻的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恶心的嘴朝着我的脸靠近,嬉笑着压制住我的挣扎:

“嘿嘿,哥几个还没尝过富家女呢。你乖点,我们就让你少疼点。”

“细皮嫩肉的,老子今天也享一回福。”

“大哥,摁住他。我先在她嘴上香一个。卧槽……踹老子!”

我找准他们拉扯我衣服的空档,猛地一脚踹上他的下体。他吃痛松开钳制的手,我立马翻身爬起来,开始朝副楼的楼上狂奔。

黑暗里,男人急促的脚步声追在我的身后,像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办公室里季煜泽的眉心狠狠一抽,心慌得厉害。

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是脸色凝重的秘书。他快步走上前,将文件直直地朝季煜泽面前摊开:

“季总,Y女士查到了。”

“是……是林小姐,林桑榆!”

季煜泽猛地抬头看向秘书,短暂地愣了两三秒。随即,下意识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抖着手,正准备拿起文件继续阅读却又被猛地放下。

“不,备车,回别墅!”

“我要回去!我要听她亲口说!”

林桑榆那时候未成年,汇款一定是需要监护人和律师签字同意的。

也就是说,林夫林母是一定知道的。

可为什么,为什么会同意给仇人的儿子汇款,甚至后来默许仇人的儿子当女婿!

季煜泽心底莫名其妙的恐慌越涌越大,事情好像逐渐在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他只能催促着司机越开越快。

管家伏低身子,朝季煜泽回话:

“林小姐被安排去打扫副楼了,说是为了后续您和陶小姐的婚礼作准备。晚点我让她去书房找你。”

季煜泽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不对劲。

因为他今早才跟陶诗茵说过取消婚礼的事。

正当他准备接着询问的时候,人群中有个女佣猛地从远处冲了出来,叫嚷道:

“不对!季总,出事了!桑榆姐一定是出事了!”

“我看到陶小姐带着四五个混混去了副楼,那里只有桑榆姐一个人!”

咚!

巨大的恐慌感顿时淹没了季煜泽。他狂奔出门,拉开车门,一脚油门朝着山顶上的副楼飞速开去,助理带着人手跟在车后。

推开门,副楼中央,是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看着季煜泽瞳孔一紧。

还没等他开口呼唤我的名字,我凄厉的尖叫声就从副楼的楼顶传来。

季煜泽拔腿就开始跑向顶楼。

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目疵欲裂。

我手里拿着一块不知道从那里摸来的碎玻璃,架在脖子上,威胁着逼近的几个混混。

被撕扯开的衣服,滴血的掌心和脖颈,被扇得红肿的脸颊,还有凌乱的头发,足以看出我经历了多大的屈辱。

混混们不敢上前,他们也不想闹出人命。见到身后赶来的季煜泽和保镖,瞬间就软了脚。


现在,我就跨坐在栏杆上,瓢泼的大雨还在下。

记忆里夏日平静的海面,如今翻滚不断,海水深的发黑。

记忆里我爱的人,就站在对面。

而我,摇摇欲坠。

季煜泽见我仍然跨坐在栏杆上,心里不好的预感猛升。

他脚步不停地冲向我,焦急地叫喊着:

“桑榆,你先下来!”

“我来了,不怕了。我会保护你!慢慢地下来,好不好……”

我抬起染血的手,将玻璃扔在他的脚下。

雨声中,我的哭喊声尖锐:

“季煜泽,我不想再被你折磨了!”

我张开双臂,猛地向后倒去,身后是汹涌翻滚的海浪。

季煜泽疯了一样朝我冲过来。

他伸出手,没来得及抓住我下坠的衣角,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身体坠入茫茫的海。

“桑——榆!”

5

我的身体太轻了。

坠入海中,甚至都激不起太大的浪。

季煜泽情绪激动,扒着栏杆想要跳下去寻找我的踪迹。被身后的保镖死死压住,他挣扎着怒吼道:

“松手!浪那么急,她会死的!”

“我得去救他!”

剧烈的挣扎让两个保镖都险些脱手。一旁一个叫庄黎旭的保镖抬起手刀,干脆利落地将季煜泽劈晕:

“抱歉,季总。风浪太大,你下去,你也会没命的。”

季煜泽倒了下去。

助理立马开始安排人手搜救。

那场雨,下了足足三个小时,终于把一切都洗刷干净。

季煜泽从梦中惊醒,脖颈处的疼痛提醒着他,我的跳崖不是一场梦。他急切地下床,追问助理:

“桑榆呢?”

助理埋着头,拿出了一只我掉落的鞋:

“季总,风浪太大。林小姐可能已经……


季煜泽接过那只鞋,立马出声反驳道:

“胡说!”

“掉了只鞋而已,桑榆一向都系不好鞋带。从前都是我帮她系好的。”

“她只是被吓到了,她还等着我去救她!”

像是魔怔了一样,季煜泽执意要带上潜水装备亲自去寻我。

了无踪迹。

一天也好,一周也罢,搜救时间足足持续了一个月。哪怕是块石头,季煜泽都恨不得要翻开来看看。

那底下,是不是藏着我的踪迹。

但除了悬崖底下那处幽深的涵洞,季煜泽一无所获。

别墅陷入了漫长的低气压。

“季总,晚间的搜救行动会由专业的团队接受。您已经很久没休息了,要不要……”

“游泳池那些东西没死吧?”

面前季煜泽的答非所问,助理只能叹了口气,应道:

“没有。”

季煜泽口中的游泳池,其实是一座巨大的刑场。

当初随手扔在季煜泽脚边的玻璃,被他好好保存了起来。季煜泽就用这块玻璃,亲手划开了那群混混的皮肉,然后整个身体泡在装满海水的游泳池中。

“啊!好疼!”

“季总,错了!我们知道错了!太痛了!”

“啊!我的胳膊!都是陶诗茵那个贱女人让我们去干的,我们再也不敢了!”

……

季煜泽置若罔闻,只是将玻璃碎片划得更狠了些。

惨叫声不绝于耳。

直到那几个混混再没了动静,季煜泽吩咐人将他们从水里拎了出来。

“拖出去。”

季煜泽缓缓转身,拿掉了陶诗茵嘴里塞着的东西。

她被吓得已经叫不出声音来了。

浑身上下颤栗着,朝着季煜泽求饶: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没想让她死的。煜泽哥,你亲眼看到的,是她要跳下去自杀的!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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